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哥是有身份的人
作者:萧大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593

秦爷晕后香兰咆哮了,站起朝我一阵嚷,“你疯啊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他要带我走我也愿意跟他走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咆哮完她哭了,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红玉则在一旁低声安慰。

我一时摸不清头脑,她这算是这么回事?我不该救她?抬眼疑惑的看红玉,她一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女人惊呼,跟着老鸨就跑了进来,在地上急急转了一圈开始大呼:“杀人啦杀人啦。”喊着就跑了出去。

听老鸨喊杀人我也吓了一跳,用手一探秦爷鼻息,没事。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同时心里暗下决心,必须得把香兰弄走,再不走肯定还要出事。

香兰见我探秦爷鼻息也跑来问,“怎么样?死了吗?”

我心中一动,不漏声色的将秦爷脑袋一扳,露出地上的一滩血迹。香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后面就好办了,我将香兰抱在怀里从窗户爬出去。红玉知道自己惹了事,这里再也呆不住,也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我爬上屋顶。

从旅馆房顶转到饭店屋顶,再转到市屋顶,一层一层,最后到了平房上面。我先下去,再让红玉将香兰放下,最后接红玉下来。

远远就看到巷子另一头人声鼎沸,屋顶上也传来人声,我们及时拦住一辆出租车,奔离市区。

因为怕他们去旅馆查,就在路上打了个传呼给谢少,让他帮我租间民房。

不管怎么说,谢少做朋友还是挺仗义的,没过几分钟就回了电话过来,要我们去城中村二号信箱。哪里有间空房,是他朋友刚退得,东西设施都还齐全。

路上香兰一直都没醒。其实是醒了,我能看见她眼角慢慢渗出的泪水,就是不睁眼睛。

到了地方远远就看见谢少在哪等着,披件大氅叼了根烟站在夜风中索索抖。

我们一下车谢少就愣了,零点零二秒之后立即一个稍息立正加整理着装笑呵呵的朝红玉伸手说道:“来了哈,走,屋里坐。”

看的出来,红玉在见到谢少第一眼时也是一愣,随后变的矜持起来,扭扭捏捏的跟在我们后面做小女儿娇羞态。

而我,则哼哧哼哧的抱着我的贵人一路跟着谢少行进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上。

屋子分两间,里面卧室,外面客厅兼厨房。床也只有一张,目前被香兰占了。

谢少和红玉初次见面,两人在讨论张爱玲三毛,大有终遇知音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时引经据典舌枪唇剑你来我往谈的不亦乐乎。

我在里间对香兰循循善诱,细心开导,无奈任凭说破嘴皮都不见香兰睁眼。想要和她温存,看到她眼角的晶莹泪珠,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末了说了句:“香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来,但我保证,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完就装酷着要走,临到门口却听到一丝蚊声般的呜咽,香兰痛快的哭了出来。

哭完之后就好了,问了半天,原来她是被我的真爱感动,激动的哭。

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跑。

晚上睡觉时犯了难,床只有一张,人却有两对。正寻思着该怎么安排,红玉娇羞着跑了进来对我说道:“麻烦你,今晚和谢少回学校睡,我们在这睡。”

我看看香兰点点头,毕竟,人家女生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拒绝,来日方长嘛。

临出门时红玉又小声叮嘱,“我说我是你朋友,做…销售的,你帮帮忙。”说完塞给我一卷钱。我只是扫一眼,大度的推开,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这样的钱我怎么会要?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你当我是朋友,我也当你是朋友,做朋友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要讲义气!!”说完我昂阔步的走了出去。

谢少今天高兴,说是要去喝酒庆祝,庆祝自己又有了新的目标。我想想这样也好,反正是票客爱技女。况且今天我也高兴,我终于找到了我这生唯一的贵人,日后就可兴旺达了。

吃完饭结账,谢少一摸口袋,脸色大变,“草,我的钱刚才替你付了房租。”

我赶紧掏出全副家当,仍差了二十块钱,幸好老板大度,准许我们明天带来。然后我和谢少数着一二一回到学校。

我记得谢少回到校门口说了一句:雄鸡一唱天下白。然后抬头看天,东方一抹鱼肚白。

我说:“***以后再也不敢晚上喝酒了,居然绕着学校转了一夜。”

晕晕乎乎的上不了课,索性跑到宿舍睡大觉。睡到中午时间被谢少叫醒,那厮现在精神亢奋,兴冲冲的对我说道:“侃侃,哥想通了,哥以后再也不胡混了,哥就跟红玉好好过呀。”

我说好,感觉口渴,就起床喝水。却看到谢少插着热水器在烧水,就问他干嘛。

谢少答:我要好好洗洗,洗的干干净净,洗干净了才好日红玉。

我听了暗自笑,这小子还懂的这个。想来他是没钱了才在宿舍洗,有钱的话还不是去澡堂子,按摩是必须得,甚至还要和按摩女生些什么。

醒了就睡不着,我寻思着是不是要回镇上一趟,找找贾君鹏或萧文成,找他们拿点钱,要陪香兰多逛逛。

这时谢少已经脱的精光,摆着自己那话儿问我,“你看大不大,能让红玉爽到天上不?”

我对此不屑一顾,骂了句神经病,就不再理他。忽然感觉不对劲,刚才余光扫到了什么东西?就指着他胯间大腿根的一个红点问他,“这是什么?”

谢少低头寻找,“你说什么?”找了半天终于找到,用手指一碰,嘿嘿直笑,“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挺痒的。”

挺痒的?!我的神经立时绷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谢少觉我的异常,也惊慌了,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看什么?你想说什么?这…这只是个红点,不是什么性病。”

我日!!我迅起床穿衣。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谢少一把拉住我求道:“侃侃,听哥说,听哥说,哥是有身份的人,这事不能传出去,尤其是不能让红玉知道,算哥求你了,哥给你下跪行不?”

我笑着一脚将他踹开,骂道:“你是个屁的有身份的人,我回家拿钱,谁稀罕去嚼你那烂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