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阴木棺面长椅
作者:佛曰      更新:2019-11-08 15:36      字数:2168

其实叶天也不知道那颗龙眼大小的木质珠子有什么特别之处,莫名的花纹,看上去有丝古朴之意,但是叶天的体内的真气却有活跃了起来,自主的在叶天体内运转起来,似乎那颗木质珠子在吸引着他,这让叶天眉头一皱。

老奶奶看着叶天看着木长椅皱了皱眉,赶忙说:“钱你看着给,这长椅放在这里也占位置,家里还有小孩,要是不注意磕到了头也不好。”

其实如果不是长椅上那颗珠子,叶天肯定会立马拒绝。不是说不收木质物品,而是这收起来也是有讲究的。

“张奶奶,你这长椅看上去有些粗糙,是自己家做的吧?什么材质的?”叶天用手摸了摸长椅,明显感到其上有一股凉意,眉头皱得更紧了。

“对,这椅子是我老伴老早以前做得了,用得是以前家门口的那棵槐树树干做的,那棵槐树有些年头了。老伴为了坐起来舒服,特得将椅面做成凸形的,两边向中间凸起。”

叶天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着那凸起的椅面,这些年跑得路的多了,听得就多了。

槐树属阴,容易招惹些不好的东西,不可种在门口或者路口位置。一些老一辈的木匠更是知道,这家具啊,不可用阴木,更别说这还做成了棺材顶的形状,这不是在害人吗?

“你家这么多年没出啥事?”叶天向屋里望了望,只看见一个很小孩子坐在堂屋的地上玩着,在正对门的高桌上摆放着一张黑白中年男人照片。

老奶奶仔细想了想,哀叹说:“这些年啊,除了老伴死得早,家里倒是没啥大问题,只是我儿子的生意啊,越做越亏。唉,所以我才帮他带带孩子,帮点小忙。”

叶天一副恍然的样子,右手摸上了那颗珠子,一丝真气流转而出,珠子微微一热,让叶天有些诧异。按道理来说,阴木材质不可能会发热才是,这珠子倒是有些异常。

叶天真气流转到眼部,看向张奶奶的房子。即使是在这白天的阳光之下叶天依旧能看到整个房子缭绕着一丝黑色阴气。阴木棺面长椅上阴气甚至黑得发亮,只是其上的那颗珠子散发出微微金光正压住了阴气。

心中有些了然,叶天暗自想着:“那棵槐树树龄应该很大了,珠子应该是树心做成的吧,保存着日积月累的阳气,几近与法宝了,才能够镇压这些阴气吧,让这一家没有那么多的灾祸吧。也正是如此,才能引起至正至纯的道家真气的异常吧!”

“行,张奶奶,这样的话,这把长椅我出五十,你看行不行。”叶天装出一副“这是最高的价钱了”模样。

张奶奶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她确实怕自己的孙子磕着头,如果不是这样,她也舍不得将老伴的遗物买了。

叶天从腰包里掏出五十递给张奶奶,颇显肉疼,因为这张长椅他也不能将珠子拿下来后卖给别人,那样岂不是害了别人。

不过转念一想,得到一件几乎快要成法宝的纯阳器物,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来攻击,但却是防邪祟近身的不二法宝了。

叶天将长椅搬到破三轮车上的时候,就将那颗珠子掰了下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想着找个垃圾站就将长椅给烧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珠子是掰了下来,阴木棺面的长椅阴气被压制的太重,已经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木椅内部,可以说这长椅现在更像是一件阴器。这犹如棺面的长椅蕴养着张奶奶老伴的阴魂,悄悄抹去那一丝灵智,逐渐转化为器魂。

如果没拿掉那颗珠子,可能这器魂脱困还需要很久一段时间,但是这……

这些叶天都不知道,他心中有的只是得到一件纯阳器物的喜悦,想得是如何将他转化为一件护身法宝。

“收破烂喽,有旧家电、老钱、小玩意拿来卖。收破烂喽……”

叶天揣着珠子,惬意的蹬着破三轮,拿着喇叭筒在小巷里叫喊着,给这宁静的巷子,添了一丝烟火的人间味道。

“陈姨,这旧椅子给烧了吧。”叶天骑到一个垃圾站,把长椅丢在了垃圾堆里。

听到叶天说话,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看了一眼木质棺面长椅,道:“小天,这椅子不还好好的吗?只是有点旧而已,干嘛要烧了啊。”

叶天一边蹬着车,一边摆摆手,回了一句:“陈姨,那椅子有问题,烧了最好。”

“这孩子,这椅子能有什么问题,挺稳的啊,坐着也舒服,烧了多可惜,我带回家。”陈姨费力的把长椅拖进站里,打算晚上给带回家里用。

另一边,叶天没想到的是陈姨会把椅子带回家,更没想到的是那椅子多年阴气被镇压不散,竟然成了一件噬人阴器。

这一疏忽,竟让一家子命丧此物,自己沾染了因果,还留下了一个祸患。

中午,叶天将收来的破烂,全部转手之后,就回家了。

“唉,一上午赚了几十块钱,还没有这一张床贵。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在这充满金钱和权力欲望的社会上,娶个漂亮媳妇啊!”

叶天躺在新买得床上哀嚎着,其实也只是发发牢骚,踏入修真路的他,对这些并不在意。其实不在意又有什么办法,满脸是泪啊。一个收破烂的孤儿,谁愿意嫁给他啊。

他从胸前掏出一块玉佩,想起了张老头对自己说过的话。

“这是块暖玉,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可能是你出生就戴着得。其上花纹有些粗糙,不像是大师或者机器雕刻,应该是你亲人所为。这样一看,你父母也许不是故意遗弃你,或者他们也在寻找你。”

叶天紧紧握着这块玉,感受着手心的温度,坚定的道:“不管你们是真得不要我,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都要找到你们,我要当面问清楚为什么。”

说完,他又默默得将玉佩塞进衣服里,从口袋中拿出那颗槐树树心制成的珠子,对着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仔细大量着。

“这花纹怎么如此怪异,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啊?到底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