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突然变得微妙起来，秦歆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应歌一样，他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柔情绝对是自己的错觉。

“应大总裁，是想用这样的行为，来可怜我吗？”

秦歆奋力推开应歌，就算是爬出这里，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身体接触，他们之间的接触，已经够多了，只会让她恶心。

“秦歆，是不是昨天那个人是权相，你他妈就能扑上去。”

应歌就这么看着秦歆一步一步往前挪动，然后从地上捡起衣服，慢慢地穿上去。

“对，没错。我和我丈夫做爱，主动扑上去不是理所当然吗?你有意见？”秦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答，她就会这样的人，不是吗？更何况权相是自己的丈夫，不扑上去，还要为应歌守身吗？

应歌当然有意见，语气无比轻蔑：“好像昨天，我记得，秦秘书在床上叫的是你丈夫的名字，可是做的事情，却是在拒绝。”

“……”

秦歆无话可说，她当时是在拒绝不错，甚至连她现在也还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什么拒绝，她没有人会理由拒绝权相。

“怎么，不反驳了？”

应歌走到秦歆身边，见她衣服已经穿得差不多，接下来不就是要离开这里，去公司受他戏弄吗？

她作为玩物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应歌会让她意识到，她今天会做一项多么错误的决定。

不管是五年前离开，还是今天正准备离开，她都不应该孤身一人，哪怕只要她说一句挽留的话，他们之间的就不会变得那么糟糕。

“应歌，趁着我喝醉，把我从酒吧带到酒店，上我，一定很爽吧！”

这就是秦歆的反驳，不是想要看她水性杨花****样吗？她会做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出色，并且，还会比他想象的冷漠。

那是对一个不在乎的人，才有的冷漠。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悠闲，对你24消小时关注？”

“应总如果不24小时关注，怎么能在我的工作内容上，加上24小时随叫随到的条件？”

两个人说话间，秦歆已经走到门口，见对应歌对他的卑劣的行径无话可说，继而说道：“什么时候想上我，还要用这么卑劣的理由。五年不见，应歌你卑劣的手段倒是越来拙劣了。”

“秦歆，你别太高估自己，在我这里，你不过是一条狗。”

“谢谢主人提醒，不然我会以为我是一只鸡。不过我秦歆就算是当鸡，也不会卖你，”

说完，秦歆走出房间，只听见身后应歌用脚踹门的声音。

该愤怒的不应该是他她吗？

应歌在这场游戏中，一直处于上风，他的愤怒对秦歆来说，就像是刻意的嘲笑，一条忠犬，连最起码的哄主人开心都不会。

秦歆觉得自己失败极了！怎么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一直以为只要乖乖听应歌的话就好。

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呆在他身边十年不好吗？

为什么要争论，什么要辩驳？

秦歆出了门就后悔了，她的好日子，大概是结束了。都这么把大总裁惹爆，等会去公司，还不知道大总裁会怎么报复她在酒店的反抗。

出了酒店，秦歆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公寓，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临走时看见鞋架边的高跟鞋，犹豫着，最后换了一双平底鞋。

她现在的状况，说请假，就是在昨天的风口浪尖上作案。与其穿着高跟鞋摔倒，不如穿双平底鞋来得实在，一个不注意着装的秘书，和一个试图用摔倒这种狗血剧常见手段来勾引总裁的罪名，孰轻孰重，秦歆心里自然明白。

到了公司，不出秦歆所料，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逃得过那些莺莺燕燕的毒辣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