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
作者:落山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00

被告知,身体太瘦,健康不佳,大约是担心他们的胖女儿压在我头上,我的小身板靠不住。

以前一直不怎么觉得一个事实:河蟹文明的重要成就也包括男多女少这样的自然灾害。现在终于有一个深切的被动的无辜的悲惨的体会了。

在此,呼吁广大单身男同胞,为了自信自尊,请前车之鉴做到以下几点:

1.请与女孩保持距离,特别是父母来自火星的女孩;

2.在女孩呼请帮助时,务必问清其身边是否存在八卦阵、八婆阵;

3.请记住(东西方)情人节的日子,没有必要请避免这天出门;

4.不要轻视个人魅力,红花尚有绿叶衬,某些女孩爱绯闻;

5.落井下石的损友总是多过知心朋友,他们未必懂得貌似玩笑下你的难受;

6.不要小看你的邻居亲友对你的关心,他们的安慰可能让你痛不欲生;

7.不要相信大众的智慧,群众以己度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8.不要接近他人难以靠近的女孩,如果你不希望被认为有非分之想;

9.不要尝试挑战大众观念,与美丽女孩交往正常,与有钱女孩交往肯定不正常;

10.注意年龄,二十岁以后无正常男女交往,特别是同学、同事、亲戚以外的交往。

另:

希望开通自动更新功能,向起点反应,回答:签约作品方有此功能。无语。

在保证每月字数均等的前提下:加入VIP,按时更新;或者不定时更新。读者选择哪个?

考虑加入《条顿悲歌》后,进一步考虑将所有相关罗马事件加入小说中,时间跨度上浓缩一百年。比如,意大利同盟战争在公元前170年(?),条顿入侵罗马在公元前120(?),斯巴达起义在公元前76年,凯撒征服埃及(埃及女王的故事)在公元前46年。

作为业余希腊罗马史爱好者,虽然对希腊罗马的主要大事件记得清楚,但搞清细节的难度颇大(并且很难记住),读者的意思,是尽可能还原某个阶段的历史,还是尽可能将罗马最辉煌的一段历史全部混入小说中?

下面是刚找到不久的关于罗马民主和美国民主的帖子,有不少**和五分党争议的内容,原帖请搜索:《民主的冷漠:告诉你民主制度为什么对人民残暴》。

个人认为其中有很多偷换概念的成分,比如,以罗马征服史和雅典奴役同盟城邦证明民主的残暴,以此说明民主不好,这完全是强人所难,罗马和雅典的民主从来就只是针对本国公民,他们的文献中说的很清楚,什么时候发展到世界主义阶段了?

不要美国主宰的民主,并不代表所有人就愿意接受一个人或者少数人的独裁了。人民向往雅典、罗马、美国的民主,因为他们的国家强大,因为他们国家的人民相对外国高人一等。

如果国家能为了公民不受外国欺侮而发动战争,不论民主还是**,这个国家都是伟大的国家。雅典是,罗马是,美国是,有史以来的中国从来不是(即使是强汉武帝,劫杀汉使的西域小国仍然能得到原谅,差不多同时代的罗马,为此可以屠城灭族)。

正文:

人总是趋利避害,常常为了一点微小的利益,陷入剧烈的争吵和争斗中。在人类众多的利益里面,我们对自己的生命尤为重视,因为失去了它,其它的一切利益都已经失去了意义。然而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确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不仅轻视别人的生命,也同样对他们自己生命的意义毫不重视。那些开着飞机撞大楼的人,我不知道他们是受什么教育或者受什么思想所左右,因为它是如此远离我们的理智。令人恐怖的是,当全世界的政府联合起来抗争的时候,这种“恐怖主义思想”所凝聚的力量似乎没有衰减的迹象。我不禁感到奇怪,在当今资讯如此发达的世界,为什么还有如此一些人丝毫不为西方自由和民主的价值观所动,是他们一点都不知道西方的民主制度,还是他们知道,却依然无比的冷漠。

冷漠,确激起我心中更大的寒蝉,因为我想起了恺撒和那个时代的罗马人。一个拥有数百年自由传统的国度,难道它的人民还不知道民主和法制?事实上这种传统在恺撒的时代并没有消失,历史记录的非常清楚。作为恺撒同时代的人物西赛罗,当他做为罗马执政官,或者我们现在叫总统的时候,面临着巨大的阴谋。卡提林,一个落魄的贵族,当他竞选罗马执政官失败后,纠集了一支军队,企图推翻罗马政府。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西赛罗当机立断,立即处死了卡提林在罗马城里内应的头目,指挥军团击溃了叛军。然而西赛罗确因此犯下重罪,立即处死内应头目的行为,严重违反了罗马的法律??未经审判处死一位罗马公民,从而他被迫流亡。[1]可是世事变迁,没过多少年时间,一切都变了。三巨头可以肆意妄为,恺撒也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了巨大的力量,竟然敢公开表达他对古老制度的藐视。[2]拥有自由传统的人民为什么沉默了,人民的力量怎么也消失了。如果说恺撒依仗的不过是自己手下威力巨大的罗马军团,那罗马军团的士兵为什么对罗马的自由和法制是如此的冷漠?他们的民主价值观又是怎么消失的?

这一切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答案,但我们知道一个业已建立的权利中心,不管它有多少美丽的光环,只要它是贪腐的并对自己统治下的人民冷漠无情的话,就不会赢得人民的信任。在战争即将来临时,慈溪太后将海军军费挪用来大修园林,常常令我们后人都感到愤怒。而清政府时期发生的“巴山血案”又让我们看到了它的另一面。当巴山知府的行为引起巨大的民怨时,他竟然向四川总督汇报说巴山人民造反,而总督居然不仔细查问,立即派兵“平叛”,血洗巴山。藏在死人堆下逃出来的人们,怀着巨大的悲愤,千里迢迢到北京,历经千辛万苦才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了仇。

我们不禁要问,一个民主的制度能发生这些事情吗?我们的理智和常识告诉我们这种情况在民主制度下似乎是根本不可能的。然而历史确给我们一个响亮的耳光。历史实在是太残酷了,有时残酷的让你不敢相信你的眼睛。因为它记载的很清楚,在古代的民主制度下,这种类似的事件不仅存在,其贪腐和残暴程度甚至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当我们看到雅典卫城古老的神庙时,我们不禁对它当初的辉煌而感到惊叹,而又有谁想到它同样是挪用军费修建的。当波斯军队威胁着整个希腊时,雅典和他的同胞兄弟们建立了提洛同盟。在歃血为盟的神圣誓词前,他们约定,为了抵抗共同的敌人,希腊各城邦将根据盟约或者捐出部分金钱或者派出部分军队参加战斗,为保卫希腊尽自己的一份力。可悲的是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盟国亡。当波斯的威胁已经消除,神圣的誓词确演变成盟主雅典奴役同胞的工具。对波斯的战争已经没有再进行,可是根据盟约各城邦该付的金钱还得年年给雅典送上。而且这些金钱早就不是用来扩充军舰,建造海军抵御敌人了。历史记录的是,这些钱都用到雅典人生之具有的“社会福利”上,雅典人民免费观赏的戏剧上,以及那金壁辉煌的卫城上了[3]。而盟国派往雅典的军队不再和波斯做战,而是用来镇压对“盟约”不满的盟国。对于盟国的“反叛”,如果不是有人及时的劝阻,雅典人甚至将这样的命令传送给他们前线的指挥官,将“反叛”城邦所有的男人处死,妇女和小孩全都卖做奴隶[4]。这就是为什么即使伯里克里发表了著名的阵亡将士的演讲,但雅典的民主盟邦确更受敌国斯巴达的口号的鼓舞--“解放希腊,将希腊从雅典的奴役中解放出来”。

读到这些历史,我们不禁感到可怕,然而比起罗马来,这简直算不了什么。甚至连巴山冤死的人们都会感到他们还是如此的“幸运”,因为至少还有人象征性的“主持正义”,替他们报了仇。而罗马统治下的人民所遇到的暴行,罗马将军“平叛”的“丰功伟绩”,我已无法用自己的语言来表达,只能摘录罗马人自己记录的历史原文:[5]

“(罗马将军)琉卡拉斯渴望求得名誉,并且需要金钱,因为他的境遇窘迫;因此,他侵入另一个克勒特―伊伯里亚部落发克西伊人(阿利瓦西人的邻居)的领土,虽然他没有得到元老院的命令,他们也从来没有进攻过罗马人或侵犯过琉卡拉斯本人。……大约有三千人被杀死了。次日,城中的长老们,头戴冠冕,上面插着橄榄树枝,跑出来了,又请求琉卡拉斯指示,他们应当作些什么,以求建立友好的关系。他回答说,他们应该交纳人质和一百他连特白银,并且把他们的骑兵听他支配。所有这些要求都照办了,他又要求让罗马人在城内驻军。考卡人对于这一点也同意了,他带了精选的二千士兵进城,……当城墙被占据了的时候,他引进了其余的军队,……只听到一声信号的时候,马上把考卡人所有的成年男子都杀掉。……他们被残酷地屠杀了,二万人中只有极少数从城门口陡墙上跳下来的人逃脱了。琉卡拉斯劫掠这个城市……

琉卡拉斯过去没有得到元老院的命令而向发克西伊人发动战争,现在正在土狄坦尼亚过冬……加尔巴则蹂躏另外一边。当他们(吕息坦尼亚人)有些使节到他那里去,想恢复他们跟他的前任将军阿提略所订而现在已被破坏了的条约的时候,加尔巴很厚意地款待他们,停止战争,甚至假装对他们表示同情的样子,……。他说:“……我一定要给我的贫穷的朋友们以良好的土地,把你们分为三部分,安置在一个肥沃的国家里。”他们被这些诺言所欺骗,离开了他们自己的住所,一齐来到加尔巴所指定的地方。他把他们分作三部分,指着某一块平原给每一部分的人看,命令他们留在这个开敞的地区,直到他来指定他们的地方时为止。当他跑到第一部分人那里的时候,他把他们当作朋友们一样,要他们放下他们的武器。他们放下了武器之后,他用一条壕沟包围他们,于是派遣一些带剑的士兵们到里面去,在他们悲叹嚎哭、呼吁神?的名字和他们所受保证的誓言的时候,把他们全体都杀死了。同样地,他匆匆地跑到第二部分人和第三部分人那里去,当他们还不知道第一部分人的命运的时候,又把他们杀死。……加尔巴比琉卡拉斯还要贪婪些,他分配了一点掠夺物给他的军队,分配了一点给他的朋友们,其余的都归他自己所得了,……

…………

也许有人会说,这些悲剧不是民主制度的错。以上所说的都是“城邦与城邦”或者“国与国”的关系。如果是这样,那马其顿国王亚力山大大帝又何曾“统治”过希腊,他只不过是希腊“军事联盟”的首长。而这个“军事联盟”除了口号与雅典不一样,即它不再是保卫希腊免于波斯的侵略,而是要向波斯复仇以外,对联盟的众多盟国来说,它的统治和希腊最民主的城邦雅典的统治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进供和服兵役。如果是这样,那罗马又何曾统治过地中海,他只不过是“国际联盟的盟主”,为地中海世界维持和平吧了。稍微特殊一点的就是盟国必须接受罗马的任何条款,而罗马确有权任意的废除或修改条约。如果我们从更广义的角度去看待“统治”这个词语,把统治看作是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所拥有巨大的权利,并且该阶层能从这巨大的权利中获取很大利益行为。我们会发现,雅典和罗马虽是民主的城邦,但从整个希腊或者地中海的角度来看,确是**裸的“贵族政治”,即对官员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仅仅局限于很少的一部分人手中。因为罗马人统治着整个地中海,而地中海确只有一个罗马城。罗马人民选举罗马城的官员,但罗马城的官员确管理着整个地中海。

现实的政治清醒地告诉我们,官员只会为自己的选民服务,更何况那些没有选举权的“地中海人民”。于是就出现了这种奇怪的现象,罗马人生来具有很多福利,而地中海的人民不仅没有,还要为这种福利作贡献。更为可悲的是,当一个反叛的罗马人被非法处死时,即使是罗马最高贵的官员也无法逃脱他的罪责;然而当成千上万无辜的“非罗马人”遭到屠杀时,确没有人对此负责,甚至被屠杀的人连申诉对象都找不到。罗马人民选举的官员他们不敢对罗马人民胡作非为,但幸运的是他们统治下的大部分人民确“不是罗马人”。事实上雅典和罗马的官员还都从“盟国”或者“暴君”那搜刮大量的钱财,并把它捐献给自己的选民以图获取选举的胜利。

难道不是吗,“外国人”对罗马官员的贿赂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朱古达杀死了努底比亚国王的所有儿子而自己做国王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害怕了。因为在汉尼拔攻入意大利,罗马陷入生死存亡的时候,努底比亚老国王坚决的和罗马人民一起战斗,从而被罗马人民视为意大利外最忠实的盟友。国王保障了罗马人民的自由,罗马人民也有义务保障国王及其家人的安全。这一点对朱古达国王来说,实在是太恐怖,于是他派遣使节带着大批金银到罗马去,赶紧把大把的金钱撒出去。当他因此受到罗马官员的袒护时,那流传千古的名言也不禁脱口而出:“这是一座准备出卖的城市,如果它碰到一个买主的话,它注定很快会灭亡的。”[6]

罗马的最高官职“执政官”确实是一个相当清廉的职务,但是执政官任期满后,会外派到罗马“行省”出任协调该“行省”各盟国和各王国关系的总督,这可是油水颇丰的职务。因为他代表罗马人民,拥有如此大的权力,完全可以决定该地区国王的废立、盟国执政官的人选和“盟国应负的责任”。卡提林,一个负债累累的罗马贵族,拼命竞争执政官的目的,不就是因为这是使他免于破产的唯一的方法吗。西塞罗为执政官的时候,通过抽签幸运的抽到任期满后到“富裕的行省”任总督。而当他答应和他的同僚“对换”时,他的同僚,另一位执政官就对他任期内所做的一切决定都给予支持,西塞罗就是这样“收买”了他的同僚。即便如此,作为罗马共和国后期最清廉的西塞罗,当他出任一任贫穷的奇利奇亚行省的总督,其收入也是巨大的。有人做过这样的计算,按中国90年代初人均月收入大约只有一两百元的的情况下,其任内收入超过一千万人民币[7]。凯撒,罗马的贵族,当他在罗马任官员的时候,他马上负债累累,因为他对罗马人民十分“慷慨大方”,可是当他出任高卢总督后,仅几年时间,他不仅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还富裕的捐献给个罗马人民一大笔钱,其富裕程度和其“暴穷暴富”的经历,让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执政官最大的好处还不是这些,而是“平叛和远征”。太多成功的先例使得执政官都知道这是个“名利双收”的好事。苏拉和马略同为罗马执政官的那一年,苏拉通过抽签幸运的当选为米特拉梯战争的司令官。但是马略认为这是个非常“有利可图”的战争,于是他在罗马阴谋陷害苏拉,最终剥夺了苏拉的兵权。苏拉听到消息后,召集他的军队举行会议。既将远征的军团将校们非常担忧,“他们认为在这个战争中有取得很多战利品的希望,担忧马略会招募别的士兵,而不用他们了”。于是他们在这种“忧虑”下,跟着苏拉“去挽救祖国,使它不受暴君们的统治”。[8]百余年来,罗马征服四方,罗马城外从没出现过敌军,但这一次却陷落了。攻陷它的是它自己的执政官和它自己的军团,而导火索确是他们合法的远征被剥夺了。

所有的这些,我们难道不难看出一个重要的难题吗?那就是人民是谁?如果人民是指罗马人民,那他们是自由和幸福的,如果人民是指整个地中海人,我们就无法回答了。不用说“蛮族”的仇视和起义,就是罗马最重要的左膀右臂??意大利诸盟国也感到“忍无可忍”。他们向罗马提出,他们应该拥有“罗马公民权”,即他们有选举罗马官员的权力。这样的要求在我们今天看来都是毫无道理,就像法国人提出,他们生来也就具有意大利国籍,并有选举意大利总统的权力一样。然而当被罗马宣布为“自由”的民族发现他们的自由是建立在必须服从罗马的一切命令时,发现他们选取的“总统”甚至连他们自己的生命和财产的安全都无法保障时,就深深知道除非拥有选取罗马官员的权力,否则一切都毫无意义。关于这一点,没有谁比孟德斯鸠看的更清楚。

“罗马在意大利各民族的支援下征服了世界,……这些民族的大部分从一开始就不很关心取得罗马人的公民权;有一些民族毋宁说更愿意保存自己过去的习惯。但是,当这个权力变成代表世界主权的权力,如果一个人不是罗马的公民就什么都不是,而且有了这个头衔就等于有了一切的时候,意大利各民族就决定,要是不能成为罗马公民,就毋宁死掉……。”[9]

因此我们就不难理解,当他们的这种“无理”要求遭到拒绝时,他们立刻联合起来,向罗马发起大规模的战争??“同盟国战争”。战争规模是如此巨大,战火燃遍整个意大利,迫使高贵的罗马第一次做了妥协,他们宣布意大利诸盟国的人民也具有罗马公民权。但为了保障“古老罗马人民”的利益,他们又耍了一个手腕,通过特殊的选举方式,使得人口占绝大多数的意大利人民在选举中,只能起到微不足道的作用。

这也难怪恺撒敢公开表达他对传统法制的藐视,因为他手下的罗马军团士兵大部分由意大利人组成,而不是传统的罗马人。他们一直在罗马的统治下生活,即便现在有了罗马公民权,他们也感到他们是二等公民。更为可怕的是,他还拥有为数众多的高卢士兵。这些人连罗马公民权都没有,罗马的自由和法制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替罗马人民服兵役,从而获得罗马公民权,并获得罗马人的社会福利――分配土地。然而实际上确是,惟有恺撒的胜利,他们才有希望,一个自由的罗马给予他们的又会是什么呢?如果凯撒被宣布为暴君,根据罗马法律,暴君制定的一切法律无效。那凯撒给予他们的罗马公民权还算不算数,凯撒分给他们的土地还算不算数,是这些士兵对民主制度冷漠,还是这种仅仅基于城邦的民主制度对他们原本就冷漠?

遥望河对面的高楼,我不禁寒颤。不停地在想,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一些人,他们对“盟国”的仇恨甚过统治他们的国王。他们不去刺杀统治他们的王亲贵族,而是去谋杀盟国的普通老百姓,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们是不是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我们所处的时代和孟德斯鸠他们所处的时代大不相同。孟德斯鸠的伟大在于,他们那一代人把只能实行在一个城市里的制度扩展到国家的范畴。但他们那个时代,世界还是个遥远的地理概念,而我们现在,地球却像个村庄一样。他们那个时代,一个国家可以偏安一方,完全不理会大洋彼岸的诸多纠纷。而我们现在,一个国家如果足够强大,他们的总统所拥有巨大的权力,就象古代罗马的执政官那样,完全可以越过大洋。于是他们的总统完全可以在盟国或者盟国国王的帮助下取得“生意”上的巨大成功;甚至还受到这样的指责,即为了保护自己家族这种特殊的海外利益,将战争强加给另一个国家。“三权分立,司法独立”能限制总统在国外的权力吗,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人民能切身体会到另一个国家或地区人民的感情和他们所遭受的痛苦吗。就是在近代的历史,即便英国已经是君主立宪制国家,但独立战争时期的美洲人民仍然感觉到当他们在英国议会没有选举权,或者即使有也将会微不足道时,不也组织起来反抗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建立这样的民主价值观,村里的各家庭必须是民主的,但整个村庄的丛林法则确是正常的。那些为全球民主化欢呼的人们却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整个世界并不是民主的,短期内也不可能是民主的,而人类的本性却是贪婪的。希腊罗马历史上的国际民主联盟,其实大多数只不过是“贵族政治”的另一个名词吧了。所以有人说,“911”不是一个文明和另一个文明的冲突,而根本就是全球化对我们的文明,我们的生活方式以及我们的民主价值观的挑战。全球化,它在使得世界经济更加紧密的同时,也必然会对我们现有所有的政治文明提出新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