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良知何在
作者:随月听雨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383

时间:午夜12点36分23秒;地点:汉口江滩

声望值刚刚恢复到‘正义’阵营,好不容易当了‘好人’的张凡,在江滩上找了一个风口的位置坐下,舒舒服服的吹着长江上吹来的凉风。

午夜的江滩依旧是人来人往,朦胧的夜色中,一对对情侣在江边的椅子上那啥。躺在椅子上的他,看得心里直痒痒,心里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杨英约出来。特别是听到绿化带的草丛里传来的一声声叽叽呀呀的声音,身体都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

“当当!当当!”正在享受中的他,就听到几声硬币在塑料碗里的撞击声。低头看去,就见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拖着一个塑料碗期待的看着自己。

他没有说什么,从道具栏拿出五六个硬币放进碗里,然后温和的笑着把手按在这孩子的头上晃了晃,接着就继续躺下享受江风的凉爽。

那孩子在讨到五六个硬币后,原本是准备转身去找下一个目标。可是这个看似普通的哥哥,刚才脸上的那种微笑,却让他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像是寒冷的冬天坐在火堆边上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又像是置身黑暗世界中的自己看到一点光明一样,还想…………总之很舒服,舒服到他看了这个眯眼躺着的哥哥很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还回头好几次。

大约一个小时后!

“哎!武汉人的体质有所下降啊!”张凡深有感触的坐了起来,才一点多钟,整个江滩就安静了下来,草堆里面叽叽呀呀的声音也没有,仅有的几个从开始到结束也就两三分钟。撑开双手,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后,看着已经开始聚集在一起的孩子们道:“开始上班了!”

有过一次经验的他,第二次就熟练多了,若无其事的吊在那些孩子后面,手上拿着手机看着上面很久之前拍的曾志伟和藤原纪香的,边看还变吹口哨。那这幅模样,即使是专业人士也看不出他是在跟踪,何况那些领着孩子的人贩子。

事情也非常的顺利,和上次的过程几乎一模一样。先是找个小巷子,在里面把这些‘工作不努力’的孩子好好的调教一番,然后带他们坐上一辆辆面包车带走。而他也和上次一样的做法,骑着他的‘小帅哥’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心里暗道:“又是几十一百万的声望到手了!”

这些孩子,他可以肯定自己有能力救出来。‘妈妈的癌症’那一亿声望,按现在的进度下去,只要一百天就够了。一切顺利,他自然心情也舒畅多了,边骑着车,还边哼着2009最流行,大人小孩,男女老少,但凡是中国人都会唱,不是中国会唱的也不少,地球上最少15亿人能熟练唱出来的歌曲:“起来,不愿做奴的人们…………”

唱着唱着,他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人贩子的老窝肯定是找人烟稀少的地方,因为那些孩子的叫声,很容易引来某些人的注意,然后打110,那样就会很麻烦。而人烟稀少的地方,一般都在市郊,但是这辆车却不是往市郊开。因为困惑,他连流行歌曲也不唱了,拉近距离紧紧的跟上去。

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武汉不是不夜城,很多地方都是瞎灯黑火的,但是也有少数地方特别热闹的,武汉仅有的几条非常繁华的街道。看着周围越来越多做宵夜做烧烤的夜市摊子,他就不明白,这些人贩子怎么把人带到市中心来了?

再过几分钟,他抬头往前一看,顿时感觉到到大事不妙:武汉市公安局总局!

“他们来这里干嘛?”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辆面包车一点犹豫都没有,径直的开入公安局的停车场,然后几个人贩子领着车里下来的几十个孩子,大大方方的走进公安大厅。他的脑子里顿时闪过一幕奇怪的念头:“难道这些人贩子和公安厅有…………”

他很难相信自己这个猜测,如果这个猜测真的成立了,问题就大条了。玩过《传奇》的都应该知道,玩过《魔兽世界》的人也应该有经验。武汉身为中国湖北省的省会,地理位置什么都重要的城市,它的城池守卫等级都不会很低。《魔兽世界》里面,暴风城的那些守卫好多都是六七十级的大家伙,《传奇》的更变态,管你玩家多,两刀秒你。这是系统赋予他们的属性,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不需要‘合理’这两个字。

如果这些警察有参与,这个任务还怎么做?和警察对干,有胜算吗?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看到公安局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田士诚!

“士诚,这么晚还在忙吗?”他连忙收起‘小帅哥’赶过去,一去不等对方答话,就先来一个熊抱再说。

“这么晚你不睡觉来这里干嘛?”田士诚一头问号的看着自己这个好兄弟。

“有事,刚好路过!”他很随意的敷衍一句后,指着那些领着孩子站在大厅的人贩子问道:“他们是干嘛的?”

“他们?”田士诚也很容易的就被他岔开了话题,挠着头看着那群人:“鬼知道这些人大半夜来这里干嘛。”

“那一起看看?”他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好啊!”田士诚很够意思的带着他往里走。

他们俩进去了,都好奇的看着这群人。孩子们很安静的缩在大厅的一叫,反倒那几个应该千刀万剐的人贩子嚣张无比的在市公安厅的大厅里拍着桌子大吼道:“有活人没?出来一个,大爷我要自首!”

“别!”听到‘自首’两个字,张凡心里都快要滴血了,那可是一百万的声望。不过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他哪里敢喊出声来。只能牙齿都快要咬出血的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声望插着翅膀飞走。

“叫什么叫?忙了一整天了,一分钟也不让人休息!”接待处唯一的一个警员拿着一份记录本走过来,边走还边咒骂:“该死的经视游侠,吃饱了撑着吗?害得人都去办案了,就留老子一个人在这里,想累死我?”

看到有警察出来了,那几个人贩子立刻迎上去:“警察,我是人贩子,那些孩子是受害者,还需要什么证据你们可以立刻抓我判刑送我进监狱?”

“立刻?”这个警员也不再咒骂了,看看大厅的那些孩子,再回想自己网上闹得一塌糊涂的事情,赶紧拿出手机,直接拨通‘大老板’的电话:“田老板,快来,有人自首…………是那个小孩的自首…………就是那个小孩…………那个!那个经视游侠的小孩…………对对对,就是今天网上说的小孩那个事,那些人贩子来自首了!”说完挂断电话,热情的对着那几个人贩子说道:“里面坐一会,喝杯茶,我们局长马上就来!”

“喝!”人贩子们一掌推开这个热情的警察:“少废话,人证物证老子全带来了,直接给老子戴上手铐扔牢里就完事!”

“稍微等一会,5分钟,5分钟我们局长就到了!”那个警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什么气都忍了,几乎是孙子一样的讨好这些人贩子。

不过这几个人贩子却越来越嚣张,一分钟都等不下去,在大厅里砸起板凳来:“再不送老子去牢里,老子就把这里砸了。”

喧闹声把楼上楼下值夜班的警察都惊动了,纷纷跑了下来,在得知他们是网上说的人贩子后,纷纷上来抱着他们,好声的劝说他们耐心再等等,他们的事,自己这些小警员不够资格办理,要局长亲自来。不过这些人贩子并不买账,别说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愿等。最好搞得连田士诚和张凡两个人都上去帮手安慰他们,只求他们再等等,局长马上就到。

五六分钟后,这里的老板田浩雄终于来了,几乎是滑行着冲进来的,一进来就四处张望:“人……人贩子……在哪里?”

张凡实在不明白,有人自首,抓了就行了,有必要闹成这样吗?那些警察也是的,何必这么低声下气?不过田浩雄的表现,就让他更加诧异。

“来,抽根烟,消消气,有事坐下来慢慢说!”田浩雄把烟拿出来,递上去后,对着其他的警员喝道:“还杵着干嘛?倒茶去!”

老板发话了,那些小警员哪里敢犹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去倒茶。只是那几个人贩子实在太嚣张了,反手一掌打飞他递过来的烟:“少废话,人证物证老子都带来了。叫法院的开庭,连夜判了送耗子。”

田浩雄碰了钉子后,闭上眼深吸了一口,耐心道:“法律是有一定的程序的,从抓捕到审讯,然后开庭、判刑、入狱,这个需要一个过程!”

“过!”那些人贩子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拿出手机,把里面从网上下载下来的照片调出来,摆在他的面前:“看到没有,这都是经视游侠干的。身上的皮肤全部都烂了,身上几百种病,死得多惨?难道你要我也和他们一样?”

田浩雄看着照片上一具具死状极惨的尸体,顿了好久在弱声道:“你现在是在市局,你要相信我们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全!”

“市局?保护我们?安全?”那些人贩子又从手机里面把经视游侠在省公安厅地下大战四百老板的视频调出来,几乎顶在他的鼻子上:“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省局!”

田浩雄额头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这段视频可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原本和善耐心的语气统统都没了,一巴掌把顶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机打飞:“信不过就别找我们,滚出去!”

那些人贩子一下愣住了,半响才结舌道:“你……我们可是罪犯,我们可是来自首的,你怎么能叫我们滚?”

“你能怎么着?”田浩雄眼角一扫他们:“自然有人收拾你们!”

那些原本气焰嚣张的人贩子立刻就软了下来:“别这样,我们合作,只要你们尽快开庭判刑就行了。毕竟你们才是拿着纳税人工资开这事的人,真的让经视游侠把我们干掉了,你们的面子也挂不住,老百姓会说你们白拿他们的钱不做事,何必呢?”

田浩雄并不是不知道进退的人,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也开始说出自己为什么最初低声下气的目的:“那好,把你们这个体系的所有人员名单给我。包括所有的主犯从犯,还有一切幕前幕后的主使者都给我,我就可以提议法院的尽快为你们开庭受理,也许明天就可以开庭!”

“好说好说!”人贩子们知道不能太高的要求,所以也勉为其难的接受他这个说法:“至于名单就不用给了,我们几个是先锋,先来和你们谈。谈妥之后,我会给他们电话,保证一个小时内全部一起来自首,整个武汉市所有的。”

“p¥¥¥…………”听到这话的张凡,心里已经骂开花了,恨不得立刻就上去把这个‘怪物’掐死。不掐死太便宜他了,要用‘训鞭’狠狠的教训这几个家伙,最好再配上‘撩阴腿’。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会给法院提交报告,争取对你们宽大处理。”看到问题这么顺利就解决了,田浩雄满意的点点,就要往笔录室走,同时心里乐开花的说道:“刚刚还给上面的人教训一顿,为什么那么大的案子让经视游侠办了。哈哈,这下好了,他办一个团伙,我破了整个武汉市的,这下百姓中的声望都能挽回了。”

“你准备判我们几年?”那几个人贩子没有跟上去,站在原地高声道。

“那得看情况,如果没有亵渎小孩的,估计一两年把。不过你们是自首,情况好,加上我们求情,也许不用1年。”田浩雄说完得意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只要你们合作,我可以保证你们6个月左右就能出来!”

那几个人贩子没有说话,走向墙角的孩子,从里面拖出几个看起来最惨不忍睹出来,拖到他的身边,指指这些孩子身上触目惊心的残疾伤痕:“6个月?”说完再用指孩子的那根手指头,对着他的心口重重的戳下去,每戳一下吐出一个字:“良——知——何——在?”

“那你想怎样?”田浩雄无语了。

那几个人贩子立刻互相嘀咕起来:“六个月肯定不行,经视游侠肯定会认为我们没有得到应得的教训。搞不好我们刚进耗子里,睡到半夜他就会来看我们。”

“大哥,你觉得我们应该判几年,经视游侠才不会来探监?”

“从昨晚那批人的死状来看,我们怎么也得判个五六年,不然就不好说了!”

“五六年不够保险吧?万一经视游侠不高兴了,丢的可是我们的小命啊老大!”

“那就10年吧!总比丢小命强!”商量妥当了,这几个人贩子中的小头目转身对着田浩雄,两根食指交叉放到他面前:“10年,只要判我们10年,你要我们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

“你神经病!”这下不但旁边的张凡想掐死这几个家伙,连田浩雄也捏着拳头咬牙骂道:“你当法律是老子订的?想判几年就判几年?”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这几个人贩子打折商量道:“比如你们这里有挤压多年的悬案什么的,我们都是可以合作的!”

“也…………”田浩雄艰难的吐出下一个字:“行!”

一旁的张凡是彻底傻眼看着这两伙人,这他妈的什么跟什么呀!

“,那就好说了,我马上打电话叫他们来自首!”说完人贩子就各自拿出手机准备开始打电话,边拨号还边洋洋自得道:“咱们这几百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几百人?”这会轮到田浩雄尖叫了:“老子哪里去找那么多案子栽你们头上?门都没有!”

看到这个局长出尔反尔,这些人贩子顿时不高兴了:“随便,反正判轻了也是死,出去也是死,老子怎么都是死,绝对不会好事你们,你别指望我那些同伙会来自首。”说完几个人就那么往地上一坐:“老子就等着经视游侠来杀我们,让全国13亿人看看你们拿了他们的工资有什么用!”

风水轮流转,转来转去又转到田浩雄的头上了,他都快要哭的对着这几个意向决绝的人贩子道:“要不少点?一人五年,我实在找不到那么罪往你们头上栽!”

“扯蛋,就10年,只能多不能少!”他们说完把头一甩,不再看这个可怜的局长。

“8年好不好?”

“再叫就15年!”

“你这不是为难我?我到那里去找…………啊!”话没有说完,田浩雄就捂着被打肿的嘴巴,看着脸色发青的那个人贩子。

“一人加一条袭警罪不就够了?”说完另外几个地上坐着的人贩子卷起袖子站起,就要往周围的那些警员气势汹汹的走去,吓得那些小警员连连后退。

“够了!就10年!”田浩雄妥协了,爬起来就往后直跑,边跑还边指着自己的一个手下道:“他们交给你,你给我搞定,搞不定就把衣服脱了!”

“这……我……他们……那个…………”张凡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场面,结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而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整个武汉市所有的人贩子全部都涌了进来,把公安厅里挤得水泄不通,外面还有他们带来的好几千的小孩子。

场面开始变得越来越混乱了,公安厅所有的办公室都坐满了热情洋溢的人贩子,而里面仅有不多的值班警察全都满头是包的处理着这些像是刚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人贩子。为了应付这些人,连刚刚加班完毕回家躺下没多久的警察,也给一道‘加急令’强制逼来继续上班。

“抢劫伤人案,判刑3年,这是谁干的?”某个办公室里走出一个警察,对着大厅里排队等待处理的人贩子喊道。

“我,我干的!”大厅里的人异口同声的举手喊到。

“三个,三个就够了,你、你,还有你,跟我进来!”警员随意指了三个人,然后带着兴高采烈的三人往办公室走,边走变问到:“知道你们抢劫的时间地点经过结果吗?”

“不知道!”三人一齐摇头。

“没事!”那警员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进来,我告诉你们!”

“我的声望!”张凡的心彻底碎了,又是三个声望‘怪物’没了,看到办公室里面又走出两个警员时,心里就更痛了。

“强*奸案,6年,只要一个!”警员出来就喊。

“好家伙,六年啊!”好不容易等了一个大案子,那些人快要闹疯了:“我干的!”

“等等!”另外一个警员对着喊话的警员道:“老王,上面不是说那个女的当时昏了吗?那她怎么知道是强*奸还是?”

“三个,不对,来三十个!”叫老王的警员反应非常快的改口对着那群人贩子大喊道。

………………

闹了多久,张凡感觉不出来,他只是麻木的躺在大厅的坐椅上,双眼无神的看着代表大量声望的‘怪物’,一个个的走进办公室,自己的希望就一点点的插着翅膀飞走了。

“还来得及,快点把摄像机打开!”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公安厅外响起。然后他就看到李静那婆娘还嫌不够乱,带着人挤了进来,手上拿着麦克,对着摄像机道:“各位观众,这里是湖北经济电视台的记者李静为您带来的现场报道。在昨天背上披风写着‘湖北经济电视台’的经视游侠教训了一群没有人性的人贩子之后,‘侠’的威慑力使得整个武汉的人贩子统统赶来自首,目前的情况是…………”

站在楼梯上的田浩雄看到她一句简单的话,又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到了‘经视游侠’的身上,脸色发黑的对着身后的助手问道:“打电话去上面没有?上面怎么说?”

“百姓有知情权!”那助手低着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这是‘知情权’的问题吗?”他把手中的文件夹打开,指着上面经视游侠的照片:“看看他背上的披风写的是什么?这叫助纣为虐,他们是那畜生的同党!”

“说了,没用!”助手摇摇头:“他也可以在披风上写上‘武汉公安局’,而且在前天,湖北经视已经向法院提起诉讼,要状告这个不可能出庭的经视游侠,在披风上写他们电视台的名字,是为了陷害他们!”

“难道上面就任由他们这么搞?”田浩雄真不敢相信那个李长石有这么大的本事。

“证据!上面说谁有证据就听谁的。”

这个助手刚刚说完,就看到那个女记者像吃了药一样兴奋的跑过来,把麦克风对着鼻子都开始喷火的老板:“田局长,请问你现在作何感想?”

“我…………”

“对了,外面那些孩子你准备怎么处理?”李静见他半天不回答,也善解人意的不再为难他,对方好歹也是局长。所以就把话题转到那些孩子身上:“貌似孤儿院接受不了那么多孩子,而且也没人愿意领养他们。”

“你们不是百姓的电视台吗?你们不是也很‘侠’吗?要不你们接手那些孩子?”田浩雄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些孩子我们湖北经视全部接手,所有费用我们一力承担!”李静出人意料的把这个大负担接了过去。

“我…………”田浩雄又开始‘我’起来,最后才‘我’出一句:“我很忙!”

李静得意的看着跑到楼上的局长大人,对着自己带来的女助手道:“趁现在全国都在关注这件事,马上找人写一份煽情一点的捐款动员令放网上!”

“哇,那我们不是发财了?”她的助手两眼立刻散发出金色的光泽。

“白痴,那钱能动?你想死?”李静真想不顾矜持的给她两颗枣:“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捐款!网上的人,全国的人,还有国外也有关注的人,他们会捐给谁?”

她的助手果然一点就通:“孩子有人帮我们养,我们还可以不用花费一分钱,就让全世界都知道‘湖北经济电视台’。并且我们不贪那些钱,甚至倒贴钱,把孩子们照顾周到了,还可以在世界上博得一个好名声?”

李静满意的在她面前敲了一个响指:“孺子可教也!”

“没救了!”张凡绝望的站起来,和田士诚打了个招呼,垂头丧气的走出公安局。看着已经日出三竿,广阔无边的天空,心里顿时豁然开朗:“我不是20级了吗?我不是可以省际传送了吗?人贩子又不是武汉的专利!”

光一个武汉市就十多个团伙,整个湖北省有多少?全中国有多少?一个就差不多100万声望,全部做完了有多少声望?

希望!他再次看到1亿声望的希望!

“田浩雄,就你这小样的也想和我斗!”他卷起袖子,召出‘小帅哥’就往最近的青年路长途汽车站赶去:“声望,我来了!”

“吱!!!”一声如同钉子划过玻璃的刹车声后,他把‘小帅哥’急停在路边,看着从对面走过来的一群p。

雌性,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这是他唯一能形容这群p的词汇。一共二三十个人,看起来应该是某高校的学生,都是20岁左右的年青女生,有气质的,有可爱的,有性感的,有…………无论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这群女生里面都能找得到。

而且她们的手上,都拿着一个脸盆,里面放着换洗的衣服,还有肥皂洗发水一类的洗浴用品,互相嬉笑着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他嗅着传入鼻中阵阵充满魔力的体香,再顺着她们走的方向望去:鸳鸯浴室!

迅速打开自己的技能栏,看了一眼上面的‘易容术’,再看看涌入浴室的那群女生,不假思索的他调转车头,把‘小帅哥’骑进一个无人的巷子。

几分钟后,昨晚已经惨死经视游侠刀下的那个女,完好无损的从巷子里面走了出来,小跑着冲向女浴室,一路上还在嘀咕:“张凡,你是侠!大侠!经视游侠!这种缺德烂不要脸的事,你也干得出来?”

p:昨晚过度,导致整夜失眠,睡得太晚了。然后睡着以后,又做了一个过度的梦,结果晚上七点才起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洗内裤。等干完这一切,准备码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加上本章七千多字差不多八千,所以等到凌晨2点才更新。

抱歉!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