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似乎就更麻烦了。
“唉......”
言寻非悠悠叹了口气,她不过就是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之桃走了进来,她见言寻非闭着眼睛,还以为自家主子坐在那儿睡着了:“小姐?”
言寻非睁眼,身子坐直,抬手打了个哈欠,慵懒动人。
“小姐,水已经放好了,可以沐浴了。”之桃接着说道。
“嗯。”言寻非应了声便往浴房走去。
之桃想着言寻非身上还有伤,便有些不放心。
“小姐,需要之桃伺候你吗?”
“不用。”言寻非摆了摆手。
浴房内雾气缭绕,言寻非褪下衣衫,曼妙的身姿在空气中展露无遗,若是再过个两年,绝对是世间难得的尤物!
言寻非坐进浴桶,伤口被水浸湿,传来阵阵刺痛。
等过一会儿,习惯了,她便不觉得痛了。
“谁!”
言寻非难得放松一会儿,却听见屋外有声响。
“阿非,是我。”
屋外响起的声音言寻非不能再熟悉了。
“你怎么来了?”言寻非放下防备。
“阿非,与其让你来找我,不如我自己来坦白吧。”夜淼的语气透着一股无奈和疲惫。
呼,坦白......
言寻非想早早睡觉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好,给你时间坦白。”
“阿非,我去屋里等你。”夜淼说完便离开了。
言寻非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到最后不得不起来,因为越是泡下去,她睡意就越是重。
......
夜淼与那日在四方山上一样,穿着一身黑衣,不过脸色比那日要好多了。
言寻非推开门走进去,手里拿着血玉兰,她走到夜淼的对面坐下,直接将血玉兰放到桌上。
“说吧。”
夜淼的视线很快从血玉兰上面扫了一眼,随后说道:“我就是传闻里那个病秧子瑞王,明瑞。”
言寻非闻言,不可谓不惊讶。
她从来没想过夜淼和明什宇竟然是这种关系,更不知道夜淼身上有这种毒。
“继续。”
夜淼继续说道:“五年前,明什宇为了和我母后争权,拿我做要挟,给我下了一种西域奇毒,一旦毒发就会变成那天你看到的样子,听说血玉兰能够解我的毒,所以我那日才会上山,明什宇一直想找到我,拿我去换我母后手上的西洲令。”
“等等......”言寻非听的有些糊涂了,问道,“你消失了五年,太后五年没见你,难道就没怀疑过什么吗?她前段时间还想给你赐婚来着。”
“呵,”夜淼忽然冷笑一声,笑得些许苍凉,“我母后早就神志不清了,这件事,外人一直不知道。”
言寻非不禁皱起了眉:“西洲令是什么?”
“西洲令是皇室的一道秘密令牌,是皇家培养的十万死士,唯有西洲令才能让这些死士听令。”夜淼一五一十的向言寻非说明,他说着说着低下头,停顿了一下,“阿非,明什宇他不是真心喜欢你的,他只是想利用你而已,前段时间,我发现平辽王在暗中调查你的黑风寨,能够让堂堂平辽王亲自出手调查的人,除了明什宇,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