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二诸侯火并
作者:打哈气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703

二看着摇渐清晰的黄巾后阵,夏侯惇的嘴角露出了卜”一小微笑。但见他缓缓的抬起手中长枪,冷笑道:“前军布阵,准备冲锋!”

“杀!”随着夏侯惇的一声暴喝,但见装扮成黄巾军的曹军先是缓缓起步。然后一点一点的加快进军速度,最后,优如一支支无人可以驾驻的离弦之箭一样,冲着对面的黄巾军即使直刺而去。

“”

“敌袭!敌袭!”

随着从后而来的曹军飞速奔跑,然后瞬时杀入黄巾军后阵,掀起一阵阵腥风血雨,黄巾军后阵的士卒并未曾有提防。瞬时之间便被砍杀掉了好大一片。

耳听后方乍然之间一阵骚乱,正在指挥攻城的司马俱不由得皱起眉头,转过身道:“后方何事,竟如此喧扰?!”

却见一名黄巾偏将匆匆忙忙的来到司马俱身前,颤抖着对他奏报道:“启禀大帅,我们中了敌军之计了,管亥那厮引来的根本不是徐大帅的先锋兵马,乃是扮做我军士卒的曹军兵将!”

“什么!?”司马俱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接着急忙抬头望去。但见装扮成己方的曹军士卒前部已然冲杀至中阵,他们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戈硬矛,一边向着当中纵深处杀来,己方乍逢突变,准备不足,已是让他们顺顺当当的进入了中军内部!若是此时,曹操的后续兵马敢来接应,己方又该如何应对?

然天公不作美,司马俱不想来什么,偏偏就有什么来!但见远处的平原之上。突然响起了一阵隆隆的马蹄之声,单听那声音,就仿佛有着掩饰不住的天本地裂之势,正是曹军目前引以为资本的中坚力量,两千轻骑兵。

这两千骑兵犹如两千从地狱来的杏命鬼使,乘着敌方混乱四散之际。将洪流化为两股,一左一右。直奔着中军的司马俱而去,在敌阵中不断的收割着对方的生命,无人可阻,黄巾军临时抱佛脚组成的盾牌阵根本抵挡不住,只是一道道的仿佛决堤般的被摧毁,任由敌方骑部在自己的阵中纵横。

不过,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率领骑兵的为首将领,此人手握一柄战刀,挥舞之间,显得格外的饶字有力,匹马纵横之间,手下几无数合之将,两边不时冲出的黄巾士卒几乎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皆是被他用战刀或砍或拨,接着便哀嚎在地,任由其率众纵马深入。不远处的曹军中军出,郭嘉和曹操并马而立,观察着场间的战事,却见郭嘉抬手指了指那位带领曹操手下两千骑兵的勇猛将领道:“明公。那人是谁啊,如此勇猛,你原先似是没给我介绍过呢?”

曹操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低声道:“此人乃我族弟曹纯,字子和,未即弱冠之龄小便已是任了京中的黄门侍郎,乃曹姓宗族中,我辈人中最为出息的一个。”

“曹纯”郭嘉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在心中暗暗赞道:“老曹家真是人才辈出啊。

太牛了!”

此时,济北城内。鲍信见曹军赶到,并乔装为黄巾军同部,杀其后阵一个措手不及,随即下令手下兵马尽皆随其出城助战。

这一次,鲍信乃是动用了家底。他从济北城油库中取出了大量价值不菲的染油与帛布,并用帛布沾染并包裹在箭头之上,然后点燃射向黄巾军的前阵。

瞬息之间,黄巾的前阵攻城用的木质冲车,云梯等物就被烈火点小燃,火势熊熊,震天熏地,不少黄巾军尚还与木器连理,未曾及时逃脱。顷刻间便被烈火点燃,在地上来回翻滚。鬼哭狼嚎。

眼前前后两方形势骤然大转。黄巾贼首司马俱心下甚急,他一面令士率分两路迎战,一面率领亲兵向战场左翼冲去,可惜迎接他的是一轮又一轮的箭雨一

“快!刀盾兵,速速列阵!保着本帅从这里冲出去!”司马俱的内心此刻极为慌张,一面派盾兵上前挡住箭雨,一面让众军步步为营,企图在乱军中打开一咋小缺口,可惜为时已晚。他的身后,曹纯已然率领着一众骑兵赶到。

纵马穿过了几乎毫无威胁的敌阵,但见曹纯驾马来到司马俱身后,轻臂舒猿,一抬手便将这贼军首帅生擒到了自己的马上,几乎不费半分力气!

首帅既擒,余众又有岂能有再战之力?不多时,黄巾余众便在曹军和鲍信前后夹击下,投降的投降。归顺的归顺,济北之乱,即日得以平息。

对青州黄巾军一役,贼帅司马俱被郭嘉乔装之计,又遭鲍信与曹操前后夹击,大败于济北城下,贼首司马俱战死,贼首徐和下落不明。令黄巾大将管亥归顺,并助曹操收编青州黄巾余众并男女家眷十余万。

东郡一战,济北一战,此二战加起来,当可谓是战功累累,其中,武事以五三二和曹纯右功最大,但文事则是以郭嘉连番设计。功出取竹十著

当夜,济北城中,鲍信搞赏三军,并在太守府设宴,邀请曹操并麾下众将夜宴,以为相敬之情。

宴席之上,鲍信与曹操互诉衷肠,一边喝酒,一边畅谈昔日在京城时的各种快事,众将相互把盏,其乐融融。

酒至半酣,但见曹操随意引着郭嘉来到鲍信的酒案的之侧,两人在席塌上跪坐而下,但见曹操对着鲍信介绍道:“允诚鲍信字,这位便是郭嘉,郭奉孝,现任我营中司马,乃操之挚友,更是得力之臂助。连番杀白饶,破徐和,擒司马俱,皆出自奉孝之谋也。

鲍信闻言,上下打量了郭嘉一会,心中不由暗暗吃惊。

虽然相信曹操说的是实话,但面对这样的一个不足二十的小子,鲍,信实在是没有办法将他和能连番设计破敌的智谋之士联系起来,特别是这小子脸上的那一抹笑意,虽然如沐春风,但隐隐的,却有着几分邪性,跟曹操有的一拼。

怀着一丝怀疑的心情,鲍信与郭嘉互相见了礼,然后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会,心中揣摩着这小子是否果真如孟德所说的那般了得。

却见郭嘉微笑了一下,拱手言道:“今日在城外,在下见鲍太守虽处于临危之际。但却坐怀不乱,指挥得定。济北城虽有倾颓之势。然得太守震慑,却仍旧是有惊无险,任他百万黄巾也是难以攻克,太守真乃当世之良将也,真不负主公平日之言

好个伶牙利嘴的小子!

鲍信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徽笑小摆手道:“郭先生过赞了,鲍信实不敢当。”

郭嘉笑着摇了摇头,道:“太守何必如此客气,名誉之在胜,乃有德者居之,太守纵是在谦虚,亦难挡天下好评如潮唉,只是不知道濮阳的桥太守和刘充州能否有太守这般能耐,能不能挡住住黄巾于毒的攻势啊”

却见鲍信摇头笑道:“先生多虑了,于毒的黄巾众在黑山一支中虽然名声颇大,但桥太守和刘充州皆非等闲之辈,适才听孟德说,他来此之前,更是给袁本初发去书信,请他派将出兵助阵!料于毒之辈。不足挂齿。”“是吗?”郭嘉闻言轻轻的笑了一下,摇头道:“可惜啊,我等来此之前。与桥太守谈话之际,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其对与刘充州似是有诸多不满,只是不知此事或否影响战局?。

鲍信闻言,脸色一变,心下暗道,此子年岁颇轻,但眼光确实颇为老辣,桥瑁和刘岱的那点破事,竟然被他瞧出来了,端得不可小觑。

不过,话虽如此。鲍信可不相信刘岱和桥瑁会因为平日只间隙,会在对敌黄巾的关键时刻闹将起来。如此,他们还真就是枉为一方诸侯了。

“哈哈哈”只见鲍信仰天长笑,接着摆了摆手道:“先生多虑了。刘充州与桥太守同为朝中公卿,更是这充州一地的重吏,平日里政见不和,乃是常事,不过若言之会影响战局。端的是有些太过,二人皆是以国家为重的设计之臣,安能,”

“报!”

鲍信的话还没有说外,却见一名斥候匆匆赶到厅中,对着鲍信拱手道:“启禀太守,濮阳传来消息,桥太守率兵赶往濮阳,与刘充州联合对敌,不想因粮草之事有所分歧,桥太守成夜出军,攻打刘充州军塞。乱军之中,后又遭于毒奇袭,乱战之中,刘充州身亡!”

“什么!!?”但见鲍信的脸色骤然大变,呆呆的看着下方的那名斥候。嘴唇微微的有些哆嗦,不知该说些什么,反倒是那边的郭嘉,端起手中的酒盏,轻轻的抿了一口,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孟徽这,这?这桥瑁究竟为何啊?。过了好半晌,却见鲍信一脸哀愁的转过头来,哭丧着脸问曹操道。

曹操的眉头挑了一挑,接着摸着胡须道:“此事,操亦是不明其理。二人平日纵有间隙,也不知在大战之时。有如此动作实在是,实在是不顾天下大局!”

“间陈?明公,炮太守,你们把此事想的简单了!”却见郭嘉突然在一旁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鲍信闻言,转过头去,用一种迷茫不解的目光注视着郭嘉和蔼的笑容。但见郭嘉咳嗽了一下,低声在鲍信耳边言道:“太守,二人纵然平日稍有间隙,难道还至于妄动刀兵?以我之见,缘由并不在此”。

“哦?那是为何?”

郭嘉长叹了口气,道:“敢问太守,此时此刻,天子在吕布手中,官员任命皆不由朝廷做主,若是刘充州死了,这充州刺史之位,谁当有资格延续继承,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