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还魂
作者:古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565

惜花人点点头,沉声说道:‘不错,她就是百花宫宫主冰姬,一身‘玄冰真气‘可以化水成冰。‘楚玉冷笑道:‘‘玄冰真气‘?这么说,下午你就已经认出她了。你居然敢骗我。‘

惜花人脸上露出尴尬神色,嚅嚅说道:‘我也不敢确认。‘楚玉‘哼‘地一声,冷声说道:‘她为何要害我?‘惜花人一愣,想了想,才说道:‘料是你下午的言语得罪了她。‘

楚玉点点头,出神一会,才喃喃说道:‘听说百花宫乃天下至淫秽邪恶之地,你去过么?‘惜花人摇摇头,叹息道:‘这等好地方,是男人都想去,可惜我没这等福气。‘

楚玉凝视着惜花人,眼中精光一闪,蓦然冷声说道:‘你武功未失?‘惜花人摇摇头,叹道:‘虽未尽失,却也只剩下一两成功力了。‘楚玉冷笑道:‘看你刚才的表现,若说你只剩下一成功力,当年你武功全盛之时,不是天下无敌?‘惜花人眨眨眼睛,突然笑道:‘公子知道我的外号么?‘

楚玉一愣,才冷声说道:‘平生只爱女儿香,风流倜傥一蝴蝶?‘惜花人低声说道:‘这蝴蝶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我当年也是凭一身轻功,才能逃脱苏灏的毒手。‘

楚玉想了想,叹息道:‘难怪江湖传闻,惜花人一身轻功,天下第一,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惜花人红着脸笑道:‘我经常半夜去偷看女子,轻功不好,岂不是早就被人打死了?‘楚玉笑道:‘你倒好意思说出口。‘惜花人正色说道:‘天地良心,我只看,不动手的。‘

楚玉点头微笑,过了一会,沉吟道:‘冰姬夫人来此所为何事?‘惜花人点点头,急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追上去看看。‘楚玉微微一笑,悠悠说道:‘你是想追上冰姬,一诉相思之苦吧?‘惜花人脸上一红,抱拳施礼,然后身子一晃,跳出窗子转眼消失无踪。

楚玉望着窗外夜色,喃喃说道:‘这客栈一日之间竟有如此多的武林人物出没,倒是奇怪之极?宋镇山到底保的是什么镖呢?竟引来这么多的高手来劫镖?‘他想着宋镇山,突然想到潆儿尚是昏迷不醒,连忙走到床边仔细观看。

只见潆儿仰面躺在床上,身上衣服破烂不堪,胸前露出一抹红色肚兜,还有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她此时一动不动,显然是被人点了**道。楚玉随手一拍,解开她的**道。

这时,潆儿突然睁开眼睛,眼神中露出疯狂之色,哑声叫道:要我要‘说着双手一揽,狠狠地抱住楚玉。

楚玉一惊,只觉得潆儿好大的力气,竟是越抱越紧,自己一时居然挣不脱身,不禁暗想:‘她难道是中了淫毒?‘

潆儿紧抱着楚玉,一张香唇硬是凑上楚玉脸庞胡乱吻着,不停哑声叫道:‘我要我要‘楚玉心神一荡,腹中突然涌起一股热气。

热气来得很是汹猛,转眼涌上楚玉头脑,楚玉只觉得神智一昏,全身燥热无比,口中不禁呻吟起来。此时,他尚还保持灵台的一点清明,暗暗叫苦道:‘糟糕,难道我也中了冰姬的淫毒?‘他想起方才冰姬曾经用指甲划破他脖后肌肤。

潆儿喘着粗气,狠命一推,却把楚玉推倒在地,然后整个人便扑在楚玉身上,撕扯着楚玉身上衣物,哑声叫道:‘我要我要‘

这时,楚玉神智已失,呻吟着扯下潆儿衣裤,反身便把潆儿压在身下。

烛光明灭不定,一时间,只见两具光溜溜的身躯在交缠翻滚着。窗外,月光偷偷躲入云层,似是不忍心窥看。房内,撞击声,痛苦声,喘气声,娇啼声,交织在一起,就象演奏着一篇听了令人心跳加的美妙乐章。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房内突然多了个人。这个人身材窈窕,丰胸细腰,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纱。

这人赫然便是那神秘的百花宫宫主、魔教教主夫人、昔年武林四大美人之的冰姬夫人。

冰姬夫人看着楚玉两人做着荒唐之事,突然喃喃说道:‘倒便宜了这小子。‘

这时,只见房门人影一晃,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冰姬夫人冷声说道:‘事情都办好了么?‘黑衣人恭声回应道:‘客栈上下全部人都已被迷倒,宋镇山身上已无宝物。‘声音清脆,竟是女子所。

冰姬夫人眉头一皱,喃喃说道:‘难道真的被那胖子抢走了?‘她想着,眼中精光一闪,问道:‘那惜花人呢?‘黑衣人恭声应道:‘已派人引开他。‘冰姬夫人点点头,问道:‘那少年高尕呢?‘黑衣人应道:‘他大受刺激,已是狂奔离开此地,料是无面目再留下。‘冰姬夫人一愣,叹道:‘我见他痴情,本想帮他一把,没想到竟落得如此结局。‘

两人一问一答。那边楚玉喘着粗气却继续与潆儿做着风流荒唐之事。黑衣人看着,眼中精光一闪,问道:‘娘娘要如何处置这两人?‘冰姬夫人冷笑道:‘这两人,一个吃了我的‘七情六欲散‘,一个中了我的‘欲火焚身粉‘,一时半刻,恐怕还停不下来。‘

这时,潆儿呻吟着,竟是有气无力。黑衣人眉头一皱,说道:‘看样子,恐怕这女子支持不住了。‘冰姬夫人点点头,突然跃上前,手指一弹,楚玉闷哼一声,倒在潆儿身上不动了。

黑衣人从地上捡起一本小册子,递给冰姬夫人,说道:‘娘娘请看,这是什么?‘冰姬夫人接过手中,皱眉一看,脸上突然露出喜色,叫道:‘易筋经。‘黑衣人说道:‘奇怪,这少年身上怎会有少林武学秘芨?‘

冰姬夫人眼中精光一闪,喃喃说道:‘难怪这少年小小年纪,武功如此之高,原来是少林传人。‘黑衣人皱眉说道:‘少林寺有谁能教出如此弟子?‘冰姬夫人一字一字说道:‘大悲和尚。‘黑衣人惊道:‘大悲和尚?就是那个在武人堂排名‘冰姬夫人打断她的话,沉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把他们两人带走。‘

黑衣人应道:姬夫人突然把那本‘易筋经‘扔给她,叫道:‘把那少年的剑,还有这本秘芨也带走。‘黑衣人把‘易筋经‘放入怀中,问道:‘带他的剑干什么?‘冰姬夫人眼中露出诡异神色,一字一字说道:‘因为我们要全部还给他。‘黑衣人大为不解。冰姬夫人一挥手,喝道:着身子一晃,跃出窗外消失在黑暗之中。

黑衣人喃喃说道:‘娘娘要做什么呢?‘她眼睛露出迷惘之色,想了想,走到楚玉身边,用床上丝被卷起两人,扛在肩头跃出窗外,呼喊几声。

只见好几条黑影跳跃出来。黑衣人冷冷说道:‘任务完成,我们撤退。‘于是这些人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时,月亮又偷偷从云层露出半边脸来,大地重新有了一丝光亮,却是一片寂静,远处黑影幢幢,真是充满了神秘色彩。客栈中的人全部睡着了吗?生这么多事,竟然没有一人醒来?

突然,人影一闪,一个人跳入潆儿房内。烛光照在此人脸上,只见这人长相清奇,年约五十左右,正是那惜花人。惜花人观察房内事物,眉头一皱,喃喃叫道:‘他居然不告而别了?‘他继续察看,却现地上有一滩血迹,还有撕碎的衣物。这下更是觉得莫明其妙了。

惜花人喃喃叫道:‘生什么事了?他此时在哪?那姑娘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醒来。他醒来睁眼一看,只见眼前有对圆溜溜的东西不停转着,不禁惊叫出声。

那东西听见楚玉喊叫,突然退后一尺。只听一个声音叫道:‘主人,你醒了。‘声音清脆悦耳,竟是女子所。楚玉翻身坐起,定眼看去,只见眼前站在一个年轻女子,原来刚才那对东西正是女子的一双眼睛。

这女子年纪甚轻,长得很是清秀,身上披着一件轻纱,此外竟无衣物。轻纱薄如蝉翼,透明透气,又怎能遮得住这女子丰满的娇躯。只见她胸前鸡头新剥,小腹妙处隐隐欲现,真是诱惑之极。

楚玉大吃一惊,只觉得脸面烫,烧得厉害。他连忙别过脸去,叫道:‘快,快,穿衣服。‘

只听那年轻女子惶声叫道:‘该死,该死,奴婢该死,叫主人受惊了。‘楚玉一听,大感奇怪,于是转过头来问道:‘主人?谁是你主人?‘

只见那年轻女子惶声叫道:‘请主人罚我。‘说着竟然转过身子,翘起**向着楚玉。

那年轻女子一翘**,轻纱向上缩起,露出白花花的臀部,连私处也暴露无遗。楚玉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鼻子一暖,竟然流下血来。他擦着鼻血,惊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那年轻女子幽幽说道:‘请主人打我**,以示惩罚。‘楚玉颤声叫道:‘我不是你主人,怎能罚你?‘他怎敢再瞧女子**,连忙又别过脸去。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门口‘吱‘地一声被打开,同时伴着女子笑声传入。一女子笑道:‘春兰,你又得罪主人了?‘另一女子笑道:‘真是该罚。‘还有一女子拍手叫道:‘好,好,罚她,罚她。‘这三个声音口音不同,却是一样的悦耳动听。

楚玉大吃一惊,忍不住转头看去。只见房中又多了三个妙龄少女。这三名少女燕瘦环肥,各具特色,有几点却是相同,就是一样的年轻,一样动人,最重要的是身上一样只披了件轻纱。一时间,房内春光泄露。

楚玉瞧着疑是梦幻,连忙咬咬自己的舌头。谁料一咬之下,竟是痛入心扉,此时景物确是真实的。

楚玉一咬舌头,痛得叫出声来。四名少女听得叫声,一齐涌到床前,齐声问道:‘主人,你怎么了?‘楚玉只觉得眼前尽是女子白花花丰满的胸脯,暗叫道:‘天呀,我晕了。‘他翻翻白眼,竟差点晕了过去。

四个女子忙作一团,帮楚玉又是按摩,又是捶胸等等。楚玉闭上眼睛,不敢睁开,暗忖:‘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会在这?我明明是在一间简陋的木屋之内的,哎呀,那个中年人呢?是他把我带到这里的么?她们怎会叫我作主人呢?‘他想来想去,越想越头大,简直连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来。

楚玉最后想道:‘不管了,问个清楚再说。‘他想好,睁开眼来看着眼前四名少女。

四名少女见楚玉睁开眼睛,都喜道:‘主人,你终于醒了。‘楚玉眼睛也不敢乱看,问道:‘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只听一女子笑道:‘这里是百花宫,我叫春兰‘楚玉忍不住望去,只见那春兰正是要自己打她**的的女子。

春兰见楚玉盯住自己,脸上一红,指着其余三名女子说道:‘这是夏菊,秋竹,冬梅。‘那叫夏菊的女子笑道:‘主人,你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娘娘吩咐我们四个照料你,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她说着俏脸一红,似是弦外有音。春兰,秋竹,冬梅也是脸上羞色大增。

楚玉听得出奇,问道:‘娘娘?娘娘是谁?‘春兰笑道:‘娘娘便是百花宫宫主,是她带你回来的,又把我们四个配给你作奴婢。‘楚玉以为是中年人带他来的,不禁问道:‘娘娘是个中年男子么?‘夏菊嗔道:‘娘娘美如天仙,是天下第一美人,又怎会是男子呢?‘

楚玉嚅嚅叫道:‘这就奇怪我晕倒前,明明是个中年男子‘他叫着,突然脸色一变,叫道:‘哎呀,我的衣服呢?‘原来他此时竟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