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网上网下
作者:春天枝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668

阿芬和安基文来到一家网吧,阿芬问他:“阿文,你知道上网不?”

阿芬一边操作,一边说:“以后你也抽个时间吧。说实在话,如今是信息社会,学会上网有很多用途的。”

阿芬说:“是的,现在有这样一句话,说的是不知道上网的人,就不懂得享受生活。”

“真的有那么严重啊?”

“嗯,只要你接触网络多了,就能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含意!”阿芬说,“如今干活,有本事的就坐在电脑前操作,不用出死力气,流臭汗了。我也是半年前开始学会上网的。说心里话,学会上网后,精神生活确实丰富多采了许多。我打算过段时间打工挣的钱多了,自己也买一台电脑,掌握更多的电脑知识,往后争取用电脑改变自己的工作环境和生活方式!”

阿芬上了自己的QQ后,看到QQ来一则短信,要求加为好友的,她点击打开后,看到是“彩霞飘飘”来的,证明莉莉已经在线,于是她对安基文说:“诺,你女儿莉莉来了信息。”

她确认通过莉莉的请求。很快,显示莉莉的彩色头像了。阿芬对安基文说:“阿文,你来说,我帮你打字。”

“好哇!”安基文高兴地答应道。

,他说:“莉莉,你好,我是你爸爸安基文,我叫街道居委会的服务员帮我打字,我来和你聊聊。”

莉莉很快打来一行文字:“爸爸,你好!你外出两天了,一切都好吗?”

安基文说:“你放心吧,也叫你妈放心。我在这儿一切都好。”

莉莉说:“爸,你们怀疑那个‘风吹落叶’可能与抱走燕燕的事情有关,你让居委会的阿姨把他的相片上传过来让我辨认一下。”

阿芬立刻把李亚苟的相片上传到QQ里,相片十分清晰,李亚苟小时候腮帮上被烫伤留下的疤痕都看得清清楚楚。

安基文提醒她说:“就是这个人,你仔细辨认一下,千万别认错人了啊!”

不一会儿,莉莉说:“爸,就是他!那天从我手里抱走燕燕的就是这个人,我认得出,他的右边腮帮有一块明显的疤痕!”

安基文惊讶地说:“真的就是他么,想不到他躲到千里迢迢之外,竟然让我碰到了。莉莉,你没有认错人吧?”

“爸,你放心,女儿绝对不会认错的,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露出一颗镶金的龅牙呢!”

安基文看到这行文字,立刻回想起在旅馆见到李亚苟的情形。确实,他张嘴说话的时候,那颗龅牙十分明显,给人第一印象是永远抹不掉的。

这时,阿芬对安基文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连莉莉一眼就辨认出这个家伙的真实面目。”

安基文点点头:“嗯,看来真的是他了。阿芬,你看我们是不是马上到公安局去报案,叫警察把他抓起来?”

阿芬说:“不,还是先叫莉莉到当地报案,看当地公安局是不是曾经对李亚苟立有案子。你不是说这次春节前他在你们家参与闹事,警察到乡里调查过吗,公安局会记录在案卷上的!”

阿芬和安基文交谈的时候,莉莉在那边见QQ里半天没有动静,急切地问道:“爸,这事打算怎么办啊?”

阿芬立刻把文字传上:“你把李亚苟的相片拷贝下来,拿到当地公安局报案,就说当时是这个人抱走燕燕的,这相片是在春城市拍摄到的,叫警察上网查一下,李亚苟有可能是负案在逃的嫌疑犯。”

莉莉来一幅吃惊的眼睛图片,说:“太可怕了!幸好当时爸爸你没有同意让我一个人前去与他见面,要不然……”

“是啊,这是一次深刻的教训!一个女孩子出远门和不怀好意的所谓网友相聚,很难说不生预想不到的事情!”

父女俩聊了一会儿。这时,莉莉说:“爸,上课时间快到了,我先下线,马上赶到公安局报案去。”

“好的!”阿芬给莉莉去一幅再见的图片。

末了,莉莉又来一行文字:“爸,公安局那里如果有什么事,我如何告诉你呢?”

安基文说:“你就继续拨打方才那个手机吧,我随时和居委会这位女同志联系。”

“好的,爸爸再见!”很快,莉莉的头像变成灰色的了。

阿芬退出QQ。这时,她深深地吁出一口气,感觉心情有些放松了。她转到看看安基文,说:“我们也该走了。”

走出网吧后,安基文感叹地说:“想不到网络上交流这么方便快捷。”

阿芬说:“在网上还可以进行视频,直接说话呢。只是在网吧这里不方便罢。”

“视频?”安基文感到很新鲜。

“哦,就是在网上你可以和莉莉进行面对面的说话,两个人可以互相见面,就像看到真人一样那么清楚。”

“真的啊!”安基感叹不已,“难怪我老婆说,以后她也要买电脑,。”

“你老婆有这样的想法最好,这样,她就支持你买电脑了。你以后真的要学会电脑操作,学会上网,做什么事情都很方便的。比如说,你思念哪位朋友的时候,就约好上网进行视频,双方可以开开心心地聊天,就象我们现在一样毫无拘束地聊。”

阿芬有意识地说这番话,其实是话中有话,希望安基文以后有条件上网了,别忘了和她在网上聊天,甚至在网上进行视频。

安基文读懂了这个女人的潜台词。这时,他心里想到很多。他觉得阿芬确实是个聪明机智的女人。从她巧妙地应对李亚苟这件事上,显得不慌不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如果能经常和她在一起说话交谈,确实是一种快乐的精神感受。在这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接触这个女人只是短短的一天一夜时间,就改变了他原先固执而保守的家庭婚姻生活观念。难怪人们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现在他不敢肯定自己如果再和这个女人相处下去,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男人。

因为心理的变化,安基文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她身上散出来的女人味,已经深深地沁入他的骨髓。

两人肩并肩缓缓地行走着。尽管周边行人来来往往,可是远在异乡,从他们旁边经过的行人不认识他俩。阿芬紧紧挨在安基文的身旁,好象一对情人在浪漫月光下散步。两人的脚步越走越慢,几乎慢得要停顿下来了。安基文希望脚下这段路没有尽头,阿芬也希望他能有更多的时间陪她在一起玩。也许是一种特别的老乡情结,两人在异地他乡相遇,感到亲密无间。

稍会儿,阿芬看到路边有个凉亭,叫安基文到凉亭那里坐一会儿。他们走到凉亭下,在一张水泥椅坐下。紧偎在安基文身边的阿芬似乎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跳在加,她转过脸,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的侧面,他脸庞勾勒出来的线条轮廓分明,与她先前离异的丈夫对比,更多几分男人味。

这时,安基文也转过头来,他闻到了她呼出的气息,有一种玉兰的幽香。阿芬见他向自己望过来,眼神透露出某种只有情人间不须言传亦可意会的信息。她轻轻对安基文说:“阿文,中午就餐的顾客不多,因此,每天中午打工妹轮流睡午觉休息一个小时,今天轮到我,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你和我一块去吧,好吗?”

安基文犹豫地看了看她,反问道:“这……这好吗?”

来,他只是希望与这个女人相处一夜.情。天亮之后,一夜.情就宣告结束了,以后再也不做那种对不起妻子的事。可是,男人的弱点往往就是经不起诱惑,尤其是经受不住美丽女性的色.诱。面对石榴裙,男人总是常常拜倒在漂亮的石榴裙底下。就算你是高官厚碌,位高权重,在台上作报告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也一样在二奶、小蜜、情妇高耸的乳峰深深的**摔跟斗,有的人跌得脸青鼻肿,头破血流,甚至跌得粉身碎骨!

阿芬温馨的话语,多情的眼神如一把尖刀,已经挑动了安基文的心,虽然他仍在犹豫着,可隐藏在心底的情感已经汹涌澎湃了。

“你怕什么呢,如今人们的思想观念都转变了,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忠实于爱情,是没错。不过,偶尔品尝一下婚外的异性情感,就当点缀一下人生,我想也是可以的。当然,我们不提倡性开放,男人不要搞衣裳主义,今天穿一件,明天又换另一件。女人呢,也不要**笼,什么野鸡山鸡土鸡都让它钻进来。等到你回去之后,我绝对不会和另外的男人上床,除非他是我的恋人,并和我办理结婚证愿意娶我为妻后,我才会给他。你信不信?”

阿芬把头紧紧依偎在安基文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娇嗲样。安基文浑身筋骨已经酥软了,他双手搂住这个女人,说:“阿芬,我们就忍耐一下吧。今天中午你的时间也不多了,等一会儿玩得不痛不痒的,心里更难受。”

阿芬听听他这话说的也是。有点依依不舍的说:“唔,这次你我前世有缘,难得机会在一起玩,说真的,我真的好想多和你在一起。”

“那你就在我的肩膀上多靠一会儿。”

,这个多情的女人久久地依偎在安基文的肩头,静静地聆听他胸口里面出咚咚响的心跳和滚烫血液急流动的声音。

安基文从她的衣领开口处往下看,一眼就看到了她衣裳内部一对雪白的乳鸽,鸽喙仿佛叼着一颗枣红色的草莓。安基文越看心跳越加剧,他终于忍耐不住,探手从她的衣领处进去反复柔捏。

这个女人被他摸得浑身舒服,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阿文,你好坏,你弄得我下面都湿了!”她用手摸一下安基文下面,惊喜地说,“你的小弟弟也站起来了哦!阿文,还是回我房间吧,不然,今天一个下午都难受!”

安基文虽然欲.火焚身,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他放开手,安慰她说:“阿芬,快到干活时间了,我们还是先分手吧。”

阿芬依依不舍地从安基文的肩膀抬起头来,坐正身子,用手理顺一下头。许久,激动的春潮才渐渐平静下来。稍会儿,她站起来,说:“阿文,你先回旅馆,我现在就回店里干活。估计李亚苟正在不停地打你的电话呢!”

“好的。”安基文看见她的脖子、面颊还泛着一层红晕,不禁暗叹道,动情的女人就是最漂亮的。

阿芬见他眼神注视着她,不禁又问他一句:“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啊,你真的好美!”

女人娇巧一笑:“你呀,想看的话,等到晚上我再让你好好看过够,馋猫!”稍顿,她转过话题,提醒安基文说,“等一会儿你如果见到‘风吹落叶’,你就说上你一个人公园玩了,千万别提我。”

“知道,你放心吧。”安基文答应道。

“还有关于钱的事,你说要见到女儿后,才能当面交给他。”

安基文想了想,问她一句:“如果他要拿那些所谓他拍摄到的昨晚的相片威胁我,或者要把相片上传到网上,怎么办?”

“别理睬他,他如果要这样,你就提出先看看相片。我就不信他能拿出什么狗屁相片,他一定是在吓唬你罢!”

“既然你这样认为,那我就照你说的办,稳稳地拖住他。我一定要拖到莉莉报案后,看光热城公安局部署什么样的方案再说。”

“嗯。就这样吧,我要去干活了,方才我已经请半天假了,再不去干活,老板就要训我一番了。”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吩咐安基文,“有什么情况你给我打电话。”

“阿芬,谢谢你在这件事上帮了我的很多忙!”安基文感激地说。

阿芬笑道:“你呀,说这话就显得见外了。现在还分什么你的事、我的事呀,应该说,都是我们俩的事!谁叫我们是老乡呀!”

安基文现她这时候笑的样子非常好看,笑声显得特别甜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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