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继续,每天练得舞迷哇眼(头昏脑胀)的,有模有样的还真象那么一回事。
方竹还真称得上排头兵,她一个人就带动了一个班,缺了她还真不行。当她在队伍里时,就能看到她一个人,她只要走好了,整个队伍就都好了。她还非常热衷于军训,别人都是躲着,她则是热情四溢。
一到休息时间就跑到我跟前炫耀一番。
苏红燕也不反感这些,看到她也是精神烁烁,适应新环境还挺快的。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把她叫到了我的宿舍里,抱住她吻她,她没有反对,当我强行把她压在身下时,她则委婉得回绝了。
“为什么?”
“我要结婚了。”
她说是亲戚介绍的,人还不错。我想女人要结婚的时候大概都不愿意背判自己的爱人吧。
“最后一次不行吗?也算是给我留个纪念吧,让我再感受你一次。”
“不行。”她说完这句话后标志着我又失去了一个情人,从此再没有动过她。
侯明则不愿意军训,称自己老了年纪大了,做不了这些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做吧,我去站上守着去,多工作一些。
大史也没说什么,那你去吧,我们练我们的。
这可苦坏了我,我是什么都能干。
我几乎快累倒了,马晓霞也凑了过来。
“累了吧,冯站。”
“是啊!太累了。”我回答着随手拿起杯子喝水,水喝完了。马晓霞一见赶忙拿了杯子去给我打水。我是拿的一个吃完罐头的玻璃瓶当杯子,烫得马晓霞拿不住。
“冯站,你怎么就拿这么一个杯子喝水啊?”
“怎么了?”
“都没法拿着喝水,我送你一个杯子吧!”
“这合适吗?”
“没事的,我没用过的新杯子。”说完她跑着回了宿舍。
不一会儿,她拿了一个带把的卡通瓷杯子并打满了水,还真不错,挺好看的,我也就没有客气接了过来,我的女人缘特好。
有个叫单慧的小姑娘在一旁说笑道:“冯站真受人爱戴了,谁都关心。”
听到这话,马晓霞微笑着瞥了她一眼。
没办法,我就是严肃不起来,太平易近人了。很少有人敢跟大史这么开玩笑,不过方竹敢,因为他们很惯。再后来大史就露出了本来面目,毕竟以前是司机,也就和收费员们开起玩笑来,再后来感觉到不对,有点不对劲,马上又板起脸来,时而玩笑时而严肃。
今天练得有点累,大史想喝点啤酒,于是叫上我去外面饭店吃。那个叫单慧的小姑娘一下子蹦了过来:我也要去。
我没反应,大史则开玩笑说:你要去的话就买单。
我买就我买。
她倒是挺大方的。这个时候我根本没看出这个小姑娘的用意,我的头脑太过简单了。
她还真去结账,我没有理会,大史则不说,好象她结账是应该的,我心里则想着:人家才挣多少工资啊,你怎么忍心让人家去结。
她跳着就回来了。
接着一连几天,几个收费员轮流买单,我有点疑惑了。侯明则一个人在站上守着,完全不知道我们这儿的情况,我开始感到有点不对劲儿了,收费员请吃饭算是贿赂吗?又一想,这叫什么贿赂呀,又没钱什么事儿。或许他们只是让工作上多担待他们吧!
他们请就请吧,这也不算是什么错误吧,反正有大史在,正站长还不说什么了,我还能说什么呀。
有一天单慧问我:冯站你的手机机主用的谁的名字了?
我的呀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一问。
没多久我手机话费多了两百块钱,这下我发觉有点不妙了。我去质问单慧:是不是你给我交的?单慧说领导的手机快欠费了,我去交话费就顺便给你交了。我无语但也没有想到还她钱。
郑亚军的站上一下逮住六个收费员贪污票款的,全部开除,郑亚军也是说一不二的人,也下得了手。虽然开除了没几天这几个收费员又各自找关系重新回来了,但也敲响了警钟。
回到家里和妻子说了这些事儿,妻子说这水深着呢,说不定哪天就出事呀。那怎么办?要不找一下关系局长调整一个岗位吧?好主意。
我携了妻子一同赶往省高速公路管理局。
关系局长正在办公室里的电脑上翻扑克,当时还有一个人在场。我和妻子不好意思开口说只好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好等那个人有点眼色自己出去,可那人就不走,关系局长说:没事,你们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
“*老师,”我和妻子从来都是这么称呼他:“收费站上的事儿太多,而且和钱打交道,有时候容易犯错误,想调整一个岗位。”我虽说得含糊其词,但他应该能想得到收费上的问题。
“咱们清清白白做人就行啊,调整个岗位暂时也不好调啊。”
“我觉得有时候再清白也难免沾点不清白,到时说都说不清。”
“没事的,你先干着吧,我觉得没有必要换岗,你现在挺好的呀。”
无话可说,局长不同意给调整,只好低着头出来,那就继续在收费干吧。
又一天上班,单慧又可请客吃涮锅,大史又拉上我,我犹豫着还是跟着去了,单慧还极能喝酒,堪比一个男人了,当我喝得有点上了头时,我的错误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