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强暴(全)
作者:苍白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511

赛玉妲柔嫩圆滑的肩膀上,被抓出了一道比红绫还要鲜艳的伤痕。很粗暴,更加刺眼,一直延伸到胸口,也许是碍于身体的曲线,魄的恶毒力量才没有继续延伸下去。

“哼!”但他却野蛮疯狂地扯下了赛玉妲胸口上的最后一快遮布。

“这就是那蠢货看到并且渴望的东西?嘿,可惜他却幼稚到不敢去享受。”魄那双饱含贪婪的眼睛轻眯了起来,一双邪恶的大手躁扶了上去。

它们是柔软的,它们是光滑的!赛玉妲身上的每一段肌肤都犹如婴孩儿般的娇嫩,那两只硕圆的乳房更是有着不能描述弹美和柔绵。

“哈哈!”魄冷笑了一声,手中轻轻地搓揉,“很有意思!”

可赛玉妲仍旧没有声音,只是不停的不能自抑的颤抖。因为她不知道如何面对,面对自己从没有过的感受:屈辱,羞愧,惊惧,但还有着浓浓的寄托,淡淡却不能逃避的情意。

寄托什么?皇家的兴衰,皇家的正统血脉,她从来把这一切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而如今的眼前人,文帝狂疯不能自以的性格在他身上表现的一缆无疑,这更能证明了他的身份。

有了这个身份,赛玉妲是不能逃避,也不敢逃避。因为失去了他,也许再没有人能代替,皇家正统的前秋大业也误要再提。

“这个理由足够了!”尽管她尽量去安慰自己,去找一个让自己能够面对的理由。但赛玉妲的内心深处更加明白,明白自己无法逃避的心。

不知从何时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赛玉妲早就失去了对眼前人的所有反抗力。她本该杀了他,侮辱自己清白的人管是什么好心,有什么理由,杀才是她显示阴血圣女神圣不可侵犯的手段。

但她没有下手,根本无法下手,甚至就是对方自己送来请杀她也无法下手。因为就在那袖刀摔落,眼泪失控垂掉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自己已不可自拔地深深爱上了他。

“爱上了他!爱上了他?这是件多么可笑的事?”赛玉妲曾经迷惑过,曾经不能理解过,她甚至责问自己,“怎么可能?没有道理,没有理由,自己怎么就会陷了进去?”

可是,爱这东西,需要道理吗?需要理由吗?陷进去就陷进去了,不需要什么借口。如果挣扎呢?也许只会越陷越深,深到不可自拔。

赛玉妲不能解答,不能给予自己一个满意的解答,直到想要唤酒求醉,以希望忘记所有。

酒没有得到,但却看到了自己所爱人的痛苦嚎喊,不堪折磨的自虐行为。而当她看到,他把那段木栏折断,大声苦叫后抛如深海的时候,再也无法忍受。

赛玉妲哭了,哭的如雨倾泻,哭得肝肠寸断。她终于平生第一次体会深爱,一种矛盾理不尽,张口却难开的爱。

酒水砸了下来,砸在他的脸上也砸到了赛玉妲的心里,她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爱的伤害,什么是为彼痛的苦。

那是辣的,比酒倒口里还要辛辣的。那是苦的,比酒入肝肠还要苦的。

“……”这种爱,是无比折磨,是无比摧残,是令赛玉妲再不能坦然面对的。

全乱了,全乱了,自己乱了,一切也乱了。

“乱了,就乱了吧,随它去吧!挣扎?挣扎什么?也许一切只是是命,也许这本就是自己该要负起的责任。”赛玉妲有一刻曾经这样的想:“为了皇家负责,为了圣教!为了……”

当看到魄那狞笑中邪丑狠狠的样子,她的心是酸苦辣痛的,不知道是种如何的滋味,“怨我!怨我吗?这是我惹来的吗?所以,所以承受的也该是我!”

“嘿嘿,为什么不说话?”魄突然鬼笑着问,一只大手揉抹之间,另一只手随之疯狂游动,已经解除了赛玉妲身上的所以衫纱。

光滑裸露的身体暴露出来,就在夜色下的走廊里,但却没有丝毫情爱相融的美,没有任何情意交流的缓和空间。一切只是侵犯与被侵犯,征服与被征服。

这确实是种屈辱,一种没有自尊感的无比屈辱,但是……

赛玉妲的眼泪猛涌了出来,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牙齿狠扣在润唇上,颤栗着,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她恨,很恨,但更加怀念!她突然真的很回忆,回忆不久以前从相识到爱慕,那个感情好似非常混乱脆弱,根本矛盾的爱人。

可那个爱人是谁?也许她分得清,也许她分不清。

而在赛玉妲眼里,令她痴迷的根本是因为苍白总有一种气质,一种独特的气质。是种令人想去爱护,想去怜惜的气质,尽管他是个男人,一个拥有不错能力的男人。但是,他仿佛总有着很多愁虑,有着很重的压力,又很孤独,好像非常依赖任何人的感情。

对于赛玉妲,无法逃脱的根本就在自己遇到苍白的任何时刻,从他眼睛流出的总是矛盾的,总是犹豫的,总是含着淡淡颓废与哀愁的。

那些包含了什么?究竟从何而来?赛玉妲不知道,但她真地想去了解,想去探知。到了最后,她只想去融化,融化那一切的哀愁和矛盾。

也许这算女人的天性本来如此,也许人与人的本身,就总是在以各种的方式去相侵,相溶。而最快的一种方式,莫过于去互相的投入与关心,苍白做到了,赛玉妲又何尝不是呢?

所以她放弃了抵抗,完全的放弃抵抗。就算她的整个人介于爱与恨的无尽矛盾之间,就算她的心在生死难以中徘徊,但赛玉妲害怕,害怕挣扎会令自己更加痛苦。

“哼,一些卑微可怜的感情。这还得多谢你的封印,你对那蠢东西,和他对你的感情,就让我来帮你们圆了吧!哈哈……”魄低下头去,狠狠的含住了赛玉妲的耳垂。

接着,他开始在赛玉妲娇美的身体上流连,大手开始四处侵犯。魄让我的身体紧紧压住赛玉妲开始一次次冲击她的感觉,她的灵魂。

直到,直到她的哭声小了,身体不再冰凉了,小手也开始在魄的掌中颤抖起来。

她的呼吸开始乱来,身体忍不住软了,魄一把抱起她,走入舱室里,放在了毯子上。

***

魄很清醒,绝对的清醒,往常短暂的出现,而这一次好像能够无限的延长下去。魂没来打搅,入疯的状态也没有出现,究竟是为什么?

“你说,如果他知道你是这样,在同样却又不同的一个身下变得红媚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嗯?”魄在赛玉妲的身边粗喘着气,用卑鄙的音调去问。

他的手再拥了上来,揉搓着她那初经人气的奶晰乳房。“回答我,你忘了?我也是他,你也该爱我的!”

赛玉妲的心里一片苦悲,但却根本无法开口,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如今眼前人根本再不是那个人,他现在的观察力和对人性的揣摩根本是连自己也无法比拟的。

“但他是恶的!”赛玉妲从根本上明白这个道理。

“哼,你不愿意说吗?”魄的嘴开始在她喉间轻舔,那是种痒舒难加描述的感觉。

赛玉妲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四肢在颤栗,为那种难耐的感觉颤栗。

伤呢?魄好像对某些事情有着绝请的把握力,两人都再没有感觉本身的伤痛。

“嗯?不愿意回答?哈哈!”魄抬起头紧看着赛玉妲问,他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清醒,难道这就是封印的效果?

“嘿!”魄狂笑,他终于露出了真实的丑恶,“开始了,你和你所爱的人都应该准备好了吧?”

魄再次垂下头的时候是疯狂的,是粗暴的,是真正意义的侵略与征服。

他一口含着赛玉妲的乳房开始疯狂的亲吻,而两只大手空闲出去分上下开始游动。它们找到的全是敏感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脖颈,乳房,小腹,最后到了小腹靠下的地方。

魄也忽剧烈,忽柔软,掌握着节奏,施尽了一切手段。

随之,唇开始沿着赛玉妲的乳房一路下吻起来,到了腰肢,到了小腹,然后忽然爬起封住了赛玉妲那已经开始轻颤的口。

赛玉妲根本来不及反抗,根本也没有先过反抗,但这一步已让她退到了跌入深渊的最后边缘。

她的唇被含住了,牙齿被顶开,似爱人却又不是爱人的舌闯了近来。

舌也有种力量,如果刚才是混乱的,拿加上了它完全就能让人全部迷乱起来。

魄仿佛有着种令人逃避不掉的邪恶,润湿的舌在她口中自由轻闯,呼吸喘重着,眼睛却一刻没有闭上。

很毒,很恶,仿佛是能看穿了所有人的本性。他已停止了在乳房上的前期润味,两只大手伸下去,沿着曲线美丽的大腿轻滑。

腻得像蛇,滑得像胶,甩得掉又甩不掉,想逃开却逃不开。

就在赛玉妲再也无法忍受,紧闭的双眼和柳眉开始轻轻跳动的时候,突然,那双大手粗暴地把她的两腿分了开来。

不讲任何理由,不讲任何过程,魄发疯似的压住惊恐的赛玉妲的身体,然后狠狠的把自己的身体插了进去。

“啊!”她在痛苦呻吟,她没想过这样的疼,更不会想过来得这么突然。

突然到自己还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心里,身体,这一次以后,一片无力和空虚。

赛玉妲感觉到自己好像要被胀开,被屈辱和羞愧胀开,胀到很如撕裂般地痛楚。

“哈哈……”魄猖狂大笑,好像很是得意,“这就是你和你爱的人的身体,我可是尽到了最大的责任,不过,轻弱的,我可不会!更不需要!”

魄再次狠狠地挺动,接着彻底爬在了赛玉妲的身上开始冲击。

“嘿,怎么样?怎么样?”魄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兴奋,面孔全部扭曲起来。

但身下依然干涩,赛玉妲回答的是阵阵的娇呼和呻鸣。她的粉拳举起,落在魄的备上,但丝毫无力,没有感觉。

“哼!”这却使魄更加躁动,更加满意地疯狂起来,“你不是想杀过我吗?现在来啊,来啊……哈哈,或者你是要求求我吧!”

魄再不顾其它,把那的两条疲惫的双腿揽到腰间,然后扶住了水一样的腰,一下,一下,狠狠的一下。

重伤刚刚稍有复原的赛玉妲怎经得起如此身心的双重折磨,没有几下,就疼得昏迷过去。

***

我的灵神突然清醒,就像是大梦顿觉一样。

下体传来阵阵的躁动,我能明白那是什么,但更令心魂震惊的是手中把住的是两条柔滑的腿。

眼前是她,全身赤裸的赛玉妲,而我正伏在她的身上做最后的冲刺。

“什么?怎么可能?”我不懂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喝了许多的酒,在痛苦和郁闷中大醉过去。

“是魄?!”惊记起最后的那一刻冰冷,而此时自己的身体也同时开始发泻起来。

在赛玉妲温暖的体内,在赛玉妲哭得昏迷过去的时候,在我自己都说不清怎么样的状态下。

我感觉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陷进去,把感觉投了进去,把身体和灵魂头了进去。可换来的呢?良心突然泛来谴责,最严重,最不懈的谴责。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在最后逃开她身体的时候,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一瞬间,各种感受欺了上来:那是悲哀,自责,愤怒,无力,还有颓败!

强暴,我竟然卑鄙地强暴了她,强暴了赛玉靼。那滩鲜红的血迹,惨淡地滑过她的下肢,印在血白的肌肤上,印在我的眼里,印到我的心里。

这是自己不能面对的!不是我,是魄,是魄!

“魄,魄!你出来,你出来!”突然大疯起来,在平稳状态下大疯起来,锤心捂脑猛问,我狂问:“你出来,你出来!”

没有反应,根本没有反应,但这是否就是反应呢?我能感觉到魄那扭曲邪恶的面孔好像在笑我,再笑我的可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无法面对赛玉妲。

我悲哀怜悯地向她望去,却看到的是两滴晶莹的泪水依然悬挂在她的耳边,是从眼涡一直滑到耳边。

“错误,一切全是错误!什么文皇武帝,什么王朝前途,还有过去的过去,现在的将来!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我不是人,我确实不是人。”突然间,我有了一丝冲动,一丝难耐的冲动,举手拔出怀间的小剑。

“对,不是人,所以这样的人,本就不该活在世上,到头来害人害己!”最后看了眼睡梦中的赛玉妲,我挥剑向喉间扎来。

“死算什么?我死了,魄也就死了,这算是我对她的交代。”

“交代什么?没什么,我,我想我是真的爱她,对,我爱她,我从没想伤害过她。”

“我宁愿伤害的是自己,如果她的通我可以用千万倍的代价来更换,来接替,我没有半点的犹豫。”

“可惜……”我临死之前只遗憾没有真正地面对过她,没有告诉过她,没有听过她说过自己。

这一次,我的眼前昏暗起来。

***

一条黑影从旗舰船首的一间舱室里跳出,然后跃了好远,转而停身顿足观望。

时间一点点在流失,盼望也在焦急中等待。但黑衣人心中的信念从来没有改变过,因为他不怀疑,也坚信,武帝太子的绝对能够撑过这一关。

突然,一条乌黑闪明的巨龙在黑暗的黎明中腾空而起,巨大的皇族象征片刻间便撑托在方圆百丈的天空之中。

能量,数不清的能量迅速汇集结合,随后各个组成如流星或是电闪一样的交流在一起,形成了一柱能量光芒,从破开的舱顶中灌入。那其间可以看出,有暗郁色的风元素,还有红色的火元素。

接着,无数的各种飞屑在光芒柱体中旋转飘射。“啊……”一声雄壮劲实的叫声同时发泄,回荡在耳膜中间。

“是狂风暴眼!终于成功了!好,太好了!”一刹那,黑衣人的眼中热泪盈眶,多少年来的屈辱和忍重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挥发。

是的,对于他来说,这真是一个盼望了太久,却偏偏跚跚来迟的希望。

百多年前,王朝在光明皇帝时代被颠覆,但所谓的敌人对皇贵遗族却从没有一刻停止过迫害。联邦建立,北岛战争,还有明里暗里的各种斗争,只有到了天君时代,情况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天君不愧为一代武帝的传人,雄才大略,威武英明。不但抵制住了最后皇氏一族滑向深渊,更解决了动荡多年的北岛内乱。但是,好景不在,天恩仿佛真的不在垂青这些可怜的王朝遗族。天君一亡,天君势力飞散,连昔日风扬气赢的天君府也先后被人霸占,最后落在了方家手中,被易名为万坚城。

这无疑是对王朝皇氏的又一次狠狠打击,从此几代再无力大兴,东躲西藏不能面世,生怕被仇家发现屠害。

“直到现在,直到现在……”黑衣人嘴唇颤抖着,激动地快要说不粗话来。

他还记得刚才唐暗对自己的吩咐,“解救苍白,一定,一定!王朝大业,不能再西眼睁睁在我们手中毁于一旦。”

那时候,他的血通过四肢伤口将要流尽,脸色青白,眼色发紫。但,唐暗说话的时候,还是为苍白无比紧张着。

“是的,大业一定要成!”黑衣人还记得祖上传下的训言,更明白如今眼前文皇和武帝齐汇是多么难以把握时机,是百年间不能遇的奇迹。

要知道,自从光明皇帝起,文皇一族已去尽,苍白的出现简直是从前不可想象的事。而更加不能想象的,唐暗竟与苍白这么快的结成了深厚无比的兄弟之情。

是,也许文武两太子现在的能力各不算顶尖中顶尖,谈不上为建国复仇。也许他们彼此也不能真地做到意气全投缺陷胡补,更不可以配合无间连手驰骋。但是,可以遇见,将来的将来值得期待。

因为,在历史上,文皇与武帝少有的能够这么亲密的。光明皇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夺权独断把王朝的文化与势力发展推上顶点,却也因此最终丧失了整个国家。

可唐暗,在黑衣人眼里,他对苍白真正做到了生死于共,不舍不弃的伟大兄弟情谊。

“王朝可兴亦,可兴亦!”黑衣人不曾怀疑有人能在唐暗的这种精神前异变,更不要再说是身肩大任,血浸皇脉的文皇传人苍白。

苍白,他应该在众人的希望中,合力着唐暗,为王朝走出一跳辉煌的复兴之路。

黑衣人默默为自己的断言点了点头,然后扭身抬首遥望最高处的那间舱室。

“那里就应该是阴血教的人和被掳去受重伤的苍白停身所在。”黑衣人一咬牙,心中铁定,“即使是把自己命丢了,文皇太子也绝对要保住,绝对。”

想完,身体再次跃起,已经开始潜声偷悄悄地摸了上去。

***

我没想过死后是种什么滋味,但最少那真的能摆脱魂魄多年来对自己的不停侵扰。还有摆脱如今我对赛玉妲那不能仰制的爱,与更无法面对的悔恨。

“小剑就在我的脖子上刺入吧,这一种痛也许真的能够代替令一种痛。”我闭上眼睛,世界昏暗起来,心中也没了色彩。

“不要!”突然头上传来斥喝声,是种悲愤的斥喝。

舱顶的木屑纷飞,一个黑影扑了下来,随之还有另一片阴影向不远处的赛玉妲笼罩了过去。

“太子不可!”一把又细又长的利剑刺了过来,是那种我很熟悉的剑。

“叮!”小剑只来得及在吼间开了一个小口,就被长剑封顶了回去,但是长剑也在我的肩膀上挂出了道血痕。

我知道,这是为了救我,但却不能在乎这些,只是惊慌地张口喊到:“不要伤害她!”

这当然是不要伤害赛玉妲,因为现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比她对自己还重要。

“太子……”声音悲痛惋惜,还带着点点教训的意思。

黑衣人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

苍白夜

写东西写得久了,也就习惯了,也更喜欢了。有些时候,写东西对我来讲,就演变成了一种寄托,一种思念。

所以,我便常常幻想:在皓月空照的冷夜里,在凄凉孤寂的风袭而过的山岗上,就自己一个人,就一台电脑,还有能联系到网络的工具。那样,我就可以不断去营造自己的一些梦想,去塑造自己喜欢的空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在乎,就在朋友们的帮助与关心下去漫漫存在和维持。

甚至连呼吸也是静到不可自闻的,宁静的,平合的。我只要去想,只要去编集,只要去写。

只要去写:《魂魄》写了不长也不久了,我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能坚持到现在说心理话很难,而坚持下去更是荆棘步步。(书计划是300万字,现在只是一点点。我是个医学院的学生,在国外,一个人,并没有太多太多的时间。)

这几章发出来的时候,骂的声音太多了。有好朋友说,现在出现感情描写太早了,可什么时候算合适呢?其实,这感情并不单纯在玩爱,是带这情节在走。

呵呵,回上将军,我可以泄露点秘密。这还有一个女主角好像还没凳场,水宫提的也太少了。赛玉妲,是个营造气氛的关键。

有人说,苍白兄似乎最擅长强奸?!书中出现的两个女人好象都被强奸了?!尤其这次!太过匪夷所思了!有喜欢被强奸?

我回答,这是个严肃的问题。红月是被一种药迷了,那不叫强奸,至于赛玉妲……

在这里,我并不愿意去讨论人性的问题。但是,谁又见过,一个真正的处女是泰然自若,欣欣爽郎的叉开腿接受自己的初夜呢?(这样说,也许过分,对不起。)

不,不可能!在中国的传统思想拘束下,女人的第一次必定是忐忑不安的,矛盾相向的。即使她很爱,愿意配合,但她的拘束和困惑恐怕要远远来得更多。

所以女的第一次,本来大多就是被强奸的。(正常的女人!)

这个意义上的强奸,可以理解为强奸了她的纯洁,她的过去,还有她曾经只是自己有过的梦。剩下的是什么?剩下的可能只是男人的爱,但这爱要比一切的一切来的有价值的多,甚至能和女人的处夜媲美,只要它也是纯洁和真实的。

男人需要承认这些,当然,如果遇到的确实是个好女孩。那一刹那,强加在她们身上的痛苦,需要我们去安慰,去理解。

强奸或是强暴这个词也许不好,但总比什么也没有认识到来的真情暖心一点。

我想,我已经在书中把这些真得突出出来了。至于大家同意我的观点与否,或者是否根本蔑视我的写法,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还会继续写。

也许你不喜欢看《魂魄》,也许你根本蔑视苍白夜,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在文上下的苦心。

不好,就是不好,我从来没说过自己写得多么出色。但请别骂它是垃圾,他也有生命!

不想强留谁给我捧场,我只需要关心自己。和理解自己的朋友。因为书一直在写了,就是代表我从没有放弃过大家,很珍惜大家。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