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城--
秋歌随着荀期一路走到了汴州,期间,被荀期点了穴道,一直不能动,只有到了休息的地方,荀期才会放开秋歌。
秋歌无时无地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回到京畿,只是现在自己没有武功,身无分文又是一个哑巴,恐怕到了京畿,也没有办法回到皇宫吧。
秋歌看了看小茶几上的一些饭食,感到有些反胃。
自从从恭房出来后,秋歌就开始有些厌食,除非是饿的受不了,才会勉强自己吃些东西,同时,拒绝软趴趴和流食。
秋歌拿起一个馍,咬了一口,如同嚼蜡,但是秋歌硬是没有就一口水。
只是反复的机械的咀嚼着。
荀期看了一眼,也没有管她。
可能已经离开那个热热的地方了吧,秋歌不知道自己所处哪里,只是感觉这个地方的人看起来,不是很富有。
秋歌抱着一床薄被躺在荀期床下的地上。
忽然,秋歌感觉身体有什么东西爆炸了。轻微的一下,但是秋歌又没有别的不是,就没有管,继续睡觉。
到了后半夜,秋歌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只想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一些,实在太热了。
“嗯嗯呀呀~“
荀期被地上秋歌发出的声音给吵醒了。
随手将木枕头丢在秋歌身上,啪的一声,应该是砸中了。
秋歌发出一声闷哼。
但是身体里面那种欲望还是消散不去。
秋歌站起来,想将晚上荀期用过的洗脸水浇在自己身上,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水盆里的水,倒的秋歌全身都是,终于舒服一些了,秋歌喘息道。
一会,冷水的劲头过去之后,秋歌那股热劲再次席卷全身。
秋歌躲在屏风后面,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大半,只留了一件肚兜和亵裤。
还是很热,怎么办?
秋歌环顾一圈,没有别的可以降温的东西了。
秋歌贴着墙壁,像块烙铁般,紧紧的贴住,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一些呜咽声。
“你在干什么?!“
荀期穿着中衣站在秋歌背后问道。
这个女人都哑了,睡觉还这么吵!荀期觉得自己忍无可忍,走过来一看,这女人竟然在对着墙壁发烧?
秋歌一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对着荀期跑过来去,直接挂在了荀期的身上。
荀期一惊,连忙一掌将秋歌拍倒在地。
秋歌痛苦的在地上扭动着身体。
荀期见状,蹲下来按住秋歌的脉门,浮脉急促,糟了,这是中了小迷情?
荀期见过不少中过小迷情的男孩子,就算有再坚强意志力的,都抵不过小迷情的药效。
一看,又是嘟嘟干的好事。
荀期站起来,不想管秋歌,直接回到床上。
秋歌恍惚间看见一个男人,他要走了?不,不能走!
秋歌就像求生欲望极强的壁虎一般,瞬间就跑上了荀期的床。
“啊啊啊啊~“
秋歌说的是,阿翼,我好想你,但是说出口的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声音。
“滚!“
荀期看见秋歌竟然敢上床来,寒着脸对秋歌说到。
“啊啊啊~“
秋歌说完之后,就扑向荀期,狠狠的抱住荀期的肩膀,发出凄厉的哭声。
并且开始强迫的亲吻荀期。
荀期完全被秋歌不怕死的模样给震惊了。
迅速点了两下穴道,秋歌顿时不能动了。
只见秋歌的眼波流转,娇艳欲滴,似乎不停在向荀期发着诱惑的信号。
小迷情,除了解,就是死。
看来嘟嘟是看准了自己是不会解的。
荀期不再管秋歌的眼神和绯红的脸色,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秋歌见阿翼竟然不理会自己,有些伤心,嘴巴里面依旧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眼睛里,却蓄满了泪水。
荀期闭着眼睛,听力仍然放在秋歌的身上,忽然,一滴水声,啪嗒一下,就落下,她哭了?
荀期睁开眼睛一看,秋歌已经泪如雨下。
这是荀期第一次心软,他解开了秋歌的穴道,正准备再次将她踢下床,秋歌比他还快,急忙抱住荀期。
荀期触碰到秋歌滚烫的身体,忽然,有些舍不得。
荀期尝试着将手放在秋歌的背后,秋歌仿佛向受到鼓舞一般,亲上了荀期的嘴唇,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秋歌伸出丁香小舌,敲打着荀期的贝齿。
接着将荀期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小兔子上面。
小兔子终于等到有人攀登高峰,兴奋的有些紧张,变得硬硬的。
荀期顿时大脑一下充血,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荀期,这一秒忽然感受到女人的柔软。
特别是秋歌,或许是养尊处优长大的,身子柔软光滑,自带体香。
荀期埋在秋歌的脖子后面,悄悄的闻了一下,是兰花的香味,淡淡的,不妖冶。
就这样,秋歌终于将身下的人儿制服,安睡到天明。
--黄狼坡极乐之都--
“去,派人去卞城将那个丫头的尸体给我拖回来,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外面,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嘟嘟对着手下说道。
“是!主子!“
家丁很快领命去办。
很快,家丁就回禀到。
“主子,大主子昨晚住在我们在卞城的分堂里,我飞鸽传书过去,分堂的人说,昨晚那个女人,今早上和大主子一起离开了。“
家丁有些惶恐的回禀到。
“什么?她竟然没死?不可能!她中了我的小迷情,除非有男人给她解开,不然一定会死!你赶快问问,是不是昨晚分堂的人被荀期传唤进房间了?!“
嘟嘟肯定的猜测到,他对自己配的药有绝对的自信,武功再高强的人,都无法自解,必须要靠男人!
“是,主子!“
家丁在傍晚收到分堂的回信。
嘟嘟看过之后,妒火中烧!!!
“崇原秋歌,很好!你很好!你连我的男人都敢抢!我一定让你的后宫男人都生不如死!!“嘟嘟发出疯狂的呐喊声。
远在金洲的秋歌忽然打了一个冷颤。
今天又走了一个城池,就算经过了昨晚,荀期还是在白天启程的时候给自己点了穴道。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是只把秋歌当是普通的奴仆。
当然,秋歌也没有想过,和这样的冷血杀手在一起,讲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