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五 午夜激情
作者:河无尘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277

姓钟那汉子闻言不由大惊,但只一瞬,他的神色立即回复如常,强笑道:“洪爷虽不耻与钟某这等无能之辈深交,但他对人向以义气为先,绝不会为难任何人,更何况钟某一向敬重他的为人,并未得罪他,不知公子此言何意?”

杜奇根本没想到姓钟那汉子听到他的话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当下也不由微微一怔,笑道:“在下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全在大叔,告辞!”

姓钟那汉子忙道:“公子是去百花观吗?那些道士一个比一个凶狠,公子可要小心在意!”

杜奇情绪低落地道:“在下与百花观素无瓜葛,又不知仇人去向,实无再追下去的必要,现在突觉疲惫不堪,只想找家客栈好好地睡一觉,大叔和两位兄台慢用,我们去也。”语毕,忙叫宁静结账走人。

宁静叫声结账,却不等店小二到来,取出一块碎银扔在桌上权作酒饭之资,然后跟着杜奇下楼出门而去,临去之际,姓钟那汉子仍不忘吩咐道:“我们这麻柳镇只有一家象样的客栈——悦来客栈,出门左拐直向前便是。”

天早已尽黑,小地方的人家似乎要睡得早一些,杜奇和宁静奔出客来香酒楼,街上早无人踪,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黑灯瞎火,刚才来时还挺热闹的小镇此刻却变得十分幽静,就似一个无人的废镇,两人行走在空旷寂寥街上,竟突然感到有些阴森可怖,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开门泼散脏水的少年。

那少年见到杜奇和宁静急,不由微微一愣,似见了鬼魂一般急忙逃进门去,“咣!”地一声紧闭大门,杜奇和宁静经过他门前时仍然听到那少年粗重的呼吸声,料想他必定害怕已极,却又要躲在门后偷窥街上的情况。

杜奇和宁静不由暗感奇怪,不知那少年见到他们后怎会如此?但他们不愿多生事端,只好放弃向那少年了解情况的打算继续向前。

街道略呈弧形,行不远,杜奇和宁静突见前面一家门前挂着两盏幽暗的气死风灯,昏暗的灯光虽不及远,但却给阴森静谧的街上带来几分生气,两人急忙奔到灯笼下,见此处果然是“悦来客栈”,宁静急忙上前敲门。

大门上的铁环和铁吞口相撞,顿时发出一声清脆而沉闷的响声,远远地传了开去。骤闻其声,宁静不由吓了一跳,只敲得两下便急忙住手,迟疑着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倾听,似并未听到任何响动,宁静担心客栈伙计没有听到,又捉起铁环,大着胆子一连撞了五下才停止。

宁静刚刚住手,敲门的余音尚在,便听得客栈伙计欢呼道:“来哩!”

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客栈伙计“呀!”地一声打开大门,见到杜奇和宁静,似微微一怔,但他仍客气地招呼道:“客官请进,两位是先泡泡脚还是直接回房休息呢?”

宁静叫嚷道:“累死了,赶快带我们去房间吧!”

那伙计忙道:“两位随小的来,房间早已准备妥当,保证客官满意!”

那伙计也不问杜奇和宁静要几间房,直接将他们两人带进一间房中,房内虽然简陋,但却整洁宽敞。许是只顾打量房内的情形,宁静对伙计只给他们一间房的举动似乎并无任何异议,到是杜奇见那伙计点亮房中灯火后正欲离去,忙叫他道:“大哥,请再给我们开一个房间吧。”

那伙计闻言回身略有些诧异地盯着杜奇,仍然客气地道:“客官有所不知,敝店早已客满,这是最后一间房间,请两位客官将就一宿吧。”

不等杜奇回话,宁静竟然抢先道:“你去吧,无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那伙计连忙喏喏而去,杜奇似无可奈何地暗叹了一声,好在房内有两张床,否则,杜奇真不知该如何区处。

蓦地,一声略显凄厉的嚎叫猛然传来,使人闻之情不自禁地毛骨悚然,宁静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扑进杜奇的怀抱,紧紧地抱着杜奇的虎腰,只吓得浑身发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被宁静突然抱住,杜奇不由一怔,似有些喘不过气来,急忙用力挣扎,似欲挣脱宁静的搂抱,同时笑道:“不会吧,一声狼叫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噢!宁姑娘,宁静,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宁静调皮地仰起如花一般的玉颜瞧着杜奇,似笑非笑地道:“终于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真好!”

杜奇努力克制着宁静与他身体相触引起的冲动和心底炽热的暗流,反手去解宁静紧扣在他背后的双手。宁静的手虽然柔若无骨,但却似充满力量,杜奇费了半天劲竟然解之不开,只得作罢,喘息着道:“宁姑娘,快去休息吧!噢!”

“喔、喔、喔——”凄厉的狼嚎再次响起,宁静浑身又是一颤,急忙将脸埋在杜奇胸前,不但未依杜奇之言松开双手,反而搂得更紧,似有些吃力地道:“我怕,杜奇,杜公子,抱着我睡好吗?”

听到宁静这有似呻吟的话语声,杜奇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手竟有些不知所措,颤抖着慢慢地搭上宁静的双肩,轻轻地抚摸着,抚摸着,杜奇不知不觉地加大了力道,最后用力地揉搓着宁静那柔弱的双肩,宁静似有些不堪重负,但她仍然紧抱着杜奇不放,只以低沉的哼哼声来表示抗议,杜奇闻之竟然并无半点怜惜之心,反而更为用力揉搓着宁静的双肩,慢慢滑向她的背部、腰部,反复在她的臀部、腰部和背部之间揉搓、挤压、抓捏,杜奇的手臂更已用上全力,似欲将宁静箍扁,恨不得将宁静压入自己体内才甘休。

“噢!”听着宁静一声比一声兴奋高亢的呻吟,感受着宁静似水一般的娇柔身体,嗅着宁静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杜奇再次嚎叫了一声,突然用力搂住宁静的臀部,将她的身体向上微微提了提,让他们两人的身体更全面的接触。霎时,一股不可言语的感觉猛地涌遍全身,杜奇再也控制不住早已澎湃的冲动和**,胸中的漏*点更为汹涌,似欲破体而出方能释放般,杜奇顿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可以将世上所有的东西揉为齑粉,但宁静的屁股在他手中只是奇异地变形,并无丝毫破损;杜奇又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征服天下,但他却忽地低下头来,下巴用力拱着宁静的头顶,使宁静的头慢慢地向后仰,杜奇趁机将脸贴在宁静的玉面上,用力地摩擦着,无意中咬中宁静的耳垂,宁静本已轻颤不止的娇躯猛地一震,不但未躲开杜奇和侵袭,反而猛迎上来,与杜奇贴得更紧,漏*点,在两人间狂猛地奔涌、释放。

感觉到宁静的反应,杜奇不由更为兴奋,顿觉口干舌躁漏*点澎湃,忍不住轻轻嘶咬、用力*着宁静的耳垂、整个耳朵和她的鬓角、面颊。

宁静的身体似水,杜奇的身体似钢,但他们都似唯恐失去对方,皆用尽全身力量将对方紧紧拥抱,同时狂野地揉搓、抓捏着对方的肌体,似欲将对方拥入己身,又似欲将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似为舒张胸中的漏*点,又似为下一轮漏*点奔放作准备,两人的身体几乎同时后仰,但迷离的双眼却相互凝视着,目光,碰撞出无数电光火花。

恍恍惚惚间,杜奇突觉眼前一点殷红娇嫩欲滴诱人已极,那不是鲁妙儿的香唇么?一股两唇相接的无穷快意猛地掠过心头,“噢!”杜奇忍不住再次狂嚎一声,急忙低下头去,一口咬住那点殷红用力*,顿时,一股极柔极甜的美妙感觉蓦地泄入心扉,无情地冲激起杜奇更大的**,突然双臂用力,抱起宁静慢慢地移向床边。

来到床前,杜奇似已力竭,身体猛地前倾扑倒在床上,将宁静重重地压在身下,听着宁静含混不清的*,感受着宁静身体的蠕动和她的极力搂抱,杜奇越来越兴奋,双手塞往身下,猛地抓住宁静的酥胸用力抓、握、揉、搓。

“哧!”杜奇忽然狂嚎一声,猛地支起身来撕开宁静的外衣,露出大红的肚兜在她有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微微抖动,杜奇见之顿时热血上涌,探手便向那火红的肚兜抓去,同时俯身向前,再向那宁静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咬去,蓦然间却见两汪清泉就在眼前涌现扩散,杜奇忙凝目一看,那不是铁花那慌乱而又有些惊惧的眼神么?杜奇急忙抬起头来,却见宁静缓缓地闭起双眼,半张着嘴娇喘细细,呻吟阵阵,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模样,但杜奇却不由悚然而惊,急忙停止所有行动,愣怔片刻后才轻轻地拉起宁静的衣服,轻声道:“对不起!”

宁静闻声猛然而惊,急忙从杜奇的身下挣脱出来跳到一边,娇羞地玩弄着发稍似有些无地自容,杜奇不由更感惭愧,暗暗自责不已,见宁静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平静下来,毫无责怪他之意,杜奇的心才稍安,他奇怪的是,刚才宁静还有些惊惶,但现在她的脸上却掠夺过一丝淡淡的失望之色。

杜奇的心刚刚放下,宁静忽然娇羞地道:“你真好!”

杜奇闻言犹如丈二和尚,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道:“什么?”

宁静娇羞无限地道:“在、在那种情况下,你都没有、没有趁机占有我,我很感激,我、我决定、决定终身侍奉公子,还望公子莫弃!”

杜奇不由一惊,忙道:“杜奇一介地痞,怎敢敢接受宁姑娘美意?”

宁静忽然柳眉一竖,娇喝道:“大胆,你都对本姑娘这样了,现在竟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你以为本姑娘是什么人,能让你始乱终弃?”

杜奇闻声一震,知道宁静今晚确是有意为之,方明白刚才她在客来香酒楼时神情为何那般复杂,原来她早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当时只是借机发泄,不用想也知道她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她的心情也太急迫了一些,如果相处久一点她再择机自荐枕席,杜奇真不知能否抗拒?幸得此次及时刹车,才没有占有她,但他们毕竟有了肌肤之亲,只差最后一道关,杜奇实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宁静?

他与秦馨深吻,乃是两情相悦时的漏*点释放;而与鲁妙儿相吻,则多半是骤失秦馨后漏*点奔涌的一时冲动,再加上鲁妙儿欲拒还迎的有意施为,即便如此,有时明知鲁妙儿诸多不对劲,但他也不愿相信鲁妙儿另有用心,仍一心一意地与她交好,并不时地拿言语提醒鲁妙儿,只愿鲁妙儿能全心全意地跟着他,但鲁妙儿却不可能达到他的要求,最后只能分道扬镳;与铁花相吻则是一场战斗,抵抗铁花美人计的一场战斗,纵是如此,杜奇还是深觉有愧,大违意愿地答应铁花的要求,与大乘教合作;而今对宁静虽有所防范,但杜奇仍然对她颇有好感,宁静的言行和神情虽有诸多不解之处,杜奇也只以为她出身将门缺少江湖经验,不懂人情世故,故作天真却又骄蛮、欲表现得江湖经验丰富却又无知的体现,现在不难看出,这一切皆是宁静故意使然,由此可见,宁静的心机是何等深沉?同样是美人计,铁花只是牺牲色相,而宁静却不惜连身子都准备交给杜奇,从此不难看出宁静所图必不简单!

杜奇如果一时控制不住真的占有了宁静,那么,宁静毫无疑问便是他的人,到时宁静无论做什么,杜奇都难逃干系,承担必须承担的责任,但他现在除了知道宁静是荆州“诛仙奇将”宁致远的掌上明珠之外几乎一无所知,即使是宁静的这个身份来历,还不知有几分可信度,更不知她如此处心积虑作此巨大牺牲到底有何图谋?思念及此,杜奇不由暗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