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美人的脑袋ⅱ
作者:银波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129

随手将刀搁置在床头,一把搂过在眼前扭来扭去的腰段,粗野地把对方拥在胸膛上,把那高耸的两座山峰拼命地抵在胸口。

那女子轻轻探出一只手来,伸进他裆部套弄起来,那手就好像是传说中诱惑女巫的精灵宠,每一个席位的动作都能挑拨乞世人的心弦,安吉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上来了。

从来没有出现过比现在更强烈的需要,一种想拥有对方全部的需要,在那女子轻缓的呼吸声中,野蛮地撕去对方身上的衣服,说是撕有一点言过其实,安吉还从来没脱过比这女子身上更轻松的衣服,还没等他动手,对方衣服就如同通灵一般,自己就滑落了下去。

反正就是那样,轻易就解除了所有累赘,挺腰就上。

这一个给他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入侵感,对方的喘息越是急促,他越是亢奋。生涩而又勇猛地来回冲杀,那女子的喘息就是一面激励勇士冲锋陷阵、奋勇杀敌的战鼓。

而唯一让他感觉遗憾的是侵入和占领的这个阵地似乎很轻易就到手了,没有太多的成就感!

在一个情不自禁的冷颤中,先前所有的激情和勇猛如同被下了诅咒一般,悄悄地溜走了,精疲力竭地推开面前的身子,躺在床上歇力和回味,刚才那感觉实太美妙了。

“这么快?”那女子轻轻地嘀咕了一句,她感觉才刚刚把兴趣提了起来,对方竟然就偃旗息鼓了。安吉装着没有听见,仍就相再次回味一下刚才那种感觉,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刚才想起了市民,但是瞬间就忘记了。

那女子面颊出现一抹还来不及褪去的潮红,轻轻地系上一条估计什么作用都没有的抹胸,拉过被子来,把自己身子连同安吉整个一起裹在里面,有开始摆弄起安吉的下身。

她希望安吉能再勇猛地冲杀一回,她喜欢那种粗野的方式,更喜欢最后的一刻,那滚烫的液体带着的那劲道,那股冲击她身子所带来的快感,下身麻稣稣的,有种很痒,必须要什么东西去摩擦才能解决问题的渴望。

记得好像有人说过,她们这样的生活就和这办事一样,最好的方法就是去享受它!

几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生活,她忘记了当时来这里的时候,自己接纳第一位客人时,因为不愿意,惊慌之下踢了对方一脚而被姨娘打得遍体鳞伤,如果以后的日子都能像现在这样满足而又滋润的话,就是再次那遍体鳞伤去换,她也愿意。

安吉双手把对方浑身上下游走了一遍,结果却提不起先前那样的兴奋,索然无趣地把自己下身的哪只手移开。

“哥哥,再来嘛!”对方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望着安吉,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连牙齿都再发软,虽然时再征求安吉的意见,但是手可没老实地停下来。

安吉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种情况不是自己最希望得到的吗?为什么却不能兴奋起来?难道真就拉伊说的那样?

自卑的感觉再次悄悄爬上心头,他多希望现在能有一个魔鬼拿着契约出现在他面前,只要能给他展示男子汉雄风的本钱,他愿意那自己几十年的性命去换。

一个不举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平时那些兄弟总是在自己面前炫耀,总是说谁谁谁能坚持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自己这还没一盏茶的功夫确实不算什么。

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地掀开被子,把所有的衣服都套在身上,他现在极度厌恶后面那张又软又宽的大床,厌恶床上那女子甜得腻人的呻吟。他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独自喝闷酒。

那想那女子却不放过他,背后传来一声更轻微的鄙夷:“银样蜡枪头。”

这一声却比惊雷在安吉耳边忽然炸裂还要响亮,正在扣衣服的手瞬间就捏在说这句话的主人咽喉上。

露出一副白森森的牙齿,铁着脸问道:“你刚才说话了?我听见了,告诉你,不许这么说。不许!”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咆哮。

那女子拼命地拍打着锁得自己不能呼吸的手腕,她想呼叫救命,外面就有护院,只要她一叫唤,就有人冲进来。但是偏偏没办法出声,翕开的嘴连自如地活动一下都显得那么的困难。

胸部那两团失去抹胸束缚的雪白肉团随着它主人的挣扎,也有节奏地晃动。时而上下,时而左右。

望着花枝乱颤的身躯,那比雪还要白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闪出诱人的光泽。安吉家乡从来没有下过血,他以前也没到过其他地方,不知道雪究竟是多白,但是主观地认为,雪绝对没有面前这个裸体好看。

心中消沉下去的激情又荡漾了起来,现在这个在自己手下赤裸裸的女子,她的挣扎又勾起了他心底那最原始的冲动。

一手把对方抛到床中间,还没等对方反映过来就骑了上去,双脚分别踏着对方两只手腕,利索地解开自己腰带,又照着先前的原路冲杀了回去,可是情况还是一样的糟糕,只是侥幸地比上回的时间稍微推延了一点。

但还是很快就缴械投降了,失落地起身座回床头。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在苍狼接触了这么久的时间,他也知道人生无常,在苍狼里,大家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像密斯韩特那样失去手脚的佣兵在团里面不在少数,断手断足的大有人在。

干这行的,首先就要有面对死亡的觉悟,失去一只手或一条腿也不会就此意志消沉,刻意追求,而自己能拥有的就只有男人的本钱和尊严了。也许有的男人一身都在这方面努力追求,如果谁能坦然面对自己不举这一事实,那么他估计也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了吧?

至少现在安吉是这样认为的!

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怀里,整个人陷入深深的伤心之中。

那女子一待安吉从自己身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赤裸裸地就往外面跑去。她必须离开这里,离这个危险人物远远的,刚才自己就算是在生与死之间游走了一圈。生意不做也罢,要是把命给搭在这里面个不划算。

她想走可是有人不乐意,安吉一发觉不对,马上抄起床头上的制逾,在一声清脆的声响下,脱鞘而出的制逾带着他主人对他寄予的无限希望,朝房门闪电般飞奔而去。

要说这把刀,不愧是格米亚的“老大”特意命人打造出来的,连破空时候的声音都那么细微,一般的人连丝毫声音都发觉不了,只有武技比较出众的人才能够分辨出来,空气中还回荡着出鞘时候那欢愉的金属声。

声音,在一点点地缓缓消逝,刀却以异常的速度插向了目标,如同切豆腐一般,毫不迟疑地把那只正准备开门的手连着门框死死地钉在了一起。

安吉本人也在长刀刚完成任务的那以瞬间闪到那女子跟前,在尖锐的叫声中,一把拔出长刀,顺势把对方踢回屋子中央。

看着那张快扭成一团的五官,他就是不明白有这么痛吗?前一刻还是巧笑中,语声盈盈;顾盼间,双眸流彩的美人,这一刻竟然这么丑陋。

慢条斯理地拭去搀和到上那一溜像丝线般的血迹:“干什么那么着急啊?今晚你不是全部都属于我了吗?”

那女子现在的心思完全落在自己血淋淋的右手上,根本就没听见安吉在说什么,连一点停顿都没有,拼命地嚎叫,完全没有一点作为美女应该具有的最基本的素质-文雅!

安吉听得心里异常毛躁,在她肚子上狠狠地补上一脚:“给老子闭嘴!”

但是根本没用,他那一脚就好像是一只催化剂,促使她向更高的一个分贝突破!

门砰地一下被撞开,一个脸上面粉抹得足有墙上泥灰那么厚得女人在两个护院打扮的男子陪同下簇拥进来,还没到跟前声音就先一步传了过来:“怎么回事?谁在叫?其他房间还有人呢?老娘怎么做生意啊!”

那女子如同看见自己亲娘一般,连滚带爬地滚过去,一只手抓着眼前的脚裸,不成腔调地哭道:“姨娘,救救我,她要杀人、”

那姨娘半蹲下身子,分辨了好一会才试探性地问道:“你是春花?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见春花并不答应,只是抱着她的脚一个劲地叫救命,姨娘慢慢站起身来,陪着笑脸说道:“爷,春花这孩子还小,不懂事,没伺候好爷,我在给爷换一个。”

这时一个护院把棉被拉过来搭在春花赤裸裸的身子上,就准备把她抱去房间。

安吉冷着一张脸,直直地盯着因为抹了太多得粉连真是面貌都不能辨认的姨娘,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她很好,我们在做游戏呢,把她留下,你们可以出去了。”

拉姨娘连忙上前,从裂开的嘴唇边依稀可辨认出一丝笑容:“春花这孩子扫了爷的兴致,我重新给爷换一个懂事又乖巧的来祛祛晦气,……”

“别那么多废话,出去。”安吉一指房门,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这时那两个护院一听话头不对,也放下春花走了上来。最左边一个虬髯大汉对着安吉一冲拳:“兄弟是不是挑场子来了?”

挑场子这样的黑话安吉听不懂,也不用去懂。手臂一抬,用刀指着房门说道:“人留下,你们-滚!”

这明显是藐视,是人都有三分火气,偏偏那汉子的火气似乎是大了一点,暴吼一声就挥拳直捣。这不明显是自己寻刺激吗?

就是沃克团长,估计也不敢赤裸着胳膊对付手里有制逾的安吉,除非像老团长那样高深莫测的人,安吉有这个自信。

不知道拉汉子凭借着什么敢用肉体去对抗神兵?难道这人连有传说中的大地十字脸拉类型的旷世奇功?

****哎!本来是想试着写写H文的,结果不成功,大家多多包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