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筹粮 三
作者:麻狗      更新:2020-01-13 08:59      字数:3198

最先与张松遭遇的是一名中等个子的青年男子,那人大概觉得张松是个少年人,好欺负,就手持长刀,狞笑着朝张松劈来。

不等那人的刀劈下,张松手中的大刀就如毒蛇出洞,一下就洞穿了那人的胸膛。那人喊都没有喊出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之中,生死不知。

张松左边的常深遇上了一个比较厉害的对手,两人交手了十几个回合仍不分胜负,厮杀得难舍难分。

右边的钟磊遇到的对手略差一些,十个回合不到,就被钟磊瞅了个破绽,一刀砍翻在地,没了性命。

结果了自己的对手后,张松趁常深对手不防备,顺手挑了他的兵器,常深趁机进步就是一矛,结果了那人。

类似的战斗在西洞腹地不断上演,紧张而剧烈。

虽然遭到突袭,但是西洞盗仍在短时间里组织了有效的抵抗,每名西洞盗都在拼命抵抗,青松谷的进攻很艰难。

一时间,西洞腹地惨叫声、呐喊声、咒骂声、垂死时的悲呼声夹杂在一起,充斥于耳。在这些声音里,最为突出的居然是孔义那尖锐而高亢的笑声与喊杀声。

战斗开始时,还能看见青松谷的士兵与西洞盗交手的攻防线,只是不大一会儿,就变成了混战,根本就没有了那泾渭分明的攻防线了。

虽然战事没有张松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而是要艰难得多,然而,青松谷的士兵全部配备了铁制武器,而且这些铁制武器的质量好过一般的铁制武器太多,在压倒性武器优势下,再加上青松谷士兵的顽强,虽然两方人数相差无几,青松谷的士兵对地形不熟,但是青松谷的士兵还是很快就取得战争的优势。

随着青松谷士兵取得的优势越来越大,西洞盗步步后退,最后西洞盗的防线慢慢地被突破了,西洞盗有一人逃跑,接着是两人,三人……片刻间西洞盗的防线就彻底崩溃了,所有的西洞盗都在逃跑。

“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张松见机高喊。

“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

青松谷的士兵全都跟着张松高喊,喊声响彻了西洞。

喊归喊,但是青松谷的士兵并不放松,仍在追击顽固不化者。

西洞盗开始并没有人投降,只是逃跑。然而西洞盗发现他们根本就无处可逃,于是就出现了第一个投降的人,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最后是成片的人投降。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钟磊正指挥士兵收缴投降人员的武器,捆绑投降人员。而常深、孔义正带人在追击逃跑的两人,那应该是西洞盗的首领。

张松指挥部分士兵分成两个组,每组四人,前往搜索西洞盗的住处,查看是否有漏网之鱼。

分派去守门的士兵已经关好了山门,留下两人防守后,便前来清点西洞盗的人数。

常深、孔义很快就追上了那两人,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那两人就被擒住送到了张松面前。

那两人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张松,那样子好像只要一松绑,就能把张松生撕了。

“你先说吧,叫什么名字?”张松问左边第一个虬须汉子。

“呸!”那人愤愤地朝张松吐了一口唾沫。

张松身子一闪,迅速躲开了,顺势踢翻了那人,一脚踩在那人的脖子上。

“张君,已经清点过了,总共有八十四人,其中死亡近六十人,受伤的有二十多人。我方人员有十来人受伤,都是轻伤,没有人死亡!”钟磊将人数清点的情况跟张松说了。

“八十四人?不是说西洞盗只有七十多人吗?怎么跑出这么多人来了?那名俘虏呢,那名俘虏在哪?”

一名士兵一把将那名花阳盗俘虏推到了张松面前,花阳盗俘虏低着头,眼睛却瞄着张松踩着的那人,那人已经被张松踩得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你说,西洞盗究竟有多少人?怎么现在跑出八十四人来了?”张松严厉地问。

“西洞只有六十六人,多出来的人应该是蒙山的人,蒙山的人分散居住于花阳、新地与西洞,住西洞的最少。”那名花阳盗俘虏低着头,细声地说。

那名花阳盗俘虏一来到张松面前,虬须汉子旁边那人就睁大了眼睛盯着,这时听见那名花阳盗俘虏说话,那人一声怒喝,他猛地起身一头撞了过来,那名花阳盗俘虏不及提防,一下就被撞倒在地。

那人仍不善罢甘休,上前拼命地用脚踢着那名花阳盗俘虏,口中还大声咒骂:“你这个叛徒,你怎么不早点去死啊?还与青松谷勾结,坏我西洞,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那名花阳盗俘虏则抱着头,不敢反抗,只是大声地哀号求饶。

然而,很快,那人就被于心之带人拉住。

“那人是谁?”张松问那名花阳盗俘虏。

那名花阳盗俘虏怯怯地回答:“是西洞的二首领。”

那名花阳盗俘虏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脚下踩着的是西洞的大首领。”

“哦,二首领啊,很有骨气啊。”张松一边冷笑着说,一边将脚从西洞大首领的脖子上移开。

西洞大首领已经昏迷过去了,再踩下去他就要死了。人死了不要紧,主要是张松有许多问题要问,在问完问题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弄死了好。

“二首领是吧,你说说看,前几天你们西洞、新地、花阳一起商量了什么事情?还有,你们的粮食在哪?”张松问。

“嗬嗬,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西洞盗的二首领轻蔑地说。

“放肆!面对张君,竟敢如此无礼,找打!”孔义与常深同时喝斥。

“哈哈哈,青松谷真是无人,竟然会派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过来,真是滑稽!你快把于敏之献给我,让我去青松谷做主都好得多。”西洞盗的二首领笑得直打跌。

孔义火了,拿起木棒劈头盖脸地朝西洞盗的二首领打去。

西洞盗的二首领仍是狂笑,一边笑,一边说:“你让我告诉你,我就要告诉你啊?我就不说,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跪在一旁的西洞盗俘虏们虽然没有笑,但脸上的嘲讽与傲然却是显而易见,他们正等着看张松的笑话。

“张君,让我来,我看他有多大能耐!”常深道。

张松点了点头,让到了一旁。常深便带了两人上前,他制止了火气渐盛的孔义,冷冷地看着哈哈大笑的西洞盗二首领。

“来人,把那人的两条腿打断!”看了一阵后,常深用手指着西洞盗的二首领说,“早听说西洞盗顽强,今天试一试,看看有多顽强。”

在西洞盗二首领的怒骂声中,青松谷的士兵干脆利落地将他的两条腿打断了。

西洞盗的二首领惨叫连连,但仍是怒骂不止。而旁边的西洞盗俘虏的脸色僵住了,那表情就像是遇上了极寒冷的冬天,人口里呼出的水汽一样,瞬间就凝固了。

“还不够!把他的两只手臂也打断!”常深再次冷冷道。

这一次,西洞盗二首领昏死过去。常深让了取来冷水,将其泼醒。醒后的西洞盗二首领惨哼不止,望向张松的眼光充满了畏惧,口中不住地求饶。

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这些人到底还是畏惧暴力,害怕刑讯。张松心里想着,便任由常深施为。

“饶了我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看来也不够顽强嘛!”向张松请示之后,常深冷笑一声说,“现在想说了?太迟了,他们都知道,等下都会说的。而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说完,不顾西洞二首领的哀号,常深让人就地将其首级砍下。旁边的西洞盗俘虏们脸色早已惨白,先前那嘲讽与傲然荡然无存,当砍头后的浓郁血腥味扑鼻而来时,他们更是干呕不止。

“怎么样,有人愿意说吗?说出来,你们就不再受苦,否则一个一个让常深这么来一遍可不太好。”张松脸色平和地对西洞盗俘虏们说。

西洞盗的俘虏们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有一人出声,只是沉默。

“张君问你们话,你们老老实实地作答。你们不要以为张君年少,就看轻了他,要知道,前几天夜袭你们与蒙山盗,让你们大败的,就是张君!如果你们不说,你们的二首领就是你们的榜样!”常深在一旁敲打着。

沉默只是持续了片刻时间,当常深告诉他们是张松那晚率人夜袭后,很快就有俘虏站出来,叩头求饶,答应交待所有事情。

张松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钟磊与常深道:“钟君,常深,你们两人带人各审讯一人,要分开审讯,不要在一起。”

钟磊与常深应了一声,就带人各自拖着一人,分别走向不同的屋子。

“孔义,你跟着找一个西洞俘虏去,把西洞盗的库藏都清点清楚,不要弄丢了,明天派人搬回青松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