看着掉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飞，空文急道：“师兄，他……”

空鸣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空鸣看着远处一脸忙然的飞飞，喘着气对她道：“那个傻瓜没死。”

“没死？这，这是真的吗？”沈飞飞喜出望外地问道。

“你在担心他？”

“你说什么，我才没有担心那个傻瓜。”

“哼。”空鸣冷哼一声接着道：“妖精就是妖精，心口不一，骗人也在骗己。”

“哈哈哈，好了，好了，这小妖精也蛮不错的嘛。师兄对妖怪有偏见，又何必把气出在她身上。”空文笑着道。

“哼！”

“哈哈，师兄不要生气，现在可要恭喜师兄窥破杀戒，收放自如，师弟我怕是追不上了。”

“少来那套，师弟过来扶我一下。”

“师兄你这是……”

“没什么，灵力用透，身体有点吃不消。”

“那就让师弟来背你吧。”

“不必了，我还走得动，就是全身刺痛。”

“哎，你们都爱逞强，那个傻小子是这样，师兄也像这样，骗人也在骗己呀。阿弥陀佛。”空文一边说一边不住摇头。

“什么时候把我的话捡过去了？”

“就刚才，好了，到了这里，那个小妖精已经看不见了吧。”

“她看不见又怎样？”

“这样我才好背你啊，师兄逞强，不过是不想让那个小妖精看见。对傻小子出手，不过是在气他不明事理，做师弟的当然清楚师兄的想法。”

“罢了，罢了。说不过你。”

“师兄，请。”

“呵呵。”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挺难缠的。”

“哦？那傻小子？”

“师兄为什么没有对他下杀手呢？当时我都以为那小子死定了。”

“哼，那不过是我在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一瞬间？”

“是的。”

“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吗？”

“那一瞬间嘛，哎，我不想说。”

“不要这样嘛，好师兄，说来听听。”

“那一瞬间，笑了。”

“笑？谁？那个傻小子？”

“而且，他的眼睛那时根本就没有在看我。这样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吧。”

“信。我信，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看破了生死。”

“不知道，不过后来我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个样子了。”

“呵呵，我好像也明白了，那傻小子挺可爱嘛。我猜当时他一定是在看那个小妖精，笑也是在对她笑吧。”

“对她道别吗？师兄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他吗？他就是一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