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花之迷
作者:笑天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163

司马冀二捕敌谍,来酷吏辣手摧花。

整个秋季,恒帝国的两大情报组织都投入到了调查火炮失窃案当中。两方面都同时想到了从水军入手。

陈庆之纳闷:怎么两方面好象在各行其是,唐风的人刚刚将船上的火炮点查了一遍,司马冀的人又要重新数一次。不过他不愿意介入这些秘密行动中去,吩咐手下一概予以配合。

因为唐风领导下的民风采集厂主要职责就在国内,因此无论人手还是环境都比司马冀的人要多和熟悉,调查工作一开始就走在了司马冀的前面。

“你的意思是在水军当中没有问题?”一袭白衣的唐风面带微笑的询问着前来汇报调查结果的手下。

“是,是的长官。而且各处配置了火炮的城池和关口都没有失窃。”那名叫薛不全的手下职位也算不低了,如果放到军队中起码也是个三级校尉,可每次看见唐风都会不自觉的结巴起来。

唐风的笑容更甚了,好象是非常满意属下的这种态度,继续说道:“那你认为问题出在哪里呢?”

“属下认为,应该调查川东兵器场。”薛不全说话总算流利起来。

“恩。这是特别通行证,你带人先去一步,我随后就到。注意要暗中调查。”唐风点点头说道,看来他早想到调查火炮的生产地,连通行证都早预备好了。

“不过,好象安全部的人也在调查此事。”薛不全并不知道皇帝的旨意是让他们配合司马冀行动,因为唐风并未将这点传达给下面。

“哼。你干你的,不要理他们。”唐风下达了这么一个命令。

唐松的大弟子唐风与司马冀年纪差不多,最大的特点就是无论在任何情况都挂着笑容。但是,如果你认为此人异常和善,那就大错特错了。身为恒帝国秘密情报组织的首领,说穿了就是秘密特务头子,死在那张永远面带微笑的脸下之人实在太多了。有人说唐风之所以笑,是因为敌人将死愉快的笑;有人说唐风之所以笑,是因为觉得你可笑;还有人说唐风之所以笑,是因为他没办法不笑,是小时候得了种怪病留下的后遗症,还信誓旦旦的说,不相信你们去看看他睡觉的时候也在笑。不过凡是想看看唐风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也笑的人,好象都再也没出现过。

川东兵器制造场,恒帝国最大的军工基地,雇佣工人达一万多人。但火炮的生产基地与其他兵器制造场并不在一起,而是在一里远的地方专门划出了一块场地。

火炮生产场周围是用砖土砌起的高达四米多的围墙,并布置得有放哨的岗楼,岗楼上点得有火把,只能从防卫更加森严的大门出入这里。来这里做工的工人都经过了严格挑选,并给予优厚的待遇,并不得带进带入任何物品。当时尚未迁都的时候就连刘基想来这里瞧瞧都得通过皇帝或太子的批准。后来恒帝国迁都后规定除了工作人员,任何人不得进出这里,除非有皇帝的亲自批准。火炮生产场和川东兵器制造场都属帝国工部直辖,地方官员是不得过问的。

正在这里监督制造海船火炮的工部侍郎冯班首先接待了手持特别通行证的薛不全。冯班拿出了各年生产及输送到各地的火炮数据,薛不全整整查验了二个时辰,并对比了自己带来的数据,却没有发现问题,所有的数量都很吻合。他甚至在猜想是不是失窃的情报有问题。

第三天,冯班再次接待了听完手下汇报后赶来的唐风。唐风并未去查看数字,这一点他还是相信属下的,而且他根本就不认为数字上会有问题。唐风提出想到场里转转,冯班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计带着唐风和薛不全去到生产场地。

三人转完生产场地重新回到冯班的办公室,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响动,唐风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声音,冯班说是在试验火炮,唐风要求去看看。

来到试射场,唐风一眼就看见有两尊火炮似乎是被废弃在一边,便询问冯班。冯班说,那两尊是试射不过关的废炮。唐风顿时来了精神,问这些炮怎么处理,进不进生产的统计数字,待得到这些火炮将重新运到另外一处融化场并没进行统计后,唐风似乎明白了什么。对这冯班和薛不全低声耳语一番,两人连连点头。

过了一天,冯班接待了晚到的司马冀,几乎和唐风等一样,冯班又配合着走了一遍程序。司马冀也发现了试射场里的问题,但他却问了冯班一句:“是不是唐风大人也来过这里。”冯班是个老实人,点了点头。

薛大全及手下顺藤摸瓜很快就摸清了确实曾有两门废炮在运回熔炉场途中丢失过,并很快查到是在运送中不慎掉落到山崖下所致。根据当时运送的几名工人一致认定,目标锁定了一名叫刘夯的青年身上,是他不小心失手将两门火炮及车辆坠入山崖的,后来因为那段崖太深,捞上来太麻烦,刘夯这人平时和大家关系都很不错,上面扣了几个人的工钱也就算了。唐风当即下令逮捕了刘夯,为保密起见将所有知情者一概扣留了。在派人没有找到坠入山崖的两门火炮后,当晚提审了刘夯。

不到一拄香的时间,刘夯便将所有的事情招了供。原来,刘夯是荆州人,因战乱孤身流落到川东,去年底有一名非常漂亮的寡妇搬到隔壁居住,这名寡妇叫如凤,很能体贴人,经常帮着刘夯操持家务,两人一来二往就熟悉起来,到了今年上半年发生关系后,刘夯完全被俘虏了。如凤有一天提出想搞些钱,办法呢就是叫刘夯偷废铁炮出来卖,说自己可以联系到商人,刘夯开始不敢,但在一番威胁利诱之下终于答应了。再后来这名寡妇说是要回老家探亲,留了笔钱给刘夯,一去就是三个多月,直到前几天又偷偷跑回来联系了刘夯,但却没有告诉自己的住处,刘夯这才觉得有问题,这些日子都是提心吊胆的。

唐风当即告诉刘夯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抓不住那个寡妇,就要砍刘夯的头,如果他能协助官府抓住那名女子,就不砍头。吓得刘夯忙不迭的答应。

一连三天过去了,刘夯的住处什么动静都没发现,直到第五天下午,冯班突然找到唐风。

“什么?失踪?”唐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据那两名工匠的家人说,早上出门都很正常,场里因为等到中午仍不见人来上班,去家里也没找到,才确定是失踪了。”冯班说道。

“这两名工匠是住一个地方吗?有多重要?”唐风的笑容有些勉强起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不住一个地方。这两人非常关键,都是掌握制造火炮关键技术的人。”冯班的回答令唐风头上冒出了冷汗。现在封锁已经来不及了,看来对方已经策划了很久,并不止一个人,是非得火炮制造技术不罢休,自己竟然没想到这一层。但唐风还是迅速反应过来,下令封锁各处出川通道,务必擒拿如凤寡妇一伙。

荆州江面,一名普通妇女装束的女子与三名男子紧张的注视的前方,却没想到后面有一艘帆船离他们越驶越近,帆船头上站立着身着黑色披风的正是司马冀,身后是三名随从。当那名普通装束的妇女看到司马冀想躲也躲不掉了。

“如花,我们又见面了。”司马冀嘲讽地说道,紧跟着命令随从:“放号。”身边的随从立刻向天空放出了信号弹。

普通妇女装扮的正是失踪了很久的如花,当她看见信号弹在空中炸响,立时面色大变,咬了咬牙,给另三名男子递了个眼色,准备力拼司马冀等人。司马冀却令两船拉开一段距离,不予接战。等到早已在荆州等候多时的司马冀手下大批赶到后,再次活捉了如花,协助她的三名男子被击毙,两名工匠也得到了解救。其实司马冀在海涯港口也埋伏得有人,就是为防备不时之需。

原来,司马冀早在暗处监视着刘夯住处,有一天突然发现了体态象极了如花的女人在附近踯躅,但她好象发现了什么并没有进刘夯家的门就走开了,司马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后来从其脖子上的那颗黑痔才确认该女就是逃跑了的如花,但唐风等却因不认得此女所以白等了好多天。

司马冀一路跟踪如花到洪河边,才知道如花找了船在洪河边接应,绑架工匠的活是那几名男子所为,但司马冀没有即刻下令逮捕如花一伙,大概是因为当时有许多唐风的手下也在附近吧,反正司马冀是将如花一伙放到荆州地面后才将其抓获的。

在押解如花入京的路上虽一路严加讯问,无奈此女软硬不吃,司马冀不知道常天的态度,只知道皇帝非常看重此人,所以也不敢用大刑,只得先向常天汇报后再说。直到进了燕平城,司马冀方令人通知唐风首犯已递解入京,听说唐风闻报后气得笑意更浓了。

常天有许多疑问非如花不能解,所以亲自去大牢会如花,因为是两人单独相处,所以两人怎么谈的不得而知,但常天出来后却将如花交给了已经是刑部侍郎的“一代名吏”来俊臣,想必是一无所获吧。

双臂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如花已被洗去易容膏,此刻露出了本来的娇艳不可方物的面目,之前大概是因为担心面容太过惊人所以有意扮得老丑了些吧!

大概二十三、四上下年纪,瓜子脸,柳叶眉;微微上翘的鼻头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任何人也休想撬得开;雪白的脖颈有一处比较明显的黑色胎记,司马冀就是凭这个确认了如花的身份。

来俊臣冷冷地盯着自己案板上的鱼肉整整有一拄香时间,一句话都没说,身后四名赤着上身的大汉更是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牢内的空气似乎像要凝固一般。

端起茶壶轻轻吮了一小口,来大人开始发话了:“如花,问你几个问题,给你半拄香时间考虑。一、你受何人指示;二、你和影子集团的关系,漳州刺杀案和氐女族以及公孙纠刺杀事件你担当了怎样的角色?”说罢,来俊臣翘起二郎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看看大汉点的香刚好烧掉一半,来俊臣突然睁开了眼,此人计算时间可真准确!如花高昂着头颅还是一言不发。

“上衣去掉。”来俊臣温柔的话语似乎在说“吃饭吧”那么简单。

如花猛地狠狠盯着来俊臣,之后还是无奈的闭起双眼。两名大汉走上前熟练地将面前的女人把上衣褪至腰间。紧闭双眼的女囚雪白圆润挺拔的乳峰随着主人气息的加快波动起来。

“再给你半拄香时间考虑。”还是不紧不慢非常平和的声音。

时间再过,半裸的女囚仍默不作声。

“去尽。”来大人的声音仍是那么随意。

“你。”女囚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个字。

来俊臣挥了挥手制止了手下继续的动作,以为如花要开口了,没想到对方仅仅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失望的摇了摇头,示意手下继续。

呈现在面前的是成熟女人的胴体,丰满的臀部,结实的小腹,修长而笔直的大腿;女囚下意识地紧闭双腿,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到乳峰再从乳沟末入茂密的私处。看得久经战阵的四名大汉都不禁直咽口水。

还是给半拄香时间,仍然不肯吐露半个字。来俊臣轻轻叹了口气,吩咐道:“请针。”一名大汉似乎早盼着这句话,立即端来了大大小小的几枚银针。

如花惊恐的望着狰狞的大汉将银针刺入了自己的乳头,一阵钻心的疼痛刺激得她将一双乳峰挺得更高了。

“畜生。”这次说了两个字。随着一针针的扎下去,终于,女囚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昏厥了过去,在凉水的刺激下,慢慢又苏醒了过来。

“可又话说。”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来俊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的微笑,冷漠的吩咐道:“柳条!”

两名大汉迅速各拎起女囚一只脚脖子,另一只狠狠地抓住丰润的臀部,嘿的一声呈八字型将人拉到了空中,露出了女人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另一名大汉狞笑着拿起柳条向大腿中间抽去。

“啊!”女囚一声惨叫,整个胴体再也无法保持柔软的状态,本能的夹紧了臀部,在空中僵直了片刻才无力的松弛下来。随着大汉一下又一下力度的加大,女囚在空中重复着同一动作,直到再次晕厥过去,结果当然又是一盆凉水侍侯。

看着仍然咬紧牙关的如花,来俊臣来了兴趣,围着转了几圈,好象看怪物一般,能坚持到这一关的如花还是头一个。他在考虑是不是用上那玩意。他知道没有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是不可能坚持到这个时候的。最后他还是“好心”的劝告了面前的“鱼肉”一句:“你可要想好,等下的刑具用过你这辈子怕也无法生育了!”

早已有气无力的女囚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支持着她竟然如此坚强,一口带血的痰不偏不斜正中“好心”人的鼻尖,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会有报应的。”

来大人也不生气,抹掉污物,退了开去,吩咐道:“抬木驴!”

听见要给自己用那玩意,女囚差点没再次晕过去。木驴是远古时候对不守妇道的女人专用的非常残酷的刑具,将木驴背部装上尺寸可控制大小的圆木棒,然后将要惩罚的女人强行按上去,圆木棒穿过女人阴户,木驴一走动,圆木棒上下搅动,那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一般受过此刑的女人最好的结局也是终身不育,而且是将木驴拉到街上示众,就是羞也羞死了,不过这种东西因为太过不文明,几百年前创始大帝重新统一玄黄后禁止使用了。

圆不棒是经过挑选的,来俊臣可不敢将这名皇帝要求务必问出口供的女犯弄死。现在的如花是欲死不能,随着木驴的走动,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把个来俊臣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看看鲜血已经从女人的下体渗出,来俊臣吩咐停止了用刑。事前他已知道如花的武功非常高,才在一个时辰内用了三种最歹毒的办法来对付,但他还是怕搞死了没办法交代。看来从来没失过手的一代能吏也要束手无策了吧。

“给你一个晚上考虑,否则~~~”受尽摧残的女人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来大人看也不看,吩咐手下:“给她上药,但不准睡觉。”

第二天,没有给女人用刑,还给了张凳子。来俊臣换了种方式,对着没有带任何刑具穿戴整齐的如花开始了苦口婆心的劝说:

“如花,我们已经知道你是太阳帝国派到我国的奸细,你的第一个任务是搅乱玄黄,使得太阳帝国有机可乘,所以你嫁给宋轮,以荆州为活动基地,对吧!可惜宋轮是个大草包。呵呵。你的第二个任务便是盗取我国的火炮技术,本来你已经完成任务,将两门废炮运回国内,但由于你们的研究人员技术水平不够复制不出来,所以才要你再次绑架我们的工匠,对吧。”

女人不说话,但脸上表现出惊疑的神色,来俊臣看在眼里知道猜准了,继续说道:“其实,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已经掌握了,现在不过是需要你证实。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回答了我们的一些问题,我可以请求皇帝陛下赦免你,毕竟各为其主,又不是谋反这些重罪嘛!如何?”

“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如花的心理防线有些松动了。人可以为某种信念不畏死亡,也可以忍受一切非人的折磨,但在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后却突然发现还可以求生,就会本能的伸出手想去抓住。这个人性的弱点,来俊臣可谓是拿捏得驾轻就熟,所以昨天先来狠的,今天才是真正的审讯。

“那不一样,我们知道和你说是两回事。你先回答刚才我说的是不是正确?放心,既然你能挺过那些刑具,说明你并非常人,没有用的事情我是不会再做第二次的。”

女人沉默着也恐惧着,心想难道这个魔鬼还有更特别的酷刑不成?来俊臣也不再逼问,吩咐手下给如花上杯茶。

“不急,我们慢慢谈。你究竟是玄黄人还是岛国人呢?”来俊臣漫不经心的随便问道。

就在这些看似简单的问题中,来俊臣套出了一些如花的个人资料。如花的母亲是一个有很名气的艺妓,爱上了一个一贫如洗的青年,后来有了她,父亲为了出外挣钱去做了流民,后来听说死在海涯城外的一次海战中。母亲千辛万苦拉扯大了如花,如花从小便接触太阳帝国的达官贵人,十三岁时被太阳帝国的情报机关的一名头目看中,就是后来的肥田外相,认做了干女儿,从此便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她也承认了来俊臣所说自己的那两件任务。再问其他便不再言语了。

平常人听到一个女子的这些经历,怎么也会受到些感动,可惜如花碰到的是千年难遇的大恒帝国第一酷吏,也算是她的不幸。在来俊臣的字典中什么怜悯、可怜等等字眼是不存在的,虽然后来他在历史上的评价一直是反面教材,但还是有个别人为他说话,认为他也是逼不得已,特别是在对待如花的问题上,为他辩护的人说那是为国家利益,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第三天,来俊臣被皇帝常天紧急召去。

“事情办得如何?”常天劈头就问。

来俊臣将知道的说了一遍。

“恩。太阳帝国方面来了人,说是愿意用我方的四名情报人员换如花一人,司马冀认为值得换,我已经答应,时间就在明天,所以你务必问出一件事情:就是氐女族合族搬迁究竟和他们有何关系,其他的问题她可以不回答。”

常天心里最在意的还是黎妲,否则他不也不会将如花交给来俊臣审理,但他确实不知道这名得力手下的那些“办法”,他只知道来俊臣很有办法。后来常天终于还是知道了来俊臣的那些招数,这位伟大的帝王真是做梦也想不出世界上有那么些折磨人的刑具和办法。因为从那里还能走出来的人本就不多,而走出来的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会记恨在心,却决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曾受的侮辱和折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来俊臣再次审讯如花,这次是先礼后兵。无论怎么问,如花不愿意再回答多的问题。来俊臣微微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道:“如花,不要怪我心狠,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皇帝陛下已经答应和你国交换互相被逮捕的情报人员,但要求我必须问出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否则我难已交差啊。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其他女犯的吗?要是拒不回答问题,我会叫人割下她的半个鼻子,在她的脸上再深深的划上几刀呢!”

“啊!”听到要毁容,如花吓得惊叫了一声,是女人都最怕这个,宁愿死也不愿意。

“所以,你只要回答氐女族的问题,我们保证你毫发无伤的回国,而且这件事情都是好多年前的往事,你就算回答也不损害自己国家的利益,是不?”说到回答这些损害不到国家利益,还能不必毁容回到国内,如花心动了,问道:“你说话可算数?”

人类心灵最脆弱的时刻莫过于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来俊臣语。

“当然,明天就可以送你走。”

“那,好吧。”如花将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来俊臣一刻也没敢耽误,向皇帝汇报去了。

“陛下,按如花所说,太阳帝国早已窥视我玄黄宝物,当时乘我玄黄沦陷、分裂,所以派出人员雇佣影子集团杀手前往氐女族,但只是起了小规模冲突,而且并未得手,反而折损了几人。至于氐女族为何举族搬迁的事情她确实不清楚。陛下比他们早一步得手,看来是天意难违啊。”来俊臣当然知道那把轩辕剑从何而来,献媚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解开了藏在心里多年的迷团,常天反而更加失落,因为他还是得不到黎妲的下落。本来常天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这个影子集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组织,如此强大,处处和自己作对,而且至今帝国两大情报组织都找不出点线索,这个如花究竟和这个集团是什么关系?但天子无戏言,常天只好暂时将这些埋在心里,召来司马冀准备在海上交换人员,因为已方在太阳帝国暴露的情报人员按司马冀所说也是相当重要的人物,搞不好会彻底破坏帝国安插在太阳帝国的整个情报组织,那将会大大影响帝国未来的军事行动。

美丽的太阳帝国女间谍,从大恒帝国回国,到西都城向肥田外相报到。

“我拿到了陈庆之将军最新攻击计划,这一份计划是从他的办公桌上偷来的,不但如此,我还俘虏了他的儿子……”

“太棒了!”肥田外相大喊,“在哪里?我们马上审问他。”

“不行!”女间谍说,“非再等十个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