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原来她,竟是高丽公主
作者:秦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497

[242]可冷不防李云来猛然转过头来,女海盗一咬牙,继续挥起石头砸了过来。李云来一把将她握住石头的手抓住;可女海盗是毫不畏惧,底下一脚,狠狠地踢向李云来的下身。估计这要是给李云来踢上,李云来这后半生的幸福,就要泡汤。

李云来的两只腿,十分迅的合闭上;将女海盗的一只雪白无暇的大腿,给牢牢地夹住。而此时女海盗的那抹微红,以及上面毛茸茸的小草;也都显露无疑。

女海盗拼着力的一挣,李云来站立不稳;两个人就都扑进温泉之中。而李云来正好压在女海盗的身上,两只手同时也按到了两团柔软的东西上。不由得又用力的揉搓一下,女海盗却扬起一只手,啪地,一掌掴在李云来的右脸之上。

“你下流无耻,我要杀了你。”女海盗怒声的嚷嚷着,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捷的神色。但却被李云来的眼睛给捕捉到,心中自是明白,其绝不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的举动?

啪,李云来也毫不客气的,回手抽了女海盗一巴掌。冷冷的笑着对其言道“别以为本少爷只会怜花惜玉,见了女人的身子就脑袋一热;被人家当猴一样耍。你要是打别的主意,可别怪我事先没告诉你;我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就这样把你拉到大街上。让大家也都来看一看。或者我是毫不介意的,一刀把你给杀了。”李云来说着话,在水里爬了起来;一伸手,就抽出了自己的鸿鸣刀;一下就架在女海盗的脖颈上。

女海盗从李云来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李云来是言出必行的人,便也慢慢地爬了起来。可却是背着李云来在水里站起身来,那滚圆雪白的臀;白花花的在李云来眼前晃动着。李云来感到心跳得更加迅起来;可又不敢把目光移开,生怕其又会弄出什么事来?

那个女海盗转过身,一下又扑了过来;一下将李云来得头给抱住。嘴便亲了上来,李云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可女海到亲着亲着,却是用力的一咬。

“你个疯婆子,竟然咬人。”李云来摸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迹,有些怒气冲冲的对其言道。“我也告诉你一声,女人的便宜,不是想占就能占得了的。”女海盗用手抹了一下嘴上的血,放在舌尖上,轻轻地舔了一下;竟似一个嗜血的野人一般。

“出来带我们出去,快点。”李云来对其吩咐道。“没有衣服我走不了,再说我现在可是你的夫人;你总不能让我就这样,走入大庭广众中去吧。没有衣服,你就杀了我;我也不走。”说完就往水里一站,是干脆就不出来。李云来竟然,一时拿她没有办法可想。

李云来的衣服,此时也是**的;但总比没有衣服强。只得将自己的大氅脱下来,递向前去。口中对其言道“这件衣服给你,就是湿了一些;将就穿吧。”

可李云来随即脑海中涌出一个疑问,哪有洗澡无人看守;而且还无衣服的道理?“你的衣服在哪里?伺候你的人呢?侯君集查一下四周,可有埋伏?”李云来说罢,也是转头望了望四周围;是呀,也太宁静了。静的让人渐渐的不安起来。

“这里就我一个人,他们不蒙我的呼唤,是不会到这里来的。这回你可以放心的在这里,对我为所欲为了。”女海盗笑着说完,又将不曾系严的大氅,略微的撩起一些;而这似露没露的情形,最能撩动男人的心弦。李云来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眼下又离家万里;不由得喉头一阵的涌动。

“主公,此处地形复杂;草木茂盛。即使隐藏一些兵马也看不出来。主公,我等还是早一些离开此地的好;莫要中了她的埋伏,在入她的榖中可就不妙了?”侯君集一边单手持刀,一边趴在地上听着,有无脚步声传来。风吹过柳树枝头,一只鸟儿惊飞而起。

“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是谁劫了法场,把你们给救了下来?另外他们因何唤你为主公呢?没事的,你跟我说完,我保证不告诉别人的。”女海盗此时脸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娇柔的拉着李云来的一只手,轻轻地晃动着。似乎在对着李云来撒着娇。

李云来可算是对其,早有了一定的领教;指不定心里又在琢磨什么?“侯君集头前探路,夏逢春左边护卫;雄阔海右边,昆仑奴殿后。”李云来怕对方突然冒出人来,再将这个女海盗抢走;故是将自己与其是保护在当中。就算是周围有埋伏,自己手里也算是有一个筹码。

四个人护在左右,李云来一手紧握住女海盗的皓腕,一手持单刀;眼睛紧张的望着四周。而几个人的马匹,在几个人的身后自动跟随着;倒也不用分心照顾。

正走着,侯君集急忙地,用手示意几个人停下来。几个人急忙结成战阵,背靠于一处;往四下扫视着。“出来吧,已经看到你等了;这长矛都漏出这么长,还有个看不到的么?”侯君集语带讥讽的说道;同时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前面的草丛,被风吹得俯卧与地;看这样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可几个人都知道侯君集,绝不会看走了眼的。这里,肯定实实在在的有埋伏。

“我数到三,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她的脸给划花了。二,三”李云来干脆就没有喊一,直接喊了二和三;一见无人应答,是举刀,就照着女海盗的脸上就划。

“你没有喊一。”女海盗一边扭着身子,竭力的离着刀锋远一些;一边跟李云来辩解道。“哦,等我一边划你的脸,一边在喊一。”李云来说完,一把将女海盗拉到近前;右手的刀锋渐渐的靠了上去。

女海盗吓得,眼睛顿时闭上。此时天气已渐热起来,可当冷冷的刀锋;抵在女海盗的娇容之上,女海盗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有些感到寒冷;竟然稍稍的有些起抖来。

“别划,我们出来。”随着话音,十几个高丽武士,从草丛之中站起身来。一个个身形彪悍,脚下沉稳,目光深邃。一望便知是劲卒悍旅。可见也是身经百战之人。

“都把武器放在地上,然后退后,站在我等看得见的地方。”侯君集厉声对着十几个人喝道。那十几个人乖乖的依言往后退去,可侯君集还是感到不安全。感到在某处,正有一个十分危险的人;在盯着自己这五个人。

可又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而那个人,是也干脆就躲着不动;看来是在等着一个时机,好一击即中。侯君集小心翼翼的,用刀拨动着面前的草丛;时刻提防着。

李云来看侯君集如此的小心在意,也是暗暗地提高警惕;手中单刀紧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是一时也不敢松开那个女海盗;兀自紧拽住她的手。

“你能不能稍微松一下手,我都叫你给攥疼了。”女海盗往后挣脱了一下,见没有挣脱出去;便开口对着李云来言道。侯君集此时,又向身后几个人轻摆一下手;示意几个人,先停下来。

“疼就先疼一会吧,总比让一刀砍死的好;别出声,此地似乎有人?”李云来也侧耳细听,可耳畔除了一阵的风声;是别的再也听不到什么?

“这么大的一个花园,又怎么会没有人在呢?用不用,我替你把他给叫出来?”女海盗用另一只手,轻抚了一下,已有些干了的披肩长。因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穿鞋,故此刻,还是赤着一双娇小的玉足。此时李云来的眼睛,不经意之间掠过女海盗的小脚。就看那一双脚,堪堪一握;五个脚趾甲上晶莹剔透。虽没有着色,可却似用玉雕琢出一般。十分的吸引人;李云来不由得多望了两眼。

“呵呵,你们中原男人可真有意思;就喜欢看人家的脚。你也喜欢么?”女海盗说着,竟将一只脚抬了起来;轻柔的抬到李云来得两腿之间。

“趴下。”李云来猛然感到后身有危险,急忙的一把将女海盗压在身下。自己也随着趴下来,抬头看去,一柄长矛从自己的背后划过;要是在晚上一点,就得被长矛正刺在后背之上。

李云来躲过长矛之后,人也随着跳了起来。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身着武士铠甲的瘦小男人;此时正双手持矛,预备再度刺将过来。

李云来将女海盗松开,可令人奇怪的是,她此刻竟不跑了;反而是站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而这时,不光李云来遇到了偷袭。其余的几个人,也都被人暗中偷袭。万幸的是一直均是高度提防,所以谁都没有受伤。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各自面前站着的人。

“你,去取你的长枪;我要与你在枪法上一较高低。”那个男人声音嘶哑的对着李云来说道,并且是闪道一边;让李云来过去取马匹上的兵刃。李云来看此人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也知道其必是有所依赖的绝招;否则又怎会如此?

等到后面,将自己的长枪拿到手中;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位。一个个跟自己一样,也都被允许去拿自己的应手兵刃。李云来双手持枪,略塌下腰;枪头斜指。等着对方进招。

“你先进招。”那位也是将长矛挺起,对着李云来言道。李云来顿时就明白了,这个人的枪法,隶属于后先至的那种。于北宋年间的杨家枪法,倒有几分的相似。可眼下是大隋年间,那这枪法,又是谁明出来的呢?真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可见国家虽小,也有其过人之处。

李云来随随便便的往前刺出一枪,这一枪可说是十分的普通;便似一个不懂枪法的人,随手刺出来的一样。而且看其出枪姿势,也是别扭之及;拧着身子,腿似乎有些相错。而且看起来,竟好像没有后招相续。

可那个人却不敢大意,也是凝神相对。枪往前慢慢地递出来,枪头仿若重达千斤。这一枪别说想伤人了,能否封挡出去李云来得枪招,都不未可知?

李云来的眼神也是盯住了枪的来势,抽枪换式;枪往回一带,随着枪头下垂。只等对方一进招,便立时挑起,再跟着一枪刺进。对方的枪招一滞,似乎在想着应对之法。可眼见李云的枪已然是挑了起来,只要随手一枪,就可直刺这个人的小腹。

而周围的四个人,此刻早已经是打得不可开交。刀来棍往,风云际会。打得都看不出身影,不知谁是谁?

“不错,你的枪法很是奇特;我下面可要使快枪了。”这个人说罢,一招起手势。大枪一摆,啪啪的就是两枪。李云来急忙的摆长枪,破开枪招,接着也是刺出一枪。两个人越打越快,最后变成了一团光影。不时地,在身边卷起一阵阵的狂风;将草树刮得柳枝轻摇,草叶晃动。风沙渐起,刮得人眼睛有些睁不开。那几个人此时早就罢斗了。站在一边,看着场中的那团光影。

场中又出叮的一声,光影一下破灭;李云来与那个高丽的武士分站两边。李云来浑身已是被汗湿透了,本来从温池中出来,这么一会身上已经干了。可此刻,又是如同刚从水里捞出一样。

而在看那个男人,右肩头上有一处血迹;脸上倒是十分的平静。“崔东顺多谢阁下的指教,并且深谢阁下的不杀之恩;此恩此德必有厚报。”一边说着,一边将长枪插在土里;对着李云来鞠了一躬。然后枪也不要了,就转身离去。

“崔叔叔,你干什么去?”女海盗奔了过去,将那个男人的去路给拦住。泪眼婆裟得仰望着那个男人;竟似乎颇为不舍其离去。

“颖儿,我本就不是王室的武士;原本也是应你父亲之邀,才在此待了些年。眼下缘分已尽,我该回山里去了。尤其我通过与这位年轻人对枪之后,与武学之上,更有了一层深层的领悟。年轻人谢谢你,你的将来必不可限量。”男人说着,身形拔起;跃到树上,一晃即告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