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起航(中)
作者:流浪的马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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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一,曾经在拜尔贫民区摸爬滚打,又经过老魔法师半年多训练的强恩完全不在话下,不过一比二多少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起来,然后当外面的动静传回到店里头,负责看守酒馆老板的两个打手也跑到外面的时候,小蟊贼终于感受到了危机。

幸好,也许是看着自己同伙二打一虽然占有优势却拿不下来的狼狈相颇有喜感而懒得往前凑,也许是因为周围逐渐聚起的看热闹的老百姓指指点点说欺负小孩子的声音太难听而不愿意现眼,不管怎么样,那两个家伙只是靠墙站着似乎在看戏而已。

尽管如此,小蟊贼的困境却是实实在在、一丝都不掺假的,他毕竟人小,和着两条被阿迪特意挑出来的保镖比足足矮了三四个脑袋,虽然比对方灵活得多,可手短脚短半天都打不到人家一下,哪怕打到了,他们皮糙肉厚也不在乎,反而是自己,真要被那两只大巴掌抽中一下,八成当场就变成了风筝。

幸好在拜尔的时候曾经从米宁那里学到一些原力修炼入门的东西,要是没有那些做底子,强恩恐怕早就支持不下去了。不过实际上,他也的确不需要再支持太久……

当米兰达引领着一群士兵赶到现场并且把四个保镖全都制服的时候,强恩甚至还能扶着墙一边喘气一边和她开玩笑:“大,大姐头,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就算不,不被打死,也要让这两个混蛋累死了,他娘的,对付个小孩还上两个人,他们也真有脸!”

“闭嘴!”女孩焦躁的吼着,她盯着酒店那两扇大门的后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里面到底怎么样了?一切到底还顺不顺利?那个冰疙瘩似的小丫头能不能摆平两个熊一样的壮汉?还有那盘香,它到底能不能产生米宁所预期的效果?又或一旦觉不对,那位阿迪老大会不会偷偷的从别的地方溜走?那么一来,面对一个天知道拥有多少潜势力的黑社会头目的报复,大家到底会落得什么下场……

要是能到得早一点就好了,女孩的心里这么抱怨着,不过事实上,马不停蹄的来回奔跑,堵住两伙正在过来的走私贩子,中间还要编出合理的借口让这群来自拜尔的侍卫们接受,这原本就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了,幸好,被抓的都是货真价实的走私贩子,不久以前康迪阁下刚刚给他们颁布过赏格,确认了这一点的大头兵们士气顿时高涨。

越等越着急,越等越焦躁,偏偏女孩还不能带着这群大头兵闯进酒馆里,因为眼下里面所生的事绝不应该泄露到外面去,所以她只能胡思乱想,结果想象的内容就越的不像话,她甚至想到了也许酒馆里的那个根本就是个替身,而真正的阿迪已经纠合了一群手下,拿起了刀枪棍棒正朝这边杀过来,然后,酒馆里面忽然传出砰的一声。

米兰达站住了脚步。她地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不能被人知道之类地东西。拔腿就要往店里冲。可在此之前。一条紫色地身影已经飞快地从她身边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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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推回。强恩还在戏耍那个不洗澡地流氓老三地时候。酒馆里地密室前面。两个无聊地保镖老兄正打哈欠伸懒腰地用这种方式消磨着时间。他们很闷。嘴里面都要淡出鸟来了。他们很难理解这种守卫工作地意义。把身子靠在墙上。脑袋里已经开起了小差。

也许应该跑去大厅里要上两杯酒过来。其中一个保镖犹豫着。却生怕自己刚一离开后脚老大就从房间里走出来。那么一来地话他可就死定了。这么想着。保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开始羡慕大厅里地两个兄弟。别地不说。至少能随便喝酒。

“大叔。”脑子里还胡思乱想着。脚下忽然传来一声怯生生地呼唤。低头却原来是个穿着很土气裙子、脸蛋长得不错。把两只手背在身后地小丫头。换了平时。虽说这种小鬼要胸没胸、要**没**。他倒也不会介意凑上去调戏两把。可眼下。一来是有任务。二来心里头正烦。所以唯一地反应就是挥手撵人。

“去去去。哪来地小鬼。滚一边去。”他这么说着。脑子里甚至都不会去想一想。明明已经禁止客人入内了。这么小地一个女孩到底怎么跑进来地?

“大叔,我只是想问,这个东西是不是你掉的?”女孩怯生生的扭动着小身子,拿出藏在背后的一只手,高高的举了起来,她这么说,不过其实,这时候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和她说话的对象,眼睛已经死死盯在了那枚盛开着百合花的金币上。

“不是他,那是我掉的!”保镖身边传来另外一声吼,那是从另一位守门老兄嘴里面出来的,而且他所出的还不仅仅是声音,一只熊掌似的大手紧跟着就探了过去,然后保镖老兄就怒了,对自己同伴这种有便宜就占的行为充满了蔑视——别管怎么说,总该有个先来后到不是?所以他也出手了,“我的。”

两只手一前一后几乎同时碰到了那枚金币,然后,噗的一声,金币暴散开,变成了一团白色的烟雾,遮住了两个贪婪家伙的视线,还没等明白生了什么,保镖先生的肚子上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他的脑袋就模糊了。

另一个门卫并没有比他的同伙活得更久,他只来得及后退了一步,那把还带着浓浓血腥味的手术刀就已经贴着他左侧的肋骨从腋下插进了心脏,捏刀的人甚至毫不客气地捏着刀柄在里面缴了一下,于是乎真正撕心裂肺的痛感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

“废物。”莎拉这么说,她用受害的衣服擦掉了刀子上的血迹,然后再不看他们一眼,走上前去推开了那扇密室的门。

然后紧接着,一道靛青色的剑光擦着她的头顶掠过,带起了几根细细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