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财政危机
作者:深圳零零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460

这几天我都不时浮现出她的大白**,我搂着她的大白**,她盘着我,我一边踏着舞步一边给她狠狠的撞击,她呀呀气喘,身体情不自禁的往后仰去,当我停下来,我就埋在她胸前,啃她两个大白兔……

当我这样想着,我总不期然地捂住裤袋――在缴交了房租后,借记卡已经擦穿了。富妇给的钱花光了,这个时候伸手向她要?不可能。

我遇上了“财政危机”。

学区办(学生区办公室)催收住宿费水电费。我虽然十天九天不在学校住宿,但还是占了床位,有名份,也得交纳。一学期75o,加上水电费,刚好1ooo。

我让打厂工的姐姐寄钱来。

出租房的网费该交了,包年125o。我打电话回家让老爸老妈寄钱来。

有一个以前的一夜情网友提出来深海大看我,我拒绝了――哪找钱来招待她啊。

这时我已经丧魂落魄,跟街边要饭的差不多。我想对人不需仁慈吧,能要到钱再跟他/她要钱,可能给我钱的却是我的亲人啊!

我想起半个月前还花天酒地,一掷千金。又想起小时候读书,放假了推着一箱冰棍去卖,一箱1oo根,一根赚上5分钱,卖完一箱才赚5元钱,一箱一天难以卖完,背晦时两天甚至三天才卖完。我想起那幼小的身影穿过街街巷巷在叫买。

李宝忆可是不打招呼就过来深圳了。我在抽屉角找到几百块钱。该死的世界之窗门票,用掉了2oo,从世界之窗出来,又在旅馆给她开了一个1oo元的房。她偎依在我身旁说了很多话,明显让我上她。“小忆,你是我遇到的最有骨气的女子,你不被秦经理吓倒,你不屈服利益收买。你应该有一个很光明的前途。你也知道,华哥是一个吃软饭的人,配不上你。”她大声呼喊“不!”接着就解纽扣。有一瞬间我气血翻涌,但我还是毫不犹豫推开了,迅的关上了门。她不知道我此刻头脑里不断想着钱,钱,钱!因为明天又是周末,清影已经说了去逛街。夜里8点钟之前我要回到深海大,看哪个同学那里“挖”几百块钱来应付,1o点钟之前要回到学府雅苑。当她和清影让我选择时,我不容置疑抓住清影。

时值期末。同学都花得七七八八了,我找了3个同学,只有一个同学借给了我2oo。我拉过宿舍的花花公子,这厮还欠我5ooo,我让他怎么也还一点救急。他出去1个小时,当我以为他已跑掉,他回来了,无奈的说:“没办法,期末,问了1o个人,只凑到5oo。”

唉,21世纪的大学生啊,你们是不是这么穷!

我夺过他手里的钞票,跑回学府雅苑。

人似乎穷苦潦倒时的**特别强――可不,春风得意时**也格外好。我和清影刚好处于这两个极端。晚上,我有要求,她也有需要。尽管不同的心路,但竟然在这点上不谋而合。有一个晚上我喝了点小酒,进去后没什么感觉,竟然推送了两个小时。“射掉吧。”我大汗淋漓征询她的意见。她挪了挪**:“还可坚持一会吗宝贝?”

“可能一切都是缘分。如果我大学交的男朋友不是你,而是别人,我会知道世界上有一种迷*昏*药叫**吗?如果我偶尔领略到了,而不是现在这样每回我都很尽兴,我会不会‘红杏出墙’?”做完后,清影就在我怀里撒娇。

“谢谢你,钟,让我少了那种担心,让我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爱一个人。当我现一个人就可以满足我所有愿望的时候,我多高兴!”她又说。

“你不许辜负我啊,否则,剪!哈哈!……”到了白天,我还响起她的话。她说“剪!”的时候,肯定伴随着奸笑,然后顺势揩一下我小弟弟的油水。

今天早上她在照镜的时候说:“钟,我的牙根有点酸。”

我过去搂她的腰,她扭过头与我接吻,将唇膏都印在我嘴唇上,还嫌不够,拿过整根给我涂,非得让我做她的模特,给她彩绘。我抗议这样别人会把我看成东方不败的,她笑嘻嘻说不许擦,晚上看不到口红,“找你晦气!”

今天她拍的广告开机。

我退回床上睡懒觉,我的脊骨彻底给软化了,我们晚上都只有那种彻底疯癫的运动。我回学校跟花花公子舍友交流,连他都只能用一个“强!”字形容我们。难道明年7月真是我和她关系的死期吗?我担心失去她。当我想到一个女人从两个隆起的小馒头被弄成两条春笋,再到笋不再长高,而往四周展成浑圆形,从流畅的s形到丰满得要爆炸,我笑了:清影是我的。当我现自己居然笑,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心理是何等阴暗。我不知别的男生是否得意过“自己促使女人成长”的想法。

回头觉睡到9:4o,我起来洗漱,拿书去上课。我已经2个月没进过课堂了。奇怪,一个课室只有十多个人(两个班合上的大课,正常来说应该有16o多人),老师居然没有生气,也没有点名,也没有督促哪位班干部通知下次上课大家要来。大四的课堂成了上不上课“请便”的状态。

两节课我都在琢磨一周前的那个“神秘女孩”的身材,清纯动人,苗条可爱,从没恋爱史――是否暗示她还是处*女?七天了,她是否找到了“雇主”?1o万,两年青春,哇,太合算了,要是有钱的话,老子***甩个零头给她。当清影例假来了,或者我想尝尝鲜的时候,我就找个合适时间,让她送货上门――该多好呢!才1o万!要是有权也好啊,工作给谁干都是给,就给这个昏了脑袋的女大学生,多容易收获“一年的青春”!她的电话号码我还牢牢记着:1371o9o****,要不要下课就挂个电话给她?

罢,罢。我想,要是给我掌权,一定会成为最昏聩的统治者!

“听说你去中山做了副厂长?”同学阿?过来跟我套近乎。

“注意听讲!”我说。

他捅我:“说说嘛!”

“辞掉了。”我实话实说。

“副厂长你都不干了!”他说,“同人不同命,同遮不同柄!我跑到腿都细了,到现在连一个跟单员都没跑到呢!”

“那是个小厂。”我看他真的很沮丧,便安慰他:“只是个小厂,只有十几个人的,还在筹办阶段,整天就是看工地,没啥意思。”

“唉,会展的嘛,工厂迟早都会建好的嘛……唉,你真是没用长远的目光看问题。这个时候老板正要用人,才给你一个副厂长,要是一个建好的大厂,会给你做吗?你能胜任吗?”阿?成了鸭仔了,叽叽呱呱的说不停。

“也是啊。”我说,“时间还多得很呢,慢慢找――我们一起找!”

他还在叽咕:“唉,那个厂有没有网址啊,我想去看看,投份简历!……”

拜托,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