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外
作者:张惋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82

(一)关于“重视”

某人和某极品结婚后,虽然工作也很忙,还是很积极地承担各种劳务活,比如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啊什么的。

某个周末,某人为某极品熨烫衣服,因为是换季,冬天的衣物又多又厚又得,熨到一半,某人手酸了,跑到书房跟某极品诉苦。

“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好结束与某位当事人的通话,闻言旋转椅子问:“怎么了?”

某人伸着两只酸酸的手,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觉我太重视你了。”

某极品放下手机,抓住她的手,长臂用力一扯,把她拉进怀里吻住:“傻墨,你像我重视你一样重视我,有什么不好?”

被封口封得晕晕乎乎的某人腹诽:什么跟什么,好拗口……

获得“言论自由”后,某人气喘吁吁撒娇:“我手酸,这个周末不能干活,做饭、洗碗、洗衣服、打扫卫生……都归你了啊。”

某极品很平静地:“这些事,星期一谁做的?”

某人回答得很流利:“你!”

某极品再度很平静地:“星期二呢?”

某人心里打鼓:“你。”

某极品:“星期三?”

某人:“你……”

声音明显低了下来。

某极品穷追不舍:“星期四?”

某人开始愧疚:“还是你……”

某极品:“星期五?”

某人羞愧地低下头:“都是你……”

某极品伸指夹住她的鼻子:“哦,周末这两天你还好意思让我全部包揽家务活?”

某人习惯性分辩:“我这周太忙了嘛,又是节目主持,又是外景主持的……”

但是,她越说越没底气,因为……

某极品其实比她忙多了,cc软件虽然不用亲自负责,但是公司扩张,总还需要他分一些精力;而律师事务所方面,自从当年打败常胜将军战恒赢了傅轻灼一案,找他当代理律师的,已经多到数不清……

他的事业已如日中天。

某人理亏,自觉地从某极品身上下来,默默地,准备回去继续熨衣服。

某极品拉回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叹气:“明天的家务活我干。”

某人雀跃,但马上摇头:“不用不用,我干就好了。”

某极品挑眉。

这么有觉悟?

某人心虚低头:“你心疼我,我自然也应该疼惜你。”

某极品喉头□,抱起她让她贴近他的,大手已不老实地伸进她薄薄的毛衣。

只有她,用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挑起他的**。

他用手轻轻掠过她的肌肤,享受温滑润致的触感,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最撩拨人心。

这一方面,某人向来毫无招架之力,待他撩起她的毛衣含住她的丰柔,破碎的嗯嗯啊啊呀就伴着轻轻重重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在这个书房的椅子上,在这个窗帘半遮半掩的空间,迷迷糊糊的,某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昨天节目里出现的“婚外偷情”。

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在喘息中飘了出来。

某人说:“极品,哪天让我做一回杏花吧。”

某极品忽然停住所有的动作。

某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只觉得身体已被他撩拨得难奈。

迷迷蒙蒙睁开半阖的双眼,然后一下子就清醒了。

某极品正用他那双墨黑的眸子注视她。

又是那种很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

某人忽然领悟了“重视”的另一层含义——

重视=重量级的注视。

此刻他看她的视线,真的好重,都压迫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某极品很“重视”地审问犯人:“赵子墨,你可知罪!”

某人很无辜:“不知……”

“该罚!”

某极品化身行刑者,某人的毛衣“无翼而飞”,冷空气和火热的唇一齐侵袭着嫩滑的肌肤。

在冷与热的交替中,某人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某人:“极品我知罪了,我不该说要做一回杏花。”

某极品咬牙切齿:“结婚才多久就想着出墙,更应该,就地正法!”

某人被惩罚性地放到地上。

这个时节,气温适宜,但地板还是冰凉的,某极品跪在旁边在她身上放火,挑逗性的,不疾不徐的,令人求而不得的。

于是某人不得不承受冰与火的煎熬以及对充实的渴求。

某人好冤,喘着气申诉:“我没有……想要真正出墙,就是想……把你当成……出墙的对象,试试出墙……是什么滋味……”

某极品觉得被轻视了。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太怜惜你了给得不够,所以你才想着寻找新的刺激?”

如此明目张胆地控诉他“不行”,得接着罚。

窗外一树梨花压海棠。

于是室内的某人也跟着海棠一样杯具了。

杯具的某人觉得太冤了。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好吧!

而且,平时太怜惜?

他见鬼的怜惜!

这人果真如他某一次承认的那样,既是“射狼”也是“射鬼”,没有哪一次不是把她整得到第二天还缓不过神来!

根本就是色鬼中的饿色狼一只!

但是,所有的抗议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而且……

某人终于挖掘到“重视”的第三种含义了——

所谓“重视”就是,他重重地压着她,灼热的视线随着火热的唇一起顶礼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

待某人终于能够把酸软的腿颤颤巍巍放平,瘫软在某极品怀里嚷嚷着“歇一下歇一下”的时候,某株红的海棠已经被梨花压过……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了?

某人已经没法算清。

某极品靠在书桌的一脚,健美的身体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缕湿紧贴额际垂下,汗珠子晶莹透亮晕在他俊雅的脸上,神采奕奕地,有种容光焕的性感的味道。

低头看怀里几乎成一滩水的人儿,某极品的手再次在她身上逡巡。

某人惊恐地……微弱地哀嚎:“还来啊……完了,天要亡我……”

但是他手掌掠过的地方,又起了她的一阵颤栗。

某极品不怀好意地笑:“你可真敏感。”

某人:“……”

某极品:“我只是帮你按摩。”

这回绝对把她累坏了。

他轻轻柔柔地帮她揉捏着。

某人终于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某极品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想做杏花么?”

某人:“……”

还能再小心眼一点么!

某极品:“以后要做一回杏花的**头都不要有,我绝对会让你没有力气出墙。”

某人:“……”

她啥也不说了,在这个话题上,她说什么错什么。

片刻后,某人才扳回一成回敬一句:“极品啊,不是我不疼惜你,实在是……所以今天明天真的没办法干家务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