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雪雁
作者:古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000

新房内,一张大床上,雪雁死死缠着楚玉。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明烛下,雪雁**的娇躯白得十分晃眼,就象是用晶莹剔透的白玉所雕似的,她的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柔软得就象是一匹缎子似的,她的身段小巧玲珑,曲线柔和,前凸后翘,简直就象天上的女神偷下凡间,不禁让人暗叹造物者的神奇。而她那高耸的胸脯,盈手可握的细腰,平滑的小腹,圆翘的美臀,修长结实的腿部,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地洁白、完美,绝无瑕疵,就象是一部美丽迷人的风景画一样,让人心旷神怡,留连忘返。

此刻,这幅美妙迷人的风景画便完完全全,明明白白,一清二楚,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楚玉眼皮底下了。楚玉一直在忍,但几乎忍不住了,因为,雪雁还在动。

雪雁的动作轻盈而温柔,但又十分有效。她的吻就象一阵春风似的,轻轻的,隐隐约约,似乎没有真正触着,让人一时觉察不到,却又能吹皱人心里平静的湖水,吹开人心底爱欲的花芽。她滚烫的双手,上下抚摸,就象两只炽热高温的铬铁一般,每触着一处肌肤,都能燃起人心底的熊熊烈焰,让人有种**焚身,欲罢不能的感觉。

再加上雪雁动情的呻吟,痛苦的呢喃,耳内的吐气如兰,真是令人听着热血汹涌,血脉贲张,不能自制呀。

这种场景,恐怕就算是一块千年顽石,也要被真心打动,就算是一块万载寒冰,也要被热情融化。何况是有着七情六欲的人类呢?

楚玉也是人,而且是个血气方刚,有血有肉的年轻男人。

年轻的意思往往就代表容易冲动、受不住诱惑。

楚玉也不例外,所以,他忍不住了,头脑一冲动,神智便开始迷糊。只见他眯着双眼叹息着,感受着雪雁光滑细腻的皮肤在自己身上的揉搓,双手不禁也在雪雁**的后背上抚摸搜索着。

楚玉双手好不老实,他呢喃着,从雪雁充满骨感柔和的双肩顺着光滑的背部一直往下摸到其弹性十足的双臀,轻轻地揉动着。他只感觉女人成熟的身子充满了神秘色彩,每一寸娇嫩滴水的肌肤,都能带给他最新奇美妙的感觉。

只听雪雁嘤咛一声,喃喃在楚玉耳边说道;“来吧,来吧,我要做你的女人。”

她开始仰起上半身,似乎要有所行动了。

雪雁一仰身,楚玉只觉得胸膛上两团弹性十足的肉团弹跳起来,感觉好美妙,接着身上压力骤减,不禁睁开眼来。

楚玉睁眼看去,只见一具白花花的娇躯晃在眼前。

雪雁喃喃自语,一头油亮亮的黑从雪白娇柔的颈边垂下,有如九天飞泻而下的瀑布一般,千丝万缕,飘飘洒洒,遮住了她脸上丑陋的伤痕,也映得晶莹剔透的肌肤更加雪白透明,几乎能够看得见肌肤底下的血管了。真是天生尤物呀。

楚玉不禁呆住了,只觉得脑子中“轰”地一声,热血上涌,脸面烫,浑身热,一时间**焚身,完全迷失了自我。他此时只知自己浑身难受的很,似乎有股洪水堵在心里渲泄不出来一般,涨得心里十分难过。他终于忍不住了。年轻人呀,就是容易冲动。

楚玉奋力翻身压倒雪雁,喃喃叫道:“我要……我要……”雪雁嘤咛一声,低声唤道:“轻点好么?我害怕……”她突然说不出话了,因为楚玉已经堵住了她的樱唇。

楚玉忘情地**着雪雁的樱唇,双手粗暴地分开雪雁的双腿。他此时理智全失,只剩余兽性了。这在这千钧一的时刻,只听大门“怦”一声,接着白光一闪,“叮”地一声,一柄长剑没入门口对面的墙壁之中,剑光之中,一个人已是冲进屋来。雪雁吓了一大跳,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只见进来之人一头白,粗麻布衣,打扮状似家仆,满面横肉,凶神恶煞,脸上神情不怒自威,手中捉着一条长长的黑鞭,身材甚是健硕。

人未到鞭已至。只见黑影一晃,黑色长鞭已是卷起楚玉身子,硬生生地把他从雪雁身上拉了下去。

鞭身来得快,去得也快,雪雁“啊”地一声,只觉得眼前一花,楚玉已被那人左手提在手上。楚玉却尤在不断唤着:“我要……我要……”眼中血丝满布,状如野兽,拼命挣扎。那人的手却象铁箍似的,无论楚玉如何挣扎,始终不能挣脱他的手。楚玉渐渐无力,双脚一软,萎颓不堪。

雪雁惊惶失色,她连忙掩住自己丰满的胸脯,用丝被遮住自己雪白无瑕的身子,缩起**的娇躯,躲在床上一角,神情楚楚可怜,惊道:“你要干什么?”

那人“嘿”地一声,瞧了瞧楚玉脸色,突然仰起头,在空中嗅了嗅,眼中往屋内一转,右手黑鞭蓦地一晃。

只听“啪”地一声,黑鞭卷起屋内墙角放置着的一个香炉子。那香炉子尤在冒着缕缕轻烟,一股淡淡的香味从香炉子内散出来。雪雁惊道:“不要呀。”那人右手一振,黑鞭往后一甩,带着那香炉子直直飞出屋外。只听“铛”地一声轻响,鞭影一晃,卷在那人手上,香炉子却已然不见了。雪雁神色大变,目光呆滞,两行清泪慢慢地从眼睛内流淌下来,滑过脸庞滴下床上,喃喃叫道:“为什么?为什么?”

那人“嘿”“嘿”冷笑,眼睛一转,看见桌面摆着一坛酒。于是,右手一振,黑鞭鞭梢抖动,倏地卷起那坛酒。

那坛酒半空飞起,飞到那人头顶上方,这时,鞭身不断上下起伏,卷起一层层圈子,竟然定在半空。这时,鞭尖突地一钻,只听“啪”地一声,酒坛坛身已被鞭尖刺穿一个小洞。一时间,满屋酒香,那酒水便“哗”“哗”地从小洞中涌出,象一条白箭似地

飞泻下来。

酒箭泻下,却是落入白头人口中,一滴不漏。只见那白头人仰起脖子,“咕”

“咕”地喝完一坛酒,然后鞭影一晃,那酒坛却已是原封不动地摆在桌子上,令人怀疑刚才是否看花了眼,但满屋的酒香却是无庸置疑的。

这时,白头人一张口,突然“呼”地一声,喷出满天酒水,正好喷在楚玉脸上。

楚玉只觉得脸面一阵冰凉,酒水打在脸上又是生痛,不禁“啊”地一声清醒过来。

楚玉睁眼一看,立即惊道:“老人家,你……”他认出眼前之人正是那鞭神拓拔野。

拓拔野微微一笑,沉声道:“公子,站好了。”说话间,楚玉已经站稳身子。

楚玉一站稳,立即觉得不妥,惊道:“我怎么……”说着连忙蹲下身来,用手遮住要害。原来他觉自己此时竟是一丝不挂,赤身**的。

拓拔野眼中透出笑意,笑道:“嘻,公子,你忘了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么?”

楚玉偷眼瞥去,只见雪雁赤身缩在床上,神情呆滞地望着自己,一脸的凄然。楚玉瞧着雪雁露在被外的半截雪白酥胸,似乎想到了什么,心突然一下子“怦”“怦”

地急跳起来,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楚玉失声道:“难道我跟她已经……”拓拔野眼睛一转,笑道:“差点呀,幸好我来得及时。”楚玉一听,才放下心来。那边雪雁却露出恨色。

楚玉嗫嚅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拓拔野眼睛出亮光,盯着雪雁的脸,沉声道:“这就要问问雪雁姑娘了。”雪雁脸色惨白,用力咬紧嘴唇,沉默不语,唇边已然流出丝丝血迹。

楚玉瞧得痛心,连忙说道:“雪雁姑娘也是无心的,算了算了。”拓拔野悠悠说道:“不解风情鲁男子,半缕幽香蝶恋花。”楚玉问道:“什么意思?”

拓拔野笑道:“蝶恋花,这就是蝶恋花。”他一双眼睛盯住雪雁,脸上似笑非笑。

楚玉却不明白。

拓拔野眼睛一转,笑道:“江湖上,有种香料叫蝶恋花。无论你多么不解温柔,不近女色,只要嗅着了半缕幽香,马上便成了狂花浪蝶,不能自己。”楚玉“啊”地一声,暗忖道:“原来是**呀。”想到这里,他的脸更是羞得烫。他想起上次嫣儿也是用迷香对付自己的呀。那次造成自己的平生第一次**,这次看情况也是好险,看来人在江湖,长得靓仔,这迷香不能不防呀。

拓拔野沉声说道:“公子,还是快穿衣服吧,我们还要连夜逃出百花宫。”楚玉“嗯”地一声,眼睛四下溜转。

楚玉眼睛一转,只见自己的新郎服散落在床上,双手捂住要害,光着身子便要去拿。

楚玉羞着脸去取衣物,刚欲动身,却见一只白嫩小手横伸过来,一下子便抢走他的衣物。

楚玉“呀”地一声,定眼看去,只见抢他衣物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雪雁。

雪雁抿着樱唇,咬紧牙关,一手拽着楚玉衣物,藏于丝被底下,神情凄然,分明就是不肯让楚玉穿衣服呀。

楚玉瞧瞧雪雁脸上神情,又偷眼望望她半截雪白的酥胸,只觉得好生为难。天呀,雪雁赤身**,他又怎能掀起那丝被,抢回自己的衣物呢?

楚玉转头瞧瞧拓拔野,嗫嚅道:“这……这……如何是好?”

拓拔野心里只觉得好笑,眼睛一转,抬起右手作势往颈下一抹,板起脸狠声道:“哼,先奸后杀。”

楚玉闻言大吃一惊,连忙腾出一只手,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拓拔野一摊手板,作无奈状,说道:“那我就没办法了。”

楚玉无奈之下,躬身向雪雁作揖,嗫嚅道:“姑娘莫怪,在下得罪了。”他此时赤身**,躬身作揖,模样甚是古怪。拓拔野心里只觉得好笑之极。

楚玉下定决心抢回自己衣物,行礼后,便走上前去。他走到床边俯下半身,一手捂住自己要害,另一只手去掀被子。

被子渐渐被掀开,雪雁雪白美妙的身子也渐渐露了出来。楚玉只觉得满眼都是雪白娇嫩之极的肌肤,心里不由得一荡。

蓦然,雪雁眼中亮光一闪,嘟圆樱唇,“呼”地一声,朝楚玉面上喷出一口香气。

楚玉只觉得香气袭人,好香呀,正欲深深吸一口气,突然,小腹之下,涌起一股热气,一下子全身燥热起来。

旁边,拓拔野觉情况不妙,大吼一声:“贱人,尔敢?”叫声间便要飞扑过去。

雪雁眼中亮光一闪,幽幽说道:“得罪了。”说话间,拓拔野双脚一软,瘫倒下地。

拓拔野“扑”地一声,摔倒在地,脑子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一女子说道:“原谅我……”他欲睁眼看去,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那边,楚玉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烫。他的双眼热得通红,布满血丝,眼神状如野兽,透出一股疯狂之意。他此时只觉得欲火焚身,眼前燃起熊熊烈火,全世界全部景物都是红彤彤的,雪雁的脸孔晃在眼前,一时变作秦卿怜,一时却化作紫红玉。

他疯狂地扑了上去:“我要……我要……”

雪雁喃喃叫道:“来吧,来吧。”说话间,楚玉已把她压在身下。

雪雁“啊”地一声惨叫,双手捉紧楚玉光滑的后背,十只尖尖的血色指甲在楚玉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楚玉却丝毫不觉疼痛。

于是,屋内便出现了一幕不堪入目的场景:一男一女抵死缠绵,欲仙欲死,一个白老人却是倒在地面,不醒人事,倒真的象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