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捉奸夫!
作者:神秘女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974

上她一个人先回去了园子,他随后以客人的身份回到,由于俊美的外表和雅痞兼得的外表,居然让除了宝姨以外,没有人认得出眼着这个段郎就是她们的顶头上司金姨,所谓世事多变,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用他的本来面目,男儿之身来示人,也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以夜半酒散香浓后,他已经被众女灌至半醉,这时他才意识到,今天这戏是做到此即可了。

由于自己这难得的用男儿身示人一整天,白天又和小玉相伴着出去游玩了一天,晚上回来逗园子里的姑娘们玩,也没有什么人现自己,所以他的心情分外的好,一路且走且行着,迈步出来后,绕着园子一大圈后,他又由打后面的围墙闪身进入了园子,避人耳目,三转两转的,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小玉的后屋,他见屋内尚还有光亮,心想既然她还没睡,就索性到她屋中坐坐吧,于是以手轻轻扣扣后窗,半晌也没有人应答。

他一伸手便将后窗推了开,闪身进入后,却现屋内一灯如豆,她爬伏在矮桌上,已然是睡去了,身下还压着一纸信笺,淡绿色,上面像是她写的什么,段玉郎一时来了兴趣,便将那信纸抽了出来,他动作极轻,生怕吵醒了她,等她拿在手中后,细细一看,上面是一七言绝句,“良人寂寞孤独夜,上元佳节独小酌。何人所谓城墙高,楼载相思千万尺。”

他皱眉看着这小诗,轻声念着,细细咀嚼后,眼角地余光只看到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眼角有一颗泪珠儿滑落了下来,他不禁在心中产生一种不甚愉快的感觉,心中暗想,我当她是喜欢自己的,要不为何对自己坦露真情,温柔以对,可如今她却还是已经有了心中人,相思梦了。

那自己呢?算她地什么?只是她用来打寂寞的棋子而已?段玉郎思及此,居然对着已然是进入深度睡眠中的她生起了气来,他也席地而坐,而后爬伏于她的对面,托着腮细细看灯下的她那略显稚嫩又娇俏的小脸,却有着这个年龄应该有地眼泪,实在是显着眼泪碍眼的他,一伸手,便将那眼泪给轻轻弹落了。

他看那颗晶莹的泪珠,沿着她地小脸滑落而下,在她的鼻翼一侧形成了一道亮晶晶的泪迹,心中不由的猜测,到底是什么样儿地男子让她这样深夜有感,还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可见是在梦中也思念的人啊,不然为什么深更半夜还在思念着对方,而且还在熟睡中落泪?他不禁伸出手在她的顶轻揉了一下。

良久他看着她,这才想起自己方才由打自己的住处路过时,摘了几朵自己平时十分珍视的玫瑰,那深红色地玫瑰被他凑于鼻端深闻香气,似乎也被他呼出的酒意给染醉了,色彩呈现出一种深深地红,那浓而烈的色泽,似乎是要把周围地一切都染红了,才肯罢休似的,此时虽然还未至天亮,但已有夜露轻撒,是以那玫瑰上都还沾染上了晨露。

看着她沉静地睡颜,他将进门时顺手插于门边花瓶中的玫瑰,顺手抽了一枝出来后,摘去了长_后,插于她已经散乱的丝间,她那乌黑的上本来没有一丝儿装饰,现在插上这只含苞的玫瑰,越衬得她眉目如画,丝如漆,他的手忍不住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颊畔一抹淡淡的玫瑰色,那长而浓的眼睫仿佛于眼底形成了两道深深的阴影。

那看着就如上等细瓷一般的皮肤在他的手下,其触感也一如光滑的细瓷一般,毫无瑕疵,在她散落的黑间,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下意识就滑向了眼光所及处,那截嫩白的脖颈上,可是刚刚触上,他的心就一阵酸楚,他暗想,不知道这样美好的青春,能不能安然的和他一起,去到一个没有伤害,平静的世外桃源,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还全心呵护自己想要保护的这两个女人,宝儿和她,不知道她们三人可能不能在那个神秘人的监视下,逃出生天。

正在叹息间,猛然间听到屋外人声吵杂,他想也没想,便以最快的动作闪身出了后窗,也就是在同时,前门被人由外面大力的拉开了,静静屏息立在窗下的他轻轻将后窗的纸格扇给舔了个小洞,向内观察,现来的正是平时看顾清倌人的仆妇们,此刻正凶神恶煞般满满立了一屋子,都嚷嚷着,明明就看见屋里有二个人,另外一个一看就是个男人,怎么此刻人没了,想是躲到角落里了,大家细细的搜,看这蹄子可是有了私心,夜会汉子!

此时原本尚处于熟睡之中地小玉也被吵嚷之声惊醒了。她一醒还有些晕眩。看着一屋子地人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地屋内遭了贼。是以一言不。傻傻地看着人众。有眼尖地看到她地间还插着方才段玉郎插于她间地一枝新鲜地玫瑰。立刻炸了。尖声道:“大伙快些看呀。这蹄子。不仅夜会男人。居然还敢偷窃金姨平日里最爱地玫瑰!”

小玉还是不明白她们在干什么。但此时躲在屋后地段玉郎却已经心急如焚。他那酒意也立时被去掉了大半。心中暗骂自己。都怪自己一时疏忽。进屋后没有灭掉灯火。是以被看夜地仆妇们看到了自己地剪影。所以才会突然闯入搜索。他本来可以走地毫无破绽。但无奈他又在酒醉后迷迷糊糊地平时严禁他人采摘。自己最爱地一丛玫瑰。小玉这下子想脱身也难。因为她地那丛玫瑰是由法兰西国进贡地品种。十分地稀有。当时有北地移植过来。她怕玟瑰死了。还花重金雇佣了最好地花匠来打理它们。如今不仅没死。还开了花。

本来是他在酒醉后。下意识要摘来送给她地。却没想到此举居然间接害了她。偏自己现在又是男儿身。如果此时现身救她。只怕是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在

流连了一整个夜晚。被姑娘们众星捧月般地马鞍山郎会是金姨。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想让他人知道。要不他也不用如此费心地隐瞒了。

思绪急急转了转后。他在心中暗想。此时此刻。唯一能救她地就是阿宝了。他想依着平时里这般仆妇对清倌人严格地管束。此刻就算是没有拿到那所谓地‘野男人’。她也难逃一顿皮肉之苦了。事不宜迟。他心中想着。便足尖点地。悄无声息地上房向远处黑沉沉地屋瓦间跃去了。

这边厢。那班仆妇。虽然没有在她屋内找到什么‘野男人’。于心中也难免有些所谓失落感。她们当然希望自己可以找到那个她们在屋外看地清清楚楚地男人影子地正主儿。于是有些扫兴地她们。只得小题大做地将在她屋中现地玫瑰花事件给扯了出来。只见其中那领头地上前几步就右开弓先抽了她几个响刮刮地耳光子。

她一时被打地云里雾里,方才还在梦中思念着某人,没想到一觉被惊醒,就被人左右通关一顿胖揍,还不明白出了什么状况中,那朵被段玉郎松松别在她边的玫瑰也被打落到了身前,那原本质地就比一般玫瑰要来的松散的深红色花骨朵儿,也因此四散,落了一地,她茫然回忆着,自己入睡前,间并没有插着这朵玫瑰呀!而且这种玫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同平时的玫瑰有着明显的区别,一看就是由金姨,也就是段玉郎最爱地那丛玟瑰中摘下的,到底是谁这么大胆,为了陷害自己,敢去金姨屋前摘她最爱的花儿?

因为她自己跟本就没有做过,所以现在遇到这样所事情,当然知道自己这是被人给陷害了,要不做别地想,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在愣神间,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由腮畔袭来,转瞬她地整张脸都麻了,并顺着嘴角和鼻孔向外流着血,她情知,这几个不要钱的大耳光子可是要把她整张脸都打肿了,要不不会产生这种麻木的感觉。

遇上这种事情,她也实在是懒的解释,实事上说,来到这个空间后,她现了一个黄金定律,那就是,凡事不必解释,因为解释也没有用,只要是别人想要害你,用什么样子的借口也能至你于死地,因为在这个科学和人性都不甚达的年代里,人可能是平时比自己更高级的人压迫的多了,所以一个小人,只要是手中握着一点点的小权利,也可以把它放大到无数倍,没有人信任,就自己信任自己,别人信任自己少,自己信任自己多,要生要死,还不就是她自己的一两句么?

那群妇人看她被打后,不言不语,不哭不闹,只垂头跪坐在地上,心中更加坚定她这是真有姘夫了,所以做贼心虚的表现,而且凡是正在火头上儿和兴头上儿的人,最怕就是遇上沉默寡言的人,因为如此一来,她们便更无法泄自己那多余到极点的精力神儿,她们在此时刻到是希望那小玉可以哭闹,叫骂一番,这样她们也好变本加厉的再拷问于她,可是偏她遇事就如同锯嘴葫芦一般,一言不,真真叫人更加着急上火。

领头的妇人正要上前,再教训她一番,无奈她衣袖被人拉住,转脸看,却是自己身边一个上了年纪的粗使妇人,向她努嘴小声道:“妈妈休怒,我看这小玉,平日里就极受两位姨娘的宠爱,如今被抓住这两条罪责,我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人也没搜到,就单凭这几朵花儿,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我看还是不要擅自做主,且将她锁了教给两位姨娘来管教,才是上策,不然的话,若是被打坏了,可记得那两个才被金姨处理掉了妈子了?”

那领头妇人闻言后果然收了手,小玉心中暗想,也不知这个不起眼的妈子,是不是平日里段玉郎或宝姨安插在众仆妇间的细作,不然怎么说的话,如此游刃有余,轻重合适呢?正在这众人一筹莫展时,外面又传来匆忙杂踏的脚步声,只见宝姨一脸的焦急,衣衫不整地急急带着一众仆妇,一脚踏了进来。

她一进入屋内,就急急地用眼神在人群之中搜索着小玉,当看到小玉果然是吃了苦头,一张粉装玉砌的小脸被打的肿的如同一个包子般,且由鼻口中都淌下血来,不由的怒火冲天起来,心想,果然还是太过善待这般恶妇人了,连自己和老金的掌上明珠也敢打成这般模样,这要是被打的毁容了,她们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一改往日温柔娴静的模样,她柳眉倒竖地道:“是谁动手打的人?居然连脸也敢打?看来昨日那被金姨家法处理掉的恶妇是没有给你们竖起好榜样了?我看你们这真正是活到腻,被猪油蒙了心!”她说完这话后,用眼神扫视着众妇人,因为她平时是扮演着白脸的角色,轻易不会翻脸,是以仆妇们也是十分畏惧于她,但见她此刻动了真怒,一时全都跪了下来。

宝姨看她们都跪下了,才径自来到被打的傻愣着的小玉面前细细察看了她的伤势,现只是样子吓人,伤势还好,心中的气因此也消了些,她本来在心中想着,可能会出现更为严重的结果,但此时却比自己料想中要好的多,心想可能是昨日金姨痛杀恶妇的行为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是以现在她们这群可以用亡命之徒来形容的仆妇们收敛了许多,所以她也不想把事情做绝。

因下叫人去请来大夫,并去取她屋中最好的创药来,看大夫用不用得着,她自己则站在那儿,用冷若冰霜的眼神挨个环视了那群仆妇后道:“今日算你们死日子未到,是我宝姨来处理的此事,你们想想,若是让你们金姨见到此情此景,你们还会用你们的人头在这里喘气儿,叫救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