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俺没骗你吧，你一个本科生，在咱们这儿瞧有多稀奇！兽医也好，教书也罢，关键是个心情！教我们乡里这帮娃儿你是绰绰有余的。”。

再下一周的周一上午，杨校长一见我便是这样说的。我没让他失望。我被那些拖着鼻涕的豫北娃儿叫着“胡老师”的时候，心里还是充实的，喜滋滋的。

杨校长见我情绪稳定了下来，就不再来管我们班了。可我的待遇问题，他却闭口不提。俺是本科生！我在这儿很吃香！这可是他说的。以后的每次校会，我却总挨不上被杨校长表扬。校长表扬是要记分的，他表扬你一次，他会在小本子里记上一次，这对我们老师很管用，将来的休假、提拔、加薪都会与他记的那点内容有关。可我来这里这么久了，杨校长唯独在表扬我这件事上格外吝啬。我不得其解。

不久，我听说了，许多年轻老师都喜欢去校长家帮忙做事。尤其是双休日。

我也选个双休日去了趟我们校长家。

那天到了校长家才知道，原来那几个常被他“表扬”、常被他挂在嘴边的老师无一例外都是他家的常客！他们在学校可以磨洋工，在这里却是拼着老命找活干！我也学着别人的样，拼着命来干！我只来了一次，老校长就在另一次会议上提到了我…。我从那开始，每逢双休日，我自己不光去校长家，还把俺媳妇花子也介绍了去。

我们是一所乡村小学，说是一所小学，但我们也收十六岁，甚至十七、八岁的青少年！这是我们羊角乡杨乡长所谓教育资源要充分利用的指导思想。我们这儿有的女孩出嫁得早，有的女孩十八岁就把自己嫁了，成了少*妇。有了自要喂奶的孩子。我的班上也有这样的少*妇学生。同学们称她们为“小妈妈”。有时我在课堂上讲课，讲着讲着脑子就出窍了！眼前就会出现我那媳妇花子，出现俺花子那不争气的肚子，都二年了，花子那肚子始终瘪着，不曾有动静。我多想有个自己的娃儿啊。俺上课变得愈来愈走神，越来越不集中。

冬去春来，开花结果，有一种特别情况在课堂上出现了——，让俺倍感尴尬。一、二个年轻的少*妇思想难集中，她们的娃儿一哭，她们便什么都不顾，手忙脚乱起来。娃儿饿了，要吃。我站在讲台上，分明看得清清楚楚，她们侧过半个身子，解开胸前的钮子，把各自饱胀的**掏出来，塞进了娃儿的嘴巴里。看着这一切，我思想很难集中，那欢蹦乱跳嗷嗷待哺的娃儿和那青春荡漾成熟的年轻母亲…，很吸引我的目光！她们太不懂道理了，那大大的滴着奶汁的**被她们急切地掏出来时，那整个过程连贯而震撼！很腐蚀眼睛。那些小妈妈掏出**，俺本来是看不全的，可她们偏偏要侧转半个身子去…。才让整个过程如幻灯片般的清晰明了。

有时，我会爬在黑板上写个不停，猛吸我自己制造的粉笔灰。我还会埋着头读课文，我希望那一幕尽快结束…。我还会溜出去抽根烟！总之，等我抬起头来时，我希望她们能把自己胀鼓鼓的奶头放回衣衫，掖好。但那一只只嵌着紫红色的乳晕，白白的一大团柔软的**老是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人心生烦躁。我又不是圣人、怪人！有男人正常的反应。我问花子，花子说，你把头转过去。我问杨校长，他反问我，这事不必大惊小怪，你又不是没看过你媳妇那**。我那花子一直不怀娃，我们那有这种体验。这些喂奶的小妈妈有的还是乡里干部的亲戚，她们谁也得罪不起！有一次，一个小妈妈把全班同学调动了起来！——原因是她的小孩吮吸完她的乳汁后，还不安份，照哭照闹，那天，在教室里把我们尽情地折腾了几小时…。

每当这个时刻，我又有些向往兽医站了。想去跟那些什么也不会说的动物们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