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娘们玩意
作者:西牛党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127

啊——”

“好痒,痒死我了——啊——”

“这事误会啊,听我解释——呀——”

“啊,痛煞我也————好疼——”

石阵中,杀猪般的惨呼声接连响起,牛刚坐在一块横倒的巨石之上,倚着同样是蛇身盘旋与巨石的线儿,饶有兴致地欣赏这xiao叶几人的用刑。[第](http://wWw.-..)

十五人的痛呼声不断,唯独为首的老蛟三人还自完好无缺,只是听得自己的弟兄们的悲呼,脸上露出了不忍之se,牛刚还道xiao叶他们几个是要留着他们三人作最后计较,却看着xiao叶转身出来,不去为首三人那里,而是走到自己跟前。

“我以银针刺激他们劳宫、涌泉、肩颈、膏肓诸xue,管教他们痛不yu生,奇痒难耐!”xiao叶手中晃着明晃晃地银针,但是脸上却不露着惋惜之se,道,“可惜,查师兄不在,也就是他的分筋错骨之术能让为首的那三人吃苦头,他们三人功夫高强,我功夫浅薄,手中银针却是刺不穿他们那如皮革一般的皮肤!”

“刺不穿?”牛刚心中一动,将手伸进了口袋中,暗自从乾坤戒指中取出某物,道,“不是你的功夫不够,而是你手中的银针残次,不信试试我这个!”

说着牛刚手中一扬,正自几枚牛mao一般的银针闪着迫人的寒光,xiao叶有些迟疑,但还是接了过来,走到了老蛟跟前,手起针落,寒光一闪。

正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蛟,对xiao叶的bi近毫无所觉,昨日那个让他们吃尽苦头的人物不在,对着银针的威胁,他们却是不惧。

下一刻,老蛟变se,面上的血se顿时如chao水一般褪去,一中从未体验过的奇痒从他腋下一点传播开来,几乎就是片刻之间,已然密布全身,就好似他的腋下被扎开了一道口子般,万千蚁虫从这道口子倒灌进来,密密麻麻,噬骨钻心,数息之后,老蛟再也经受不住这般的奇痒,徒然发出一声呐吼。

“痒煞我也——”

一旁而立的xiao叶到现在也有些不敢置信,牛mao一般纤细的银针,根本没有阻碍地就已经破开那皮革般的皮肤,深入xue下二寸有余,直到老蛟一声呼喊,这才把xiao叶给惊醒过来,犹自有些不敢置信。

下一个,xiao叶突然跳了起来,疯魔了一般地奔到了牛刚跟前,眼中的绿光直直she出目外一尺有余。

“xiao师叔,这银针是——”

“我的!”牛刚斩钉截铁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xiao师叔——”xiao叶一脸幽怨地继续喊来,腰弯得简直没了脊梁,毫无廉耻之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银针我也就这几枚,还是花了老大的代价才long来的。”牛刚有些受不了这般软刀子割rou,干脆道,“有本事,你问正主要去,按我估计,他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正主是谁?”xiao叶急急道,对于如此宝贝一般的牛mao银针,不是个中之人,是不可体会的,那疯一般的渴望,几于神兵利器之于武者,千军万马之于上将。

“我师叔,你师祖!”牛刚笑道。“祝你好运,希望叶艾师兄没办成的事,叶晓(xiao叶本名,不过平常都被大家反过来叫怪了)你能办到。”

“得来,还是叫我xiao叶吧!”xiao叶颓然道,就师祖那一mao不拔的xing子,也就是xiao师叔能从他手中撬来些许宝贝,他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牛刚语气中带着深深you惑道。

“嗯!”xiao叶立马又jing神抖擞起来,做出了一副认真聆听xiao师叔教诲的模样。

“师叔的一身医术总有人传承不是,他那些医家宝贝,也不能压箱底烂掉不是?”

xiao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师祖虽然有些一mao不拔,但却不是守财奴的xing子。

“他们那一辈,也就是叶艾师兄对于医术有些兴趣,只可惜他学艺学武都是半吊子,自然无缘继承师叔的医术,而你们这一辈,也算是一脉相承,也就是你一人对医术有偏好,所以说,要是你对医术上些心,赶上你父亲,你说你师叔不穿你,还能传谁?”

牛刚给xiao叶画了一个大大的饼,什么时候能实现还不一定,但xiao叶听后依然是jing神抖擞,一股子舍我其谁的张扬四溢。

“赶紧先干正事先,那几枚银针只是借给你的,用完可是要还的!”牛刚不忘提醒。

“知道了!”xiao叶有些不屑地回答,被牛刚这三言两语一鼓动,说实话,他还真有些看不上这区区几枚银针了,他的目标已经转移到了师祖的医家珍藏上了。

若是被赤方知道了,牛刚给他找了一个贼一般惦记他宝贝的xiao家伙,却不知会做何感想。

玩笑不提,xiao叶办起正经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利索,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为首那三人的的呼喊之声已经震天的一般的响起。

牛刚回头望了望山上,亚斌上去有一会了,石阵中long出的动静又这么大,怎么去欢师兄几人还没下来。

说曹cao,曹cao到。牛刚正想这事,有一回头,正巧见到方去欢、徐去缺、吕四九、王长林四人连同回去亚斌正急匆匆地赶下下来,模样——狼狈不已。

“诸位师兄,你们怎么现在才下来——”牛刚话一出口,临近的几人面se都露出尴尬之se,喃喃不语,亚斌倒想解释什么,却同时被四位师长刀削一般的目光扫来,压得大气都不敢喘。

一见这场面,不用问,牛刚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用说,师叔听得此讯,勃然大怒,狠狠地将他们四人训斥了,说不定还上了拳脚,牛刚分明见得去欢师兄尴尬转身之际身后硕大的一个鞋印,除了师叔,谁能如此。

“去欢师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来拿注意吧!”牛刚起身来,纵然心中暗笑不休,但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总得给几位师兄留些颜面不是。

“嗯!”

果然,没听得牛刚取笑,四人面se一缓,方去欢点点头,这些宵xiao跟他老亲家有联系,不是他来,还能谁来。

牛刚走近了方去欢身边,在耳边一阵耳语,只听得他面se一变,看了看没人注意,干净把后面的鞋印拍了给干净。

其余三人师兄看得方去欢动作,皆是身子一震,却是不好意思翻身检查,干脆用雷音经衣服的尘土都给他抖个干净。

一时间,土粉肆意,石阵众弟子看到,只当是几位师兄怒气勃发,气得震颤不休。

四人完毕,就要上前有所动作,而这时被xiao叶施以银针刺xue之术的老蛟正好的从一轮的奇痒中奄奄一息的恢复过来,看着山上又下来几人,待看清了来者中的一人,登时心中大喜,高喊道。

“吕教官、吕教官,我是啊,是我,我是xiao焦啊!”

四人中,吕四九面se露出茫然之se,这些人当中唯有他一人姓吕,显然为首那人是在呼喊他,可是吕四九分明对他印象全无。

看到吕四九面上的茫然,老蛟心中更急,赶紧提醒道。

“吕教官,你忘了,十年前,在甘肃,兰州军区——”

“你是——”吕四九脑中电光一闪,终于是有些转过弯了,十年前他确实是在甘肃,看到家里老爷子面子上,帮了一点忙。

“我就是二分队的那个xiao焦啊,在基地跟人打架,被你一掌拍断了一根肋骨的那个xiao焦啊!”

“是你xiao子!”吕四九终于是回想了面前绑着人是谁,越过方去欢,来到老蛟跟前,刚想招呼两声,豁然se变,难看无比,朝这被绑着的其他人一一看去,要说昨天这些人他全见过,可是压根就没跟部队的某些人联系上,又是十年前的事,他早已忘得差不多了,可是这回经老蛟一提醒,顿时记忆如chao水般涌来,越看绑着的这些人,越觉得有些面熟。

“豹子头、狮子、耗子、胡妹子——”

吕四九一圈转了下来,虽然认出的人不多,也就五六个,可简直就是触目惊心,当年的大队了有名的几个刺头,几乎都在这几人里面,尤其是刚刚那个xiao焦,天资非常,若不是太过桀骜,都让他起了收徒的念头。

“你们——”吕四九有些面seyin霾地即可就要电闪雷鸣,道,“你们几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别告诉我你们集体退伍了——”

“吕教官,这个————”老蛟喏喏,实话真是有些难以开口,分明就是在触教官的眉头,“我们——”

“是有人朝给你们的命令?”吕四九沉声道。

“不是,不是!”老蛟赶紧解释道,“谁能命令得了我们如此,是我们的一个兄弟在这里被打了,所以——”

“所以——”吕四九松了一口气,若真是有人胆敢公器私用,可就是一场地震了,“所以什么。”

“所以我们就来——”老蛟低下了脑袋,声音越来越低,几至如同蚊呐,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来报复的,江湖黑话——找回场子!

“夹私报复,好大的胆子!”吕四九狞声道,“不用说,定又是你们几个刺头兵挑的头,当年的死骨头,到现在还不该!”

包括为首的老蛟三人在内,十八人中有九人羞愧地地下的脑袋,不敢对视吕四九的凌厉迫人的目光,不用说,这九人就是当年接收吕四九训练过的人马。

“你们当自己是什么,地痞、无赖?还是什么鬼魅魍魉?”吕四九一声赛过一声,声声如雷,“国家培养你们是干什么,就是让你们出来好勇斗狠的不成?”

“教官,我们——”

“还有胆量狡辩!”吕四九怒气更胜,懒得跟他们在做口舌之声,朝着xiao叶几人喊道,“不必再给他们上这些娘们玩意,上去把你们练功的棍子拿来,给我狠狠的打!”

“娘们玩意!!!”xiao叶满头的黑线,堂堂医家妙法,岐黄要术,只叫人鬼哭神嚎的银针刺xue,居然是被吕师叔说成了娘们玩意,实在是士可忍,熟不可忍!

只是,xiao叶也只敢在心底xiaoxiao的抗议一把,面se却不敢做出任何不满之se,四九师叔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敢这时候去触眉头。

老蛟等人面se惨淡,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急急和教官相认,他一时遇到故人惊喜,急于求救,却是忘记了这个故人吕教官十年前可是被他们称为吕阎王的凶人,完全就是在自讨苦吃。

等到查刚带着石老爷子等人上山时,被绑着的十八人早已被解下来,压在地上,被打得是皮开rou绽,鲜血淋漓,真正的奄奄一息,连痛叫的力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