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圈套
作者:飞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81

“好家伙,你们这个狼穴佣鬼队不讲道理啊,不知道北城的规矩啊?”从这堆人里面,走出一个小瘦子,挺大的脑壳,却是个尖下巴,无论是谁,都会被其大脑袋吸引,至于相貌年纪什么的,统统忽略。

这家伙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正是第一拨被杀退的袭击者中的一个,鬼万等人看着这家伙仗着后面人多,高手也有许多,简直就像是吃定了狼穴佣鬼队,让鬼万等竟然是哭笑不得,一时之间,倒是忘记了答话。

“告诉你们,不管你有没有后台支持,进入了北城这一亩三分钱,就得听我们邪恶号角佣鬼队的招呼,让我们好好的打一顿,留下你们有佣鬼日记,滚回南城去吧。”见鬼万等人没人做声,这大脑袋更加的嚣张,叉着腰,摇头晃脑的提出无理的要求。

这不是开玩笑呢,佣鬼日记,就是佣鬼队的生命,如果佣鬼日记被人抢走,等于整个佣鬼队就得解散,别说是提出这种荒谬之极的事情,就是大脑袋这种嚣张的态度,鬼万和狼穴佣鬼队,就绝对不会答应什么条件的。

“去死吧,就你这样的废物,还敢出来现眼。”贰壮实在是受不了,黑铁杵催动出来,幻化成大家都没有瞧见过的粗壮形态,一大片的黑影,胡乱朝着那大脑袋压了下去,如果压实,这家伙的结局肯定是个肉饼。

‘当’地一声巨响,站在这大脑袋旁边的一个高大家伙。反应也是极其迅速,不等贰壮真的将黑铁杵压下来,便催动了一件随身的法器,灰色的鬼气闪快速涌出,很快的遍布了全身,将这个法器激发出来后,化作一个灰色的半透明罩子。让贰壮砸了个结实。

这灰色罩子瞬间便被黑铁杵砸回了原形,原来是一座灰色地小塔。共有三层,这一现了原形之后,滴溜溜的在那大汉子地手掌里面转了几圈,才勉强停了下来。

大汉‘咦’了一声,抬起头来观看贰壮的黑铁杵,那么巨大的形状,虽然表面是占了上风。但在贰壮没有催动全力的情形下,只多支持了一会的工夫,也在空中变化成平时的普通样子,被贰壮一招,依旧握在手里,举起来和这大汉遥遥相对。

“好宝贝,经得起我托塔小鬼王的一招反震,不算是无名之辈。看来南城也不是全无人物,真是隐藏着一些高人啊。”那大汉将宝塔一收,仰面哈哈大笑,浑不将贰壮地紧张敌对放在眼里,也算一号人物。

“嘿嘿,北城也有人才呀。受得住我黑铁杵一击,算我们狼穴佣鬼队遇到了高人,不知道朋友所来何意,有什么话先讲清楚,要拼死拼活,我们最好知道些缘由。”贰壮只是惊愕了一下,便也大方的收起了黑铁杵,拿话往这自称为托塔小鬼王的身上去套。

自然,贰壮的意思,也是代表了狼穴佣鬼队大伙的心声。虽然狼穴佣鬼队不畏惧敌人的袭击。但糊里糊涂的,总是心里别扭。大不了敞开斗个生死,这样闷在鼓里,胡乱的受人攻击,确实不舒服地。

因此,贰壮这么一说话,狼穴佣鬼队众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托塔小鬼王的身上,十多道目光在其身上扫来扫去,这家伙比起那大脑袋来,脸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居然没有什么感觉,还是十分的镇定自然。

“在下暴风佣鬼队第十小队小队长,托塔小鬼王李青,这位是邪恶号角佣鬼队的副队长,人称大头怪。”托塔小鬼王李青,没有直接回答贰壮的话,而是先给自己作了介绍,又将那个大脑袋介绍了一次。

后面地话,鬼万没有太注意,只是李青的自我介绍,就让鬼万的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暴风佣鬼队的名号,要知道,当初徐老三给鬼万介绍佣鬼队的时候,第一个就提到了堂堂的五星佣鬼队,阴山城最有名的佣鬼队,便是暴风佣鬼队。

听李青的意思,他只是一个小队的小队长,而且还是第十小队,这说明了暴风佣鬼队地实力,至少拥有十个小队地成员,以每个小队最少二十人来计算,都是二百人以上的大型佣鬼队,对于这样地力量,鬼万没有一点的担忧,那绝对是不正常。

“知道害怕了,堂堂的五星佣鬼队,暴风佣鬼队,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听过,有李小队长在这里主持公道,你们狼穴佣鬼队说什么也得把佣鬼日记留下来,滚回你们的南城去吧,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大头怪还是那么的嚣张,一点也没有将刚刚贰壮发起的突击放在心里的模样,这种反常的情形,再配合其神气的表现,鬼万再如何的集中不了精神,只是注意着李青那里的动静,也是反应过来,敢情自己的目标,似乎是在邪恶号角这里。

“胡说八道!贰副队长,各位,不要听大头怪乱说,阴山城北城是有个规矩,佣鬼队互相之间可以发生争斗,抢夺对方的佣鬼日记,以便更快的达到高一星的佣鬼称呼,但这得双方允许的情形下,在非常公平的地主进行。”

“刚刚,这位大头怪副队长,投诉你们狼穴佣鬼队不讲规矩,胡乱杀害参加佣鬼队争斗的成员,这在佣鬼队彼此之间的争斗是不允许的,除非是私人的恩怨,佣鬼队之间的战斗一旦出现错手杀死对方的事情,便认为是自动认输。”

说到这里,鬼万等人算是有些了解到他们两人所说的规矩是什么意思,难怪邪恶号角会派出那么差劲的人来伏击大家,敢情一切都是计算好的,早早的准备了圈套让人钻进去,想到这里,鬼万等人的脸上,本来就是不怎么好看的神色,在此时变得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