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话 继续行动 分散的各自旅程
作者:轮环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0022

7月18日晚上11点我们重新回到了考尔菲尔德医院,由于大家累的累,伤的伤……

师楠非常慷慨的包了一个五人病房,我们当天晚上就住在了医院。魔理沙被送到了急救中心,结果也只能等到明天了,疲惫的我们几乎没说几句话就去睡了……

7月19日早上8点,我和师楠来到了急救室的门口,师楠找到了值班的医生,和那个医生说了很久……

“刚才那个医生和你说了什么?”发现师楠朝我走过来,我问他。

“那些白痴医生,说什么因为惊吓过度而导致了昏迷,他们也没有办法啊,还说什么时间久了自然会醒来……”师楠忧愁地说。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姑娘们大概也醒了吧,回去找她们商量一下……”看着师楠沮丧的脸,我建议道。

“那个……你昨天是怎么救活你那人偶的?”师楠突然问我。

“你明知故问嘛,当时你不是全看见了?你不会想?”我无奈地问。

“所以你……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反正正常人失血在400ml内是没事的,你能不能……”师楠不好意思地说。

“拜托,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现在就去试一试,不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浑身无力地说。

说完,我和师楠打算进入魔理沙的病房内……本来急救室是不容许一般人进入的,但师楠不知道和那些人说了什么,房间里还在观察的医生居然离开了?最关键的是,这些人离开的时候都饶有深意的看着我……我无语。

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魔理沙,她的金发比真乐还要长吧,很漂亮啊。

“传说中睡梦的公主可是需要王子的亲吻才能醒的,你试试亲一亲她好了!”我笑着说。

“不要啊,千万不可以那么做,绝对……绝对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话刚说完,师楠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大叫。

看着师楠害怕的大叫,不用想就能明白,魔理沙绝对是带刺的玫瑰。

我用小刀割破手指,把血滴到魔理沙的嘴里,魔理沙可是人,不是人偶,百分之百没效果的……我就这么把血喂了很多给魔理沙,完全没反应……

“魔理沙不是人偶,人偶本身没有生命,所以得到有生命的血液可能会有效果,但魔理沙可是个活人,这种做法应该不行吧……”想了想后我对师楠说。

“唉……虽然和魔理沙相处时间不是很长,但她也算是被我解除封印的……还有,她还拿了我的两个收藏品没还呢……”师楠直接摇摇头说。

“她干嘛要拿你东西?”我疑惑地问。

“凡是她认为好的东西她都会‘借’走,我的天啊,想起来就恐怖哪!”师楠抱着头回答道。

我无语的看着师楠,这家伙被折磨的这么惨?

“我不是说了两百年后还你吗?到现在还在唠叨!”

靠,突然在病床上的魔理沙居然说话了,把我和师楠吓了个半死……

“理沙妹妹你没事了?担心死我了……”师楠温和地说。

我靠,理沙妹妹!?看着师楠这个恶心的称呼,我实在无话可说……

“我睡了多久?”魔理沙问师楠。

“才睡了不到10天,没多大关系……”师楠笑着说。

“才10天,我还以为恶梦要继续下去呢……”魔理沙捂着头说。

我无语的听着这两位的对话,睡了十天也能用才来形容啊……

“有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我问魔理沙。

“只是做了一些梦而已,刚才不知什么东西,我感到眼前一片血红,就这么醒来了,你看,我身体完全没问题,我现在很健康……”魔理沙笑着说。

突然,魔理沙居然立刻坐了起来,妈……妈的!我和师楠连忙背过身去……

“我身上有什么吗?你们怎么像看见怪物一样啊?”魔理沙疑惑地说。

“妈的,就因为你身上什么都没有,所以比怪物更可怕啊!”我无奈地大声道。

“师楠你这白痴,我的衣服呢,赶快给我拿来!还有,你们两个混蛋男人,赶快给我离开!”魔理沙看了看自己,立刻怪叫起来。

我和师楠连忙狼狈跑地出魔理沙的病房……

“妈的,下次这种事情绝对不要叫我了!”我生气地对师楠说。

“有福就同享,有难你居然不想同当……这可不行……”师楠耸耸肩膀道。

我和师楠立刻找到医生拿回了魔理沙的衣服,师楠让一个女医生给魔理沙拿了进去……

我们就这样在手术室外静静的等着魔理沙出来……越等心里越发毛,师楠从刚才开始就满头冷汗,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我说现在其他人都不在这,万一魔理沙突然发飙,我们两个岂不是小命不保?

想着想着,大概过了没两分钟,魔理沙穿好衣服出来了,表情虽然不好,但脸色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病人。

“刚才都是我和这个白痴不对,你就别生气了……”师楠立刻过去道歉说,我靠,居然敢叫我白痴,果然这个师楠真他妈落井下石很有一手。

“要我原谅你,给我拿出诚意!”魔理沙好像很生气地说。

“我什么都答应你,原谅我吧!”师楠立刻高声道。

“你床头那个红色的东西,下次一定要把它给我,呵呵……”生气地脸立刻变成了笑脸,魔理沙笑眯眯地说。

“不行啊,那可是我花了400万美金才买到的,只有那个不行!”师楠立刻像杀猪般叫了起来说。

“没事啦,又不是不还你,那个三百年后还你好了……”魔理沙坏笑着拍了拍师楠地背。

“……”,沉默,师楠完全沉默下来,我说师楠居然哭了,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好可怜喔……

以前真乐和帕琪说过,这个魔理沙应该是那种开朗喜欢恶作剧爱胡闹的疯狂型吧……师楠则是那种比较会照顾别人的类型,魔理沙和师楠,这两个人看起来很合得来嘛。

“雾雨小姐,一起到你同伴那里看看吧,她们都在等着你呢……”我笑着对魔理沙说。

“这……这个……叫早苗一个人应付好了,身体突然间不太舒服,我还是再回病房睡会好了……”一听我这么说,魔理沙立刻脸色不好地说。

看着突然冒出冷汗的魔理沙,我奇怪的想,帕琪和真乐似乎都很喜欢魔理沙,而魔理沙很害怕同时见到帕琪和真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生三角恋?不过现在魔理沙可以放心了,帕琪是我的拍档,真乐更是我的女朋友!等一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应该是这样……

但魔理沙一副死我也不去的表情,怎么办好呢?

这时值班的医生走了过来,一看到我和魔理沙,立刻高兴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用的当然是英语)……

“这么恶意的玩笑也要开啊,看来我要把你那个绿色的宝石也一块拿走了啊!”突然魔理沙狠狠的把拳头举了起来说。

“为了让医生走开,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啊哈哈……”师楠干笑着回答。

“不过……或许这样不错!”魔理沙突然灵光一闪地说。

“什么不错?”师楠问她。

“等一下你这么做……给我好好配合……”魔理沙开始和师楠嘀嘀咕咕起来……他们两个的关系看来真的不错啊,我连插嘴的份都没有。

商量了半天,魔理沙和师楠突然决定一起去真乐她们所在的病房……我疑惑地看着魔理沙,刚才不是死也不想去吗?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

疑惑的我跟着师楠魔理沙一起来到师楠包下的12-2病房,进去之后我环规四周……真乐和帕琪正在看书?妖梦在和早苗聊天……

“你……你没事了?”真乐问魔理沙。

我看着真乐担心的表情,见到我们三个进来,这家伙完全无视我和师楠,眼里只有魔理沙。

“就像你看到的,我现在很精神……”魔理沙笑着说。

“让我看看……”帕琪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从病床上下来了,在魔理沙地肩膀上摸了摸说。

“你看!我确实没事了吧!”说完魔理沙转了两圈,一脸轻松地说。

真乐和帕琪对视了一眼,又同时去看魔理沙了……

“那个!我要告诉你们一个消息!”魔理沙突然大声说。

“什么消息?”真乐和帕琪同时问。

“那就是!”魔理沙故意欲言又止,帕琪和真乐则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那就是!”魔理沙第二次蓄力,帕琪和真乐仍然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那就是我在现实世界找到男人了!这个叫王真的帅哥就是我的丈夫!你们明白了吗?我有男人了,绝对禁止再缠着我了……”

“……”寂静,死一般地寂静……

突然一大群医生跑了过来,纷纷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魔理沙的husband?”帕琪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语……

“真的wife?”真乐傻眼地自言自语……

“toleaveahospital(出院)?husband?wife?”我白痴般地重复着这几个单词。

“好复杂地关系呢……”远处地早苗苦笑着说。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早苗姐姐……”妖梦完全理解不能地问。

“没多少意思,总之等一下有戏看了,我们最好离远点……”早苗怪怪地说。

妖梦茫然地被早苗拉到了墙边,两人把师楠抓了过来,挡在了后面……接下来会有多乱呢?

当然是只能用恐怖二字来形容,闹腾了很久,最后在住院部主任地出面下我们才安静下来……

首先,师楠对那些医生说我是魔理沙的男人,所以我们两个才能进入急救室……

然后,昨晚那些医生忙了一个晚上完全弄不清魔理沙究竟怎么了,结果我一来魔理沙就醒了,那些医生居然以为是爱的力量,所以才会跑来祝贺我……

再次,魔理沙突发奇想地想用和我的关系来摆脱真乐和帕琪的纠缠,但是她完全没和我商量一下,而是完全的一意孤行。

最后,我和真乐现在可是恋人,和帕琪的关系也非常暧昧,这时候她说出这话就如同火上浇油在加把火,其吵架地过程是非常恐怖地,大家自己想想吧……

结果当然是吵归吵,闹归闹,这三个家伙关系好得很,绝对不会大打出手,最后魔理沙终于醒悟,明白了自己根本不用担心再受真乐和帕琪的纠缠。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的想象力永远是那么丰富啊,才刚醒来就弄成这样……”真乐斜着眼对魔理沙说。

“哈哈哈……你们两个地反应也太有趣了,没想到你这家伙居然能交男朋友,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啊……不过那家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魔理沙问真乐。

“她啊……这个我……不告诉你!”真乐想了想后突然狡黠地说。

“去你的居然敢对我隐瞒,不过不能让她这么睡着,只是看着就想……”魔理沙笑着说。

“那就试一试吧,”真乐笑着点点头说。

我和师楠无语的看着真乐和魔理沙,我心里想,可怜的帕琪,好不容易晕过去,现在她的好梦马上就要被残酷的打断啦。

早苗和妖梦也没有插手的打算,只见魔理沙和真乐分别把嘴放到了帕琪的两个耳边,我们四个已经捂上耳朵了……

“毛毛虫爬到你的背上啦,快起来!”两人同时高声大道。

“毛毛虫?在哪?在哪?快给我弄掉,我最讨厌了啊!”帕琪立刻像僵尸起身一般坐了起来,大叫着说。

看着大哭大叫的帕琪,我不禁想到,以前真乐告诉我帕琪有高速高空恐惧症,被吓得尿湿了衣服,难道是真的?

整整30秒帕琪完全无视她面前的魔理沙和真乐,就这么大叫着……这个样子……只会让别人下一次继续捉弄你啊。

“我现在是病人,你们太过分了!”回过神来的帕琪立刻对眼前的两位说。

真乐偷偷地往帕琪脖子后面放了个东西,突然……

“帕秋莉你快看啊,你脖子后面是什么?”魔理沙大叫道。

帕琪这才感到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Q……真……真的有……”帕琪说完又立刻昏了过去……

我们四个连忙跑过去看……我说这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团绿色的线线嘛,居然真的又这么昏了过去……

“太过分了,帕琪现在可是病人,万一让她伤势恶化了就糟了!”不行,看不下去了,我把真乐拉开,生气地对她说,真乐则坏笑着猛点头……

“和以前完全没变,才刚醒来就这样……”妖梦无奈地对魔理沙说。

“你怕什么来着?咦?我居然忘了!”魔理沙突然过去搂住毫无防备的妖梦,一脸吃惊地说。

“这个绿绿的东西怎么还在帕秋莉身上啊!”只听真乐继续大声道。

只见帕琪立刻像刚才那样又坐了起来,茫然的看着魔理沙……看着这些嬉闹中的女孩们,我完全无奈了……

“我们出去商量一些事吧,这里现在不需要我们……”我对师楠说。

“你总算做出了一件正确的选择,本大爷跟你走!”师楠立刻回答道。

说完,我和师楠关上病房的门离开了……现在是女生们的时间……

我和师楠来到12楼的回话室(病人的家人和医生见面的地方),坐在椅子上交谈起来……

“接下来我们的行动计划就交给你制定了,记一下这个号码1234567****,等会打给她,商量一下,”我对师楠说。

“这个电话是?”师楠立刻问我。

“还记得香港公园里和我一起的那个大姐吗?这就是她的电话,我昨晚已经把情况大致告诉她了,她现在说不定正在等着你的电话呢……”我笑着回答。

“好的,我过会一定联系她,不过你的血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居然真的把魔理沙给救醒了?”师楠疑惑地问我。

“妈的,我看是碰巧,如果真的那么神奇,我早去卖血为生了,用得着穷了这么多年吗?或许……我觉得根本不是我的血有什么效果,而是作为了某种媒介……”我想了想后回答。

“什么媒介?”师楠不明白地问我。

“没办法,我才学了不到20天的人偶操术,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以后等我也学会点魔法,或许就能解释了……”我无奈地回答。

“你学了魔法?快教教我!”师楠立刻感兴趣地说。

“你试一试把手一大早放在热水里,感知一下热流的耀动……或者,你可以试一试半夜把自己绑在椅子上,蒙上眼罩,塞上耳塞,什么看不见也听不见,感知所谓周围环境的跳动……或者……”我无奈地慢慢解释……

“停,停,本大爷不学了,死也不想学了!”师楠大叫道。

“这十几天都快把我折磨死了,学魔法这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我苦着脸说。

“那你还学?”师楠疑惑地问我。

“我是二般人嘛,当然会继续学下去了……”我开玩笑道。

“果然是白痴……”师楠挖苦道。

我懒的和师楠吵……嘱咐师楠联系刘姐后一个人先回病房去了,那几个女孩现在闹成什么样了呢?”

回到病房我却大吃一惊,只见魔理沙和帕琪居然都躺在病床上……这怎么回事?

“怎么了?这是?”我忙问真乐。

“她们两个都有伤的,为了能让我精神点……刚刚都装成没事的样子,果然还都是不行啊……”真乐苦笑着说。

“帕琪是受伤了,魔理沙呢?她到底是什么?”我忙问早苗。

“这下我也知道了,其实是一种诅咒,可能是那个恶哮灵绿特有的恶梦诅咒,魔理沙一旦进入睡眠,就会不停的做恶梦,所以才会一直沉睡……不过,随着绿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所以诅咒也渐渐开始退去,但是刚刚大病初愈就这么玩,结果也只能继续做她的恶梦吧……”说到最后,早苗也用挖苦地口吻做结尾。

“那魔理沙这次不会一觉不起吧?”我问。

“她要是能睡到晚上,就谢天谢地了,继续这么吵下去,精神都要受不住了……”看着妖梦可怜的眼神,我想啊,今晚是不是该和师楠住在一起呢?

“那帕琪现在的情况呢?”我又问。

“因为见到魔理沙也没事了,帕秋莉在精神上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表面上是昏了过去,但是这种轻松的状态下伤势恢复的最快,我估计最多三天,帕秋莉就能完全没事……”早苗笑着回答。

“她们两个都没大事嘛,你不要一副哀愁的样子好不好?”我松了口气后笑着对真乐说。

“好你个头啊,都快无聊死了,想想办法……”真乐白了我一眼道。

我靠,这种办法我可多得是啊……

下午二点,嘱咐早苗照顾好昏迷中的魔理沙和帕琪,我和真乐则去了墨尔本皇家植物园,一起去看大自然最美的风景,在诗情画意的地方共享晚餐……

由于现在已经成为了恋人,我也可以大大方方的牵着真乐的小手到处玩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小了很多,结果我和真乐一直玩到下午六点才回来。

晚上八点回去后和醒来的魔理沙和帕琪一起玩牌……最后,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晚上12点的时候我和师楠一起离开了12-2的病房……去师楠的房间休息了……

7月20日早上照顾两位病人,直到她们休息之后已经早上10点了。把之后的事情全推给了早苗和妖梦,在师楠的抗议下我和真乐笑着走出了医院……

11点,我们来到了哥林斯大街(CollinsStreet),虽然是金融街,但街道毫不俗气,因为街道两旁还有许多古色古香的建筑,俨然一个活生生的建筑博物街,街的两旁有多家古老的大教堂,我们进去见识了一下教堂的文化……

之后进入了高251.4米(63层楼)的丽奥图大厦(RialtoTowers)。在55层的观景台,以360度的方向观赏了墨尔本全景……

下午三点,我们来到了库克船长的小屋,看着这个库克船长的紫铜雕像,他头戴三角军帽,身穿紧身衣裤,下着及膝绑腿和扣绊鞋,左手持一纸航海图,右手握一柄单筒望远镜,深邃的目光泰然地凝望着远方……让人不经意间向往起希望的大海……

晚上,和昨天一样,陪女孩们聊天,直到深夜……

7月21日早晨,魔理沙和帕琪大叫着自己已经完全没事了,但我却以我订了7月23日由悉尼去北京的机票为理由而继续呆着。我对着帕琪分析了半天,现在走的话,到悉尼我们最多用1天,那还有的这一天岂不是要露宿街头,为什么呢?理由就是我的旅费也在订过飞机票后向我告急了,我确实没撒谎,1万澳元在订票后只有不到200块了,不然以帕琪的算账能力可以很轻易的拆穿我的谎言。但实际上我当然不是只拿了一万澳元那么点钱,为了帕琪的身体健康,我还是打算在这里直接呆到明天。

实际的理由呢?当然是继续和真乐去约会了。

已经去过了墨尔本皇家植物园、弗莱明顿赛马场和库克船长的小屋等墨尔本有名景点。接下来,要去哪里好呢?真乐居然又要去打网球,我靠,虽然是不太喜欢,但牵着真乐的手,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结果我们两个整整打了一天的网球……回来的时候疲惫到死,直接在床上失去知觉,让魔理沙和帕琪极为不满,早苗和妖梦也直摇头……

最后可怜我和真乐疲惫到死,还要陪着她们一起进入了cookmusic(酷客歌吧)。魔理沙的歌声可没有幽幽子好听,标准的乌鸦嗓子……而且她比真乐玩起来更疯狂,整整唱了一晚上,虽然帕琪想和魔理沙一起唱一首,没想到唱了不到30秒真的昏过去了,而且帕琪的声音虽然好听,歌唱得确实不怎么样,果然任何事都要熟能生巧,快乐的情绪让我们根本没有感到时间的匆匆流逝……

时间总是无情的,***终于22号了,因为要乘明天早上9点的飞机,所以今天早上10点就要乘上会悉尼的火车……妈的,为什么墨尔本去北京的机票偏偏要再等四天才能买到。

现在呢,休息了这么久,是该商量下一步怎么走了。

我们大家这会全部聚集在了这间病房内,所有人看起来都很有精神……见到大家来齐了,我也不想先说话,还是由我们的师楠大领队说吧。

“之前都没有好好谢一谢你们,这一次感谢大家这几天照顾魔理沙,还在那该死的山脉帮了我这么多,谢谢啦!”只听他清了清嗓子道。

我和真乐捂着嘴,防止自己笑出来,这个死爱面子的家伙,道个谢也要这么艰难啊。

“刚才我已经和香港的那个刘大姐联系过了,商量之后,我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们感应到的恶哮灵分别在俄罗斯西部一带的恶哮灵――橙,日本中部一带的恶哮灵――青,还有一个在德国和捷克的交界处一带的恶哮灵――紫……”师楠接着说。

我想了想,三个地方都在国外,妈的又要出国啊。

“我们将分成三组前往这三个地方,由刘大姐她们去俄罗斯,你们去日本,我去德国。”

妈的……不会吧,去小日本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在俄罗斯的中部一带有三张卡片在同时向着那个另一张卡片的方向前进,那三张卡很可能是‘宝剑’。当然了,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在日本的中部地带竟然同时有四张卡片聚集在一起,所以那里也可能有我们的同伴……”师楠继续道。

我想了想,也就是说俄罗斯那里有四张卡,日本同样也有四张,这样的话去日本和俄罗斯的难度都不会太高,师楠这家伙,居然把最难搞的交给自己?

“既然是大家分头行动,所以大家都尽量迅速一些,如果消灭了自己的敌人就立刻前来帮助其他人……本大爷的计划,刘大姐已经说OK了,你们觉得呢?”说了半天后师楠问我们。

虽然相处了不过几天而已,但这个自恋男的个性实在太好把握了,只要你不违抗他什么都好说。

“领队你的计划非常好,就这样实行吧!”听了我的回答师楠满意的点点头,帕琪她们想了想后也都同意……

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吃了一顿非常奢侈的饭菜,由于有师楠这家伙买单,我也丝毫不客气的点了自己很早就想吃的超贵食物,虽然不知道这顿饭花了多少,但我想一定很贵很贵……

早上9点30,我们从师楠的车上下来……进入了中央站。

“你就放心好了,你去日本的护照和机票我已经联系了我在北京的朋友,你过去之后应该就可以拿到了!”师楠肯定地对我说。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下次再见了!”我则学着电视上豪放地说。

“去你的,估计用不了一个星期就会从新见面了,说的好像要分别很久一样……”师楠立刻给了我一拳道。

“你就不能有点气势,这样多潇洒啊!”我笑着说。

“潇洒你个头……”

帕琪和真乐分别握住魔理沙的左右手,三人的样子显得很奇怪……

“紫恶哮灵的力量肯定是最强的,你一定要小心……”帕琪担心地说。

“管她什么紫不紫的,我和早苗会尽快解决我们那边的恶哮灵,你们等着我来帮忙吧!”,魔理沙拍拍胸脯道。

“别一脸轻松的,一个蓝恶哮灵都把你弄成这样,遇到紫恶哮灵你可要更加小心啊!”真乐没好气地说。

“那次还不是因为幽幽子,算了,那种情况肯定不会发生第二次……”魔理沙笑着说。

“你啊,好好改改马虎的性格吧,那个……我们下次见了……小心点,”帕琪轻声说。

“听说日本人睡觉不关窗户,你们可要多拿点回来!”魔理沙突然高声说。

“我们才不会像你一样偷东西,真有的是钱,直接买就行了!”真乐笑着回答。

魔理沙还想再说点什么,一阵长鸣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列车已经进站了吗?慢慢登上列车的我们挥手和师楠她们告别,仅仅只是短暂的分开罢了,很快就能重新相聚吧。

列车上妖梦问我:“听说刘姐姐她今天就已经出发去俄罗斯了?”

“对,是师楠给了她很多旅费,还借助师楠的关系网给刘姐她们办理了护照,所以刘姐她们已经出发去俄罗斯了,”我笑着回答道。

“那个师楠!?居然那么慷慨?”妖梦用一副绝不相信地口吻说。

“师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吝啬,不过我说没弄错的话幻想乡就是以日本为原型而存在的吧?”想了想后我问。

“不知道是谁通过一个叫星咏之舞的仪式创造了幻想乡的基本形态,然后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认同我们的存在,真正的幻想乡也就应孕而生了。最终建成的幻想乡和日本刚好处在次元的正反两面,就像是隔着次元的硬币一样,”帕琪想了想后回答。

“幻想乡不是只建立了一千年吗?怎么会有超过千年的妖怪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的问。

“像八云紫和恶哮灵那样的妖怪,或者是幻想乡魔界、神界的一大堆众神,还有那些鬼啦、龙啦,本来就不是幻想乡的原住民,都是住在和幻想乡相近的另一些次元而已……”真乐解释道。

我奇怪的想,幻想乡周围有魔界、神界、天界,还有鬼和龙,这***还真是生物丰富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忙问:“那个什么星咏之舞是什么仪式?最近连续听到仪式这个词语,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这个是唯一没有记载的仪式,我不清楚,早苗和魔理沙也不知道呢,知道的大概只有紫了吧,不过,或许我们能在日本得到点什么情报……”帕琪想了想说。

“为什么?”我问帕琪。

“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幻想乡和日本就像是隔了次元的正反两面,找到了一边,很有可能解决另一边的事情!”真乐笑着说。

“也许真的是这样,让我们好好准备一番,一起完成这次日本的之旅吧!”妖梦突然兴奋地说。

“你怎么把我要说的给抢了呢?真是……”我无奈道。

看着低着头的我,妖梦不好意思连连道歉,我刚想说点什么,突然真乐立刻掐了我一下,我立刻疼的大叫起来……接下来的时间略有些无聊,我们和来的时候一样,互相依靠着对方休息,来为之后的日本之行做准备……

7月22日下午6点我们重新回到了悉尼,从中央列车站出来已经下午6点30。时间还早,既然没事干,要做的?当然是先吃饭了!我们慢慢的向西走,来到了悉尼的唐人街,虽然之前来过一次,但因为我对道路不敏感,找了半天才又坐进了我喜欢的川菜馆――RollPlus。

吃过饭之后也只是晚上7点,这里刚好灯火通明。

“去达令港看看吧,那里的夜景可是非常迷人的,离这里很近,我们也不用担心迷路……”我笑着对女孩们建议道。

一听要去海边,她们同时点点头,我们开始前往达令港……

达令港(DarlingHarbour)又译情人港。位于悉尼市中心的西北部,距中央火车站2公里并和唐人街相连。它不仅是悉尼最缤纷的旅游和购物中心,也是举行重大会议和庆典的场所。选择这样的地方打发时间是很有情境的,我们漫步在这片闪亮的区域。

达令港内由港口码头、绿地流水和各种建筑群组成。其中著名的有奥林匹克运动会展示中心、悉尼娱乐中心、悉尼水族馆、国家海事博物馆、悉尼会议中心、悉尼展览中心、动力博物馆、IMAX超大屏幕电影院,以及我们之前去过的谊园和艺术市场及购物街。

上次来的时候太忙,没来这里,现在看看,真是一大损失。

放眼望去,达令港内棕榈婆娑、绿草如茵、游人如织,更有来自全世界各国的街头艺人在此尽显缤纷。听着轻松的管弦音乐,看着舞动的表演者,确实是非常放松的一件事。

“这么好的地方,上次居然只看了一点,还好我们还有再来的机会,不然真是遗憾哪……”真乐感慨地对我说。

“难得我们的想法能一致一次,”帕琪想了想笑着对真乐说。

真乐立刻白了帕琪一眼,我看着这两个不冷不热的家伙,时间都过了这么久,她们俩的关系表面上完全没变化嘛,虽然内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我想要那种画,买给我!”妖梦突然对我说。

我看了看,应该是旅游景点的画家吧,正在那里速写卖画。

“这不错嘛,我们就叫那个回家给我们四人画一幅合影吧……”我笑着说。

妖梦立刻欢乐地跑过去,帕琪和真乐也很高兴的跟了过来……

继续往前,来到了卖画的这个地方,居然不下30人在这里卖画。突然听到了熟悉的汉语,我一看,居然是一位中国来的画家。

“这位老板,麻烦你给我们四个画一幅吧,背景就是这片海港!”我上前对他说。

那个画家突然听到了汉语,立刻很有兴趣的看着我。

“你这口音,陕西人?”他笑着问我。

“我是陕西延安的,来悉尼留学,和同学一起出来玩呢……”我笑着说。

“贵姓啊?我叫王健,也是陕西人。”

“免贵,你看我们连姓都一样,我叫王真。她们三个都是我的同学,依次是帕琪、真乐和妖梦……”我笑着对他介绍。

“这三位美丽的小姐连名字都是这么好听,你们站好,我现在就开始画了!”王健想了想说。

“王先生,那就麻烦你了……”真乐笑着说。

“咦,你会汉语?”王健一听真乐地话立刻问她。

“我们都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所以都会汉语的,”帕琪笑着说。

“来到悉尼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碰到会说汉语的澳大利亚人呢……”王健感慨道。

“来这里很久了?”我感兴趣地问。

“这里可是众多中国旅澳画家为游人速写卖画的重地。十年前,几十位在中国颇有名气的画家,一字排开为游人画像,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一呢。当然,我们虽然不能和前辈们相比,但你看看,我们这几十个人在这里,也还是有一定气势的吧!”王健立刻得意地回答。

“简直是一个景点了呢,不来都觉得亏!”我笑着高声说。

“如今以前的画家前辈们的作品大多已打入澳大利亚主流画坛,我一直在想,他们将永远记住在达令港的尴尬并且艰苦的岁月……”王健继续说。

“万丈高楼平地起,只要有恒心,一定没问题!”我笑着说。

“当然了,我师父可是悲秋先生,我绝不会丢了他的脸。”

我一听,靠,果然眼前的王健不是等闲之辈,王悲秋先生可是现在少有的著名画家,听说去年8月22日还在悉尼开了一次自己的画展,获得了领域内的人士一致好评。既然是王悲秋先生的徒弟,我很期待着他的画……

所谓的速写就是快,我们只等了不到十五分钟,王健先生就画好了我们的画。我们同时过去看……

画面上的海水苍蓝透彻,灯光辉映,背后的悉尼水族馆金光闪闪,很有动态的感觉。我和真乐站在后面,表情很自然,真的颇有长时间恋人的感觉,妖梦的喜笑颜开,用手挡着帕琪,帕琪则有点斜着眼睛,仿佛粉刺着妖梦这无理的行为。这幅画栩栩如生,简直好像我们四个永久的站在了那里……

看着如此完美的画,我们还能说什么,夸奖了王先生的技艺精湛之后,我问王健:“多少钱?”

“他乡遇故知,这可是难得的感觉啊!今晚遇到你们,我这心劲一下子就上来了,还谈什么钱哪,以后要是知道我举办画展,可要赏脸来看看!”我们连忙点着头……

接下来我们悠闲的在达令港的广场坐下来休息一会,由于来得太迟,也没有办法上去游轮,好好的看一番达令港的景色。再加上明天有事,所以还是保存体力比较好。不过,达令港果然是悉尼城市中心的重要一个组成部分以及是澳大利亚的一颗璀璨明珠。

晚上9点20,由于中央站周围的旅店的价格有点变态,所以我们先打出租往南走了hunter.st的街道,进入了一个名为GRANDHotel的旅馆,里面的四人间不贵,只要200澳元。进去之后不大不小,我看了看,果然还是这种普通的旅馆更适合我。

明天就要回北京了,虽然现在才晚上10点,我们也没了玩的心情,早早的休息了……妈的,要去日本啊,先诅咒它一百万次……

想着想着,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身边,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今晚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不睡觉的啊?”我无奈地问。

“你怎么么知道是我?”帕琪吃惊地说。

“你的步伐太轻了,跟鬼一样,找你的时候用感觉比用眼睛管用。”

帕琪笑着和我一起进入了阳台,今天也是没星星啊,怎么和帕琪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什么情境。

“这几天你们两个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帕琪笑着问我。

“就是一起去看风景,什么都没做……”我很无奈地说。

“没有接吻?没有那个?”帕琪奇怪地问。

“这种事情一定要在气氛很好的情况下进行吧,没有气氛的话就算是情侣也不会乱来的……”我更加无奈地说。

“怎么能没有气氛呢?你们两个天天一起出去,怎么可能没有?”帕琪生气地问我。

“真乐那家伙玩起来非常疯狂,哪会给我机会,我好惨……”我几乎是哭着回答。

“本来还以为你们两个能正常发展了呢,看来是我太天真了……“帕琪叹了一口气说。

“我说,你就不能想想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斜着眼问。

“我们之间?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别太天真了,我是魔女,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帕琪突然冷酷地说。

“魔女?为什么?”我讶异地问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去,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总之……我希望你能和真乐在一起,仅仅只是相帮你们,没别的意思,”帕琪想了想说。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我彻底无奈了。

“过几天我再给你讲解接下来该怎么做,明天还要去日本呢,晚安……”帕琪说完朝我笑了笑,直接离开……

唉……看着帕琪的背影,我们两个真的到底算什么呢?我只能无奈加长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