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谈论《金瓶梅》
作者:魏Q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58

正常的人从三十五楼跳下来的结果,不死及伤,就算下面垫着厚厚的充气垫,摔下去也是要伤的。戴梦得大酒店的三十五楼一个老者拉着两个年轻男女从里面跳了出来,此时天色已晚,出来逛夜市的人见着,大叫着,“有人跳楼了!”纷纷跑开。

说来也怪,三人像乘了降落伞一般缓缓的飘到地面,人一点事情都没有,人们定睛一看,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和两个年轻男人,人们大叫着“鬼”四处散去。

从三十五楼落到地上的魏强很久没回过神来,这太惊险了,从三十五楼落下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这谁能做的到?只有神仙。

知道陈烟红用手狠狠掐了魏强一把,说,“还不快走!”拉着魏强跑到路边,招了辆的士,打车离去。那陈烟红称为师父的老者没有跟来,不知往何处去了。

等到魏成功等人追下来的时候,魏强三人已没了踪影,看看地下,一点血迹都没有,忙叫来一个路人问,“刚才有没有看到三个人从楼上跳了下来。”

路人说,“看到了,太神了,三个人跳下来竟一点事都没有,那对青年男女打的离去,老者不知去向。”得知儿子没事,魏成功嘘了口气,赶忙上楼给老爷子压惊。

魏正忠当得知孙子从三十五楼跳下竟然没事,暗暗称奇,说,“成功,以后不许你强迫小强做任何事情,只有他愿意的,不愿意的你不要强求,我相信我魏正忠的孙子是最强最棒的。”

“知道了爸,以后他做什么事我不会多加干涉!”魏成功坐下来陪老爷子用餐。

载着魏强跟陈烟红的出租车在魏强简陋的住所停了下来,魏强下车,说,“美女,要不要进去坐坐。”说着用手来拉陈烟红。

陈烟红拍了下魏强的手,说,“我才不要,你住的这种破地方有什么好看的。”两人下车,车离去。

魏强坏坏的将脸贴到陈烟红的脸边,说,“里面可玄妙无穷哦,去了肯定有惊喜。”

小绵羊就狼窝前的征兆都是很美好的,先把小绵羊骗到狼窝,然后——魏强猥琐的笑着。

陈烟红看着魏强那表情,咧下嘴你怎么笑的这么难看,丑八怪,我去你家怕被你这丑八怪吓死。”

魏强笑着说,“你难道不觉得我很帅莫,比那个香港某明星陈小希都帅,走吧,我家很漂亮的。”说着又拉起陈烟红的小手。

女人属阴,一般情况下小手都是凉的,魏强一碰到陈烟红的手,“呀”的一声,说,“烟红,你的手好凉,让我给你暖暖吧!”说着贴在自己的胸前。

人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一点都不假,连冷美人陈烟红都被魏强这坏坏的举动给征服了,没有反抗,只是轻轻的说了声,“想不到你这人倒挺体贴人的。”

魏强见时机成熟,说,“那就走吧,到我家坐坐,放心,我可是文学青年,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陈烟红点点头,两人向魏强家走去。

人家说天上的飞机飞的高,地上的眼镜最骚。这里的眼镜就代表着外表斯文的文学青年,到了床上,恐怕比禽兽还要禽兽,这是大部分痴迷文学男青年的女生得出的结论。

搞文学必读《金瓶梅》,早熟程度自然比那些不喜欢读书的人要强,怎么哄女人,怎么玩女人,那都是轻车熟路,所以每个女人在赞叹的同时还不免对印象分大打折扣的文学男青年冠上“禽兽”的罪名。

进了魏强的小家,一股扑鼻的香水味飘来,陈烟红差点没被熏死,埋怨说,“死魏强,你又不是女人,家里面喷那么多香水干什么?”

魏强坐到自己床上,暗示性的说,“虽说我不是女人,但我想女人,尤其想我喜欢的女人。烟红,这就是你身上喷过香水,每天闻着它的味道,就好像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般。”

“恶心。”表面说恶心,陈烟红的脸上还是红红的,心里很开心的感觉。

魏强站起来,推着陈烟红的肩,让她坐了下来,陈烟红看着魏强家的摆设,的确是简陋,唯一觉得多的就是书桌上摆着的几十本书,随手拿起了一本,竟然是《金瓶梅》。

陈烟红翻了几页,问,“魏强,这本书里面的西门庆跟潘金莲不是《水浒传》里的人物莫,怎么会出现在这本书里?”

魏强笑着回答,“《金瓶梅》讲的就是那时官场的**还有家族间的争斗,还有男女间的情事,里面的内容很精彩,你要不要拿回去看。”

陈烟红指着一诗问,“你看这诗是什么意思?”魏强一看,诗如下: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牦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魏强看完诗,笑着说,“这个啊,上次在你家你不看过莫,还被你握在手里把玩哩。”

“你说的就是这东西啊!”陈烟红一把抓向魏强的裆部,说,“脱下来,让本姑娘研究研究。”

这下魏强崩溃了,又要拿他做试验品啊,陈烟红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魏强真的是又爱又恨。介于自己没有了貔貅护身,魏强只得乖乖的脱下裤子,露出他那雄伟的小弟弟。

陈烟红像医生一般照着书中的诗句对比一下,看了半天,说,“这书的作者真牛,能把这个丑东西描写的这个传神,真是服了!”说着又在魏强的小弟上敲了一下,本来勃起的小弟立马软了下来。

魏强受此辱,也要陈烟红吃下亏,指着这诗的下一,说,“你知道这诗的意思吗?”

陈烟红看诗: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骨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崖边是故园。

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一诗看罢,陈烟红拍手说,“好诗,好诗,就是不知道诗中所描述何物呢!”

“当然是这个了!”早就盯着陈烟红大腿根处的魏强其贼爪向陈烟红的裙子里伸过去,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陈烟红见魏强摸自己的大腿部,羞言,“流氓!”说着一巴掌甩过去,打得魏强两眼冒金星。

此时的魏强如果变成灰太狼,那陈烟红就是红太狼。

魏强捂着脸,委屈的说,“老婆,你问我是什么意思,我指给你看,你却打我,太伤人心了!”

陈烟红咬牙说,“我让你回答我,不是动手占我便宜,说!”

魏强说,“就是你撒尿的那个地方,笨蛋。”

陈烟红楞了一下,转而羞红了脸,过了一会儿,大叫着,“魏强,我要杀了你,竟然让我看色*情书刊!”

魏强眼快,夺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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