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枳机林中少男少女
作者:春光无限美      更新:2020-02-28 15:36      字数:3309

吕布酒醒之后天已黑将下来,母亲亲自端来参汤劝他喝下去。

黄氏说:“奉先,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酒多伤身。来,赶快喝了这碗参汤。”

吕布问母亲:“妈,我是怎么回家的?”

黄氏回答说:“萤儿送你回来的,你这孩子,咋能在人家那里喝醉酒呢?你从来不喝酒,今日为何?”

吕布跳起来说:“萤儿在哪里?我要见她。”

“她把你送回来就回家了。奉先,妈对你说,你父亲不会同意你和萤儿的婚事,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萤儿有什么不好?父亲为何不同意?”吕布拉住母亲的手说。

“吕家向来讲究门当户对,萤儿出身屠夫之家,家门低微,和咱们家不相配呀!”

“可……可我……”吕布欲言又止。

“你有甚话就对妈说,妈会帮你想办法的。”黄氏毕竟太爱自己的儿子了。

“妈,我该说甚好呢?萤儿她是个好闺女,我很喜欢她,而且……”吕布还是说不出口。

“奉先,我知道你和萤儿经常在一起玩耍,或许你们已经做了错事,从你的神态中妈会看到的,可你也知道,你父亲和你姥爷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再说司马秀准备纳萤儿为妾之事已经在五原郡传得沸沸扬扬,你若执意娶他就难免遭到流言蜚语,这对吕家的名声很不利呀!你还小,父母之命不可违,这是古训也是吕家的祖训。妈也很为难,奉先,既然这门亲事不适合咱吕家,妈也只能劝你放弃萤儿。还有,你欧打司马秀之事,你姥爷去找他赔礼,可人家不依,你父亲只好决定把你交给郡王去处置。”

“我乃惩恶扬善之举,父亲为何要把我交给郡王处置?”吕布对此极不理解。

“奉先,你父亲乃边塞驻军的首领,他如不这样做,司马秀就会借题发挥给郡王施加压力,如若郡王也认为你父亲姑息你,势必就要造成成你父亲和郡王之间的不和,你父亲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要体谅他。”

吕布大声说:“不!司马秀仗势欺人,到刘家肉铺寻衅闹事准备强娶莹儿,他有过在先,我打人在后,为何不责罚他而治罪于我?”

“你的话自有道理,可你和司马秀这种人能说理吗?如果把事情弄僵就务必会影响你父亲和郡王之间的关系,国家和自家利益发生冲突时,应该舍小家而顾大家,这也是你父亲大度所在。况且郡王也有他的难处,司马秀是他的大兄哥,他不得不管。”

吕布向后一仰躺在炕上,望着房顶出神。

次日早上,吕府上下一派肃穆,十余名兵丁早早等候在院内,十几匹马拴在院外马桩上。早饭刚吃过,吕布欲起身出去习武时,父亲叫住他说:“奉先,等等!”

吕布望了一眼父亲,又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则显得有些爱莫能助的样子。

这时黄万财从大门外走进来说:“奉先,委屈一下,你父亲也是没有办法。”

“姥爷!”吕布感到自己受了冤枉似的想对亲人述说,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吕良令部下将吕布绑了,部下只得从命。

吕布虽说力大无穷,但在父亲威严之下他倒像只小羔羊,老实得不能再老实,就那样乖乖地被几个兵丁绑了。吕布从小害怕严厉的父亲,在他面前总是府首贴耳,加之母亲之教诲就更不敢冒犯父亲。但他心里不服,打伤司马秀事出有因,父亲为何是非不分?难道父亲也害怕司马秀?吕布怀着这样的心情被绑住而且扶于马上。

吕良见部下已将儿子绑好于马上之后,他手一挥,十余骑就离开吕府向城里走。他亲自带人押解儿子进郡王府谢罪。

黄万财也准备跟着走,被吕良劝了回去。

当吕良带十几骑押解儿子进城之路过刘贵牛肉铺时,只见有几百名百姓塞满街头,他们十余骑无法通过。

刘贵跪倒在吕良马前哭述道:“吕大人,吕布乃少年英雄,敢于为老百姓说话,惩恶扬善除暴安民,此乃应当受到鼓励,为何要送进郡王府治罪于他?”

好多老百姓七嘴八舌地说:“对呀!吕布痛打司马秀大快人心。司马秀乃该打,吕布何罪之有?”

百姓激情昂扬似有造反之意,吕良骑于马上不知如何是好。

场面极为混乱,也就在此时,忽见萤儿哭喊着扑到吕良马前行大礼而后跪下,她哭述道:“吕老爷,司马秀几欲强娶小女,并对小女动手动脚,吕布偶尔撞见而仗义惩恶,实属可颂可赞,为何将其送往郡王府?如此以往百姓将暗无天日,请吕老爷三思呀!”

“对!司马秀强娶民女本该受到惩罚,吕布何罪之有?”百姓群中呼声四起。

此时,羊肉铺老板李三也跪到吕良马前说:“吕大人,小人亲眼所见,那日司马秀提亲不成老羞成怒,他亲自上门找刘家挑衅,并当场打伤刘贵且动手猥亵萤儿,是吕布突然出现制服了司马秀,否则萤儿要被当场***请吕大人明鉴!”

李三话毕,百姓再次呼喊,呼声如涛,有更多的百姓渐渐涌来,场面更加严峻。

吕良见状急忙下马亲自将刘贵和李三扶起来,并说:“我乃家法教子,望你等谅之!”

萤儿跪在地上说:“若不放吕布,民女萤儿愿以死替其谢罪!”她说着从怀中拔匕首横于脖前。

刘贵吓得面如土色,急呼:“萤儿!不得胡来!吕大人自会为你作主。”

萤儿将刀抵咽喉望着吕良说:“吕老爷若不为民女作主,萤儿只有一死!”

吕良一时束手无策,本来他对司马秀强迫民女为妾深表不满,但由于儿子吕布介入其中让他无法伸张正义,只得把吕布交郡王处置。如今百姓自动起来为吕布伸冤,他已感汗颜,当下萤儿又以死要挟,让他没了主张。就在这时,吕良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喊,回头看时,就见马上的吕布浑身一挣,身上的绳索“嘣嘣”直响,那绳索接着就断落马下。吕布从马上飞身而下跳落于萤儿面前。萤儿发怔时,手中匕首已被吕布夺去。

刘贵这才扑向萤儿,与她抱头痛哭。

吕良回头对部下一扬手说:“带奉先回府去吧!”

部下带走吕布之后,吕良只带两骑亲自到郡王府谢罪。

吕布出城后便不与兵骑回府,而在和萤儿相约过的枳机林下马躺于草地。父亲手下那些人也对他无奈,只得丢下他返回营盘。

吕布躺在草地用耳朵听地面之响动,忽感草地扑楞嘭扑楞嘭地响,他惊喜地坐起来,果见一匹单骑旋风般冲进枳机林来,萤儿那熟悉的身影象燕子似的在马背上轻盈地起伏,那袭粉裙随风舒展,马蹄哒哒象吕布的心一样剧烈跳动。吕布欢快地迎住马头跑去,萤儿收马未稳就跳将下来,恰巧落于吕布怀中。一对情人忘我地亲吻,吻得马儿闭眼躲之草丛;吻得阳婆儿拽块儿云彩遮脸而笑;吻得鸟儿羞羞羞地叫着飞离枳机林。大地静得没了声音;河水收敛了潺潺笑容;枳机舞着手膊示意生灵远离,一袭粉裙飞落,一支玉体煜煜,一朵花容绽开,雄蜂飞扑而来,全然不带一丝尘埃,蜂探花粉似吟似潮,花朵献粉如浪如涛,天也摇摇地也颤颤,唯有碧空如常,清明湛蓝……

**过后,两个小伙伴各自穿好衣服坐起来。

吕布再次将莹儿搂在怀前。

莹儿说:“奉先,你不能和你父亲闹翻,要顺从老人家。”

吕布说:“我怎么可以顺从?本来是司马秀欺负你,我惩恶扬善是正义之举,父亲却要我去向司马秀认罪,我死也不服!”

莹儿说:“都是我不好,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

“我愿意,为了你我死也愿意!”

“不要瞎说!什么死呀活的?”

吕布气愤地说:“下次司马秀胆敢欺负你,我就一拳要了老狗的性命!”

萤儿赶快说:“你可不可蛮干。”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他欺负你,更不可能同意他娶你。”

“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屈从他。”

“他是一条恶棍,而且还做着郡王府的势力积行乡里,谁知道哪天他瞄上你,说不定会把你强行占有。”

“如若被他玷污,我宁可一死。”

吕布立刻捂住她的小嘴,并且说:“你放心,从此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你是我的,我要娶你为妻。”

莹儿说:“如今司马秀还在找你父亲的麻烦,说这话还为时过早,待这件事了却之后,你可以对父亲说说咱俩的婚事。”

“好!只要了却司马秀之事,我就让姥爷对父亲说。”

莹儿担心地说:“可你姥爷好象并不喜欢我,也不会同意你娶我。”

“瞎说!姥爷很是疼我,我若一定要娶你,他肯定会帮助我说服父亲。”

“但愿如此!”莹儿说着再次依偎在吕布的怀中。

一匹儿马追着一匹骒马从他们前面飞速跑过,终于追上,儿马裆中的玩艺儿肆无忌惮地伸出来,扑到了骒马身上……

莹儿羞涩地把头伸到吕布的怀中。

吕布伸手抚摸着少女刚刚发育起来的***然后再次将她衣裙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