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溜号
作者:染筱萋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196

“你就是罗织允儿?”我转头看见一张好大的脸扩大在我的视线,轻轻皱了眉,怎么忘了我的同桌是高晓梅这个八卦女的存在呢?

我眨了眨眼睛,点点头。

“你好幸福啊!”

我再眨了眨眼睛,已经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和我家逸风对话的感觉如何?”

果然,这句话不管听多久还是有点无奈的感觉。还记得曾经我和苏逸风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就有人传出了我和他的绯闻,多少还是有点无厘头。甚至后来还有传出了我和老师也有一腿的传闻。

“听说今天他生病了,居然是李佳琪扶着他回到班级的,好恨哪!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高晓梅漏*点的演讲差点让我笑出了声,像回到以往一样,敲敲她的头,看看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哦!”我只能冷漠的回答这个字。

“啊?”怪人一个。

教室内静静的,唯一发出的声音就是书本翻页,寻找什么东西的声音。很多同学埋头苦读,静静的看着书。有的还轻轻的念出了俄语单词,我高中的时候有两门语言是格外重要的,一个是以后常用的英语,还有一个就是以后必要绝迹江湖的俄语。

因为年轻帅气的俄语老师总是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个星期一屑,考会了他总是给一些奖赏,从未食言过。

刚开始大家自是不信,可是自从有人打过了先例以后,每一次考试之前总会有几个卖命的人。我默默的看着他们奋战的表情,才开始一个星期就让学生如此,想必冯灰尘倒是很有一套的。

冯灰尘原名冯晖辰,我很喜欢他的外号,我们高一六班的班主任。至于和他很熟的原因是这个傻小子喜欢上我最好的朋友若西,他总是默默的爱着,当然我看不过去,总是要帮忙牵线。

也因为我的调皮,所以他总是充当哥哥的身份。不过直到后来若西走了,喜欢的人却还是那个坏小子,也就是在若西的葬礼上,冯晖辰从此消失了,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

现在想来,要见到他最初的淡漠也变得像是老朋友重逢一样兴奋了。

我呆呆的看向外面,半黑不黑的天,别有一番情调。高一要学到晚上才可以放学,我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伸出小手拍了拍。

猛然我发现了苏逸风正在看着我,偏过头看向他,显然他也注意到偷窥被人发现了,也只是尴尬的低下头去看书。

继续我的发呆,手指有节奏的转动钢笔,我只有在无聊或者想问题的时候才会转动笔的,他曾经说这个毛病不好,谁知最后还是被我带坏了。

头被书本击中,力道控制的刚刚好,即点醒了我又不至于疼。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习惯,那就是冯晖辰。我带着不服,抬头怒视,刚好瞥见了他眼中一丝的好笑。“你不学习是有把握了吗?”清清淡淡的嗓音透着一股魅力,怪不得很多人喜欢他,这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在思考。”压下相见时想拥抱的冲动。

“思考?”显然不信的声调。

我大言不惭的点点头。“没错,就是在思考,我考了满分,老师要奖励我们什么?”

“小丫头,这么嚣张?”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儿,勾起的笑意看去也是帅哥一枚啊!

我摇摇头,“不,这不是嚣张,而是自信。”还记得当时为了学俄语也只是因为好奇,一种语言怎么还会分男,女说法,再加上后来和他的关系混熟了,不好意思不考满分,这一切还是托了他的洪福。

“有时候会错把嚣张当成自信的,毕竟你有一个礼拜没有上课,你现在甚至一点基础还没有。”他的话我倒是不反对,也符合着点点头,“所以你现在马上看发音,明天的考试你可以先不参加,你抽空,我会利用明后天的时间帮你补习。等下一次你拿了满分,条件不过分都可以满足。”

“哇~~~”很多同学发出了羡慕之音。我笑了笑,不再多说。

看着他四周走了一圈,给我们点了几个重点,就要离开。我知道他是要去下一个班级点重点,毕竟他是两个班的班主任。

“老师。”我轻叫出了声音。

他转过身,“有什么不懂?”

“没,我只是想告诉老师,我喜欢吃小人雪糕。”又便宜又好吃,在以后可是买不到的。低下头去,拿出语文书来细看,其实我更想吃的是美好时光,蒙牛奶膏,甚至是哈根达斯。唉~~这一切都是奢望啊!

当然低下头的我看不见他的挑眉,但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在挑衅他。

苏逸风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冯晖辰,最后装着低下头看书了,谁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停在门口片刻也未离开的冯晖辰倒是无声的笑了,看的一干学生一愣一愣的,身旁的高晓梅推了推我,我看见她在向我挤眉弄眼的,随着她的视线看见冯晖辰的笑容,突然觉得有点变态。

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企图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红枣雪糕也不错。”他说着只有我才懂的话。

呵呵,红枣雪糕可比小人雪糕还要贵五角钱呢?而且这种雪糕在以后更是绝迹了,在这里吃到的东西绝对物有所值。

已经忘记了原来第一次我们是如何相遇的,但是这一次相遇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没想到他还是好胜的性格多点。

“也不错。”我赞同的他的说话。目送他离开,再跳转视线时,又无意中和他的视线相撞,我从他眼中看到了不赞同,好似我是在意气用事。

心里不禁泛起了冷笑,在他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时候,还有什么资格与立场来评判我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