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作者:寻找阿拉达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27

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关涛却坚信自己的精神年龄早已成熟,没有了青春期的骚动,他有的只是一些对生活的迷茫。爱情这个东西他是从来不敢想的,他一直都不确定它是否存在,生活是平淡的,在多年流浪后,他也早已清楚平淡的真谛,所以他并不在意他是否爱一个人,生活就象一曲旋律,就算没有爱情,它仍然还会继续。

存在着的才是真实的,那些虚渺的东西还是不要追求的好。

处理感情问题是很复杂的,虽然知道,并且小心翼翼,但他还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关涛快速的回国,也是非常小心的处理他和嵘嵘的问题。

他不希望将来嵘嵘会怪他回去的太迟,所以他急急的就回国了。并没有做多少准备就回去了,他已经拜托王澜叔叔帮忙处理嵘嵘的问题了,他希望能把她接出来,多熟悉一下国外的环境,可能有利于他们之间的交流。

很小离开中国,关涛知道自己的思想虽然并不一定从属于西方,但也并不象东方。至少他坚信自己的思想是独立的,能够判断,而不是从属于什么。

手机响了,维埃里和大卡还有队里的几个意大利人都在罗马。他们都是今天晚上罗马夜晚的主人,时装设计师贝采夫的客人,今天晚上是他冬季晚装的发布会。

关涛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他到了罗马的,他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所以拒绝了别人的陪伴,一个人出来走走,没想到还是躲不掉啊。

一下车,关涛明白为什么了,爷爷和余莲都在那里。维埃里他们站在旁边,维埃里去疗养院的时候见过余莲,怪不得知道他到罗马了。

维埃里一个人站在那里,而其它队友都有女伴,看来他是不想一个人当灯泡,所以把他也拽了来。

暗骂不够意思,关涛上去热烈拥抱了一下大家,队友们的女伴都很漂亮,托尔多的女朋友比他还高,加上高跟鞋,关涛真是吃大亏了。

老爷子没想到还遇到熟人,把余莲扔给关涛,到朋友那里去了。

维埃里贴着耳朵对关涛说了一句喷饭的话。

“你很喜欢中国女人吗?”

关涛当然的点了点头,西方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但文化的差异还是让他无法忍受。特别在性的认识上,虽然中国现在也越来越有赶超的倾向,但还是有很多差异。

维埃里一本正经的说:“你们中国女人没胸没屁股。”

关涛一下子笑的咽住了,差点趴了下去。周围人太多,他也不能笑的太离谱,真是难受半天,声音很小,不过余莲从他们的神情还是看出来,他们似乎在笑他们自己。有什么好笑的?

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很多东西的理解不一样,关涛知道这是他们的习惯,也不以为意/就是在意也没办法,说的也是事实,总不能拿这个问题去争论。

不过这个话在东方人的理解中太粗俗,在这种场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实在给人一种喷饭的感觉。好在维埃里是用西班牙语说的,要不然让她知道说什么,那就麻烦了。非暴走不可。

作为名人,身上没有一件东部不具有号召力,商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名人在重要场合的衣着,首饰都被很多商家追逐,无数设计师都拼命想找一个这样的代理机会,只要能在盛会上一举成名,那他们的事业道路也将变的宽阔起来。

名人也非常在意自己的穿着,能够找到好的设计师对他们也有好处,算是双赢的局面。意大利本土明星在意大利的时尚界具有非常强的号召力,维埃里就有很多专业的造型和时装设计师。更加不要说以一张脸蛋成名的贝壳了。他整个人就是一个品派,有专门的品派策划人员负责他的所有东西,包括走路的姿势,讲话的语气,以及内裤的颜色。都是综合考虑过的。

关涛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不太喜欢西方化的设计风格,虽然其中也有很多经典,也有很多有实力的,但综合考虑,他还是希望能够在中国培养一个有国际水准的队伍,这样不仅适合自己,也为国内整个产业打响一个品派吧。

国内一直落后港台,港台又片面模仿西方。

可惜上次回去,时间实在有限,没有时间多走走,多看看。

就算中国最前卫的上海,几天下来,关涛仍然有一种东施效颦的感觉,没有多少内涵的穿着,人的气质格调越来越同样化,这实在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这也是关涛有意进军中国服装产业的缘由,培养自己的品派概念,在西方生活多年的他很清楚品派的号召力和本土化,如果中国能培养自己的品派,在本土气息下,列强的东西还是很难抗衡的,毕竟只有中国人才了解中国人。

近些年的时装风格在追新求异的同时,五十年代经典设计经常重先在大师的手下重先走上舞台焕发新活力。

贝采夫的设计风格一直走保守路线,这次他冬季晚装系列也同样如此,黑白作为主色,五十年代的旋转宽边在更加优秀的布料和裁剪下,重先焕发青春,特别是设计者同样融入八十年代注重腰束的风格后,在裙子上,设计师更加大胆,紧身且在多处要害部位进行了性感的设计,在大胆的同时也加入了含蓄和羞涩。宽边帽和袖口以及细小部位则加入了一些阿拉伯的元素,黑白色在模特玲珑的身材承应下,闪现逼人的风采。

罗马时装周虽然不能和四大时装周相提并论,但在意大利本土气息的号召力下,仍然具有庞大的影响力。一边听着节奏感十足的音乐,关涛却又在想着其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