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绝情终分手,兄弟省城来(四)
作者:驼山松林路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572

周雨婷今天一直在不停地帮着大家夹菜倒酒倒茶,忙前忙后,十分的勤快,却也是十分的快活。这倒让边上的专门为房间服务的一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雨婷毕业后就分在了农业局,由于她性格活跃,做事也仔细,加上她的背景,局里面就安排她到了局办公室,主要负责行政方面的事务。本来局里有接待类外事活动的时候,都是局办公室主任亲自负责的。但是,局办公室主任由于身体不好,这几个月来,一直在县人民医院住院,所以现在这类接待的工作都是由她负责联系和具体操办了。

周雨婷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两腮绯红,双眸一汪醉意,给本就温柔的她,平添出了一丝娇媚。她今晚见了文文和汪子鸿,见识到了他们不凡的谈吐和气质,也感觉到了他们对二木的尊敬和情意。这让她很是有些不解,加上,今天见到了二木在农业局大楼顶楼的情形,不由就对二木生出了一种复杂的感觉出来。

周雨婷给文文和汪子鸿倒满了酒,然后她举起自己满满的酒杯,说道:“两位大哥,欢迎你们来到美丽的万水,相信你们也能帮助我们把万水建设得更加美丽。谢谢两位大哥。”周雨婷说完,就抬头喝完了杯中的酒。

文文和汪子鸿见了,心里赞叹周雨婷的美丽和聪明,也都很大气地喝完了杯中的酒。

二木今天晚上其实喝了不少的酒。今天晚上喝的是巴东地区很流行的一种高度数的高梁酒,有六十来度,酒的名字就叫“巴东大曲”,喝起来上劲。今天他们总共六个人已经喝了差不多7瓶了。自从上次在花越乡喝酒发现了自己竟然能运功逼酒,又在江洲市那晚风雪夜得到验证,二木对酒现在居然生起了一种渴望出来。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化出多少酒。现在自己虽然喝了有两瓶半的酒,但是依然清醒,试着运行了一下经络路线,却是十分通畅,连手心和脚心的痒意都丝毫不现。但是邱县长和狄局长已到位了,文文和汪子鸿也不行了,周雨婷明显喝多了,还有两位司机不喝酒,心里想今天晚上也就只能这样了。

这个时候,文文和汪子鸿同时站了起来,他们举起了酒杯,文文对着二木说道:“二木兄弟,你的情况刚才邱县长和狄局长他们都说了,你的担子很重的。兄弟放心,这次我和汪子鸿来到这里,就是要好好和兄弟发展一下的,就是要帮兄弟减轻担子重量的。我们之间其他的话就不多说了,干了。”

汪子鸿也叫道:“二木兄弟,干了。”两人说完就饮完了杯中的酒。

二木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们。于是,二木也站了起来,他倒了满满的四杯酒,对文文和汪子鸿真切地说道:“两位哥哥,兄弟感谢你们不远千里来到万水。万水县太贫穷了,我自己是真想为家乡作出点事情来。我就一句话,二木的事情也就是万水人民的事情,以后的事就拜托两位哥哥了。”

二木稍停了一下,端了两杯酒在手上,然后说道:“两位哥哥,我就代表我们邱副县长、狄局长、周雨婷还有我自己,敬你们四杯酒。”众人见了,都忙说不用喝这么多杯,喝一杯就是了。

在包房内一直服务的姐姐一花在旁边见了,也忙走了过来对二木说:“二木,喝不得少喝点,要不我帮你喝两杯。”

二木笑着对姐姐说:“姐,没有关系的,这点酒,我能行。”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二木左右双手开弓,两手交错间很快就喝完了四杯酒。

饭局在晚上十一点多结束的。文文和汪子鸿被安排在县政府招待所的二楼两个单人房间,是下午周雨婷就订好了的房间,本来邱副县长是让小周订的县招待所三楼的房间,那是县招里最好的房间,有“高干房”之称。但是小周了解到县招三楼这仅有的三套高干房已在招待来自地区人大的领导,没有空余的了。因此就订在了二楼。二楼里的房间也是用于招待各级来学习和考察的官员用的,但是在档次上就比三楼差得太多了。二木由于要陪他们,也在招待所休息找了一个房间,没有回自己在农业局的单身宿舍。

二木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这对现在的二木来说没有任何问题,依然清醒得很。他把文文和汪子鸿先后照顾睡觉了,就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盘腿座着。

二木自从下了山以后,他早上要跑到农业局后面的松山顶上去做站桩功,然后晚上还要练习盘座功夫。大师说这两种姿势都是练的无极形内功。动作姿态虽不一样,实质里经络运行的路线完全是一样的。无极心经讲究的是在意念引导下的内气运行,而对姿势并不是很强调,到了一定的境界,或站、或座、或卧、或行、或动之中,只要心中有意念,都能练习和施展出无极内功,最后就能达到无极功法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大空”境界。现在二木练习的两种姿势,是无极内功修炼的最基本动作,一是要把自己体内的经络路线完全打通,炼成无极内功的元气,这种元气就象生成在体内的一种气场,必须天天培养,修习,经过天长日久的修炼,才能炼成浑厚一体的强大无极内气;二是为后面的无极内功不拘形式的修炼打下基础。

二木今天喝了四瓶多的白酒,他试着运行了一下经络没有丝毫的阻塞,他暗想自己的功力是又有长进了。二木在床上盘腿而座,就开始默想无极内功口诀,刚要开始运行经络的时候,就在脑海中纷纷飘来雪花似的碎屑,这些碎屑环绕着一张美丽而又熟悉的面孔上下翻飞着,逐渐聚集成一张完整的信纸,把那张脸遮得若隐若现,越加的模糊,二木尽力透视着,正要看清面容时,这张信纸又很快被二木悠长深厚的调息冲成点点雪花,连同那张面孔,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