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恩怨
作者:狼毒岁月      更新:2019-10-31 11:01      字数:7705

通过上节,方老师从大宝口中大概知晓了涵馨的过往,可以说,爱情这个东西真的很像鸦片,拿捏的好可以入药,不好呢又会中毒,使你难舍难分……

或许,涵馨的长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蓄留起来的吧!正如大宝给方老师看的那一首未有完成的诗——

忘不了

是我长发飘飘,

你那一抹醉人的微笑,迷离我似水的年华,

一年,又一年……

————《前路》

至于今日,涵馨又是如何感想,方老师虽然心底里渴望着,可她却不敢问出口,“为什么?”,原因有二

一,不仅看得出来,而且也感受得到,大宝对自己很用心,贸然的打听,伤心在所难免;

二,越是在乎的东西越是不敢触碰,就害怕得到的答案是令人失望的!

只是,雁过留痕,哪怕是细微到可以被忽略的地步,但大宝还是有所察觉。他一如往常,也看不出有什么不高兴,只是说出那句“虽然他还是忘不了,但也并没有放不下,只是……暂时不想再往前走了而已!”时没有了前一阵的笑容”。也许,当一个男孩子满眼里都是你的时候,你的一举一动他都会放第一位吧!

也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方老师心里有些乱,她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大宝也便没有再送。

走在路上,方老师反复回想起闺蜜悠悠说的话来“女孩子,不能总是被动,有时候主动一点,你将会怀疑人生,怀疑人生……怀疑人生……”。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方老师正想着呢,就被悠悠老师的来电打断,没办法,她只得接上,可是,就算你心里搞错了对象乱乱的,但要不要一开口就这么丧气啊?还“怎么了?”,最起码,怨恨她两句什么的也行啊!果不其然,悠悠老师听出了破绽,一句“不是吧,不要告诉我你现在的样子是为情所困哦”直入主题,治的方老师是是怨天载地“你还好意思笑,都怪你出的馊主意,什么要主动,会让你怀疑人生,全都是狗屁!”,“呵呵,真没想到,我们一向端庄文雅的诗然老师也讲起脏话了啊,真是稀奇!”。一时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得难就高低。

没办法,那就借着这个空挡儿我们来分析一下“主动”和“脏话”这两个有分歧的话题。首先就那主动说吧!不是有一句话最近很火吗“女孩子也要主动一些,如果一味地等待男生主动,那么一般等到的大都是渣男”。我们先来看主动,确实,好男人不懂得如何撩妹,再加上如今物质观念更强烈爱情成本面前,他们甚至不敢谈爱情,那么,这时候女生主动一点儿会给他们莫大的鼓励,毕竟我们的观念是“嫁给爱情”嘛。再一个,说“脏话”吧!这世间但凡所有的好坏定义都不过是为事物本身所服务的,就像是素颜和化妆,本身没变,只是你的感觉差异了而已。

夜,很静,走在风的怀抱里,方老师感觉到了浑身的轻松,她张开双臂,像极了欢快的鸟儿……

夜,又很热闹,热闹到街两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可是它却又钻不进涵馨圈养自己的孤冷……

夜,很静,又很热闹,静到除了大宝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又热闹到满屋子都是大宝练习拳脚的回音……

也许他们都需要重新规划一下自己吧!

夜,重新笼罩起大地,出奇的是刚刚还满眼的星星转眼间也都不见了踪影!只是这一走,月亮儿也耐不住寂寞地去了,不过看起来是有什么东西赶走了它才是,你看后面尾随的一团团黑气。果不其然,伴随着方老师撩水声的响起,刚刚还安分守己的鲨齿开始躁动起来,它紧蔟着光芒,一闪一闪……,很显然,涵馨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的同时不由得眉头一紧,不过很快又消失了去……

也许是想明白了有些事,方老师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惬意,就连那撩拨水花儿洗澡的手势都那么优雅,不过,这要是被外人看到那可就漏了大便宜,即使只能隐约地看到挂纱上的影子。不过还好,方老师的隔壁都去游玩享轻松去了,应该没什么人打上这里的心思才是,

只是,方老师没有在乎外面的天气早已被黑暗占领,这里多少有点不符合他化学老师的身份。不过也讲的过去,她只是个老师,并不具备感觉、处理细微气量的能力,所以这些问题还是交给像涵馨这样对其能产生反应的人才是,而她方老师呢?不用多想,顺其自然地睡觉就好……

也不知是好事将近,还是怎么,方老师竟然发了情春,那开心的表情,噘嘴的动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只是两张嘴就要亲吻上来时方老师却突然喊了句“等等”,那个声音不见得是自己没准备好,倒像是一种果断的阻止。那么,方老师为什么要喊停阻止,她阻止的人儿又是谁?

话说方老师睡着后进入了幻境,在梦里,她再次见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依旧长发飘飘;依旧一袭红衣;当然也依旧戴着面具。只是这一次他似乎变得主动了,不仅拉起了她的手,还做出了要亲吻她的模样,这样的举动让一个正处于年龄方华的大姑娘如何招架得住?自然是一点点顺从下来啦。那么方老师她突然地喊停的原因是什么呢,其实就一点,气味而已。他与涵馨相处那么久,尽管他们保持着距离,可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她怎么也不会辨认错误。那这又是为什么呢,还淡淡的清香,用个洗发水啊,沐浴乳啊不都有清香吗?再说了,就算每个人有自己独特钟情的香味儿,但,换一种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又怎么可能不会辨认错呢?

其实啊,方老师所指的是一个人由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味道,这是一种任何香型都没有办法遮掩的了的!而涵馨呢,由内而外地修身修心,味道自然独特;至于大宝嘛,不似涵馨,偏爱于荤腥,身上怎么着都有些油腻的气息;再讲眼前这个即将要和自己亲嘴儿的人,鼻息中充斥着恶臭的气味儿,就连那其中夹杂着的清爽薄荷味儿也不能将其掩盖,如此这般,搁那个女孩子能受得了?

所以啊,她必须睁开眼来看上一看究:“究竟是个何方怪物,胆敢打上本小姐的主意”?就说这不看还好,大不了被猪拱一下而已,这一看那还得了,方老师活生生地被吓晕了过去……

我的天,究竟是何人但有如此大的本领,能让方老师只看上一眼就被吓的那副模样?“这还用问?准是那号称六月飞雪的采花大贼蜂狼蛛”,只是我们没想到还是被他得手了!

要说这六月飞雪蜂狼蛛既已得手,应该是好好享受一番才是,毕竟“千金一刻春宵”呐!但出奇的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反而很不怜香惜玉地推了一把方老师“喂,别装了,我出去一趟,你若是想逃走,然后变成她那个样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着,蜂狼蛛便一把抓起石床下那个奄奄一息的姑娘扔向了出口的方向……,这里,方老师虽然闭着眼,但透过微开的缝儿她清楚地看到了女孩被机关长枪穿插而过的画面,她知道,就算六月飞雪没有在身边,她也逃不出去的,只是有一事她始终没弄明白……

其实,我也和大家一样好奇,方老师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人给贼偷了过来?这个答案我想并不难回答,上文中就有提到“隐约看到挂纱上的人影儿”想必那时蜂狼蛛就已经在周围某个地方了,那么,她为何不在迷晕方老师之后就享受一番,反而要带去那个荒无人烟的墓穴里?莫非有了什么更大的阴谋?

果不其然,原来这家伙自从上次被败给涵馨之后,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再加上,还是被人家打了黑手,这在江湖上已经让他名声扫地因此上,他挽回颜面最好的方式就是让涵馨付出代价,这也就解释得通他为什么还没有对方老师进行后续的行动了。

不过,这六月飞雪似乎倒也做足了功夫,虽然这些天大宝才是方老师的男朋友,可他却偏偏把电话打给了涵馨。只是,不巧的是涵馨出门时忘记了带上手机,所以就有了面对陌生的号码,大宝思量了半天,心里本着“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是?”就接起了电话,只是面对这个号码,他是又激动又惶恐,一时间不由得心慌起来。不过按理来说,这个号码是方老师的,他肯定不会陌生啊?看来是大宝所担心的另一种情况发生了吧!不过,担心会担心,他还是接起了电话。他没有出声,只听得对面的蜂狼蛛爹声娘气地吧啦到“哈喽,老朋友,还记得我吗?什么时候有空来喝一杯啊,地址待会发给你哦……,哦,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女朋友我先请过来了喽”听到这里,大宝一下子懵逼了,一屁股坐下去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不,蜂狼蛛还怕对方没听明白,又发了视频过来,一看到方老师备受屈辱,大宝也顾不上他想,发起那小黄车就是一路穿梭,经过一系列加减飞漂,下去就是一脚开门的帅气,他也不管人家屋里会不会遭贼,总之就是拿起鲨齿就走,这样的方式看起来固然霸气,但怎么着,都有那么点儿恶霸的感觉,不过想想,也是在所难免,毕竟女朋友的安慰才重要嘛!,至于涵馨屋里的东西会不会丢失,他也懒得搭理,自己的店门都顾不上打锁就更甭说涵馨的了。不过你以为大宝只是为了涵馨的鲨齿而来的吗?“不……不……不”,那红色的纱衣他也没有放过,尽管穿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些尴尬;更要紧的是,他连涵馨喂养的那只小皮球都不放过。这样子看来大宝应该是铁了心要凭借一己之力营救方老师了吧!

大家不要好奇小皮球是谁,就是涵馨收养的的一只小狗啦,取名皮球而已。说起皮球,也是一段机缘,记得那是个下了一夜大雪的早晨,虽然已是渐微停止的边缘,但是和着怒风,竟伪装出一种更大更美的气势,如何,但见得:

撒了一片

盖了一窝

醉了一群

可见得,这是多么美好的风景,就连小皮球也是东蹦西跳玩弄在雪姑娘的被窝里。但是,那毕竟不是它的妈妈啊!是能带给它短暂的的欢乐,可是,家和温暖呢?

也许它也想,只是能力不够允许它那样做;这不,就在它又饿又冷的时候,一只火腿肠的味道拉起了它悲怜,它抬头望去,虽然是一张类似经常遇见的面孔,却又有着不一样的烟火,它燃烧着善良的火苗,温暖而舒心……

讲到这里,很有必要讲讲小皮球的妈妈。皮球妈原本是一个守门人,兢兢业业,从不过多地奢求什么,只求能给小皮球一个还算稳定的居所,哪怕日子贫苦一些。可就是这样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都被主人剥夺了去,他是觉得,“看门嘛,一个就够了,养多了除了浪费粮食还是浪费粮食,送人吧,现在谁还养土狗啊”,于是主人在小皮球刚满月不久就遗弃了它。可是主人前脚刚丢掉小皮球,皮球妈后脚就偷偷拎了回来偷偷地奶着!往复四五次……

原本,我们会以为小皮球会这样慢慢地长大,可主人家是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硬生生是要讲母子二人分开。这不,主人刚刚下答了最后的通牒“这份工作能干就干,干不了直接卷铺盖滚蛋”。只是,皮球妈还想再试一试,它哀嚎着祈求主人“求求您,让孩子再大一些,您把我卖了吧”,也许,这就是它的命吧,以为卖了自己就可以换下来小皮球,殊不知它的一个“卖”字却将孩子彻底推向了深渊……

“卖”字好啊,有卖就有钱,但卖哪个一时间让主人家陷入了为难,老公主张卖小,老婆主张卖大,老公理由是“你是不知道啊,如今就是狗肉,也是刚出生的抢手,母狗让它再生就是了,”,而老婆的理由则是“理是这么个理,可会不会遭报应了?”,听见“报应”这两个字,男主人一腔坚定的声音“报应?你有见过那这个贪赃枉法的人遭报应了吗”?说着就去抢夺小皮球,任凭皮球妈怎么不舍都是没用……

原本,我们以为小皮球会在女主人有所顾虑的劝阻下得以幸免,看来我们还是多虑了,在老公的一句“不要再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话语之下,她知道,再多说也不会管用的,没办法,她只好低垂着头进了屋子……

望着小皮球被主人带走的背影,皮球妈急哭了眼睛,它哀嚎,它发疯,可是,那条禁锢它私自带回孩子的铁链依旧是没有心软。也是那一刻她才明白“有的人,即使你为他付出了心血,他依旧是饮血的恶狼,熟不了的”;也是那一刻,它坚持已久的坚强开始崩塌,它试图闭起眼睛来噙住泪水,但似乎并没有如愿……

或许,还有一个理由在等待着它坚持下去吧——救出孩子。不要问我皮球妈的眼里为啥子突然间布满了杀气,你以为那只是简单的母子分离吗?那是阴阳相隔的啊!也不知道是哪个恶魔想出的恶毒吃法,竟是要将活生生的小生命活活地开水烫锅食用,所以它恨啊!是恨主人的无情冷漠,还是自己的血统种族?不,是它的优柔寡断。它也曾一次次想过离开却又以“主人会收养它和孩子的吧”的理由留下,只是这一刻,它想明白了——“离开,带着孩子离开”

有了目标,一切都好办,哪怕是拴着它的铁链,也是二话不说咬断皮绳那端拖着就追。但是呐,想要追上两轮电动车上的儿子还是显得力不从心了些……

可是呐,这不会成为别人小瞧它的原因,因为它知道,一旦放弃,,儿子就没了,这样的结果叫一个母亲如何接受得了,于是,田野里,小路上,就有了它飞奔过去的身影。只是沉重的铁链怎么着都是个麻烦,严重影响了它的发挥,也是天可怜见,田垄里收拾玉米的张大爷帮扶了它一把,从此它马力全开,什么沟壑,山丘,水里溪潭,皆不放在眼里……

虽然吧,它已经快的像一道闪电,可还是差了百米让主人和狗贩子完成了交易……。但是吧,你也不能认为这一百米的距离就是安全的,这不,狗贩子还未来得及将小皮球囚禁带走就傻了眼,狗主人也是好奇,转头望去,不由得一个惊呆,只见得皮球妈势如洪流而来,眼神中充斥着“挡住我的去路,只有一种结果”的杀气。一时间,狗贩子也是机灵,二话不说一招借花献佛将皮球抛扔给了狗主人,只是狗主人哪里傻得接受,赶紧一技风摆杨柳向后躲开,给足了皮球妈更好的方位接走了皮球。

那么,狗贩子会就此罢休吗?要知道谁也不想做那赔本的买卖啊!可就算是狗主人未有接手小皮球,他也逃不了干系,毕竟狗贩子是被皮球妈恐吓的。由此,狗贩子不得不怀疑“这不定是他人的圈套设计”!所以退款赔偿也就被狗贩子提上了桌面,对比,狗主人哪里愿意,只是……面对八尺大汉的狗贩子他也不敢轻易回绝……

这不,他脑子一转,眉头一皱,上头就是“照这个趋势,想必那畜生也是不会回来了,既是如此,何不一起打发了它?”的思虑。你还别说,面对皮球妈五五分成的提议,狗贩子倒也爽快,牛大的眼珠子一转就答应了下来,两人二话不说,抄起那地上的电动车就合围起来追杀皮球妈母子二人。

这一次,皮球妈母子二人开始陷入弱势,眼瞅着就要被人碾压,没得办法,为了孩子能够活下去,它毅然决然选择了和“五壮士”一样的狼牙山之路,它站在峭崖之巅,凝望着追击上来的主人与狗贩子,长长地嘶吼了一声,那一声,完全没有了狗的样子,倒有那么七八分的狼吼声。也是这一声惊吓的两个人差点儿翻了车子,不过好在两人及时的放下了人工双脚刹才得以幸免……

不过,凡事都有天命,正所谓“得失两难全”,保得了周身安全,要再想钱财止损那也就过分了。因此上,皮球妈带着儿子的一跃而下大概也是注定了的吧!

这样一来,狗主人也是傻了眼,退换本钱自不用说,就是其他的赔偿惹的两人是争执不下,至于后来怎么样了不知道,听说是狗主人多少赔了一些。其实,想想就能明白,也总得有个人教训一下狗主人才是……

且说这皮球妈母子跳下去的的悬崖不是很高,但茂盛的枝条树杈还是重伤了皮球妈。只是皮球妈躺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去到有人家的地方,为此,它忍着伤痛,带着孩子一点一点开始了迁移之旅。至于它挣扎了多少日子,挺过了多大的疼痛,没人知道,唯一清楚的就是在大雪裹尸的当下,它仍旧护养着孩子。

也许,它已感知到会有人收留下皮球往后的日子,它走了,显得很安详。所以也就有了涵馨和大宝的出现,至于惹眼小皮球的火腿肠,那就属于大宝的功劳了,毕竟,献出自己的口粮也是很伟大的一件事!

也正因为如此,皮球也才会心甘情愿地跟随大宝出发,其实说白了就是给自己导航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有着皮球引路,但也委实没走的多远,尤其是上了山以后,山路的陡峭一时半会儿根本适应不了大宝的体格。要说,大宝也是打小在山里长大,应该是不陌生的才对,但怪就怪他移民搬天后得意忘形了些,没几年就和城里人差不多了,这不,报应来了吧,烦人的口渴加气短几下子整治地它斗志全无,倒头就是一个大字。这还不算,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嫌弃起涵馨的鲨齿来——什么“也没见你吃得多少,竟是这样的体重,饭桶,饭桶”;当然,还有比这还过分的,他竟然要求皮球去找水来喝。这……这……这……,大宝你究竟要不要这样奇葩啊?你这样还怎么去救你的女神,再说了,这荒山野岭的,让皮球上哪给你找水去,再者,就算找到了,怎么带回来,莫不成是积蓄上一嘴巴回来喂你喝吗?我的天,这到底是啥想法?

不过,人家既然吩咐了,应当是没得问题的啦!这不,皮球出去没几分钟便大功告成。就是见得皮球耷拉着舌头,想不明白它要怎样朝大宝交代?

也许是我多虑了吧,瞧那皮球的身子,不仅是解了口渴,说它泡了个澡也不为过,你看,那湿漉漉的毛发现在还滴着水呢。也是这大宝睡得死沉,要不然怎么皮球叫喊了几声都没有答应,真不知道要是遇上虎狼长蛇将会是怎样?

你还别说,这虎狼没遇着,但那长蛇却准备着串个亲戚,不过,好在皮球及时地发现了它,这不就叫起了大宝。不过它知道大吼大叫是没用了,于是,干脆拿出了正当手的绝技——“舔狗”,对的,你没有看错,硬的不行,软的还不行吗?它一转圈二瞧嗑三来就是下手开干,怎么开干?想都不用想,当然就是亲吻式地舔上了再配置那湿漉漉的毛发、爪子,没几下便就起了效果。效果怎样,但见大宝那是一个惊慌失措,一骨碌爬了起来指着皮球就是一句特不显文明的指责“皮球,你他妈干什么占我便宜,那可是老子的初吻啊!”,话说,虽然被人指责的滋味不是很好受,哪怕他是曾经为它牺牲了一根火腿肠的大宝,可是,它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生气,反而嗷嗷了两声,一副“怪我喽”的无奈。

大宝不相信皮球还能搞出什么其他花样来,所以便不怀疑地朝着皮球嗷嗷诉苦的方向望了过去……

这一望到不要紧,要紧的是面对着一条绿油油还与自己保持着距离观望自己的长蛇,它当时立马吓个惊慌,赶忙抄起那鲨齿长剑就要往出拔……

不过,也不知是慌张的缘故还是怎的,拔到一半就没结果了!尽管大宝也曾多次尝试,但最终的结婚还是不尽人意,甚至,连逼人的光芒也消失了去……

这可倒好,大宝一时间突感尴尬,不过那条长蛇却是不慌不忙,反而摇头摆尾,杂耍了几下,像是在说“我就瞅瞅,瞧给你吓得”,然后摇摆着尾巴走了……

可想而知,大宝定是不敢正眼瞧看皮球,果不其然,就在他偷偷的斜视人家时人家已是抱着肚子打滚地笑话,没办法,大宝只得丢掉刚才的脸皮再换一张,就是替换的时候多少有些无奈!

话说,大宝无奈归无奈,但他还是不得不看皮球的脸色,就算人家头一扭踏步而去,他也只能默默地跟上去……。不过好在皮球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没走多远便看到了清旺旺的泉水,泉水不大,但清凉的滋味儿却好似冰冻,也是渴急了的缘故,大宝大口儿几下子之后方才瞅见了凉泉下面的大坑,果不其然,果是个皮球泡澡的地方,不偏不倚,像极了细腰的葫芦。

按理来说,大宝解了口渴,理应去救心上人的才对,可他却对着皮球就是一句“我说兄弟,照情况来看,方妹妹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你看前方有户人家,我们孤军深入,还是打探的清楚仔细为好!你觉得呢?”。这大宝说是征询人家的意见,可还没等人家皮球表示意见就朝了人家走去,这不是摆明了自作主张吗?不过,大宝说的也对,那蜂狼蛛既是为了引诱涵馨上钩,比不会轻易对方老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他肚子咕咕的嚷嚷不知道算不算是理由之一?看来,但凡事情,还是要长远的计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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