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香炉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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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晋像是没听见顾令语气中的不自然，拨动着腰间的和田玉佩，仍旧自顾自的说：“本王也就是做个猜测罢了，绥王不必紧张，还是说绥王心里有鬼？”

顾令心里当然有鬼，苏如意做的那些混账事，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顾令知道的门清，现在见顾晋直接问道他的头上来，而且还说的一分不差，更是冷汗直流，吓得六神无主，脑子混成了一团，一时间实在是难以想出些什么话来反驳。

这时，顾司道：“祁王好聪慧，那些个腌臜事知道的那么详细，焉知不是自己也参与了？”

顾令听了顾司的话，猛的一回神，是啊，顾晋知道的那么清楚，保不齐这些事情里就有他的一笔，反正王大汉也是一问三不知，若是将这事推给顾晋，或许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顾令理了理思绪，道：“静王说的对，祁王知道的那么多，保不齐这事这就祁王的手笔，父皇此事不得不查！”

顾晋闻言不怒，反倒笑了起来，道：“哎呀！本王今日也算是长见识了，绥王和静王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一个赛过一个，本王为什么知道？只不过是之前总有几个臭虫妄想害本王和王妃，只可惜那起子事都被本王一一识破，见识多了，可不就是知道的多了，说起来，还要谢谢静王和绥王，让本王长了这么知识。”

顾晋美说一句，顾令和顾司的脸就白上一分，顾晋的话句句响亮，一次次地抽向顾令和顾司，打得啪啪响！一席话说的顾令和顾司哑口无言，顾晋心里本就窝着火，这次苏如意的计谋实在太过歹毒，竟然妄图想玷污黎清漪，坏了黎清漪的名声，顾晋又怎么能忍，没撕了苏如意那都算是好的了，现在顾令和顾司又想祸水东引，一帮子蠢货！

顾晋深吸一口气，压住满腔的怒火，道：“既然这王大汉说不清楚，那有何不去问问绥王妃，或许知道些什么呢？”

话音刚落，顾令就激动道：“父皇，万万不可！王妃她才遭遇了这祸事，精神上已经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现在又贸贸然去审问，让王妃再回忆一遍那种不堪回首的耻辱，父皇，儿臣实在不忍心，现在只要儿臣一想到王妃受到了那样的酷刑，心中就疼痛万分，还请父皇看在王妃刚刚遭遇不幸的份上，万不可如此！”

顾令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喜怒哀乐，但是方才的话声情并茂，足以让人觉得顾令对苏如意是真的很在意，就像刚才在偏殿里的那些冷清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一样！

皇帝本意也不想派人去问苏如意，一来这事实在是难以启齿，二来……，皇帝看了看跪在地下的顾令，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留着的。

顾晋自然知道皇帝不会派人去审问苏如意，但是这个提议否决了，那么下一个皇帝一定不会拒绝，顾晋又提到：“是，父皇说的对，是儿臣思虑不周了，但是既然不此，也不能把这事放着不管。”

“说来”，顾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脸的恍然大悟，道：“说来，也是奇了，那绥王妃虽然是弱女子，但是遇到这种事怎么说也得呼救吧，偏殿离摆宴的大殿那么近，安歇随侍的太监怎么的也能听见才是，而不至于酿成了大祸才知道，儿臣斗胆，怀疑偏殿里的熏笼里放了药！恳请父皇明察！”

顾令当即反驳道：“当时偏殿内笙箫鼓乐之声那么重，怕是盖住了王妃的呼救声，这……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顾晋冷笑，一点都不给顾令喘息的机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向顾令砸来，令顾令措手不及，顾晋道：“其实，本王进去偏殿的时候，恰巧闻见了偏殿内燃着的香炉，那味道有些不寻常，似乎是春药。”

此话一出，顾令的脸“唰”的白了，皇帝的脸色更是不好，他最恨那些的腌臜东西。

皇帝沉声道：“晋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晋面露凝重，道：“此事儿臣不敢谎报，只是那味道若有若无，且当时儿臣不宜在偏殿内多待，因此也不十分确定。”

顾司当即冷笑道：“不十分确定也敢告诉父皇？”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查”顾晋看着顾司冷笑，道：“静王忙不迭不想查，是有什么告不得人是秘密？所以心虚了？”

顾司本来就是看不得顾晋一脸胜券在握的得意样子，所以才随口胡说了一句，却没想到竟被顾晋反咬了一口，顾司顾不得其他，当即出来表忠心，道：“父皇，儿臣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出这种馊主意，儿臣一片赤心，天地可鉴！”

“那静王觉得有没有必要探查一番？”顾晋道。

能说不吗？一说不那就是有告不得人的秘密，就是包藏祸心，反正这事确实是不管他顾司什么事，即便是查了也查不到他的头上去，趁机再表表忠心，赚一个印象分岂不是更好！

顾司迅速地分析利弊，立马站好了边，道：“父皇，儿臣也正有此意，正所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而且儿臣也听说，那些所谓的春药媚物在市面上并不流传，最多的也就是勾栏妓院里，且每个妓院里用的春药也并不相同，只要知道这药是哪一种，再顺藤摸瓜的查下去，相信定能查出真相！”

这时，顾晋凉凉地来了一句，“静王对着媚药知道的可真多，难不成这媚药是出自静王的手笔。”

顾司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顾晋这是在回敬刚才他说的那些话，顾司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如此，就乖乖地在一旁呆着更好，弄来弄去竟是将自己弄下了水。

顾司忍了忍，忍住将顾晋的脸撕了的**，道：“这只不过是本王听别人说起过罢了，算不得新鲜事，祁王也应该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