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吃饱了”多亏冷凌的投食，累了几日的水清心也是吃了个饱饭。

“那我们先上去休息吧”水清漪知道那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招惹她，不过以不变应万变总是她的第一选择，退一万步说，自己身边还有那么多人呢，偶尔偷个懒也是可以的。

“姐姐，清心，你们快上去休息吧，我们稍后上去”水清言巴不得姐姐赶紧离开，他好有时间审问一番。

水清漪没有多言，只是给了冷寒陌一个眼神，便牵着水清心上了楼。

“别看了，见异思迁的男人”水清言一见姐姐走远，立刻上身县官大老爷。

“问吧”冷凌收回眼神，反客为主。

“哎呀，我说，把你坦然的，好，我问你，老情人是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冷寒陌救了他一命，说实话，水清言心底是承认了这个喜欢自己姐姐的人，正因为如此，眼里更是揉不得一粒沙子。

“不过是认识，没有情意，更算不得情人”冷寒陌直接就给那人一张此路不通的标牌，果然没有拖泥带水。

“最好如你所说，要不然，莫说姐姐了，我这关，你也休想过”水清言心里是相信冷寒陌所说，不过还是要多说一句。

“我到真希望，清漪能够因为她生气呢”说完，冷寒陌自嘲的笑了，是啊，若她生气，是她心里有他，总好过现在的事不关己。

“慢慢来，我看姐姐也不是全都记起来了”水清言也有些发愁，从前的许多事，牵扯着许多人，姐姐若真的都想起来了，那必然是结痂的伤口又一次撕开。

“我还是没有勇气”冷寒陌眼神灰暗，他在害怕，在担心，这千年的第一次，第一次这样没有把握，这样没有信心。

“顺其自然吧，终归是要面对的”水清言看得见冷寒陌的担忧，却也无能为力，他不懂什么是爱情，但是在乎的感觉，他刻骨铭心，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这些难言之隐。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老气横秋，这才只是刚开始”冷凌风尘仆仆的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张人皮面具。

“是她吗”冷寒陌神源受损，神识自然也是不好用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面具做的这样粗糙，一个眼神就出卖自己了”冷凌直接将面具丢到了地上。

“我说，到底是谁啊”水清言这八卦因子又闲置不住了。

“药师局的人，柳语梅”冷凌直接道出了姓名。

“柳语梅，柳语兰，莫不是姐妹吧”水清言自己念叨着。

“哎，聪明，是姐妹”冷凌就差数大拇指了。

“去去去，这柳语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才从上面下来嘛”水清言直接忽略了冷凌的嘲讽。

“准确的说，已经十年了”冷寒陌准确的记着时间，与她相见的时间。

“是吗”水清言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上界与下界的时间流速不同，若是十年，那他离开上界也有将近五年时间了。

“很久了”冷寒陌眼神迷离，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得知真相的日子。

“不管怎样，去了药师局，此行，不容易啊”冷凌又犯愁了，女人的事就是麻烦，这明里暗里的，最是熬人。

“不就是个女子吗，有什么的”水清言是丝毫没有把柳语梅放在心上。在他心里，全世界最美，最好，最厉害的女子，只能是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