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美色家要到有女人的床上才能吃饱
作者:李坤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621

来到武汉的第一件事,就是随叶来香去她的叶来香大妓院。

叶来香的卧室是叶来香大妓院重点中的重点,门前一副对联,上联:“做爱做之事,日日快乐;”下联:“交配交之人,彼此舒服。”横批:“节日欲快!”

卧室的装饰色彩异常华丽,烛光的光线则格外柔和。在卧室中的适当地方预先设计了恰到好处的装饰镜子。当然,床是叶来香卧室的重点。床很大,床垫很硬,较适合造爱。缎质床单显得豪华性感,以有天篷、帷帘的华丽床罩罩住。椅子、小沙发,也是叶来香卧室中必不可少的,因为它们可增加可能的一些体位。卧室中留下的一些空地铺有柔软舒适的地毯,成了叶来香给柳寻花按摩的一个好地方!

弥漫著香味腊烛、香枝、室用香剂、香水等香味的卧室,可促进造爱的气氛。当然,最重要的性感香味是叶来香的体香。暖炉使室内迅速变暖,点燃着欲火。

“你的卧室不只是睡觉的地方,它还有很多用处。”被点燃的柳寻花道。

“什么用处?”叶来香明知故问。

“例如:造爱。”柳寻花边说边造了起来。

卧室成了柳寻花与叶来香两人的真正爱巢。连叶来香这样的女人也需要视觉刺激,喜欢对着镜子做爱,激情时分看着镜中两具贴合火热的曲线,自己和柳寻花狂野迷离的神情,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疯狂更大胆的兴奋剂?!叶来香的高潮快感先由中心开始,然后向整个下腹部放射,同时拌有瞬间的眩晕感觉,叶来香甚至偶尔真的产生了昏厥,片刻之后,一种温暖的浪潮便由叶来香下腹部流向全身,叶来香最后感到肌肉痉挛和抽搐了起来,一种很难描述的幸福感使叶来香突然放松身体的紧张,仿佛在这种昏厥里死去才是真正的幸福。

来到武汉的第二件事,就是找楚占地,可楚占地随其父楚霸天上北京给楚太师送寿礼去了。

来到武汉的第三件事,就是到上天大赌场用一百零八万的银票换回了刘大山的欠据。

剩下来的事就是叶来香为柳寻花特意安排的盛大豪赌了。

找朱友朋赌意味着不想活了。

可叶来香偏偏带柳寻花坐到了他的对面。

肥鱼上钩了。

特大的肥鱼当然要特大的肥饵。四大名艳之首的叶来香就是这样的肥饵。

特大的肥鱼当然要特大的鱼钩。何飘赌最得意的弟子朱友朋就是这特大的鱼钩。

朱友朋是赌徒心中的太阳,他光芒四射的走出来,像冉冉升起的旭日。太阳般的他感到一个亮点、一个比他还要夺目的亮点,闪耀在他的面前,宛若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

朱友朋将三粒骰子抛了十次,十次都是三个六,每次都赢了一千两黄金,他已从这座灿灿发光的金山挖走了十万两黄金。

“轮也该轮到我们赢一回了吧,”叶来香依偎在柳寻花身上道:“寻花,你来!赌十万两黄金,一次性赢回来。”

“就赌十万两黄金,”柳寻花拍了拍叶来香的肩膀道:“还是你来。”

自赌场开门以来从未见过此等视金钱如粪土之人。

来这里的赌鬼连命都敢赌的人大有人在,可就是要了他们的八辈子的命也挣不来那么多钱。

柳寻花输钱的速度远远超过流水的速度,现在又超过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瀑布的速度。

朱友朋一挥手,又是三个六。

“这次赌五十万两黄金。”柳寻花此言一出,整个上天大赌场的人,像掉进了开水里杀猪般嚎叫起来。

叶来香忙把三粒骰子塞到了柳寻花手里。

朱友朋毕竟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他看了看魏美思马上掏出来的三十万两金票,又看了看赢过来的二十万两金票后道:“你的赌本只有三十万两金票。”

“再加上这个!”只见柳寻花从怀中掏出一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珠光闪闪,光芒四射。

做了一辈子珠宝生意的贾老板张口结舌,竟然估不出价来,显然是无价之宝。

当铺的陈老板却看呆了,端详了半响才呐呐地道:“稀世珍品,至少价值十万两黄金。”

柳寻花也不计较:“就算十万两黄金,加上这三十万两金票,我这一注就押四十万两黄金。”

一直不动声色的朱友朋不禁露出一丝喜色,但一闪即逝。他的声调依然平平淡淡:“在下只好奉陪。”

朱友朋押上四十万两金票后,桌面上的金票高达七十万两,外加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然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朱友朋那苦练了二十年风云掌的手上。

朱友朋信心百倍地一抛,谁也没看清他的手臂微微一动,只有他自己略有感觉,暗叫不好,三粒骰子,分别是三、三、五,竟连一个六也没有。

柳寻花随手一抛,两粒停下的骰子点数是二和四,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最后一粒骰子上跟着骰子旋转。

骰子停了,点数是六。

朱友朋呆了。

十二点胜十一点,柳寻花赢了。

柳寻花赢了二十万两黄金。

“见好就收”是赌客至高无上的座右铭。

所有高明的赌徒都懂得在适当的时候离开赌桌。

离开赌桌的人首先要去的通常是饭桌,输的人吃饱了不当饿死鬼,赢的人要大摆宴席诏告天下我赢了。

对于美色家来说,饭桌上只能吃饱一半,另一半要到有女人的床上才能吃饱。

叶来香大妓院有无数女人的床,但最吸引男人的还是叶来香自己的那一张床,只是这张床自柳寻花来到武汉后就从叶来香的单人床变成了叶来香和柳寻花的双人床。床边摆放着十多瓶梅子酒,喝了梅子酒的叶来香喜欢不盖被子的裸睡,于是柳寻花就把自己变成了被子盖在了叶来香身上。

重重地拥抱,深深地插入,柳寻花保持一种有效的运动节奏,在每一最短的时刻中都有这种节奏,让叶来香体会到动人心魄的销魂时刻。

装做忍受着折磨与痛苦一般的叶来香发出一种像鸡鸣一样不间断的呻吟:“哎哎、哎哟、呀呀、哎哟、嗯嗯、嗯哼、啊哈”。

当柳寻花从兴奋的高潮回过神来时,叶来香用她的前身贴紧柳寻花的背,让柳寻花从背部到脚趾的每个细胞,都能轻微地感受到她的玲珑曲线;此外,叶来香还用指甲在柳寻花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轻轻的来回滑着,用手心轻抚着柳寻花的头发,轻吻着柳寻花的太阳穴、手心等容易忽略之处,叶来香的动作轻缓舒适并轻声问柳寻花道:“这样舒不舒服?”使柳寻花在顷刻间又变成了一条好汉。

有时候结束只是另一回合的开始,即便第一回合已够精采绝伦,第二回合也可以同样妙趣丛生。柳寻花连续不断的刺激叶来香以达到高潮,让叶来香享受到令人迷醉的销魂时刻。

何飘赌只接待一种人:巨富;何飘赌只喜欢一种赌的方式:豪赌。

遗憾的是,他那名满天下的左手,多年来只能用来抚摸女人、充满激情和活力的女人,可他的这只手却像死了似的。他痴痴地望着自己这只手,在回忆中骄傲,在现实中惋惜。他宁愿眼前这三个女人统统死掉变成三粒冷冰冰的骰子,在他的手里找到金子般的生命。

两声干咳打断了他的思绪,接着传来比鸭子叫还难听的声音:“何老板,大鱼来了。”

何飘赌却像听了仙乐般一跃而起,他的左手竟然颤抖起来,像干旱的大地听到亲切的雷声。

何飘赌一下子年青了十岁。

见到叶来香后他又年青了十岁。

叶来香手持绘有小桃花的歌扇,穿着一条鲜艳的红裙。

魏美思捡出一两碎银。

“就赌一两银子?”何飘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赌一两银子。”柳寻花回答。何飘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何飘赌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他绝对相信自己名满天下为赌而生的双手。

一两银子也不输。何飘赌扬手就是三个六。

“二两。”魏美思已准备好二两碎银道。

又是三个六,何飘赌连赢了两次。

“四两。”魏美思已拿出四两碎银。

还是三个六,何飘赌赢了三次。

通常都让客人先赢个三五次的。可越有钱的主儿越不让他赢,因为越有钱的人面子越大,钱输的起,面子却输不起,不输到一无所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八两。”“十六两。”“三十二两。”“六十四两。”“一百二十八两。”“二百五十六两。”“五百一十二两。”

柳寻花只管说,魏美思只管放银子。

“一千零二十四两。”魏美思开始放银票了。

“二千零四十八两。”“四千零九十六两。”“八千一百九十二两。”“一万六千三百八十四两。”“三万二千七百六十八两。”“六万五千五百三十六两。”“一十三万一千零七十二两。”柳寻花只管翻着倍的往上说。

有一个人忍不住问旁边的人:“他到底带了多少银票?”

“我那里知道。”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反正像我一样输完为止。”

“二十六万二千一百四十四两。”柳寻花话音未落,有人道:“对,就这么翻着倍的赌,不会输的。”

“是不会输,可也不会赢。”

“跟何飘赌来赌,还想赢?做梦!”

“还来赌场呢?没听说这句话,跟何飘赌去赌意味着离死不远了。”

何飘赌这次并没有马上抛骰子,而是注视着柳寻花道:“我知道柳公子是富可敌国之人,但你这样的赌法仅限于现银和现票,别的不说,柳爷拉车的九匹骏马都是价值千金的汗血宝马,九匹骏马脖子上的九颗夜明珠都价值连城。”

“我们柳爷从来都是真金白银。”魏美思道。

“那就好。”何飘赌话音未落,又抛出三个六。

“五十二万四千二百八十八两。”“一百零四万八千五百七十六两。”柳寻花喊起来若无其事,抛起来更若无其事,反正每次何飘赌都是三个六。

何飘赌已连赢二十一次了。

仙人怕左手,怕的是谁的左手?散尽的千金回得来吗?一点的差距有多大?在女人方面男人倒是想毫无节制,但是能行吗?什么是男人的第二个女人?……精彩尽在第十五章男人最毫无节制的欲望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