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汇演的第二天，马疯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个人到学校来了，身边没带随从！他在学校操场那里正好撞见我。

我抱着一堆教材正赶往教室去上课，他多远就伸出手来找我的手握！我只好腾出一只手来被他使劲抓住。他说：“小胡，祝贺！祝贺，你和小杨配合得很好，不，是相当不错！”

我心里有些甜，嘴上却不说，只继续所他讲下去：“看不出啊，小胡，你平时不哼不哈的，竟还有这种才能，你还真有一手啊？！”

我慢慢听出来了，马疯子讲到这里，他开始话里有话了！

我吓了一跳，部分教材掉到了地上。我掩饰着，边蹲下去捡，边傻笑道：“马乡长，您过奖了！我那是这块料啊！全是别人教的，我那是这块料啊。”我重复了一遍“不是那块料！”

马疯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话锋一转，又说了：“你别谦虚嘛！”

其实我早知道再与杨春这样工作下去，会出乱子。究竟是什么乱子我一时说不准。这关头我竟向马疯子保证着什么起来了：“马乡长，我再也不会跟小杨，不！咱们杨副校长跳那种舞了！您放心！”

想不到，他的脸上顷刻又露出了夸张的神情，他笑道：“那怎么行，人民老师的业余生活还是要保证的嘛！——花子怎么样，乡百货店的工作她还满意吗？！”，马疯子这时提到我老婆，我突然想起俺老婆的工作安排是面前这位马副乡长同意并安排的。我心里立即涌起了一股难以言状的愧疚感！好像自己真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我站了起来，头却低着。马疯子见我低下了头，像个认错的孩子！他忙又摆了摆手：“小胡，去上课吧，改日我要去一趟你家，看看花子…。”

他说罢走向了杨春的办公室，我则自顾自进了教室。

当我在班级里再看见马芹姑娘时表情就更不自然了。

我这个怪人，怎么尽看到一些我真不该看到的东西！最早是夜里撞见马芹姑娘洗澡…，搞得我整个夜晚心绪不宁。后来更严重，又撞见杨春与她爹偷情通奸！那种事…是人性中最隐晦最肮脏的事。

现在我又面对马芹姑娘就好象正面对一具活生生的、水灵灵的女性**。马芹，她正走到我的面前来，跟没穿衣服似的。我是结过婚的男人，当然知道结婚是怎么回事！说实话，在我以前的三十多年岁月中，我只看到过我老婆花子的**！那时我对花子的感觉正如对一具完整的尸体的感觉。我想身体如果抚摸上去热不起来就如同抚摸一具尸体一样。如今当我看到了另外二个女人的**时，尤其是当我看过了马芹姑娘的**后，我心中的另一种情感苏醒了！三个女人，三具**…，她们一样！她们又完全不一样！就像掉在地上的树叶难每片一样，她们仔细琢磨也是不一样的。杨春的**高耸，臀部有丰厚的皮下脂肪，过能有频繁的性生活的缘故，她的骨盆也较一般女人大。马芹是那种活泼性的年轻女孩体形，肩臀浑圆。曲线毕露，活力无穷。我老婆花子，肚脐眼朝外翻，四肢修长…。她们身体的一部分特征分别被我储存在了心里最隐蔽阴暗的一个位置上…。

后来我现看她们的眼光也开始怪异，错位——，随之我的视野却反而打开了。跟着我的生活也悄然地生着改变。这一点，我老婆花子最明白。

一个明显变化！是我老婆花子亲自告诉我的。她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在起变化。我变得对任何事情都积极起来。她说我的要变化反映在我的夫妻生活上！我满眼的**，连我们居住的那间屋子里也被我带进了骚气！这个变化导致的一个直接事实是我变得爱**了！想**了！我对性的关切和需要明显增加了。每当现在我用那种生理需要来要求花子时，花子看我的眼神也同样接近于一只母豹子。这是她喜欢的。她的脸也用不着整天抹各种抗干燥的护肤品了。

我对这种生在花子身上的变化，不知该形容成惊讶呢？还是错愕？毕竟我与她结婚这些年，我们的性生活又重新走上了正轨。我们又开始从冷淡归于热烈！花子也是一个从小没爹没娘的孤女。靠吃救济粮长大！要不是花大伯收养了她，她不是被冻死，或是被饿死了…。她比我大两岁！我和她结合在一起则完全是花大伯撮合的。我们的房子也是花大伯的。他老俩口死后，这房子就归到了我和花子名下！

花子在嫁给我之前就不是什么处*女了！虽然乡村里的风俗对这一点讳莫如深。可我并不太拿这当一回事！反而我还应该谢那位夺了花子“贞操”的人…。女人的第一次多半是在痛苦中渡过的…，无享受可言。但一个值得我怀疑的信号是，这个夺走了我花子“贞操”的人应该我还认识！

正因为结婚前，花子有了一点把柄捏在我手里，所以她对我有一份先天的愧疚，对我反而百依百顺，一心不二…。

女人啊女人，不好的女人往往完美，好的女人反而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