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章 局中局之真相大白(一)
作者:紫雨贝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02

局中局之真相大白(一)

“哈哈……想不到吧,水月,你小子也有今天啊,真的是让我大快人心。”随着几声嚣张的大笑,一个红色的人影,从天而降。因为刚才的剧烈打斗,战斗场所也从客厅搬到了外面的花园,红衣女子,优雅的立在花园的凉亭之上,微风吹起她的裙边和长,宛如误入人间的精灵,那一身鲜艳的红衣更加的刺眼夺目。

“陈樱……”虽然水月之前没有见过陈樱的真面目,但是现在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妖艳的宛如的狐媚的女子,是自己对手,陈家的大小姐,陈樱。

“水月小弟弟,我早就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知道你满不满意我为你准备礼物呢,血蚀。我很欣赏的一种毒哦,中毒者自己没有感觉,但是几天以后,就会全身无力,但让对于平常人来说,血蚀是没有什么的危害性的,但是对于高手而言,特别是你这样的高手,却是致命的,能让你瞬间从一个决定的高手变成一个比起平凡人还不如的废物。这个礼物可是我进行挑选的,你应该会很喜欢吧?”陈樱笑道,看着她灿烂的笑脸,完全会把他当成一个无知的女孩,但是水月知道眼前这个笑着天真灿烂的女孩是一个已经差不多要四五十岁的老妖女了。这样看就不由的觉得这副笑脸很恶心。

众人听着陈樱讲述的水月身上中的毒,纷纷皱眉“快把解药叫出来!”山鸡最为冲动。冲上去祥和陈樱对峙,不过被围着他的三个杀手给拦住了。

“解药。呵呵……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血蚀是没有解药的吗?我做的毒从来都是没有解药的。再说你们不好奇,是谁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你们主子下药吗?”陈樱不以为然的说道。

众人听了陈樱的话,都开始沉思起来,确实水月一向是一个小心的人,竟然能这样让人神不知过不觉的就给下药了,难道是出了内奸。但是不会啊,这里人都是很早就跟着水月的人,不会轻易的背叛的,到底是谁呢?

萧雅瞳看着凉亭的上陈樱,在看看一边脸色的苍白自己最爱的人,“你,骗我,你给我的药,是毒药,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萧雅瞳指着陈樱悔恨交加的质问道。

“呵呵。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我可没有骗你哦,你看他现在的样子,一个比平凡人都不如的人,他当然只会爱你一个人。所以我没有骗你啊。”陈樱笑着很甜的看着的萧雅瞳,众人从刚才的对话你也明白过来,为什么水月会这样轻易的中毒了。

“雅瞳姐……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给水月大哥下毒,你不是很爱他的吗?”南宫红玉退后几步,不解的看着自己身后的萧雅瞳问道,在她的意思中从来想过萧雅瞳是会事做这样事情的人。

萧雅瞳面对南宫红玉和大家的质问,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她心里不想伤害水月,但是现在伤害已经造成了。萧雅瞳留着泪看向水月。

水月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边传来的剧痛,让水月的额头埋着冷汗,一只手提着星魂,“雅瞳,这到底是为什么?”面对水月的问话,萧雅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到底是为什么么。

陈樱很满意的看着这个结局,她原本就是想要看情侣反目的戏份,今天可是让他大保眼福了。

“啪!啪!”不劲在一边拍起手来“情侣的反目,水月小弟弟,谁叫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爸一样的花心呢,这是对你们的报应,父子两都不是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果然还是早点死的好,你老爸没有享受到了,今天就让你享受一下吧!”陈樱笑的更加的灿烂了。

一个响指,原本在场上的黑衣人都在瞬间消失,只留下在水月和他面前的一个黑衣人蒙面人。但是山鸡他们却好像瞬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手脚,不能移动半步,根本就不能出现在水月的身边。

水月看着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小溪!你是小溪!”虽然蒙着面,但是从身形上,水月凭着直觉还是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

“看来你的眼神不错啊,这个样子,你还能认出来,不过现在的她可不是程小溪了。宛如,把面纱拿下来,让你老情人好好的看看你。”陈樱双手一拍,水月面前的黑衣人就照着话做了,一只手愣愣的拿下手里的面纱。一张水月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东方宛如的脸,身上的气质也变成了东方宛如气质,只是空洞的眼神说明着这个人是没有灵魂的,程小溪的影子已经彻底从东方宛如回来身上消失了。

程小溪,不,现在已经叫东方宛如,冷冷的看着的水月,右手上剑却也没有放下,相信只要陈樱一下令。东方宛如就会立刻扑到水月的身上去,把手中的剑插入水月的心脏。

事情也正是的这样的。“宛如,动手吧,把这个害的你家破人亡的家伙给杀了吧!”陈樱声音依旧很甜,但是现在在众人的心中却成为了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言语。

众人都担心的看着水月,但是他们统统被束缚住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救水月,水月身上的血蚀已经彻底的作了,浑身都没有丝毫的力气,就连手上的星魂都已经拿不动了,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只能勉强支撑着站着。但是和众人担忧的脸色不同,水月看着东方宛如的眼神却有着的释然,和淡淡的爱恋,就是没有对死的恐惧。看着东方宛如向自己刺来的剑,水月的嘴角挂上了淡淡的微笑,温和的没有丝毫的痛苦,仿佛下一刻死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