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头说什么，他都不会太在乎，因为那不是他在意的人。当然也不会非常不舒服，很不痛快。同样失望的还有谢雪莹，总算是有点交情，可对方根本就不为自己说话，自己的老爹这样嘲讽自己居然也是一样的口气来说话，也不帮忙拦着点。
就凭这些，足以让他恼火了。小气又如何，所谓的大方，何尝不是一些大男人主义和自以为坚持女权主义实际上把女性看成弱势群体的男人和女人们为自己的利益寻找的一种借口罢了。
在他看来，没有小气和大方的分别，只有自己的意愿和喜好厌恶而已。没有了那些无聊的借口，一切也就简单了。
一旁的潜凌宇之前还满心欢喜，但现在也脸色沉了下来，显然非常不满。
“聂言，你别这样，我爸的性子就是这样的。”
谢雪莹也没有想到一向和善的聂言会突然火，连忙解释道。
潜凌宇看了看气走的聂言，看了看一脸不忿表情的谢老头，抽走了谢老头手中的谱子：“非常抱歉，聂言是我的朋友。”
说完，看了看录音室的大门，好不容易才克制内心的**转身离开。
谢老头和谢雪莹面面相觑，好不容易谢老头才冷哼了声：“哼，不识抬举。”
“爸，你刚才也太过分了。”
“我说的是事实。”
“那是人之常情好不好？”
“所以他就是那样的个性，要不是那曲子真的非常不错，我才懒得理他们。”
谢雪莹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聂言两人离开的背影，逐渐平静下来，牵着谢老头走向通道另一边。
“阿宇，你不是想进录音室很久了吗？何必浪费这样的好机会？”
潜凌宇摇摇头，愤愤道：“那校长也太过分了，居然会这样侮辱人。年龄大了，大家本该顺着他们，尊老爱幼本是道德的基本。可是倚老卖老就让人讨厌了，就算有能力，人格也很有问题。跟着这样的人学，我都不知道会否给我的人格带来坏影响。更何况那家伙也不一定就让我进入录音室学习制作，他看中的也不过是这曲子而已。”
“算了，我也随便你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再说乐理和其他的我也学的差不多了，大不了把要回来的学费买一架普通的钢琴，自己慢慢练习。”
“就是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余下的学费退回来。”
聂言摇摇头，满脸的痛苦：“很难说，几万块啊，单独吃饭的话也能吃一年了啊。”
两人的对话若是被谢老头和谢雪莹两人听到，非被气死不可。之前还生气而拂袖离去，没想到现在居然就在谈论退回的学费了，这也太过分了点吧。
两人嬉笑着走进了更衣室取回了各自的包袱，来到了前台：“美女，我们退学，请问是否能退还一部分学费的？”
“原则上是可以的，按照你们的学习课程，只能退还一半。”
“不是吧，虽然这几天我天天来，但就算是按照课程的比例，也不至于只有一半吧？”
张晓颖摇摇头：“规定上就是这样的，当初你们进学的时候签的合约也是有规定的。未到一半课程，都只能退一半学费。若是过一半就不能退的，这点你们应该都看清楚的。”
聂言看了看脸露难色的潜凌宇，从平日的相处中知道这家伙手头并不宽裕，一下子浪费这么多金钱，心里肯定不舍得。
“阿宇，我看你也别走了，反正你都是一样，离开这里还要找其他的培训班，还不如直接呆在这里。那老头是看不爽我，而不是你。”
潜凌宇脸上有些感动，但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算了，反正我学的也差不多了，录音室又没我的份，肯定不会对我开启，既然留在这里没什么用，不如早点离开。”
聂言深深看了眼毫不在乎的潜凌宇，点了点头。
很快，办理了相关的退学手续，在财务室领取了退还的学费。
回头看了眼培训班，这么久过去谢雪莹也没有出现，聂言有些失望，但很快就释然了。
很多东西看来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别人似乎并不是这样的想法，在这些地方花费心思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积聚人气点。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顺便帮你找份工作。”
“什么地方？有工作，是我喜欢的？”
聂言点点头，上了出租车后，看着划过的车流，看着曲子笑道：“这曲子的词我们俩都不擅长，怎么办才好？”
“没关系，我一个朋友也是音乐爱好者，在作词上非常不错的。不过他不是科班出身，没有正统的学习过音乐理论，所以很少有作品的。”
“既然这样，不如叫他一起过来。”
“那不行，那家伙还有工作，等我回去后再跟他详谈吧。他也不一定就会答应，我没办法给出保证的。”
聂言点点头，翻看着乐谱，交给了潜凌宇，看着外面过往的风景，心神也不知道飘荡在什么地方。
很快，众人就来到了观塘的经纪公司，看着有些破旧的大楼，潜凌宇回过头看着聂言。
“这里是我的经纪人开办的经纪公司，刚刚成立，什么都缺。你这么一个天才，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潜凌宇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当然，我这样的音乐天才可不是别人能想象的。”
聂言别过头，不说话了。这家伙和好友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脸皮是什么称谓。不过面对陌生人，这厮最会装蒜扮酷了。不过他心情很不错，有这样的家伙上来贼船，以后也会轻松多了。
很快，上了五楼。
张莫租下的办公室并不是很大，不过对于只有几个人的公司也已经不错了。
十几天来，聘请了两个助手，公司也算是有些人气了。
“阿言，这就是你说的谱曲天才潜凌宇吧，你好，我是张莫。”
潜凌宇满脸矜持，脸色也非常平静，走上前几步和张莫握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这家伙别在这里装蒜了，这是我的好兄弟张莫，你也是我的朋友，别在这里搞的这么正式。”
“早说嘛，害我还在想着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见面，如果太热情的话，不是显得我太不矜持了？如果太冷漠，又显得太高傲。脸上这表情，真的不容易做啊。”
看着潜凌宇变脸，张莫微微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嘛，阿言这小子的朋友可都是些损友，没一个是正经人。”
“虽然大家熟了，可你要介绍自己的性情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但不要贬低了我的人格。”
潜凌宇说完，就一副正经人的模样，非常严肃。
看着两人耍宝，聂言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这两人看来是熟悉了，应该不用担心他们相处不好了。
ps：今天玩疯了，都没时间码字，非常抱歉，今天也就只有一章了，明天争取多更点。今天节日，相信一个个的也都有节目，祝大家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