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付国刚没有被绑着，行动相对于来说要自由一点，可是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林暮夏这个样子，再加上刚才所受到的惊吓，心里也很害怕。

“你别动，这样的人还不值得你出手。”顾斯曜拉着林暮夏让她坐下。

林暮夏的情绪太激动的话，对她的身体也不好，这样的事情都是付国刚和陈柔的错，她没必要伤了自己。

“公司的事情说完了，我们就说说五年前的事情吧！”顾斯曜看着付国刚与陈柔，眼里隐隐藏着嗜血的狠厉。

“五年前林氏第一次遇上危机的时候，付先生趁机占便宜，才当上了董事长，不知道这几年来想着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会不会做噩梦？”顾斯曜看着付国刚，整个人都带着刀子一般，让付国刚从心里到身体都在害怕着。

“你不要污蔑人，五年前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做的！”付国刚梗着脖子，还想这样就更加有说服力一些。

“事情真相总会有迹可循，你以为嘴上说没有就是没有吗，证据就在这里！”顾斯曜“啪！”的一下，将手里的资料摔到付国刚身上。

付国刚赶紧伸手抓住了几张，匆匆一看，自己就已经被吓到了，这些事情是他和陈柔做的，他当然记得很清楚，就像是顾斯曜刚才说的一样，他曾经一度每晚都会做噩梦。

“啊！啊啊啊！！！”陈柔突然大叫起来，几张付国刚没有抓住的纸正好掉在了她的面前，那是林婉。

准确来说是车祸现场，满身是血的林婉，这几张有着照片的纸，在凌子彻看完给林暮夏的时候，就被凌子彻藏着了，而顾斯曜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则是一起拿着的。

凌子彻像是知道顾斯曜的动作，在纸片落地的时候，抬手盖住了林暮夏的眼睛。

“怎么了？”林暮夏觉得奇怪，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她不可以看的吗？

“没什么，你先不要看，一会儿就好了。”凌子彻不知道该怎么和林暮夏说，只是这照片她肯定是不能看见的，不然恐怕还没有把付国刚陈柔怎么样，她就先情绪崩溃了。

顾斯曜看见了凌子彻的动作，嘴角一凝，正要说什么，凌子彻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地上的照片，顾斯曜只好先忍着他，瞪了他一眼，将地上的照片捡起来撕碎了。

“不是我，不我做的……”陈柔缩在地上，一直蹬脚往后退，嘴里喃喃，害怕的不行。

“不是你做的，你害怕什么，为什么看见照片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顾斯曜盯着陈柔，满是嘲讽。

这些照片他是选择过的，根本看不到林婉的脸，只能看见浅色的衣裙被鲜血染红，入目便是触目惊心，也难道刚才陈柔一眼就看见了，且吓到不行了。

“当年你可能自以为做的完美，可是事情只有做了就会有痕迹，你以为自己还可以瞒过所有人吗？”顾斯曜看着陈柔，眼神里面一点感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