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是白施主吗?”
“是。明真道长吗?”
“正是贫道。”
“道长好。”
“施主现在在哪?”
“在沈阳。”
对方顿了一下:“施主回去了?”
“我不知道道长会来电话。”
“这个,施主,贫道和昭丰师叔已经决定要去了。”
“这个……我已经回来了。”
“无妨,施主不知道,我有一个道友,知道他,刚才听贫道说后,一定要去找他,贫道没有不去的道理,施主还是来吧。”
“哦?”白树英很意外,“是这样?那么那位道长一定知道怎么制服他了?”
“这个贫道也不敢随便打保票。”
“我不想去,就是因为考虑到道长和别人的安全,怕他没有打败反更糟,如果那位道长说,可以保证安全,我也愿意去,无论如何,我也不希望不为他们报仇。”白树英已经忘了老爹就在这里。
“施主的苦心贫道理解。这就打电话问一下。一会再联络。”
“嗯,麻烦道长了。”
“施主说哪的话。”
关了手机,白文朴问:“怎么回事?”
白树英摇头笑道:“爸,说了你也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