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夏候父女
作者:飞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79

“谷主?老人家你是飞凤谷的谷主?”鬼万彻底的泄了气,当面不识高人,实在眼睛拙到了极点,想想也是,这么凌晨时分,还能够随随便便在飞凤谷里溜达的人,除了飞凤谷本谷的人,还有谁呢。

鬼万只当是老者本领高强,可以视飞凤谷如无人之境,说到底还是没有将飞凤谷这个三大鬼地之一太放在心上,等到现在一众守卫围了过来,不止三十个的无常境界的家伙,穿着普通的卫士服侍,立即就让鬼万明白,自己还是错得太离谱了一些。

“不错,老夫正是飞凤谷谷主,复姓夏候,单名一个杰,都怪我那女儿,也就是少谷主顽皮啊,和你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这才让鬼万你误会了啊。”说完,夏候杰摸着下巴处那一缕数目不多的胡须,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都退下吧,蕊儿,还不出来给你鬼万大哥陪个礼,还是我把你从小娇生惯养,搞出这一身的毛病呢。”夏候杰挥手斥退了跟前的守卫,这些无常境界的家伙,深深的朝着夏候杰施了一礼,又消失在黑暗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至于夏候杰口中的蕊儿,就在这些守卫退走之后,从那边走了过来,没有走到近前之前,鬼万还在心里暗暗奇怪,怎么自己这一通古怪的经历,到了夏候杰的口中,成了一个玩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一会,鬼万就知道自己裁在哪里了,只见那蕊儿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将一双手从脸上放了下来,鬼万定晴看时,这蕊儿不是银花还是谁呢,不仅仅是衣着打扮相同。面目一样,就是神情气度。也毫无差别。

“鬼万,我托大叫你一声贤侄,这就是我那女儿夏候蕊,让鬼万贤侄你见笑了。”看着夏候蕊地脸上,还有些不甘心情愿的神色,夏候杰苦笑了一声,拿这个宝贝女儿。他也没有办法,只得站出来打圆场,顺便给鬼万介绍。

这一句贤侄,立即把双方的关系拉近,也把鬼万还有的一点点戒备之心去掉,以夏候杰的身份,要对会自己那不过就是眨眼的工夫,根本不必要来这么多的花样。夏候杰那真诚地态度,让鬼万再怎么不相信别人,也得踏踏实实的信任一次。

“不敢当,不敢当啊,夏候伯父,我就不和你见外了。你是正儿八经帮助过我地,如此客气的对待我这个‘俘虏’,我哪里受得起呀。”说完,鬼万也哈哈一笑,并没有太去计较夏候蕊有些古怪的态度。

“蕊儿,还不见过你鬼万哥哥,别说这种起码的礼节我也没有教你呀,你要成心的气我不成?”鬼万有点一笑泯恩仇的味道,夏候杰这等人物如何还看不出来,见夏蕊仍然是杵在这里不肯做声。便禁不住喝了起来。

“鬼万哥哥。你好,蕊儿不应该开那么大的玩笑。谁让我没有早知道,鬼万哥哥就是爹爹赠送龙蛋地人呢,多有失礼,还请恕罪!”夏候蕊也就是有些拉不下面子,眼瞧着将鬼万唬得都要逃离飞凤谷了,这可大大违背了夏候杰的本来意愿,当面被揭穿,自然是不好意思。

“别说这种话,你都叫我哥哥了,我还好和你计较这些吧,你看,我也没有别的东西当作见面礼,这玩意是我从阴山城北城的北海得来的,送给蕊妹妹平日玩耍玩耍。”说着话,鬼万就将乾坤袋里面的蛟筋取了出来,这东西放在鬼万这里,一直没有什么用,鬼万觉得送给夏候蕊刚刚好。

果然,那夏候蕊不见还好,一见之下双眼放光,几乎是用抢的从鬼万的手中夺过蛟筋,双手一较劲,居然没地将这蛟筋扯断,不由得高兴的说道:“谢谢鬼万哥哥,这玩意如此的结实,恰巧可以做丝绦,爹爹不是老没有合适的腰带,我看这玩意挺好呢。”

夏候蕊这样一说,倒让鬼万有些汗颜,更是也替夏候杰有这样一个孝顺的女儿高兴,鬼万只想着弄个小玩意给夏候蕊玩耍,夏候蕊却是想着替其父亲弄个丝绦充当腰带,一高一下,很容易分辨出来。

夏候杰显然也是老怀大慰,手抚胡须,哈哈直乐,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女儿孝顺,更让其开心地呢,一时之间,三人站在这里你想你的,我想我的,谁也没有再出声。

“哎呀,看我这老头子,就是糊涂了,怎么能够让客人还在外面干站着呢,走走走,鬼万贤侄,随我到屋子里坐坐,难得你来到飞凤谷,前两天我有事外出,让蕊儿招待你也没有弄好,咱们非常畅饮一番才是。”

说完,夏候杰也不管鬼万是什么心思,扯着就往院子里面走,这夏候蕊的居住,尽管有那么多的禁制阵法,在夏候杰的跟前,如若无物,根本不像鬼万跑出来那样的小心翼翼,像走大路一般,笔直的进了大厅。

尽管现在天色放亮,但大厅里面还是灯火通明,照得红通通的一片,屋子中间的大桌子,也是摆放好了满满地一桌酒菜,上面热气腾腾,应该是刚刚做好没有多久,这让鬼万不得不佩服飞凤谷地人力非凡,这绝对是夏候杰发现自己之后,这才命令人开始准备的,行动如此之快,足以让人称奇。

“别地不说,先喝三杯。”夏候杰真是个爽快人,端起那和大碗差不多的好大一个酒杯,举了起来冲着鬼万敬了一敬,仰起头来,往着口中一灌,转眼间便连晚下三杯,面不改色。

夏候杰如此的豪爽,鬼万没有道理推推阻阻,也把自己面前的超大酒杯端起来,连续喝下三大杯,将嘴巴一抹,喝了一声,道:“好洒,真正的好酒!”话音刚落,一股热气便从腹部升了起来,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