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英就在站前转了好一阵。11点半,他找到了马学恩。于是两个人找了个酒楼。
等饭时,马学恩喝着酒,问白树英事怎么样了。
“别提了。”
“怎么了?”
“那个徐天什么都不说。”
“什么?不说?”
“是啊,他不说,不过我觉得也不像是为了我杀的我妹。”
“怎么回事?我不懂。”
“我看他的表情,我妹那事不是和他没关系,不然不会什么也不说。我对他说了谁对我妹妹的死有责任我饶不了他时他脸色难看呢,有些心虚。”
“不是别人叫他不说?”
“绝对不是,我还看不出来?”
“这就怪了。那他到底做了什么呢?”
“就是这个奇怪啊。”白树英看菜上来了,忙让马学恩吃。他自己也夹起一些。
“是啊,我也搞不懂了,”马学恩吃了一口,说,“那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对了,你妹妹不是被吓的吗?”
“嗯。”
“没想过她看到什么吗?”
“想过啊,可是从哪想啊。”
“她胆子小吗?”
“她?小时候比我胆都大。”
“那就不至于啊。”
“是啊,我一直在想,什么东西能吓到我妹妹呢?”
马学恩又吃了一口,说道:“老弟,不是我在乱说,你妹妹怕鬼不?”
“她能吓到鬼鬼吓不到她。”
马学恩无语。
“真奇怪了。”
白树英笑了:“五哥,我想是不是这样啊。”
“说。”
“我妹看到的东西是在他们旅馆里的。”
“对了,老弟,这样就好解释了。”马学恩也明白起来。
“那么我们先去那旅馆看看啊?”
“当然了,这是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