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平静地说着，也很平静地笑着，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波澜起伏，目光里也没有明显的仇恨和怒意。

可那样平缓的语调却像是参差不齐的锯齿切割着卓冉勋的心，他不由得拧了剑眉，眯了眼睛，身子一点点倾下来。

周沫涵没有退缩，却也没有表现出大义凛然的模样，了无波澜的眸子了无波澜地看他抬起自己的下巴，菲薄的唇张开，阴冷的嗓音说着：“你别激我！”

“我就是激你了，又如何？一层楼摔不死我，六楼也没摔死我，下次不如把我从二十层扔下来，看看我还能幸免么？”

她感受到微微的痛意从下巴往外蔓延，绵绵密密的像极了从心口往外蔓延出的疼痛一样，正在逐步麻痹着她脆弱敏感却也快要坏掉了的神经。

“恨我就直说，别说这些没用的。把你摔死我有什么好处？”

眸子闪烁了一下，卓冉勋随即松开了手指。

别说那张苍白的脸让他心疼还来不及，单单就是心口的愧疚泛滥出来都能整个儿吞噬了他。

“恨你，你配么？”周沫涵轻蔑地瞟他一眼，细微地勾了勾唇，无所谓地说着，“这样也好，孩子没了，我们之间也彻底了断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