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裕安盯着孟真,眼里闪过一丝凛冽。
孟真吓得退后了几步,把头低到不能再低,小声说:“好像是亿恒集团的应特助……他们大概是突发奇想,这些人不都是傅……”
苏裕安听后,却沉着眉,站在那里,定了定神。
傅易珩?
是傅易珩做的?
呵,他还真是不嫌麻烦。
这么拐弯抹角,就是为了让他远离时翦?
可是,他偏不!
……
此时,傅易珩已经开着车,带着时翦回到了傅家。
两人回到了卧室里,房间的灯啪的一声被人打开。
房间依旧是一片清冷,寂静如初。
即使时翦住了这么久,仍旧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傅易珩便先大步迈了进去,没换鞋,直接踩在了昂贵的羊毛毯上,将外套脱下,扔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仰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时翦也跟着他走了进来,却不管他,安安静静地换了鞋,看也没看他一眼,便直接向里面走去。
“回来。”
傅易珩闭着眼睛,低声命令着,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味道。
时翦听到,脚步微顿,随即继续向前走着,恍若根本没听到。
坐在沙发上的傅易珩见状,蓦地一怒,便起身,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时翦。
他看着她连正眼也不看他一眼,宁愿低头去看冰冷的地板,更是气得要命。
时翦被傅易珩狠狠地握着手腕,挣脱不开。
很快,她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时翦,你就不能有一天,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不用我再多说,更不用我使用这样强硬的手法?
傅易珩抿着嘴,后面这一句,他自然是不会说出来,但是他依旧紧紧地盯着她,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
这样,她就不会再乱跑了吧?
傅易珩抓着时翦,将她强硬地按到了沙发上。
时翦挣扎着起身,却见傅易珩却死死地盯着她,俯身直下,强硬地压到了她的身上。
“别动……”
他攥着她的手腕,低低的看着她,语调低沉而好听。
时翦愣住,微微皱眉,随即又挣扎着说:“你放开我……”
傅易珩看着时翦苍白的脸,想起他之前在洗手间,一怒之下,对她毫不怜惜的占有。
“弄痛你了?”
他小心地解开了她的衣服,看到她嫩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的青色,于是,他脸上蓦地一黑,回身去拿了药箱。
等到他再回头,便看见时翦又收拾起了衣服,作势要走。
傅易珩便快步走过来,沉着脸拉回了时翦,再次将她按在沙发上。
他暴躁地撕去了药水的外壳,推开了她的衣服,擦在她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痕上。
大手上下轻柔地揉着药水,从脖颈,一路直下,撩起一片涟漪……
傅易珩注意到,时翦吹弹可破的肌肤,看起来十分可人。
他推-揉着她的肌肤,却让他觉察到一股异样的气流。
一个忍不住,他将她的衣衫也推了上去,药香混合着她身体的芬芳,竟然格外撩人。
于是,他再次俯身,一手抓住了她肩头,顺着她的背脊,一路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