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似梦非梦
作者:秦随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502

原以为炼金比才就是给每位参赛者发一个炉子然后以指定或则不限的方式让其当场炼制一些小东小西。到了比才场一看,才发现之前所想实在幼稚可笑。

比才场是以铸剑山为中心的环套环似的石瓦屋,从外到里守备深严。外围分三层设置了三道关卡,兵士个个持刀配剑,神情肃然。据卿卿所说他们都是从圣天最骁勇善战的铁甲营调过来的。能进入比才场的只有三种人,第一持有赛牌的比才者,第二负责监考的诸位考官,第三负责内部守卫的一千官兵。比才结束前,无特赦令,比才场许进不许出。

卿卿还真是神通广大,将他大内密探的腰牌一亮,就让自己,秋大哥,天帅和乐清歌大摇大摆的通过了关卡。

行至比才场的第三道关卡,也就是大门处,抬头一望高墙哨所,铁门铁骑,军事基地味极重。

进门后又过了五道小关卡,才到了比场中心位置——比才小广场。

三位考官见我们到来忙迎了过来,简单给我们讲解了比才规则后便领我们去了炼金房。

通过他们的讲解,我才了解到这练金比才以自由组队的方式每十二人一组,分得两间卧房,一间炼金房,一堆矿石,要求比才者三天之内将矿石精炼成一种军事或生产生活用具。

由于我和修足足迟到了两个时辰,所以已经无人等着与我们组队了。也就是说,我们这一组只有我们两人。

一进石墙泥瓦的炼金房就看到高大的竖式炼铁炉,五个古老的皮制鼓风机和一堆黑,红,褐,蓝……等各色混杂的矿石和一大堆煤炭。

三位考官让我们当场查验炼制设备后便退了出去。

“修,你想炼制什么?”我站在暖暖的炼炉旁问道。

这么大的鼓风机单凭我们两人的力量根本拉不到几下,而光凭煤的燃烧温度根本达不到铁的最低熔点1200度。

韩修看了一眼他们四人道:“我们人手不够,大的东西肯定不行,就以巧和精取胜吧。”

楚少卿点头道:“大哥所言甚是,就算集我们所有人的力量轮流鼓风加温也不一定能保证长时间的高温。神炼山庄以精制农具出名,大哥是想炼制小型农具吗?”

韩修摇头。“最小的农具就是镰刀,镰刀对我们来说都太大了。”

我挑眉道:“难道修是想制个鱼钩不成?”它该够小了吧,比绣花针还小。

韩修再次摇头。“鱼钩够小,够巧,却不够精。我想炼制一把精度为厘的钢寸尺。”

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精度为厘,那不就是以微米为单位了吗?(古代一寸=10分,一分=10厘,一厘=10毫)“修,你确认是以厘为单位吗?能做到吗?”

韩修肯定的点头。“只要能炼成形,单位不是问题。”他对自己有信心,因为制作精确微小的度量尺正是他的特长。

钱秋微颦着眉道:“寸尺的确够精够巧,只是似乎用处并不太大。”如果用处不大,即使再好的东西想赢得比才也是不可能的。他不由得替风儿和韩修担忧起来。

“噗嗤”我忍不住发笑。“我说秋大哥,平时总见你一副什么都看得挺通透的样儿,还以为你和我一样门门懂呢。呵呵,原来,原来你也不过是只菜鸟嘛。呵呵呵……”

钱秋一听有些茫然,一时语塞,竟尴尬的红了脸。钱烈双手环胸,又是挑眉又是眨眼的看着他,明显一副你也有今天的痛快样。楚少卿满头黑线,风儿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皇上也敢评贬嘲笑。

乐清歌见风儿笑得没心没肺的,又见皇上尴尬,忙插话道:“听风儿的意思,这寸尺的用处似乎还很大的,那风儿能告诉我们它可做何用吗?”

我止住笑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用于测量精密的仪器或则微小的尺度的。比如制作小巧的手术刀,比如制作精确的地图。比如外科大夫的考核以及任何重大的外科手术。”

韩修眼睛一亮。“风儿想得竟然比我还远。”

钱秋恢复神色道:“前两条我可以理解,风儿能讲讲后面那条吗?”

我点头道:“再好的大夫,再完美的手术都会给人体带来或轻或重的伤害。为了尽量减轻这种伤害,就必须把大夫本身手的抖动度严格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在给病人动手术特别是重大的手术时,大夫必须尽量把握创口的长度和深度,不多割一厘不少割一毫。这两种时候单凭肉眼是办不到的,必须借助微小的量度。”

乐清歌蹙着眉道:“风儿所说甚是有理,只是风儿所说的重大手术似乎并不多见。”

我摇头。“清歌说错了,应该是需要动这种手术的病人很多,而能做这种手术的大夫很少。比如一个人得了断肠之症,需要切除阑尾。比如一个孕妇难产需要剖腹产,比如一个的五脏六腑得了病需要开膛……等等许多情况都是需要的。”

五人一听眼睛一个比一个瞪得大,天啦,她还是人吗?说的都是些开膛破肚的事儿,单是想想就够人恶心的,真是要做,这天下能有几人敢做啊。再说,她说的这些都实在太匪夷所思,玄乎其乎了。一个人要是都被开膛破肚了,别说是救命了,他还能活命吗???

我看着他们五个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摇摇头,没办法这是在古代,这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天方夜谭。

“好了不说了,我们还是赶紧动工吧。”

五人一听忙敛住神,自发的找事做,分矿石,炼矿石,烧铁炉,拉鼓风机个个忙得大汗淋漓,不亦乐乎。

钱烈表现最积极,他一会儿忙这,一会儿忙那,是一个多用途的自由人。我这个大名鼎鼎的专家,除了一开始挑选了一下矿石,后面都在退居后勤给他们打杂,端茶送水擦汗扇凉!

其他人都在轮流鼓风。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月升日落,又到了戌时。正觉得肚子饿,一位负责送饭的大爷就给我们端来了饭菜。修,卿,秋大哥正在鼓风,让我,清歌和天帅先吃,吃完了再去替他们。

大爷见我们三人见我们三人做下吃起来,便走到铁炉边看看,陪着他们三人聊了几句。

等我们吃完,换他们来吃的时候,大爷还热心的帮我们鼓了一会风。

累了一下午,夜里大家都困了,修让大家休息,留他和卿守炉便是。本想今晚好好温存一下的,可他们两人都要守炉,机会又白白溜走了,寂寞长夜,惹人心醉,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意,只好对月守空枕。

大约半夜的时候,我猛的见窗边一个黑影晃过,朝隔壁炼金房奔去,速度很快,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何人会在如此深夜鬼一般的奔蹿?里里外外守备如此深严,断不会溜进小偷或飞贼。猛的,一股不好的预感席卷了我的全身,让我从头凉到脚,难道是有人想趁夜搞破坏?

我顾不上穿衣服,拿起小刀赤着脚下床,走到门边,轻轻溪一条门缝,朝炼金房瞧去。果不出我所料,月光下见一个身材矮短的黑影正拿着一包东西鬼鬼祟祟的从里面出来。

他只是一般的蟊贼吗?他到底拿走了什么东西?我屏住呼吸,等他飞快的从房边经过后,便悄悄尾随其后。

跟出五十米的距离,我逐渐发现了此人的诡异,他身材矮短,行走奇快,一直向前直行,始终不曾回头。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小偷的心理。如果他真是偷东西的,他至少会瞻前顾后,东张西望一下,并且逃跑的路线绝对是七拐八绕,不会走直线。

猛的,我意识到了真正的危险,这是一个明显的调虎离山之计!!修他们有危险!!!

意识到这一点,我迅速将身贴在旁边的石墙上,快速的移向炼金房。

不知道修和卿那边遭遇了什么情况,我不敢草率的呼喊,如果他们被挟持着,或则被捆绑着我的呼喊只会给他们增加更多的危险。

我心急如焚,快速的移到炼金房外,一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的心猛的往下一沉,难道修和卿已遭遇了不测。心剧烈的抽痛起来,脚下一软,顿感全身无力。

蹲缩在墙角,我闭上眼,紧紧的抓住胸口的衣服,拼命压下恐惧,抛开慌乱。几秒后,睁开眼猛见身前一个硕大的黑影罩住了我的全身。

条件反射一般,我眼中寒光一闪便出右脚奋力一铲,一个滚翻骑在黑影的身上,本想卡他脖子,谁知他猿臂一挥将我左手的挡开,还给了我右臂重重一拳,只听“喀咯”的一声响,我的右臂就骨折了。

我银牙一咬,身子猛的往后一仰,躲过他的再次重击,左手准确的抓住他的男根,狠狠的一扯一送,趁他闷哼的瞬间,左手呈抓状抠抓住他的两枚根蛋,阴冷的沉声道:“如果你再动一下,我就马上捏爆它们,让你做一个有根太监。”

钱秋一听是风儿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放下拳停止了攻击和挣扎。被她威胁式的一抓一捏,他不由又闷哼了一声,疼得咧开了嘴。“风儿,别,是我。”

哈米???秋大哥???

“秋,秋大哥,怎么是你?”我坐起身来惊愕的问道。

“我……我睡醒一觉,想起来看看韩兄他们。就……就见一个黑影贴在墙上移动。我以为是……是坏人。”钱秋喘着粗气,低哑的说道。她,她竟然握着他的小秋秋揉捏套弄了起来。她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啊。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心中狂鹿乱撞,滚烫灼热的**正猛烈冲击着他残存的理智,在四肢百骸里叫嚣厮吼。

“哦。”左手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的色心早就战胜了理智,意识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只觉得有根火热的尾巴在手里蹭着自己,越蹭越激动。

这到底算什么?钱秋坐起身来,看着神情恍惚的她。月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在墙上投影成好看的羽扇,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着,吐气如兰。左手快速的技巧的套弄着他,嘴角还带着浅浅的迷离的笑。

他想开口阻止她,可是他却舍不得她的玉手离开他。他想放纵自己吻上那两瓣花瓣,汲取她的蜜*汁,可又怕唐突了佳人,惊醒了意识不清的她。

所以,他只能将十指深深插入两旁的泥土,拼命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她的手像是有了自主的意识,套弄到激烈的时候突然抽离,而后像蛇一样游进了他的两腿间,继续揉捏套弄,最后竟然突破极限,扯下他的中裤,跪在他的两腿间,埋下头用她的小嘴含住他,用灵舌舔卷吮吸,最后全部吞进口去。

她疯狂的用口吞吐着,带给他从未没有过的极至快感,让他在天堂的门口不断的徘徊,情不自禁的他低喉出了声。“喔……喔……”

她似乎不满意他的表现,抬起头拉过他,用她的灵舌描摹他咬出了血的唇,而后钻了进去与他追逐嬉戏一番,又埋下头去勾缠舔吞他了。这次是手和口并用,快感更深了一层,全身的滚烫都被她集中到了腹下。她似乎不打败他便不会停歇一般。疯狂,猛烈,漏*点,狂野,让他的理智全部见鬼去了。他伸出手抚着她的头。“喔……要……要……别停……”

她听到他的低吼,近乎痛苦和欢愉的哀求,套弄吞吐得更加卖力了。她几乎是一秒三下,深沉,温热,怜爱,带给他一场年少时期才有的疯狂春梦。

“喔……喔……啊!”他终于畅快淋漓的释放了,他激动的将她搂在怀里,爱怜动情的吻着她的发丝和额头。看着她仍然恍惚的神情,他心碎的吻了她的唇一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就滑落在了她的鼻尖。

整理好衣着,他将她抱在怀里。“风儿,醒醒……醒醒……”

听到一声声低哑的呼唤,我迷糊的意识渐渐清晰,我看着自己空空的左手,它好像做了什么不受控制的事。“秋,秋大哥,我,我刚才……”我如大梦初醒一般,茫然的望着他。

“你刚才发呆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好吗?”钱秋淡笑着凝视着她,眼里全是苦涩。

回房,不行,修,卿卿!!!!

“秋大哥,啊,我的右手好痛。快,快扶我进去,修,卿卿有危险!!!”猛然回神的我惊呼道。

钱秋神色一黯,她一清醒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不是他,而是韩修和楚少卿。

“你的右手骨折了,别乱动。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