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奇怪，区区一个小仙，怎会知道这些事情。

要知道，他飞升成仙之前的事，除了已闭关不问世事的空蝉院长及当年的执教之外，只有天界的一些元老知道，且不超过十人。

他是如何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帝君成仙之前的事？”音召质问着祁良，眼里满是怀疑。

她也不傻，这事她都不知道，他一小仙能知道？

“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弄得我像什么坏人似的。”祁良看着音召犀利的眼神咽了咽口水，他受不了了，

“别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说，我说。我虽是一散仙，但我在天界也是有事务要做的，毕竟天界从来不养闲人。不过我说了，你们可不能看不起我。”

音召催促道：“行行行，快点说，废话那么多干嘛。”

祁良也不再废话了，

“小仙在天界的事务就是整理万卷阁中记载各位仙家资料的书籍。然后就整理到了记载着帝君资料的书籍，然后又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

祁良再三强调，生怕他俩认为是他故意翻看那些资料的。毕竟，天规规定像他这种小仙是无权查阅的。如果让他俩知道了，并且告诉万卷阁的管事老头休明，那他不仅丢了这个工作，还要受三十二道天雷加身。那天雷岂是他这种修为的小仙能承受了的。他更不想丢了这个可以知道这么多秘密又清闲的工作。

“不小心看到了里面的一点点内容，所以才知道帝君在凌云学府就学过。”祁良越说声音越小。

“那你可还看到什么其他的内容？”音召很不放心。如果让有心之人知道了帝芷的事，如果发现了他的什么弱点，那后果不堪设想。

但又有那么一丢丢同情他。整理万卷阁的资料本是仙童的事务，他虽是一个散仙，却也比仙童高出几个等级。他在天界混了这么多年还和仙童一样整理书籍，这也是真可怜。

“没了，其他什么都没看到。”祁良忙说，“真的，因为书上只写了这些。”

音召将信将疑的，看向帝芷，

此刻帝芷刚从思索中回过神来。

他知道音召担心他，所以，

给了音召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告诉她，无碍。

然后，看向一旁的的祁良。缓缓说道：

“你偷看万卷阁资料的这件事……”

“帝君，你可千万别告诉休明。只要你不告诉休明，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祁良生怕他告诉管事忙说着道。

帝芷嘴里一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不告诉休明了吧，看你这小身骨怕是也承受不了三十二道天雷。至于条件，以后我想到了再说吧。”

又顿了顿，语气冰冷，带着威压，

“你在万卷阁知道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

“是，小仙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巴。”祁良在帝芷的威压下冷汗淋淋，双拳紧握强撑着，没有跪到地上。

这就是阶级不同之间的差距，祁良此刻清楚的感受着。