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投之以琼浆,报之以玉液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600

这次之后,我彻底清静了两个礼拜,两个礼拜之后才接到她秘书说沈姐邀我上她家吃饭的电话。

“小钟,开始找工作了没?”沈姐说。

“没呢,”我说,“没几天了,同学大都说过了十一黄金周再开始行动。”

“小钟先投简历看看,他们如不识货,到公司帮我好了。另外,姐给你买了套西装。”沈炜蓉对佣人说:“大姐,拿出来给小钟试一下。”

“要好几百块钱吧?”我从佣人的手上接过西装说。

沈笑了,佣人也笑了。

“你看看是什么牌子?”沈炜蓉说。

“ck?”我说,“很贵吗?”

“几百是买不到的。”沈说。

“难道要几千?”我说。

沈微笑不语。佣人说:“沈姐特意为你订做的,两万八!”

“哈?小钟要仔细看看!有眼无珠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钟!”我说。

“倒不必当大事。西装再贵也只是物――只看看姐的目测准不准。”沈炜蓉说。

佣人说:“钟华,你穿西装特别帅!”

我对佣人笑笑,然后跟沈姐说:“谢谢你,姐,衣服很合适,但这么贵重的礼物小钟不能收。小钟已经听从姐的话,买了几套普通的备用啦。”

“多一套无妨。”

“见工穿整洁一点就行了,穿这衣服还非把人吓跑了呢。”我说。

“那放宿舍里自己穿。”

“姐,宿舍里是**,洗衣粉一起用,衣服一起穿;又没人识货的,不爱惜,没的弄坏呢,让我辜负姐的一片好意。如果姐非要送小钟,恭敬不如从命,小钟就接受了,以后和姐一起的时候穿,也放在姐这里。姐清俊高雅,小钟也只有穿了才配――尊贵的女士,我们一起上皇家咖啡馆好吗?”我说。心里正想两个舍友不识货才怪呢:一个家里就做服装生意的,另外一个可是纨绔子弟,这还好说,最多给取笑一番;要是给女朋友看到了――她不会不识货,我就得完蛋。

沈炜蓉笑道:“那就放姐姐这吧。呆会大姐啊――你带小钟上三楼大床房。――小钟,以后随时过来吃饭,住宿!――还见外呢。姐不在,你就睡三楼,以后那房是你用了。大姐,客人来了,安排别的房。”

“是。”佣人应了。

夜里沈炜蓉要参加某个公司的晚会。

“姐,我等你吧。”

“忙你的,姐今晚回来得会比较晚,你睡三楼吧,不然姐回来又要吵醒你。”

“姐,你晚上小心。”我搂她,吻别。

即使商场女杀手在床上也终于退却了。再一个星期之后,我才又在她别墅的主卧室侍候她就寝。

因为那批特殊礼物,我和沈的关系进入前所未有的亲密,我终于得到她的“心”。接近两年了,时有上她这里吃住,也说情话,**,也曾从她手里接过钱,但中间就好像有什么隔膜,硬是觉得融入不了她的生活方式,进入不了她密切关注的范围。

我躺在三楼的大床,我和她也曾在这亲热过,但那时的感觉和今日就是不一样。我以前一直认为,是我的身体某处特别强壮维持着我和她的关系。如果是这样,几千块钱的情趣用品就打败了我。从此以后,我是否该有一个更新的认识呢?那就是:没有一个大力士能挺举泰山,开动脑筋则可以撬动地球。一己之力渺小,“利用”就有力量。

上QQ时,我说送了一批仿真用品给富妇,她从此对我以礼相待,刮目相看。

“真的吗?”她说,“我们前几天做实验才解剖了那人体器官,真品。”

“怎么解剖啊,一刀一刀啊?”我说。

“不是这样,是怎样啊?”她反问我。

“恐怖,”我说,“跟谁结婚都不能跟医学院的结婚!”

“嘻嘻……”她得意的说。

“我不信,”我说,“谁知道你们解剖的是不是猪鞭呢,哪有那么多人鞭――全国那么多医学院和学生。”

“不信就算。”她说,“你也自慰吗?”

我支颐了一会,说:“当然,男人谁不打手枪啊。”

“现在有女人陪伴你也自慰啊!”

“现在比那时还多呢。”我说完,在电脑前吐了吐舌头

“为什么呢?”

“跟她们做多了,胃口撑大,可是她们不一定有空,沈要管理公司,要出差,清影要上课,要找工作,她们满足不了我,这是其一;其二,做有做的好处,自我玩味同样良多趣味,值得掘――我不就要打手枪了。”

“你不是还有很多老乡啊,师姐啊,师妹啊,网友啊,都去上啊。”

“还有你呢。”我说,“你也该来深圳见识一番。”

“胡来了!”她说,“你会不会也用辅助器具?”

“当然!”我说,“没有一次不用的。你也该尝一尝‘快感升天按摩棒’,保你青春永驻,快乐常在。”

“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就挂电话了!”她说。

“你挂吧,我这辈子都是这样不正经了。”我说。

“算,看你还能讲出什么!”

“你还没拿手术刀解剖过仿真品吧?”我说。

“说实话,那是什么材料做的,跟真东西有什么区别?”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解剖不是我的职业;也不是学化学的,没实验过;另外,这可是女用或同志用的,我又没试过。”

“你不是摸过吗”

“想软时,软得可爱;想硬时,硬得让你呀呀气喘。”

“胡说八道,又不是人,怎么又软又硬,难道它也会射,射了后又会缩小!”

“我的意思是,能撑得下面饱饱的,周身痒痒的,但又不会伤害你身体――反之,例如牙刷,你弄完了肯定后悔。但仿真品不是牙刷。”

“不,你都是胡诌的,我不信。”她说。

“我寄个样品给你。”我说,“人不目睹耳闻,误解是在所难免的。”

“我才不要看那东东呢,腌?了我的眼睛!”她说。

“抱着研究的心态嘛,”我说,“还有‘佐料’呢!这些东西平时也没处买――你一个并不开放的女学生,哪厚得了脸皮上霓虹闪烁、墙报一片猛男浪女的风景画的店子买。”

“我有男朋友,我不用买,我不需要。”

“我偏要寄!”

“你寄我也不收!”她说,“不安好心!”

“我就是没好心。”

“你啊,是公厕,三句不离老本行,下流的思想拿百个千个粪桶来也装不下。不过,我现,你倒是挺真诚的。”

“我想操你!”我说。

“罢,罢,一句都不能赞你了,一赞你尾巴就翘起来,更有好听的啦。”

我见火候已到,便说:“有一个套装豪华版,全新,包括仿真品、震荡器、润滑乳、催*情药和**喷剂。25oo元,不止是一部彩屏手机的价钱。说不定你用得上,效果非常好。单从**来说,震荡器可以使你得到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给你的快感。我曾放在沈的敏感部位震动,她全身颤抖,每个毛孔都流水,刺激应该激烈到极点;而那仿真,晕纹细致,听她说软硬跟真的差不多,绝对不会刺伤你――材料决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可感觉比真的还好,令你**一浪接一浪。你要一套吧,可以测一下自己对性的热爱程度――偶尔试一下也不错嘛。而且你和他现在毕竟不是同居,行事总有不便。间隔长了,自己加个‘小菜’,不亦乐乎?你去买,诸多难为情呀!沈她买了之后不喜欢这种颜色,就搁下了,还没打开过包装呢,可东西都是放久就会变质。与其坏了当垃圾丢掉,不如我趁早送给你。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我是说认真的。”

“你这个独裁者,还有我提出异议的余地么?”她说。

“为女人造福是我派的一贯宗旨!”我说。

“去你的!”

笑骂一回,就下线了。

我出西门挑了几件用品。刚踏入校门,接到师姐的电话:“师弟啊,我过来办事,你在深海大吗?中午吃饭方便吗?”我说:“没问题!”

“干吗?”我拎着手提袋钻进她的别克。

“结婚。”她说,“过来送两个请帖给老师。”

“尊师重教的典型,我师姐要算一个。”我说。

“呐,这个你的!”

“还来炸我啊,”我接过后叹息不已。

“怎么长吁短叹啊,没钱封红包?人过来就行啦!不要说你是学生,就是工作了的朋友同学,我也告诉他们,是朋友的、看得起我的,就不要封红包,过来喝杯水酒就好。”

我没接她的话,还是嘘声叹气:“师姐堕落到居然要结婚!无可奈何花落去,忍看师姐**妇,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

“就知道你是装的。”师姐笑骂道,“对于你这个师弟,师姐可以满足你三个愿望。”

“想吃奶。”

“没问题,我已经开好房了。”

“哇,看来师姐不是送贴这么简单呢,必要时也可把身体送上!”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无趣的人,结婚前就剩了这点自私――和喜欢的人玩一遭,结婚后就做好自己的贤妻良母。”

“恐怕不易。”我想。我说:“理解。现在我们为共同的需要,共同的愿望,还有共同的生活情趣走到一起了。你满足师弟,师弟也可以满足你。”

“先声明,结婚后不能有这种非分之想了。我想,花开得狂野灿烂,果结的纯粹。”

“怎么说,今天是你找我耶,师姐――”

她笑,说:“正是你安分一点,师姐才找你,要不师姐做了人家的新娘,去了加拿大都不理你。”

吃了饭,上了房。我泡茶,她洗澡。

“你也洗个澡呢。”她说,

“遵命!”

当我从澡间出来,现他正弄着我买给老网友的东西。

“师弟,你是大大的不老实,学会给女人弄这个。”

“哈哈!”我说

“送给谁?”师姐盯着我。

“送给你!”我说。刚才的笑给了我赢得了脑筋急转弯的机会。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从人人乐回,就拐进小路买了这个。”我补充道。

“那你怎不早说?”

我继续诌道:“师姐,当我们要送别人礼物的时候,大可以不必那么声张。我们是那种惦记人就无时不刻地挂在口头上,表现出来的人吗,我们是那种做了一点点事情就领功邀赏的人吗,我们是那么没内涵的人吗?等我们打完这场友谊赛告别赛了,师弟再交到你手上,让你回家领会师弟心意,不是很好吗?”

“师弟,师姐没看走眼!”师姐由衷的说。

“当然没走眼,不然肉搏战怎么选择师弟我!”我说。

“没见你半年,风趣了,见识也广了,师姐替你高兴!”她说,“这款伸缩转珠是最新产品吧,连师姐也看过――还有苍蝇水**药呐,还有**喷雾!哈哈,师弟,你学坏?!”

“师弟不坏,师姐不爱。”我说。

“你坏了我也不爱,”师姐说,“爱你就不会跟你打告别赛了。”

“看来师姐想打持久战喔。”

“持久战只属于家里那位。”她认真的说。

露水夫妻也好。我替她拉开浴巾。

“师弟,这个**药我看过,但没有试过,你说,吃下去会有副作用吗?”

“当饭吃,肯定有副作用。”

她拧开盖,吃了两片:“师弟,你别动,我看什么时候有感觉,是不是说明书写的‘亟欲求欢’那么夸张?”

师姐脸红耳热,不由自主的抚摸起我了。我便帮她按摩,吃她的小妹妹,她今日像野兽一样抱着我的头,有好几分钟,还捂住我,生怕我离开了她贺兰山谷似的。

然后拍马上阵,大战数百回合后,她舒爽了,从意乱神迷中清醒过来――药效过去了。

“看来还有点作用。”师姐瞅着我说,“不许用来诱拐小女孩!”

我们都笑了。擦了她下体后,我拧开喷雾,随着喷向她下体,她全身痉挛,两腿绷直,**。

“打开呢,”我说,“再来!”

“不,太可怕了,那么强烈的快感我不敢要!”

哄了好一会,她好歹张开了,嗤的一下。这回我用大腿压住了她大腿,她下半身动弹不得,只是腰肢狂摆,声嘶力竭。

“饶了我!”她呻吟不已。

我又喷了一下,她上身往上撑;说时迟那时快,又一下喷出,她身体回落,原抓床褥的两手回抓脑袋。我让棒棒顶入,然物件明显出了正常的粗,这回她夹又不是,不夹也难受,我暂时拿出来。“还好,”师姐说,“别管我,能挺过去呢!”不用勉强,我给她私处抹了层“情不自禁**油”,涂了一层润滑精油在她胸脯,当我再次塞进她下体,她**登时挺胀了许多,真像给家伙顶上了心肺。我抚摸她滑溜溜的木瓜,控制魔力棒,伸缩,弯曲,转动,棒的末端还有一个小勾能同时探到g点,撩动花心。无限快感,尽在不言中。

我搬她,让她双腿剪上。

“亲我!”师姐吭道。

我忙得来不及伸手拿电视机旁的冷气遥控。师姐汗流如河,身下湿了一大片。假体还在她身体里鼓捣,我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醒来的时候四点多了。

“师姐,这辈子我和你的肌肤之亲的缘分恐怕就到此为止了。”我说。

“走出这间酒店之前你还可以操我。”她说。

“哪有准新娘这么说话的!”我一扳她,再次**战貂蝉,穷追猛打。

落日的余晖照在酒店的镏金大字上,我向师姐飞吻,她正驾车驶出酒店的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