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泄憋屈乸嘢猥丫鬟
作者:显神      更新:2020-03-16 00:17      字数:5059

第七十四章泄憋屈乸嘢猥丫鬟

他吐去口中的草末,望着哪仨人离去的方向,恨声骂道:“他娘的!这可真亏大了。”他所以这么说,不只是心痛他的大良马,这还意味着他要徒步回家了。再就是,他对自己被打下马颇不服气。他觉得自己并非输在招法上,而是输在了对方的偷袭。他猛的跳起来,冲着路的尽头高声骂道,“王八蛋!偷袭算啥本事?有种的回来,咱再打过!”可他话音刚落,却见路的尽头还真就走来了两匹马。远远见着,一匹骑着人,另一匹空着。哪人走到路边的一棵树旁站下,摸索了一会即冲李辞归指了指,又招了招手便转身离去了,而一匹马却留在了树下。

李辞归见着小心地跑了过去,只是越近到跟前,他越发警觉起来。只见树下的那匹马然竟也是一匹枣红马,正低头啃吃着青草。李辞归见过这匹马,它正是那个粗莽贼人的坐骑。他再次望了望那路的尽头,然后小心地绕到一边,却见那鞍上挂着两锭银子和一水葫芦。李辞归顿时放下心来,他忙抓起缰绳,却是不领情地骂道:“可恶!以为这样老子就认了?没门!”不过骂归骂,总归人家还是留了匹马给他。他解下了枣红马,沮丧地骑着往家去了。

……

再说,吴府的管家吴佑,见天色已近黄昏,便又一次跑出大门张望,至于他跑了多少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眼瞅着已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可他却不敢去把麻五六叫醒。他一边冲医养堂方向的道口瞭望着,一边摸着被麻五六打过的脸颊嘟囔道:“都这个时候了,老爷咋还不见回呢?这都去了一整天了呀!”他又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胸口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再次叹了口气并摇着头折返了回去。回到馐膳厅的门外坐了,继续揉着心窝嘟囔道,“唉,这麻二爷可真难伺候!”管家又摸着脸颊,自言自语地说,“哪就由他睡吧!俺这一天,可真是遭够罪了。唉…唉…”

可怜的吴佑管家确实被麻五六捉弄的够呛,而哪些个丫鬟也都挺惨的,一个个如霜打的花朵儿,全遭了殃。其实,麻五六并非有心玩弄她们,他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当日,麻五六见吴霸山带着小六子去了医养堂后,委实是一肚子的不高兴;虽是说好了的,可心里就是不舒服。所以,他嘴上不说,私下里却耍起了小性子。他先当着吴霸山的面,一连点了三个丫鬟陪他。那意思是,“你既然把俺留下,那俺就胡闹一通,让你也不省心?怎知,大哥却毫不在意,而是笑笑,还特别叮嘱管家好生伺候。大哥的这个反应,反倒害得他一时没了辙。”

其实,自吴佑管家因调戏果儿遭罚后,先夫人便立下了一些规矩,吴老太也很是支持,并让儿子将这些规定列入家法中。吴霸山当然知道这些个规定,也晓得麻五六的用意。只是他早就知道麻五六就是个“乸嘢”[乸嘢——地方方言,即母子的意思。],对女人并无实质兴趣,任他咋玩,也玩不出个啥花样来,所以他才会一笑而去;要是换了黑老三,他非但不敢笑笑了之,还必定会叱责一通,还会搬出老娘的治家的信条予以劝诫。

麻五六确实对女人不感兴趣,可是既然已臊气雄风地把仨女孩给留下了,此番,若是不能像黑老三那样玩弄一下便让她们去,哪还不得让人笑自己不是个真正爷们。他早就知道山寨里的弟兄们常常偷笑自己是个乸嘢,而吴霸山和小六子刚才离去时的那个笑声里分明就透着“乸嘢”的嘲笑,若再让吴府的人也笑话自己是个乸味十足的假汉子,哪自己的这副脸面可就丢远了。可话又得说回来,他还确实不会跟女人子打情骂俏。

无奈之下,他便把个平时陪黑老三泡女人的片断码在脑子里,并回想与模仿着黑老三玩弄女人的模样、神态、语气,正式开始了他的爷们之旅。

他先看着上来斟着酒的丫鬟,见她把酒斟满后,便像个捕蝉的螳螂,突然一伸手将那丫鬟揽腰勾来,而丫鬟则被他这冷不丁的举动吓得尖叫起来,酒壶也“咣当”一声碎在了地上。丫鬟如惊兔似的蹦跳开去,并羞红了脸呆呆地看着管家,而一旁伺候的另俩丫鬟却是低着头掩嘴嗤笑。

管家虽也算是个风流成性的人物,但在府上却是少有胡来。尤其是在自己对果儿动了念头,并被先夫人罚了一顿鞭子后,便老实了很多,而且,他一摸到自己额头上的那条尚未消退去的鞭痕,便不禁心生畏惧。不过,最叫他畏惧的还是老夫人后来立下的的“治家信条”。

所以,管家一见麻五六戏弄丫鬟,便沉脸上来劝道:“麻二爷,您把她给吓着了。她们可不是窑馆里的小姐,所以您——”

“您个鸟!”麻五六没想到自己一出手便把那丫鬟给吓着了,正兀自气恼着没黑老三那两下子。怎知,管家却冲他来了这么一说,当即站起身来,狠劲儿地给了管家一个嘴巴,并羞恼地骂道,“俺点她们留下,难不成是让她们一个个杵着看的?”他又指着管家呵斥道,“俺大哥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你好生着伺候俺!啥叫好生伺候啊?嗯!不就是让老子开心嘛。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他重又坐下,并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都给老子记住喽?现在,这儿的主人就是俺!俺哪,啊!知道嘛?”他再次站起身,指点着管家的鼻子凶狠地骂道,“你个只晓嗅腚眼的狗玩意,再辩不出个味儿来,老子拧下你这不灵光的东西!”

他黑着脸环视了一眼呆立着丫鬟,突然“啪”的一声,他把个脚踏在凳子上,继续骂道:“听好喽?哪个再敢让老子不高兴,俺拧下他的头。”

见仨丫鬟以及管家都已被他骂得低眉垂首,不敢著声,他这才把脚放下,坐了下来,随即却冲仨丫鬟咧嘴笑道:“嘿嘿嘿,其实,俺不恼你们,不恼你几个!嘻嘻,来来来,咱喝酒,喝酒!”说着,又冲管家恶声骂道,“你他娘的!还傻愣着干啥?还不快给老子打个边场!”管家闻声吓得“哦哟”一哆嗦,忙吩咐道,“快,快给麻二爷上酒!”一丫鬟赶紧执起酒壶上前斟酒,而麻五六却猛一腑身把另一丫鬟掳了过来说,“来,你和俺喝酒。”

那丫鬟却是无助地被他拖了过去,一副低头眯眼、俏脸飞红、不知该如何做才好的模样儿。

旧时女人,多受着孔孟之道的熏染;两性间的接触受着“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清规戒律的约束。那时的女孩,除了青楼女子或是戏子外,是不许与陌生男人有肌肤接触的。不似现在的女孩,愿搂爱抱,随心所欲;只在心悦或是为了钱财就行。

麻五六望着她说:“别怕嘛!俺又不会吃了你。”丫鬟已见识了这麻二爷的厉害,她不敢公然挣脱去,便颤着声音说,“麻…麻二爷,您您喝呀!喝了,喝了俺才好斟…斟酒啊?”这丫鬟即忙又冲一旁的丫鬟要过酒壶。

麻五六见说,便开心地笑道:“好好好,俺喝。”说着,一口喝完,放杯子并抹了把嘴说,“来,满上。”那丫鬟上来斟酒。因为她过于紧张,竟多将酒水倒在了杯子外面;麻五六则歪起头欣赏着,还好言安慰道,“不打紧,莫紧张,慢慢倒,哈哈哈。”

忽然,他想起黑老三找女人玩时,总是大把大把地撒钱,便从衣带里摸出三块银元,往桌子上一字排开,也许觉得不够大气,又取三块两两叠了,然后冲丫鬟们说,“来,你们一人一份,拿去。啊,拿着!哈哈哈。”

仨丫鬟相互看了看,又一同冲管家看去;管家却是摸着被打痛的脸看着窗外。麻五六见了便笑道:“嘿嘿,都有、都有。”他从袖袋摸出一张银票,往桌一摆说,“管家,这个归你。”管家听说自己有份,可心里还记恨着那一巴掌。他慢慢回过身来,却是暗暗骂道,“哼,弄几个破银元,就想收买了我?没门!”可当他目光落在了那桌上的银票时,两眼立时放亮,说舍也收不回来了。因为,桌上搁着的,那可是一张壹佰两的银票啊!

管家忙乖巧地靠过来,并讨好着说:“哎呀,麻二爷!您这是干啥呢?伺候好您,哪可是老爷一再吩咐过的呀!让麻二爷喝得开心,不只是俺份内的事,也是她们的福气。您再这么一打赏,那可就更是她们的福份啦。”他乐呵着冲仨丫鬟说,“嘿嘿,既然是二爷打赏你们的,那就赶紧拿着吧。你们再不拿,二爷可就又要不高兴了。”

“哎哎,就是就是!”麻五六快活道,“快拿着,不然俺可就又不高兴了。拿着拿着,不然,俺这酒可喝得没劲。”说着,他挨个把丫鬟的手抓来,再把银元塞入她们手中。丫鬟们高兴地握住了,然后背过身子把银元掖好;当然,她们也再没了先前的羞涩和扭捏了。

管家见丫鬟们已把银元袋好,可却不见麻五六也像替丫鬟塞银元那样,把那银票塞给自己,自是暗暗心急,更为刚才说话过于乖巧,没给自己留出取银票的话儿而后悔。他暗责道,“真他娘的作贱自己!我干嘛说‘是她们的福份!’咋不说‘是我们的福份?’唉!这下可咋开口呢?”

管家颇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上前亲自提起酒壶说:“嘿嘿,二爷!我给您斟杯酒,替她们谢谢您老人家。”他盯了那银票一眼,不甘心地吭哧道,“本来~,哪那…银票,我我…我是不该要的。可是我要不拿吧,她们的那些个的银元袋…袋着也…也多不安心。再说~,这搁在桌上会弄湿的。嘿嘿,所以所以…我还是先把它收起来吧?”说完便伸手去拿。

怎知,麻五六却把手一按说:“别急呀!”说着,他把银票往边上一挪,并斜着眼说,“俺觉得,还是等俺喝足了,你再拿去。来,你也喝。”管家忙陪笑说,“是是是!我也陪二爷喝。”说着,又冲那仨丫鬟招呼道,“哎,我说你们也别尽愣着了!快近前伺候麻二爷。”他自先冲麻五六敬道,“托麻二爷的福,我先干啦。”他一口饮尽,然后放下酒杯,走去把窗户关了,又颇感眼色地借故说道,“麻二爷,我再去搬些酒来。”说着便走了出去,还特意把门给带上。

所谓是“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仨丫鬟已不再似先前那般羞怯了,尤其是吞了几杯酒后,一个个也就放开了;只是这麻五六他终究是个乸嘢。

面对这一个比一个殷勤的丫鬟,最初,他还能学着黑老三的样子,搂搂这个,摸摸那个,满意地喝着姑娘酥手献上的一杯又一杯的美酒。可是喝着喝着,他便动起了乸嘢的虐性。他已不再满足于一般的摸摸搂搂,而是用力地揪扯起姑娘的***又狠劲地抠挖女孩的下身,直把仨丫鬟欺弄得痛苦不堪,尖声乱叫、凄楚哀求;而她们越是这样,麻五六越是来劲。

起初,丫鬟们都知道这种事儿是不好叫人知道了去的,因此都尽量忍着、躲着,实在受不了啦,也只是压着嗓子呼唤哀求。可是麻五六见了,竟是越发的狂虐了;而那仨丫鬟实在是再难忍受住了,一个个禁不住地泣喊起来。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管家,开始时,他还对里面的浪声淫笑偷偷地乐;可忽然间却被丫鬟们的凄厉叫声吓坏了。

此刻,仨丫鬟是躲没处躲、跑没地跑;而麻五六却是兴奋的力大无比,粗鲁非常。姑娘们被他侮弄得再也顾不得羞涩。她们拼力争扎,尖声哭喊;吓得管家慌忙推门进去,却见俩丫鬟惊恐地拥抱着,而另一个正被麻五六蹂躏的高声哀叫。

管家即时怒道:“麻二爷!您不能这样。这要是让老夫人听见了,哪可就惨了。”麻五六正兴奋着,忽见管家冲他这般喝斥,顿时大怒。

他圆睁醉眼,黑红的脸膛晾起可怕的怒容,恶声骂道:“你诈唬个**!”他把手从丫鬟的下身抽出来,趔趄着走近管家,二话不说,当胸就是一拳,并继续骂道,“你他娘的!老…老子正乐呵着呢,你竟敢跑进来扫…扫老子的兴!老老子这就揍死你!”说着,又是一拳。只因这回他人没站稳,竟歪着身子退了回去。

管家见着,吓得忙退到门口,丫鬟也跟着要跑,麻五六却大声喝道:“站住!都…都给老子站住。”他摇晃着身子,指点着丫鬟和管家说,“老子看…看那个敢跑?”又冲管家警告道,“你…你再敢跨进一步,俺便…打…打断你的腿,跨…跨两步,俺就…就要你的命。”管家不只是被打怕了,更被这后面的话吓得腿软。

他揉着一阵阵作痛的胸口,又用力把要挤出门的丫鬟往回推着说:“快…快回去,回去。”因见丫鬟们着实可怜,便小声地给她们支招说,“记住,上大碗,大碗。”又作着手势说,“咯吱他。咯吱,哎,使劲的,咯吱咯吱。”说着便退了出来。

他带上门,重又坐到台阶上,揉着胸窝不住地唉声叹气。可是不一会,屋里便传来了麻五六的大笑声和告饶声。

“哦哦…哈哈哈…别别,别呀!”管家闻声,乐得一边揉着胸脯,一边笑骂道:“哼!这臊雷公,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呵呵呵!”说着,他还忍不住手舞足蹈地小声喊道,“咯吱他!灌倒他!咯,使劲咯,灌灌,掰开嘴,大碗地灌!灌!”屋里继续不时地传来,“哈哈哈!咯咯…别别别!哦哟——”

突然,“咣当”一声,屋子里便再没了动静。不一会,一丫鬟拍着门轻声唤道:“管家,麻二爷倒地上了。快开门吧?放俺们出去!”

管家忙拿去挂锁,推开门伸头朝里面看去,却见麻五六倒在地上,呼呼地睡了;再看那几个丫鬟,却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个个如同霜打过的花朵儿,蔫偃凋零。管家不由地叹口气说:“诶,走吧!快走吧。”丫鬟们惶遽地走出门来;管家忙又提醒道,“路上躲着点,别叫人看见了。”仨丫鬟羞涩地整了整衣服,低着头,急急地去了;管家看着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