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林家来人
作者:临尘舞舞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344

王老爷子泪泪婆罗,抹了抹眼角的泪看向陈默.

却见到陈默正捧着鸡腿啃的正香,不时的点下头,不知道是同意王老爷子的话,还是赞叹手里的鸡腿好吃.

王老爷子泪也止住,脑子也顿住了,这和他预想的完全的不同.在他想来,他说完之后,虽不至于拍案而起,大骂林家之后拍胸拦下此事,也该发出言语同情王老爷子.

而陈默似乎没有察觉到王老爷子停了下来,他的脑子回忆王老爷子所说的妖狐.

妖狐!可以说是已知异兽最脆弱,也是最凶猛的异兽,它没有强大的攻击力,甚至于在它没有防备的时候一只最低阶的巨鼠,就可轻易的杀死它.

它同样也是最大的,它可以自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香味,用来迷惑它所看到的人或者异兽,就算是最强大的异兽也得乖乖的俯首听命.

最有名的一件事,就是在七年前在断现妖狐的踪迹,进化者当时去了一百二十多个人,包括了王阶和王阶以下所有的等阶,可是一去不复返.

当人们寻到妖狐所在地的时候,所有都惊呆了,地上躺满了尸体,一百二多个进化者的尸体一个也不少,还有很多异兽的尸体,他们的死状极惨,全部围在峭壁下方,峭壁上到处都斑斑血迹,脑子上破了一个大洞,因为时长日久血迹已经干了。小打

仔细察看了他们的死因,唯一可以解释通的就是,他们是被一股力量控制,将自已生生的撞死在峭壁上,这个发现让所有人惊恐不已,害怕妖狐再次出现,也不敢动地上的尸体,马上撤了回来,从此进化者谈起那个地方都禁口不言,慢慢竟演变成禁地。

这又不得不提另一件事了,这件事只是一个传言,信着无多。

传言,早起异兽攻击人类完全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注射了妖狐基因的女人,没有人知道那女人从那取到的妖狐基因,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如此的痛恨人类。

黎东来和他的同伴虽然注射了异兽,抵挡了异兽的攻击,当那个女人出现的时候,黎东来的同伴大部被那个女人所迷惑,竟然掉头攻击黎东来他们。

没有人知道黎东来如何胜利的,那场战斗活下的进化者,从此闭口不谈那次的战斗。而那个女人从此消失了,不知道是生是死。有人传言她已经死了,但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陈默心里想着,小酒喝着,虽然他实在不喜酒这种东西,但是他好占小便宜的心理,让他舍不得放下,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喝下去好几杯。

王老爷子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是怎么个意思?我这边眼泪都下来了,难道你都没有一点同情心:“我想请小友帮忙。”

“帮忙?什么忙?”陈默停下啃鸡腿的动作,抬起头略带醉意用迷茫的眼神看着王老爷子,一副我脑子不太聪明,不明白你啥意思的样子。

陈默是典型的小民思想,好处我拿,送死你另找人吧!虽然说你请我吃饭了,但是你也没要求非得答应你帮你做事情啊。

“我想请小友帮我们王家度过这次难关!”想了想,王老爷子知道陈默这个小子不会主动开口的,他厚着脸皮说了出来。

王老爷子此话一出,大厅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静静的看着陈默,那一双期望和怀疑的眼神实在让陈默有点受不了。

话都挑明了,陈默也没办法装傻下去,只好无奈的说道:“那你们王家到底有没有妖狐基因?”

陈默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传言将妖狐的基因说的那么利害,而且进化圣殿有条例,遇到注射妖狐基因的人类,马上杀掉。所以陈默很想见见妖狐的基因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们王家确实没有什么妖狐基因,如果有我们王家也不必求小友帮忙。”王老爷子苦笑着对陈默说道,只是他眼中闪过慌乱和突然出现的戒备目光,让陈默完全明白他是在说谎。

陈默倒没有拆穿他的谎言,那样对自已没什么好处,嘴里夸张的叫道:“我只是想见见传说中的妖狐基因是啥样子,看来我是无缘得见啊。”

王老爷子在旁边尴尬的笑着,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黑色的人影从外面倒飞而来,从空中喷洒出点点血迹滴落到地上。

“什么人?”王老爷子愤怒的大吼,将天空上的人接了下来,伸手一试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死了,怒目瞪向门口。

“啧,啧。这人死的真惨!”陈默看着胸口被明显是被巨力击中,向内凹的伤口,摇头叹道。

“王老儿,你可曾想好了?妖狐的基因我们林家势在必得,你还是乖乖的交出来,不然我屠你全家!”门口传来如炸雷般嚣张的声音。

“是林家!”王老爷子的脸变了,五官扭曲,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我们王家并没有什么妖狐的基因,你让我们交什么!”

“没有?嘿嘿,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话音未落,外面再次飞过几道黑影摔在屋内,全是王家的人,不用看就知道他们的下场。

“欺人太甚!”王老爷子白发无风自动,咬牙切齿从喉咙发出一声怒吼,身体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残影,闪电般射了出去。

只听到外面呯哩叭啦一阵乱响,王老爷子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来,重重的贴在墙上,顺着墙面滑了下来。

王老爷子从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看样子受伤不轻。

外面再次有了反应,门口一团红光猛然暴发,陈默嘴里怪喊:“不好!”把桌子掀翻,人躲在桌子后面。

就听到外面外来一声巨响,大门连同墙面被炸得支离破碎,破碎的木板和石块像子弹般急速飞射,打在墙壁上。

门口走进四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年青人,不到三十岁,身体上还闪着没有散尽的红芒,显然刚刚那一击是他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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